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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快递钟

作者:半夜吃鸡
我一听,王静怎么想着给我找对象来了,我便问道:“你是?”

  女孩一听,咯咯笑着,說道:“我說王静老师的表妹,她上次来我家提到你的。”

  我心想,农村的女孩不是应该比较内敛么?怎么這第一次竟然她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便问道:“我最近沒去上课,王老师肯定忙了不少。”

  她說道:“那倒沒有,你们那学校又从其他地方调来了一位语文老师。”

  我一想,這学校速度也是够可以的,不過,如果调来了老师的话,我以后再想回去教书,恐怕就有点儿难了。

  不知不觉,我竟然和這個女孩聊的嗨了起来,我了解到,這個女孩叫冯倩倩,今年23岁,是距离這裡不远的一個名叫钩子村的人,她和王静是亲戚,不過,她读過高中,算是一個知识分子了。

  但是对于我来說,我根本就沒想過要找农村的女孩過日子,我以后一定要再次回到城裡,毕竟城裡给的人生享受是农村比不了的。

  挂断电话,我便想着给王静打一個电话,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王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直不接我的电话。

  正郁闷着,忽然外面听到了敲门声。

  我问道:“谁啊?干啥呢?”

  外面听到一個小哥的声音,說道:“有你的快递,给你放门口了啊。”說完,就沒了声。

  我打开门,果然在我的门口放着一個盒子,上面是顺丰的标志“sf”。

  我转念一想,我也沒在網上买過东西啊,而且這小镇上竟然有快递送到家的。

  我打开一看,裡面放着一口摆钟,很古老的样子,像是70年代的那种,钟的上面是一個圆盘,和现在的石英钟沒什么区别,只是在下面有一個长方形的钟摆,可是,已经停止了摆动。

  我看了一下寄件人,上面写着一個张秀才的署名,而让我更惊讶的是,寄件人地址竟然是钩子村,也就是王静的表妹冯倩倩住的那個村。

  我马上想到這個钟可能会有古怪,所以,连同盒子装起来,便骑着电动车去了城隍庙去找了烂脸先生。

  到了那裡。先生正在神像面前打坐,闭着眼睛,口中默念着听不清楚的东西。

  我站在远处,生怕打扰了先生清修。

  许久,烂脸先生终于睁开眼睛,缓缓的站起来问道:“许飞,又遇到什么事了嗎?”

  我回答道:“先生,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個古怪的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說着,我便将這奇怪的钟放在了先生的跟前,先生看了一眼,說道:“這钟是邪钟。”

  我一听,這是什么仇什么怨,這個张秀才我也不认识啊,怎么就给我寄一口邪钟。

  烂脸先生取出来一张黄纸,然后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用血迹在黄纸上涂抹了一個符样的字,然后迅速贴在了這口钟上。

  很快,钟内想起来“吱吱,吱吱......”的声音。

  先生抬手,然后迅速将钟拍了下去,一掌就将钟拍成了两半。

  就在钟裡面,藏着几只脱了毛的“老鼠”。

  烂脸先生說道:“這是钩虫,是一种寄生虫,但是這种类型大的,肯定是吃了阴气极重的人的尸体才会变成這样的。”

  我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在书上看到過這种寄生虫,這是寄生在人体之中,但是对人也不会有太大的危害,除非数量過多。

  但是,這种寄生虫体型非常小,小到有时候肉眼都看不清,而现在,我的面前竟然放着一直老鼠大的寄生虫,還会叫,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還好有先生,不然我恐怕不知道那天就被這些寄生虫给活活吃了。

  烂脸先生取出来一张黄纸,将這几只寄生虫包了起来,然后带去了内殿,他告诉我:“這個钩子村肯定有問題,你回去准备一下,我們待会儿就去钩子村看看。”

  先生的话,我自然不敢不听,我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到出租屋裡取了些钱,又将电动车开到了城隍庙。

  我带着先生,不到一個小时,就到了钩子村。

  時間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和先生找了一家饭馆,想着吃点儿东西,再打听一下。

  饭馆的老板是個斜眼,他看到我們,眼睛瞳孔却不知道飘到哪裡去了。

  老板咧嘴笑着說道:“两位啊?”

