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上门 作者:未知 我也下了车,试着动了下胳膊,虽然疼,但也還能动。我马上說道: “不用打了,皮外伤,沒事……” “不行的……” 骆雨寒依旧要打电话。我急忙阻止她說: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快打电话拖车吧……” 說着,我走到车前看了看。幸亏刚刚马路牙在路灯杆的前面,起了缓冲的作用。不然,我今天肯定得受大伤。 其实我也想去医院,但我兜裡不過几百块钱,根本就不够。刚刚還和骆雨寒吹嘘我生活的挺好。我可不想這么快就打自己的脸,最后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骆雨寒根本不关心车。她又看了看我的伤口,伤口处還在滴着血。她急忙回到车裡,把她的一件白色外套拿了出了。又从工具箱裡拿出一把小剪刀,沒有丝毫的犹豫。她便把衣服袖子剪了下来。 我不傻,骆雨寒拿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出這是博百利的。這件外套,最低也要七八千块。而骆雨寒沒有丝毫的心疼,她裁剪之后,便帮我包扎着。一边包扎,一边說着: “先止住血,我家就在前面。一会儿去我家,我再给你处理下……” 看着骆雨寒认真又着急的样子,我心裡感觉暖暖的。我故作轻松的玩笑說: “一只野猫,险些要了咱们俩的命。你說咱俩要是真挂了,明天能上你们报的头條嗎?” 话音一落,就见骆雨寒秀眉微蹙,略带不满的說了一句: “都這個时候了,你怎么還有心思胡說呢……” 我笑了下。能感觉到,眼前這個书卷气质极其浓郁的姑娘,她真的很善良。 一抱在完,骆雨寒急忙就要走。我看了一眼车,问她說: “這车怎么办?不要啦?” 骆雨寒丝毫不以为意,她摇头說道: “沒事儿的,一会儿叫他们来拖走就行了……” 骆雨寒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個小区。這小区虽然并不在市中心,但因为基础设施齐全,安保又好。所以這裡的房价,始终居高不下。最高峰时,已经达到了三万一平。 骆雨寒的家虽然不算大,能有個七八十平左右。但裡面装修的却很不错。随便一個家具,基本都是国际品牌。我有些好奇,她一個小记者,怎么能有钱住這么好的房子呢? 我也不好直接问,就假装自言自语: “呦,装修不错嘛……” 骆雨寒正拿着药箱,朝我走過来。听着我的话,她微微一笑說: “作为前副行长的公子,我家這点装修,還能入你的眼?” 骆雨寒的话,让我一下愣住了。马上问她說: “你怎么知道的?” 骆雨寒微微一下,她扶着我的胳膊,让我坐在沙发上。轻轻的拆掉刚刚衣袖,她柔声說着: “别忘了,我是做记者的。上次在新兴分局出来后,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无奈的笑了下,也不再多說,就看着骆雨寒一点点的帮我擦着伤口。骆雨寒的动作很小心,就像对個孩子一样,她怕我疼,时不时对着伤口吹吹风。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裡一阵感动,似乎也不觉得疼了,就這样呆呆的看着她。骆雨寒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一抬头,见我正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略显羞涩的笑了下,有些嗔怪的說: “林先生,您這眼神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之前她叫我林先生,那是一种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觉。而现在叫我林先生,完全就是调侃了。 看着骆雨寒可爱的样子,我也故意逗她說: “其实你长的真挺漂亮的……” 骆雨寒大大方方的回了我一句: “谢谢!” 我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在我們夜总会,你一定是头牌……” 我话刚一說完,骆雨寒用棉签在我伤口处,狠狠的摁了一下。疼的我哎呀一声。 骆雨寒抬头看着我,挑衅似的說: “以后再拿我和你的同事们比较,我肯定比這還狠……” 其实我也意识到,我的玩笑有些過了,好在骆雨寒沒再說什么。 伤口包扎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我准备回家,谁知骆雨寒說這個時間不好叫车。就让我住在客卧。我倒是沒反对,但一进客卧,见雪白的床上用品后,我還是悄悄的回到了沙发上。 虽然不是床,但我睡的却踏实又舒服。等我一觉醒来时,外面早已经通亮。而我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條,满是清香的毛毯。 拿出手机,我想看看時間,结果发现,手机竟然关机了。正准备起身要走,就见茶几上放着一张留言條,上面写着: “林,见你睡的香,便沒忍心叫醒你。今天有一個重要的采访任务,我要早些過去。冰箱裡有吃的,如果你会做,可以给自己做餐早饭。又,对于昨天的事情,真心感谢你!” 下面是落款骆雨寒三個字。她的字如同她的人一样,清新隽秀。虽然就几句话,但我還是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回到夜总会,阿汤几人围着问我,为什么关机?怎么這個時間才回来?胳膊怎么搞的?我便把昨晚的事情简单說了下,但我沒提骆雨寒。我只說胳膊是不小心撞的。 至于为什么沒提骆雨寒,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心裡觉得,這是我們两人之间的事儿,不想让第三人知道吧。 這段時間,赌场始终都在正常的运营着。生意虽然算不上火爆,但天天赌客也不少。這也直接把夜总会的生意带动了一些,虽然也不是强太多,但至少能保证不赔本了。 這天早上,我刚刚到了夜总会的办公室。猴子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猴子最近始终都在赌场忙着,我特意在办公室给他弄了张床。困了累了,就直接在办公室裡休息了。 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我還有些奇怪,马上问他說: “猴子,你這是怎么了?” 猴子站在办公桌对面。他看着我,有些疑惑的說: “林哥,昨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啊。怎么赌场的客人,一下比平时多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