第209章 我們將在狂風暴雨中同舟共濟
並且在同類商品中蒙德西風騎士團會承諾優先採買血月教團的商品,並且血月教團從蒙德進口的商品一律打八折優惠。
吳城震驚的點就在於這份看似輕飄飄的文獻,實則背後蘊含的利益太巨大了,大到連他這個貪財的傢伙都覺得無法承受之重。
“是吧?我就說你在看完這份文件一定有很多疑問,上面的條件文件上寫的明明白白,而蒙德的條件只有一個。”克里普斯看着吳城驚訝的神情,臉上的笑容洋溢更甚。
“如果吳城小寄要答應的話,這份文件我可以立馬蓋章並且立即實行。”隨後克里普斯掏出了蒙德的公章。
他似乎在等吳城答應他的這個條件之後,便立刻在這份文件上蓋上蒙德的公章。
“那克里普斯叔叔蒙德的條件或者說您的條件又是什麼呢?”吳城實際做好了利益等價交換的準備,在他看來這樣這份合約才能籤的心安理得。
“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出格的條件,只是希望血月教團能與蒙德簽訂軍事同盟,並且這個期限爲永久,相信這個條件應該沒什麼爲難的。”
克里普斯說完以後無常更疑惑了,難不成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萊艮芬德家族族長糊塗了?蒙德需要血月教團的保護?蒙德保護血月教團還差不多。
“就知道你有疑惑,不過我可沒有老糊塗,哈哈。”克里普斯看着吳城用果然如此的眼神打量着他。
“蒙德並非表面那麼平靜,一切所謂的平靜都只不過是現在我還尚在人世,能壓得住那些藏在陰暗面的傢伙罷了。”克里普斯沒等吳城提問便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我能預想到等我死後,那些傢伙會像餓狼一樣撲向我的兒子迪盧克和那位代理團長。愚人衆、深淵教團還有貴族勢力,這三方勢力都如狼似虎,絕不是好惹的角色。”克里普斯的聲音漸漸低沉,透露出對未來的擔憂。
他緩緩地說:“所以,在我這把老骨頭徹底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無論如何都要爲我的兒子鋪好後路啊。”克里普斯的目光堅定地落在吳城身上,彷彿要將自己的決心傳遞給他。
吳城環顧四周,看着周圍的陳設,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可是,克里普斯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爲什麼會選擇血月教團呢?難道就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嗎?”
“沒有更好的選擇了,這就是我能回答你的最精簡的回答,況且經過萊艮芬德家族的調查,你們血月教團的實力被現在所有的國家嚴重低估。”克里普斯繼續補充自己的理論。
“不僅僅是各式各樣的新式裝備,並且還有高達你們教團人口25%的軍隊比例,與其說是教團,倒不如說像個軍事組織。”克林普斯有些運籌帷幄的感覺,他的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隨後向吳城訴說了自己的判斷。
“還有就是於私而言,你跟迪盧克的關係很好是天然的盟友,若是大團長和西蒙還在的話,這份合約是不會和血月教團簽訂。他們所執掌的蒙德對得起一切蒙德人就是對不起你。”
“但現在看來他們兩個年輕人才是執掌蒙德的未來掌舵人。所以我可以篤定的是,如果蒙德真的遭受危機,血月教團一定會拉上一把。”克里普斯有些胸口發悶,只能喘口氣,喝口咖啡順了順之後才繼續說。
“克里普斯叔叔,您的身體狀況看起來並不是很好,要不要休…”吳城剛想讓克里普斯休息就被克里普斯打斷。
“哎,不要緊的,不要緊的,以後休息的時間多的是,在這之前把所有的疑慮都幹完纔是重中之重。”克里普斯用盡可能輕鬆的語氣表示自己完全還撐得住。
