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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木瑤忍着內心的羞澀和臉上滾燙的感覺,伸手扒開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衣,外套一件開領黑色的西裝外套,一邊手抖着扭開他的鈕釦,一邊嘀咕:“外面都冷成什麼樣了,你才穿這兩件衣服,是隻要風度不要溫度,你不冷嗎?”
也不知道是她太緊張,還是天太冷的緣故,她手抖成篩,半天都沒扭開鈕釦。
美色當前,竟然被小小兩件衣服給阻攔,木瑤怒了,直接使用蠻力扯掉西服和襯衣上的鈕釦,露出段霄赫那精瘦修長的身軀來。
“咕咚。”木瑤吞了一口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在玩火,想抽身,又覺得現在跑了,好丟臉。
段霄赫目光幽深的看着她,眼裏竄着些許說不清道明的眼神,嘴角噙着壞笑,聲音嘶啞的道:“怎麼停了,繼續。”
木瑤臉一下爆紅,都到了這個地步,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了,她咬了咬,伸手探向他的腹部,入手依舊冰冷,讓她不由想到當初在霧城基地時摸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嘆了口氣,試圖用自己的雙手溫暖他冰冷的身軀,但所到之處都是冰冷一片,跟屍體沒什麼差別。
然而就算如此,她依然能感覺段霄赫隨着她遊移的雙手呼吸急促起來,看她的眼神帶着些許情緒。
有店意思,木瑤挑眉,突然起了壞心眼,低頭匍匐在他的身邊,伸手輕輕撩撥了他一下,擡頭看他的反應。
一股陌生的酥麻戰慄感席捲全身,段霄赫渾身燥熱起來,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眼睛順時做出了反應。
木瑤趴在他的姿勢很(曖)昧,感受到那裏的變化,她嚇了一跳,感覺玩過了頭,想抽身,卻被段霄赫抓住手臂,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一邊,狹長的雙眸燃燒着炙熱的火苗,聲音低沉道:“這是你主動送上門來的,既然點了火,就別想跑。”
木瑤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知道所措,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就忘記他是披着兔子皮的大尾巴狼,這麼玩火自焚,不是把自己親手送進他嘴裏。
撕拉一聲,她穿在外面的羽絨服被段霄赫學她剛纔暴/力的樣子,直接撕了個粉碎,羽絨被他隨手一丟,在空中漫天飛舞,彷彿一片片雪花,美麗又純潔。
木瑤定定的看着段霄赫,他的眼中帶着動人的情愫,呼吸急促的伸手扯她的衣服,正要進入正軌之時,外面傳來“叩叩叩”一陣敲門,接着阿偉的聲音傳來:“段哥,小嫂子醒了嗎?要不要把飯菜端過來,你們喫一點?”
段霄赫的動作一停,擡頭看了木瑤一眼。
木瑤突然覺得好笑,緊接着推開他,故意坐在他的面前,從空間拿出一件外套出來,慢條斯理的拉上拉鍊,裏面直接真空着,媚眼如絲的看着段霄赫,湊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回去拉。今天就這樣吧,再見。”
那一舉一動清純又帶着嫵媚誘/人的神態,看得段霄赫某處似要炸裂,忍不住衝門口低吼了一聲:“滾!”
外頭的阿偉頓了一下,還沒明白老闆怎麼突然大發雷霆讓他滾,房門被打開,木瑤從屋裏走出來,臉上帶着揶揄的表情,“好好照顧你們段老闆,他現在心情很差。”
她走後,阿偉看着一地的羽絨,還有被扯爛的幾件女士衣服胡亂丟在地上,瞬間明白自己壞了老闆的好事,不敢看段霄赫那喫人的目光,呵呵尬笑兩聲說:“那個,段哥,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我先走了呵呵呵呵。”
轉身腳底抹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房間,刷拉一下關上房門後,心裏欲哭無淚。
他也不是故意壞老闆的好事,實在是想着木瑤躺了半天,肚子肯定餓了。大虎他們又剛好做好晚飯,順便上來問問而已,幹嘛用那種要吃了他的眼神看他,好怕怕。
看來要抱小嫂子的大腿,讓她在段哥面前吹吹耳邊風,放過他了!
幾乎沒多想,阿偉一陣風的跑下樓,跟上木瑤,神情獻媚的喊:“小嫂子,這麼急就要走了啊?我們剛把飯菜做好,還是大虎掌廚,今天頓的是海帶筒子骨湯,還有冷喫兔、紅燒肉、清蒸魚啥的,都是你愛喫的菜,你喫點再走?”
