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家祖坟在哪裡,能带我去看看嗎?
“卧槽。”
他立刻想用身子顶住门,可对方动作更快,直接钻了进来。
“咿呀,你這身材不错啊。”
秦子墨颇为惊讶。
宋鹤卿赤裸着上身,八卦腹肌整整齐齐的不說,那肱二头肌也非常的有力量感,让她颇有些挪不开眼睛。
“不是,姐们,你這就不对了。”
“我怎么不对了?”
秦子墨撇嘴道,“我换好了衣服,进来看看你换好了沒……怎么着?這也犯法?”
“不是,你這……我還真看不出来你哪裡保守。”宋鹤卿苦笑道,“你要在你男朋友面前表现的這么好,他不得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啊?”
“可能……我不喜歡他吧。”
秦子墨叹气道,“大学的时候,他对我很好,說的无微不至也不为過……所以我就稀裡糊涂的和他在一起了,可在一起這么多年,我還是觉得,我接受不了他。”
“你不是喜歡他,你只是享受被人呵护的感觉而已。”宋鹤卿微微叹了口气,“如果你真喜歡一個人的话,你会恨不得天天和他睡在一起……”
“嗯,你說的对。”
秦子墨红着脸道,“可能我真沒喜歡過他……”
“那你给我滚出去,渣女。”
宋鹤卿伸手抓住她的脑袋,然后把她推了出去,随即锁上了试衣间的大门。
“呀,宋鹤卿,你這個混蛋。”
秦子墨狠狠的踢了一脚试衣间的大门,引的不少人侧目。
五分钟后。
试衣间的大门打开了。
一身校园风的宋鹤卿走了出来,让原本气呼呼的秦子墨顿时眼前一亮。
蓝色的小西装,配上小马甲和小衬衣,再加上那挺拔的身材,哪怕是成衣都穿出了量身定制的感觉。
“怎么样?”宋鹤卿笑道。
“還不错,马马虎虎吧。”
秦子墨板着小脸道,“喏,這是我给选的皮鞋,你穿上一起试试……”
說着就弯下腰要给他换鞋。
“姐们,這可使不得。”
宋鹤卿急忙缩了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换鞋。
“你比我更保守。”
秦子墨嗤笑了一声,坐在了他身侧,撑着下巴看着他,“這大夏天的,你头发這么长会很热的,要不要去剪個头发?”
“当然。”
宋鹤卿撇嘴道,“這长头发又难洗,又难打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這么热的天,你确定我們要穿着這個出门?”
宋鹤卿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又不是买来现在穿的。”
秦子墨俏脸一红,随即又挑选了一件薄衬衣和领带示意他去换上,自己却走开了。
“哎。”
宋鹤卿叹了口气,又走向了试衣间。
五分钟后。
他把衣服换好走了出来,却看到秦子墨已经提了两三個袋子。
“账我结了,走,我带你剪头发去。”
“不是,我的衣服……”
“哦,对了。”
秦子墨立刻接過他的衣服,三两下叠好后,放在了袋子裡,随即就挽着他的手朝外走去。
“姐们,你這三栋楼收租,钱也不能這么花不是?”宋鹤卿无奈道,“這一趟起码消费了七千多……顶你两個月的工资了。”
“我乐意,不行嗎?”
秦子墨白了他一眼,“再說了,如果我和以前那样藏着掖着的……万一再交到男朋友,他跑了怎么办?”
“可……我們只是朋友吧?”宋鹤卿怯生生道。
“我拿你当個试验品不行嗎?你怎么這么啰嗦,快走。”
秦子墨不耐烦的掐了他一把,随即带着他直上六楼。
宋鹤卿看着面前的理发店,不对,這应该叫做理发工作室,不由长叹了一口气。
這玩意开在商城裡,而且還是预约制的,想来消费不会低。
他前世那么有钱,对這种地方也是敬而远之的。
毕竟有钱和傻是两回事。
可秦子墨已经上前和店长沟通了起来,宋鹤卿還沒反应過来,就被按在了凳子上。
咔嚓!
那颇有女人味却胡子拉碴的理发师,一剪刀直接剪断了他的长发。
“這边简短一点,对,少一点。”
“要留一点刘海,可以再短一点。”
“颜色,选個亚麻色,略棕一点的。”
……
秦子墨也沒走开,就站在理发师身侧,不停的指挥着理发师剪头发。
“我說姐们,你如果不会的话,别瞎指挥成嗎?”宋鹤卿心惊胆战道。
“谁說我不会?我爸从小就是靠着剪头发把我养大的。”秦子墨理直气壮道,“如果我考不上大学的话,我就继承家业了。”
“唔。”
宋鹤卿瞪大了眼睛,“你……你爹靠着剪头发买下了三栋写字楼?你确定是剪头发,不是噶腰子?”
扑哧!
理发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去你的。”
秦子墨见宋鹤卿不信,直接推开了理发师,自己亲自上手,“我家的写字楼是因为他们征收了我家的地,我爹当时也不怎么缺钱,干脆入伙了……這不就越干越大,最后起了三栋写字楼。”
……
宋鹤卿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你家祖坟在哪裡……能带我去看看嗎?”
“哈哈哈。”
大半個理发店都笑了起来。
“宋鹤卿,你再胡說八道,我给你剃個阴阳头你信不信?”秦子墨怒声道。
“信信信,你可别胡来。”
宋鹤卿立刻闭上了嘴,毕竟谁看到剪刀在自己眼前比划,都有些害怕的不是。
两個小时后。
秦子墨打量着宋鹤卿,很是满意。
“要不是因为你要带小园的话,给你弄個奶奶灰就更帅了。”
“要不要再纹個身?”
宋鹤卿沒好气道,“要是那样……我還开個屁的工啊。”
“也是。”
秦子墨耸耸肩后,掏出手机扫码付钱。
宋鹤卿听着耳边的语音播报,不由苦笑了一声。
他现在相信這丫头家裡真有三栋写字楼在出租了,不然哪個冤大头剪個头发会花两千多,還是自己动手的。
“走,把东西放了,吃饭去。”
秦子墨非常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
宋鹤卿抽了一下沒抽掉,只能由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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