“所以這份合約給誰籤誰都會簽署,但他們所答應的那個條件是口頭的承諾還是真有行動,那我可真不好說。”
克里普斯從旁邊的抽屜裏掏出一盒藥喫下去兩粒之後面色變得有些紅潤起來之後才繼續交談。
“可是軍事同盟這種事情說過克里普斯叔叔就是不給我這份文件,我也會簽署的,我和萊艮芬德家族之間,真的沒必要這麼生分的。”
吳城像是直接認可了克里普斯的話並沒有談及這個話題,而是扯到了別的東西少。
當年血月教團初見的時候,萊艮芬德家族可沒少支持血液教團,哪怕現在要求籤訂軍事同盟的回報也一點兒不過分。
反正據自己的書記官統計,在血月教團初成立了三年,萊艮芬德家族通過成本價以及免費贈送,前前後後向教團贈送了高達一千億摩拉的物資。
並且這些物資還只是根據成本價來計算的,如果按照正常價格少說也在兩千億摩拉的價值左右,於公於私,就算今天克里普斯不給出這份文件,簽訂軍事同盟也不算是一個過分的要求。
所謂的軍事同盟說白了就是互相保障獨立,一方遭到入侵的時候,另一方也要響應支援,但鑑於血月教團在璃月的庇護根本沒有人來攻打的情況下,這看起來更是一個單方面的軍事援助條約。
“果然,孩子,你果然還不是一個成熟合格的政治家呀。如今你早已經不是那個無牽無掛的孩子。你現在算是血月教團的教主,也算是一個政治人物了。”克里普斯繼續侃侃而談,像是在教授人生真諦一樣,教授吳城
“你背後那個幫助你的組織同樣也需要利益的訴求,如果沒有利益就簽訂這個軍事條約的話,恐怕有的人會不願意的。”
“並且這份利益也能讓你在教團內部的地位更穩固。無論於公於私必要的利益是要給的。”克里普斯有些苦口婆心的勸說着無常,要用政治家的角度思考問題。
吳城在聽這種話的時候只是表面表示頗受教誨,實際上心中早就對克里普斯的這些話做了簡要省略。
看來這位克里普斯先生把血月教團當成了蒙德一樣的複合結構體,在蒙德這裏有舊貴族,新貴族,騎士團,平民這四股主要勢力。
他們之間彼此掣肘,這導致蒙德在處理許多事務時,猶如一個被砍斷了一隻手臂的人,無論做什麼都顯得力不從心,事倍功半。
然而,與蒙德的情況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血月教團的階級分化卻異常明晰。儘管蒙德以自由著稱,但血月教團卻是一個專制的組織,甚至可以說是個人崇拜的極端體現。
在教團內部,人員被簡單地劃分爲兩類:一類是支持吳城的,另一類則是不支持他的。那些支持吳城的人,無論其能力如何,都能成爲教團的一員,即使表現最差的,也能混個監工噹噹。
而對於那些不支持吳城的人,情況就大不相同了。表現較好的會被強制拉去每天遭受鞭打,淪爲苦力;而那些表現不佳的,則會被直接送進實驗室,遭受殘忍的人爲解剖。
與蒙德的四大勢力共同爭奪蛋糕的情形不同,血月教團由於階級分化嚴重,每個階層能夠分得的蛋糕份額都是固定的。因此,如果想要獲得更多的蛋糕,就必須努力將整個蛋糕做大。
否則,那些妄圖伸手去搶奪不屬於自己份額的狂妄之徒,最終大多都會被以一種“物理”的方式解決掉。
而蒙德處理這些抗議者的方式最多也就是勸解,血月教團可不慣着這幫鼓吹自由平等的傢伙,你要自由平等就滾出教團,自謀生路去,別在教團裏談平等。
因爲這就和你冬天脫光了衣服在雪地裏來回滾來滾去,時不時塞兩口雪一樣荒唐。
這些反對者既想享受教育團的高福利,也想砸碎這個階級金字塔,讓蛋糕重新分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了階級制度十分穩固的原因之外,上面可還是有一位實力強大的教主,還有十一位實力強勁的使徒死死鎮着這個階級制度的。
血月教團根本就沒有反對者的土壤,只有反抗者味道的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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