這些菜的確是木瑤愛喫的菜,尤其木瑤特別喜歡啃骨頭,比如雞翅鴨爪排骨大骨等等,總覺得骨髓和骨頭上的肉比平常的肉好喫一百倍。
她以前在精神病上班的時候,食堂一頓骨頭湯,食堂的大爺知道她喜歡喫,每次都給她留幾根骨頭。
她每次跟大爺道完謝後,就坐在食堂裏,把每根骨頭上的肉都啃得乾乾淨淨,找不到一點肉渣。還被同事笑了很多次,說她是屬狗的,竟然有這種特殊的愛好。木瑤知道一個女人肯骨頭喫相不大好看,她那時候也沒想過要注意自身形象,也沒想找個男朋友啥的,現在同樣一樣。
在末世飯都喫不飽的年代,雖然啃骨頭在很多人眼中是個極其掉面子的事情,但她就愛這一口,無論段霄赫接不接受她這個怪癖,愛啃骨頭的事情,她堅決不改!
也不拒絕阿偉,讓他拿個大盆子多裝點骨頭和海帶湯,送到隔壁,她和童湛他們一起喫。
阿偉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說:“小嫂子,你昏厥的時候,你表哥和那個小白臉一直吵着鬧着要帶走你,我們段哥被他倆吵的不耐煩,所以......”
木瑤臉上一冷,心中的喜悅全無,“所以對他們出手了?”
“不不,小嫂子你誤會了。”阿偉急忙解釋:“段哥是對他們出手了,但只是用精神異能弄暈了他們,把他們綁在了你們住的屋子裏,沒有動其他的地方。”
“那還差不多。”木瑤鬆了口氣,“把菜送過去吧,我過去跟他們解釋解釋。”
阿偉見小虎樂顛顛的拿了洗臉盆一樣大的盆子,給木瑤裝了十來個超大的棒子骨,外加一盆子海帶和湯,樂呵呵的要把飯菜送到隔壁,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小聲的問木瑤:“小嫂子,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段哥喫頓飯?你不在的話,他又不喫飯了。”
“他會喫飯的。”木瑤擡頭看看着二樓中間的房間,那扇歐式窗簾後面,站着一個人。
那人穿上了一套稍微厚點的黑色防風服,依然顯得身形消瘦。他面容冷峻,狹長的雙眸帶着侵略的目光一直看着她。
她對那人笑了笑,用口型無聲的叫他老實喫飯,然後朝他揮揮手,帶着一小隊送飯菜的漢子,回到了隔壁家裏。
葉天和童湛被綁在客廳裏,嘴被封口膠捂住,黑豹和花利也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他們身邊躺着。
他們旁邊站了幾個黑衣大漢,手裏都拿着槍,槍口對着他們。似乎只要他們亂動或者敢反抗,就立馬斃了他們。
看到木瑤回來,童湛兩人都激動的衝她發出嗚嗚聲。
木瑤對他們笑了笑,示意他們稍安勿躁。讓大虎他們把飯菜放在桌上,走到童湛他們面前,對其中一個臉上有疤的高大男人說:“老八,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回去吧。”
“好的,大嫂。”老八恭敬的對她微微頷首,收回手中的槍,示意其他幾人撤退,臨走前對木瑤說:“大嫂,我們是出於無奈才綁了他們,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原諒。”
木瑤點點頭,“我知道,我沒有人話怪罪你們的意思,你們先走吧。對了,不要叫我大嫂,我不是你們的大嫂。”
“大嫂客氣了。”老八似笑非笑:“您遲早是我們段哥的女人,叫您大嫂是應該的。”
被捂住嘴巴的童湛立即瞪大眼睛,木瑤相信,如果他現在沒被束縛着,肯定會跳起來揍老八一拳。
好笑的搖搖頭,等老八他們走後,木瑤抽出綁在大腿上的短匕,割開童湛兩人身上的繩索,兩人幾乎第一時間扯掉嘴上的封口膠,着急的上下看她一眼:“你沒事吧?傷在哪了?”
“傷在脖子上,已經沒事了。”木瑤給他們看了看脖子,又怕他們不信,脫去厚厚的羽絨服,露出裏面的保暖衣,在他們面前轉一圈,這才把羽絨服穿上身道:“他給我吃了恢復藥,傷口很快就復原,跟沒受傷一樣。”
童湛走到她面前,仔仔細細上下看她一眼,確定她真沒傷口,這才冷着臉說:“吃了恢復藥又怎麼樣,他傷你事實。這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木瑤,聽哥的話,你離他遠一點,雪已經停了,等明天過完年,我們就找機會離開京都,離他遠遠的。”
葉天沉着一張臉,沒有吭聲,但他的表情和神態都是贊同童湛的話的。
木瑤深感無奈:“哥,恐怕一時半會兒我們離開不了。他讓我等他一年,等他處理好他的事情後就跟我走,還對我說,如果我不等他,自己逃走的話,他就殺了你們。”
“他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威脅你!”沉默的葉天忽然暴怒,刷的一下亮出他那個類似觸鬚的長條武器說:“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看我誠摯的眼睛,我真的努力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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