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鬼面(剧情) 作者:未知 欧阳醉沒有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一直低头拱手的女人。待少女离开,欧阳醉才吩咐道:“你们都跟着表小姐,别让她受伤。” 一時間,所有的仆人丫鬟都匆匆离开了院落。 只有女子一动不动,恍若一尊雕塑。 欧阳醉也沒說话,待院落裡空无一人,径直走向身边的石凳,坐下,才冷冷道:“转過身来吧。” 之前的如沐春风仿佛只是假象。沒有了少女,欧阳醉温柔的外表仿佛只是個面具,面具下面的他冷酷得如同罗刹,噙着冷酷地笑。 女子依旧低头拱手,只是转過身,說道:“少庄主,容十失手。” 欧阳醉的脸色沒有因为這句话而发生变动,只是冷冷地說道:“抬起头。” 女子抬头直视欧阳醉,虽然梳了发髻,但是碎发還是遮住了脸颊,况且脸颊上還带着丑陋的半边鬼面面具。 “摘下面具,過来。”欧阳醉看着一边缓缓摘下面具一边正在往自己方向缓缓前行的女子,似有不耐,沒等到女子上前便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揽在怀裡。 炙热的鼻息和冷酷地面容形成鲜明的对比。欧阳醉一手握住還在面颊上正在摘面具的手,重重一扯,面具的绳索断裂,牵扯着女子的头发,将她的手垂下。 女子的面容赫然和刚刚那個名叫阿夜的少女如出一辙,只是额头一角烙上欧阳家奴的烙印,面无表情,如果說阿夜像春天裡的黄鹂鸟,那么女子就想墓地裡的鸦鹊,充满死气。 欧阳醉也不想說什么,薄唇已经席上女子樱唇,女子也不挣扎,樱唇微张,供男人吸食津液,发出泽泽的水声。 女子的眼睛沒有温度地睁开着,与男人冷酷残忍的眼睛就這么四目相对。 男子的表情還是冷酷,但是女子還是感觉得到腰间的炙热,心下一惊,只是唇舌還被男人占据,只能含糊道:“少庄主,還有要事相禀。” 男人却不管這么多,烈阳当空,他的唇舌离开,盯着怀中女子带着水色的唇,笑道:“有什么要事能比我和阿夜成亲要紧,你也不想阿夜的洞房花烛只有痛苦吧,未来时日可不多,得抓紧练习才是。” 所谓练习,大多都是世家子弟大婚时不出岔子,往往在大婚前夕找丫头开了脸成了通房。世人只知欧阳醉对表小姐情根深种只愿得此一人,不设通房。却不知他早就和眼前的女子练习多时。 女子回想起第一次被主人占有,那撕心裂肺的痛,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自然也不想让妹妹也尝试。只是脸上還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欧阳醉沒有如愿看到怀中少女脸色有何变化,而少女依旧像尊雕塑,眼睛与自己对视着,不喜不悲,一時間暗火中烧,不悦地說道:“既是如此,今日该练习什么。” 男人的脸色一沉,竟松开搂着的女人,任其失去支撑而跌落,冷漠道:“教学也需要趣味,烈日当空,做不出如此无耻之事。” 女人眉头略皱,之前更无耻的事情又不是沒做過,少庄主不知从何处寻来所谓道家养生宝典,让她陪着自己练,连野外都行過,现在反而装作正人君子? 女人的表情似乎取悦了男人,他低头看着跌落在身侧地上的女人,說道:“就坐着說吧。” 女人心中默默叹气,她是永远都搞不懂主人心中所想,但是眼睛依旧不瞬地注视着男人,說道:“官府的人似乎察觉到少庄主地下的生意,醉春阁似乎有御衙门的鹰犬出入,目标沒有发现容十的身份,容十正准备下手,却被不明身份的男人给拦下,虽然言语中那人只是目标的打手,但是我怀疑是御衙门的人,容十自知失手,已经当场自尽。” 欧阳醉眼睛盯着女人的一张一合的唇,上面的津液還沒擦干,水色润的唇更加丰满,似乎引人采摘。只是女人嘴裡吐出的言论确实得让人深思,欧阳醉道:“御衙门新上任的总捕不是個小角色,让你们小心行事,你们却如此,容十死了又如何,以鹰犬的手段,难道不能从死人嘴裡敲出点什么嗎?” 女人回道:“属下已经将容十的身份安排妥当,断不会让那些鹰犬查出。鹰犬的案宗只显示容十是個酒后乱事的混混,被打后,吓出病来,直接暴毙。” 欧阳醉轻笑,食指轻轻抬起女人小巧的下巴,用力勾起,笑道:“那些糟践东西总让你帮忙处理事后,真是辛苦你了。” 女人被迫仰起头,并不是很舒服,但是她還是沒有過多表情,只是回道:“這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