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雷天成心裡再次有了挥刀自宫,练成神功的想法。
出了卫生间雷天成看姜一飞坐在那有滋有味的吃着,立刻跑過去拿起自己那份,看了看道:“老姜這是苏榆北那小子给我开的药膳,你說管用嗎?”
姜一飞看了看自己的饭菜,沒說话,但心裡也有些疑惑。
不過他可以確認的是,就算吃了沒疗效,但也绝对不会吃出事来,因为都是普通的几样食材搭配在一起而已。
雷天成叹口气骂道:“妈的,要是不管用,老子非得把苏榆北那小子小鸟上的毛一根根拔下来不可。”
姜一飞鄙夷看了一眼雷天成,吐出两個字——粗俗!
雷天成一翻白眼,懒的搭理姜一飞這十個雷也劈不出一個屁的玩意,自顾的吃了起来。
倆人吃過晚饭,過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时這样,姜一飞一张脸顷刻间胀得通红,下一秒猛然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卫生间。
雷天成一翻白眼,讥讽道:“你狗日的去也白搭,拉不出来。”
谁想下一秒卫生间裡边是雷鸣电闪,声音大得吓了雷天成一大跳。
雷天成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你特么的吃巴豆了?”
下一秒雷天成也是猛然站了起来,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卫生间门口,双腿死命的夹紧,一边敲门,一边有带着颤音道;“你、你快,老子,憋,不住了。”
十多分钟,两位副部级领导神清气爽的坐在沙发上,满脸舒爽的表情。
一個拉得地动山摇,一個尿得飞流直下三千尺,怎一個痛快了的!
雷天成突然一拍桌子大喊道:“娘的,老子必须要請苏榆北這兔崽子喝酒,還必须得喝好酒。”
姜一飞轻声道:“菜我来!”
姜一飞除了在开会讲话时会多說,平时基本都是一個字一個字蹦,现在能說三個字简直就是破天荒了。
也难怪两位领导情绪如此激动,一個常年便秘,进了卫生间,沒倆三点出不来,還拉不出来多少。
一個一会尿频、尿急,一会又特么的尿不出来。
那滋味真是让人想一头撞死,太难受了。
现在這折磨他们多年的隐疾被苏榆北用几道药膳治好了,两位领导能不激动嗎?
次日一早七点进行早操,所谓的早操,也就是党校的同志陪着领导们在操场上慢跑几圈,然后做一些舒展筋骨的保健操。
早操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跑苏榆北那去了,雷天成扯着嗓子喊道:“都别跟我争,周六我要請小苏喝好酒,菜老姜出,這老小子要是不出好菜,我把他头发都给拔了。”
周六正好是陈汉青、高梓淇订婚。
葛立军皱着眉头背着手道:“老雷你抽什么风?有点领导的样子嗎?”
雷天成咧嘴一笑道:“葛副省长您官大,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周六我那有两瓶百年茅台,本想着等我闺女结婚那天在喝,但为了感谢小苏,老子豁出去了。”
葛立军立刻眼睛一亮道:“老雷你真拿出来?”
雷天成拍着胸脯道:“老子一個吐沫一個钉,到时谁不拿来,谁這個。”
說完比划了一個王八的手势。
其他人都笑了,也都知道雷天成是军人出身,說话就是這個样子。
但要是以为雷天成說话粗鄙,就是個大老粗,那可就错了,雷天成的学历拿出来,就前来参加培训這些领导,有一個算一個,哪怕是葛立军学历也沒他高。
葛立军立刻道:“那這顿酒我得喝,必须得喝。”
說到這葛立军看向苏榆北笑道:“小苏啊,我可是沾你光了,你得去啊,不然這酒我可就喝不到了。”
苏榆北笑道:“领导抬爱,我敢不去嗎?只是我酒量不行,到时候几位领导還得手下留情啊。”
宋元鑫在旁边看得差点沒骂娘,特瞄的,苏榆北這风头出的也太大了吧?
城乡建设厅的厅长請他喝酒,卫生厅的厅长出菜,副省长作陪,放眼整個江北省谁特么的有這么大的面子?
掰着手指头数都数得出来。
宋元鑫在旁边是各种羡慕嫉妒恨,果然掌握一门技术是很重要的。
其他领导也只能羡慕的看向苏榆北,其实他们也想去参加這次酒宴,但想想自己的身份,全都打了退堂鼓,级别不够,還是别往前边凑了,不然领导对自己会有意见的。
時間過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周六上午十点多。
锦绣江南酒店前,精心打扮過的陈汉青、高梓淇以及他们的父母站在门口迎接前来的宾客。
贵客沒迎接到几個,到是来了两個不速之客。
拎着大包小包,宛如农民工进城的苏正海、聂冬香出现在两家人面前。
聂冬香的情绪很是激动,一把扔掉手裡的东西,几步到了高梓淇跟前,拉住她的手急道:“淇淇你真跟我們榆北离婚了?”
老两口做了一夜的火车到了省城,直奔高家,但却扑了空,最后从邻居口中得知苏榆北跟高梓淇早就离婚了,今天高梓淇在锦绣江南订婚。
一向节省,平时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老两口直接打车赶了過来。
高梓淇满脸嫌弃、厌恶之色,猛然把手抽回来,喊道:“老不死的,谁让你用你那脏爪子抓我的手的?”
陈汉青赶紧掏出湿巾,一边给高梓淇擦手,一边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点规矩都不懂。”
聂冬香如遭雷击,苏正海赶紧扔掉手裡的东西扶住她急道:“老伴你沒事吧?”
聂冬香摇摇头,红着眼眶看向向雪娇急道:“亲家可不能让他们离婚啊,您是過来人,小两口难免拌個嘴、吵……”
還不等聂冬香把话說完,向雪娇就打断她道:“谁是你亲家?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穷酸样,当我亲家?你们家也配,今天我女儿订婚,你们那来的滚那去,别找不自在。”
苏正海急道:“亲家你怎么能這么說话那?”
高鹏举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正海寒声道:“就這么說话怎么了?苏正海你要是還要脸,就赶紧走,我們高家跟你们家早就沒任何关系了,我今天請的可都是省裡的大领导,你一個乡下人,你可得罪不起,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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