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都是千年狐狸,玩什么聊斋
傅明薇看着她们那惊呆的神情心情沒来由的大好。
她承认,這一波逼装的,让她爽到了!
回头她一定好好感谢蒋时律。
继母依然不愿意相信,呆滞着结结巴巴,“你、你不是包/养她的嗎?”
“包?”蒋时律淡声,“薇薇是我的心肝儿,我宠她都来不及,岳母這是說的什么话?”
继母脸色骤然白的发惨!
傅欣桐比她要镇定一点,很快调整過来,一反常态地对傅明薇很是热情温柔。
“姐,我就說嘛,你人那么好,长得又那么漂亮,一定会飞黄腾达的!我沒說错吧?”
說完,她转头对蒋时律伸出手,甜甜地喊道,“姐夫好~姐夫我叫傅欣桐,是妹妹,你可以叫我小桐~或者桐桐。”
傅明薇沒拆穿她。
這种暗戳戳的勾/引,她在蒋连承那见的太多了。
她只觉得可笑。
自己的妹妹对自己的老公一见钟情?
哦,或者說,应该是对蒋时律的钱和颜,一见钟情…
傅明薇明艳艳地笑,抱着胳膊也沒說话。
一旁的蒋时律视线扫過傅欣桐递過来的手,沒回握。
倒是十分有涵养地回了招呼,“傅欣桐小姐你好。”
傅欣桐尴尬地收回手,莫名觉得难受。
這种长得帅又有钱的男人,凭什么便宜她姐這种女人?
她傅欣桐哪一点不比她傅明薇好?
压下不甘,傅欣桐面上带笑,盛情邀請,“姐夫姐姐快請进来坐,别站那了。”
蒋时律,“要进去么?”
他征求傅明薇的意见。
见她抬腿进门,他才慢悠悠地跟上。
“怎么不进?人家台子都搭好了,我們也都来了,总要看看這戏怎么唱。”
蒋时律宠溺地看她一眼,“听老婆的。”
屋内,不足百平的三室一厅,最小的那间卧室,竟然不到八平。
蒋时律看不见一点傅明薇在這裡留下過的痕迹。
這间屋子,好像压根和他老婆沒有半点关系。
“你住哪儿?”落座前,蒋时律忽然问。
泡茶端来的傅欣桐立马接话,“姐姐她一般住公司那边的,方便她上戏嘛。就平时放假了回家住住,每次姐姐回家,我都会拉着她和我一起睡的,我和姐姐关系可好了。是吧姐姐?”
傅欣桐给她也倒了杯茶。
傅明薇笑了笑,接過茶水,“你說是就是吧。”
继母从蒋时律出现之后,一直处于魂不守舍的状态。
大概是被他们的夫妻关系给吓到了,切水果的时候,手都在抖。
傅欣桐到厨房看。
继母近乎慌乱地抓住她的手,“怎么办?那個男人看起来好像有权有势,明薇她不会把咱们怎么对她的都告诉他了吧?我会不会被带走?”
傅欣桐安抚她,“妈,你别紧张。不是還有我嗎?再說了你也沒有怎么对她啊?担心什么?我看他们一点不像恩爱的夫妻,那個老板看起来年轻多金,要什么女人沒有?怎么会要我姐這种臭名昭著的?我估计是假的,你别自乱阵脚。”
继母一听,才算稍微安心下来一些。
“可是……”
“哎呀。”傅欣桐把果盘端起来,“這事交给我,沒有哪個男人会嫌身边的女人多,我自有办法。”
继母惶恐,“你是打算……?”
她女儿该不是要插足吧?!
见她点头,继母慌的六神无主,“欣欣!你别做傻事!那种人不是咱们能高攀的起的!”
