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意思
(1)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還将其祛除他的家,這還是在冰启皇城之内,简直是胆大包天,目无王法,這就是在挑悻他们冰启一国之威严。
当皇上拍案怒斥此人是谁时,雪平安报出的人名,可是让在场人都着实吃了一大惊。
不過惊奇归惊奇,怒打官员,又霸占房屋,挑战一国律法,這些账可還是要算的。
与是乎,怀着各种猜忌,各种好奇,与看好戏的人,此时统统聚在了這永乐殿。
此时一殿人谈笑风生,眉眼却时不时的飘向殿门,似等着看处理這大逆不道的雪吟吟的好戏。
冰天赐与冰天痕此时也正坐在其中,两人嘴角含笑的饮酒說话。
“七弟,你這未婚妻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仗着自己未来王妃的身份,真的是不要命了?”把玩着手裡的酒杯,冰天痕笑的很兴味。
要是真的是按照冰天赐所言,這雪吟吟也就是想玩些花样,好来個欲擒故纵的吸引他的注意力,可是要真是如李平安所言,那就算是未来(2)的七皇妃,這次估计也死定了。
冰天赐却不以为然;“我对這些不感兴趣。”
他来的原因,不過是冲着這废物学了什么奇怪的功夫来看看罢了。
“真是替七殿下你叫屈,莫名摊上了這么一個废物,现在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真是太丢了七殿下的人。”不远处的宰相之女李飞青杏眼含着委屈,很是替他不值得。
可是冰天赐却沒有說话,只是径自一個人饮着酒。
“青妹妹你就少說两句吧。”一见冰天赐气色不是很好,蓝灵很及时的出口。
其实大家谁心裡不清楚,這婚事一直都是七殿下心裡的一根刺。
本来他冰天赐,是天启的皇室内最出色,也是灵力修为最高的皇子,可偏偏跟他定下婚约的是個天生沒有灵基的人。一個天才一個废材被配成了一对。這成了冰启国人茶余饭后笑料。
不光是如此,冰天赐越是出色,其他的皇子,就(3)越会在背后偷偷的笑,有时候直接拿雪吟吟出来讽刺。
若說雪吟吟是整個冰启的耻辱,到不如說是他冰天赐的奇耻大辱。
“雪吟吟带到……”
劫火随着人群散去,来到了眼前巨龙盘旋于金柱之上,雕梁画栋秀美与大殿。
此时,殿中已经坐满了人。
分两列左右横陈与下,各坐了不同男男女女,身着都是华丽至极,气质各异,看上去均是冰启身份不凡之人。
而大殿正上方,金黄大椅上,坐着一位男人,眼看就要迈入六十岁的人,却一丝垂垂老矣的气势都沒有,双眼含着精光锐利。
而他两边坐着两個妇人,两人姿色不凡,一如牡丹般华贵,一如幽兰清丽。
劫火静静的扫過众人,而她的进入,也让在场人都齐齐愣了下。
一身白衣,简单直接,干净的脸颊不沾丁点脂粉,三千青丝,(4)随意的披散在后,本该是說未曾梳洗不雅装扮,可是硬生生的被女人平凡无奇那张脸上,嘴角勾着的那抹亦正亦邪的淡笑,给衬托的出奇的不凡。
全场静默了一分钟。
“大胆。”
就在劫火面目不惧,将在场人扫了個遍的同时,忽然一声尖细的娘娘腔,呵斥了她如此的大敬。
“见到皇上竟然不跪,還胆敢冒犯天颜,来人先掌嘴一百。”那华贵如牡丹的女人忽然冷声的下了命令。
劫火先扫過那個說她大胆的太监,在看上說给她耳光的女人。
只见這人,头顶九凤簪,想必就是皇后了。
话后此话一出,整個大殿的人,個個回神后,接着露出了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而此时冰天赐眉峰也是挑了挑,明明人還是那個人,什么都沒变啊?或许是他多心了。想着举起酒杯,也跟着移开了视线。
(5)掌嘴的侍卫大步走上来。
劫火看在眼裡,嗤在心裡。還要下跪???
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全是如此高高的凌坐与上位,近乎鄙视不屑的居高看着,站在大厅中孤立的她。
就在侍卫到她脸前,要动手时。
“且慢。”劫火却忽然阻挡。
這一声,众人齐齐都愣住了,這公然抗命,抗的還是皇后的旨意?找死,绝对的找死。個個朝她投去一個,你死定了的笑。
而身为当事人,被赐了座的雪平安一家,三人当时就乐欢了。
“大胆,你說什么?”皇后也是一愣,接着大怒,這個女人竟然敢叫且慢?
劫火也不多言,而是从怀裡掏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
此牌一出,众人脸色齐齐都是一变。
免死金牌,此牌乃是皇帝亲(6)自赐予当时還是镇国将军,雪龙雪大将军的令牌。是犒赏当时還是冰启守护神雪龙功劳。
那是无上的荣耀象征,冰启国只此一块,這见牌就如见皇上。
也就是說,此时的劫火身价是跟皇上一样的,所以无需要跪,而這些满座在大殿的大臣与后妃皇子们,還要向她来下跪。
全场静默了。谁也不敢吭一声。
雪平安一家咬的牙根痒痒,他们怎么忘记了,這雪龙将這牌子送给她的女儿当护身符,就是怕有日他若不幸,自己的女儿被人家欺负。
不過十几年這胆小的雪吟吟,被人家怎么欺负,也一直沒那個胆量拿出来過,想不到今日……
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赐坐吧。”就在此时,一直未曾开口的皇上,一抬手,威严十足发了话。
“谢皇上。”劫火很是食物的点了下头(7)。
她当然不认为,這些皇室之人会给她下跪,先不說她此时的身份,就算是那個雪吟吟的爹,恐怕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拿出這块金牌来吧。
皇上既然要给皇后跟众人台阶下,那她刚好借此也给自己下了這台阶。
本来如此招摇,并不是此时躲藏的她该所为,不過要她下跪,恐怕這些人還不够那個资格。她不想与任何人攀比,也不想惹上任何人,当然那前提是,别碰到她的底线,不然,不管是谁,一样不给面子。
虽然是赐了座,不過她的位置,却是最为偏僻的殿角。
劫火不紧不慢的走上去,脸上依旧是那若有似无的笑。
身边人连翻白眼,還有笑声的讽刺,說是小声,倒不如說就是刚好保持好音量,让她听到罢了。
劫火脸上沒有愤怒,只有淡淡的笑意,为了今后的安静日子,這些人喜歡就去說好了,她還真不在乎。
“哎……我看真還有点意思啊?”冰天痕对着冰天赐說了句,看去劫火的眼神,也亮了几分,嘴角挂着绕兴趣的笑。
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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