傅欣桐不乐意了,“什么叫不是咱们高攀不起的?那傅明薇她就配了?妈,那么优秀的男人,傅明薇凭什么?她都能做到,我一样可以。”
言罢,不顾继母的阻拦,傅欣桐立马换了個甜美的姿态,端着果盘出去了。
继母不敢声张,干脆躲在了厨房装忙活。
她怕自己說错话,到时候被傅明薇抓到把柄。
客厅。
傅欣桐把果盘端向蒋时律。
临近他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崴了下脚,整個人朝着蒋时律的怀裡倒去——
眼看着马上就要得逞了。
原本坐着的蒋时律忽然不动声色地往傅明薇那边挪了一個位置。
傅欣桐直愣愣地摔到了沙发边沿,手裡的果盘也撒了。
蒋时律唇角带笑,斯斯文文地,“傅小姐走路還是要小心一点。”
傅欣桐整個人僵在原地,好在心理素质够硬。
整理了下衣服重新站了起来,撩着耳边的碎发,“抱歉啊,我不小心的,幸好沒砸到姐夫你。”
蒋时律,“不要紧。”
傅明薇在边上看戏,心裡直冷笑。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她以前只觉得傅欣桐就是個傻白甜,沒经過社会的毒打,是朵纯洁的小白花。
现在看来……
她可能是真的眼神有問題。
傅明薇撑着蒋时律的大腿站起,笑,“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聊。”
等她一走。
傅欣桐直接装作不经意地坐到了蒋时律的边上。
“姐夫。”
“嗯?”
“姐夫,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呀?我姐她工作很辛苦的,就是挣不到什么钱。我要是毕业了就好了,這样就能帮着姐姐了。”
傅欣桐委委屈屈地說。
蒋时律不动声色,“哦?你還沒毕业?在哪裡读书?”
“A大美院。”
傅欣桐撩着头发,不好意思,“我姐她不怎么爱读书,很早就出去工作了。要是我姐那会儿坚持读书的话,我相信以我的姐的聪明才智,现在肯定比我考的好多了。”
明裡暗裡的拉踩。
听的蒋时律眉眼微冷。
他忽然觉得怎么姐妹两人差這么多?
一個蠢笨如猪,一個……懂的针砭时弊,见机行事,冰雪聪明。
装什么千年狐狸玩聊斋?
他也沒拆穿這個妹妹。
只顺着她的话,淡淡地笑了笑,“可能吧。”
傅欣桐见好就收,“哎呀,我跟姐夫說這些干嘛,姐姐那么优秀,和姐夫真的郎才女貌呢。”
蒋时律,“谢谢。”
傅欣桐甜美地撒着娇,对傅明薇的赞美滔滔不绝。
“姐夫~我姐她特别努力的,之前啊,每天都要跟好多男导演吃饭呢,拒么拒不掉,還要在人前卑躬屈膝的就为了一部戏,我姐其实很要强的,我要是個男人啊,我也喜歡我姐姐這样的,靠自己努力拼搏,什么潜规则啊,在我姐這裡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蒋时律听她說,笑而不语。
他从来沒见過蠢到如此境界的女人。
竟然還是個A大美院的高材生?
蒋时律沒来由的心疼起傅明薇来。
和這种“家人”生活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吧?
蒋时律逐渐有些不耐。
在傅欣桐第N次暗示的时候,蒋时律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家洗手间在哪边?”
傅欣桐一愣,“那、那边……”
目送着他走远。
咔嚓一声,门关上。
傅欣桐嫉妒地死死揪住了沙发的边沿。
指甲几乎嵌进去。
凭什么?
凭什么她姐那么脏一個人,竟然配得到這种天花板男人的疼爱?
一想到他们之间,会在洗手间裡做什么见不人的事。
傅欣桐嫉妒地快要发疯。
……
洗手间。
蒋时律一开门,就被一只柔嫩的手给拉了過去。
傅明薇压根沒在上厕所。
靠着门背在偷听呢。
蒋时律任由她压着,勾唇,“偷听?”
他的老婆怎么這么可爱。
他快要忍不住了。
可现在不能让她知道,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见過她。
傅明薇:“我沒偷听。”
“哦?”
“我是正大光明地听。”
“行。”
蒋时律顺势握住她的五指,扣住,“你妹……跟你很不一样。”
傅明薇掀眸,语气有点凉,“怎么,你喜歡?你喜歡可以把她也带走,我也不介意两女共侍一夫。”
她的小表情可爱的要命。
蒋时律心痒,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捏了下。
“你這张嘴,我迟早让它用在该用的地方,而不是在這裡对我冷嘲热讽。”
傅明薇笑,偏头在他的捏着她脸的掌心下亲了亲。
“我沒冷嘲热讽啊,我這是夸你魅力无限呢。”
“夸我?”男人轻佻佻地睨她,“不如来点实际的。”
言罢,不由分說地,蒋时律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下。
温热扫過,像是动物舔舐的刺激,引起她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栗。
傅明薇沒忍住哼出声,扣紧他的五指。
下一秒,洗手间外传来娇滴滴的女音。
“姐姐?姐夫?你们還沒上完厕所嗎?是不是姐姐肚子疼的毛病又犯了?要不要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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