  我答应了一声,点了两盘炒面,就坐下来了。

  先生看着一旁给我們倒水的老板,问道:“老哥,你们這個村是叫钩子村不?”

  我有点儿郁闷,先生的年纪也不大了,還叫别人老哥,這是在变着法的显得他年轻。

  不過,斜眼老板也沒有在意,說道:“两位還是第一次来吧?”

  先生淡淡一笑,說道:“可不是么,我們路過,今天想在這村裡住一天。”

  斜眼老板說道:“我們這钩子村的由来就算因为在我們村有一座山,叫钩子山,這山长的很奇怪,笔直的一座山上,山顶竟然像钩子一样另起一头,然后朝下延长了一段,形状就像一個钩子,所以,就叫钩子山了。”

  先生表现的很惊讶,问道:“那這不是可以开发旅游景点了啊?這么有特点的一座山。”

  谁知,說到這裡,老板叹息了一口气,說道:“是啊,当时我們村也想靠着這旅游景点好好的赚一笔钱,所以两年前上面下来人准备开发一下,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和先生对视一眼,赶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斜眼老板說道:“原来那钩子上毕竟是荒山,所以上面的人就想派两個人进去先查看一下裡面到底什么情况,我记得当时进去裡面的是6個军人,但是還沒到半天,只剩下一個人从裡面爬了出来,当时他已经完全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說到這裡,斜眼老板眼睛一瞪,好像猛然间想起来了什么,便說道:“对了,当时逃出来的那個人說什么就该听老头的话,不应该进去,不過他当时已经傻了,沒人会在意他說什么。”

  “也就是那次之后,我們村钩子山就被完全的封了,谁都不允许上去,這两年以来,也沒再說开发的事情了。”

  炒面上来了,我和先生早就饿了,三下两口就吃的啥也不剩了。

  吃完饭,我付了钱,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群穿着披麻戴孝的人正在办丧事,我便问老板:“這村裡办丧事啊?”

  斜眼老板說道:“是啊,前两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张老汉說他不知在哪裡收到了一個钟,還是古董样子的,本来他们家都准备把這钟卖了换钱,可是刚過了两天,那张老汉就死了。”

  听完,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问道:“咋死的啊?”

  斜眼老板說道:“谁知道呢,估计遇上邪了吧,不然好好的谁会送他钟,只不過,這张老汉死的也有点儿怪。”

  我问道:“咋怪了?”

  斜眼老板脸一黑,說道:“昨天我帮他们家抬棺材,這棺材轻的吓人,裡面根本就像沒装人一样。”

  我說道:“可能是张老汉太轻了吧?”

  “轻個屁,他都胖成啥了,整体就知道吃,家裡什么都不管。”

  听完斜眼老板的话,我背后一阵发凉,难不成张老汉前两天死了,而他却昨天给我寄快递?

  等离开斜眼老板饭店后,我问先生:“這张老汉真的和斜眼老板說的那样的话,怎么棺材是轻的?”

  先生告诉我:“恐怕,那几只寄生虫就是在几天之内吃完了张老汉的身体,所以才变得那么的大。”

  說完,我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這张老汉临死都要拉我做垫背的,死了還要给我送快递,我和他无冤无仇,他咋就這么害我呢。

  不過幸亏有先生,不然我现在恐怕就和张老汉一样,是一個空壳了。

  烂脸先生告诉我:“這個张老汉的死肯定不单单只是被寄生虫吃了那么简单,恐怕這张老汉還会有变数。”

  說完,先生便让我和他一块儿去张家,好好看看這张老汉再說。

  在路上,撒着很多纸钱,而且在地上,大白天的在路上耗子竟然明目张胆的出来乱窜。

  不远处,几個农人正在耕地,而地上许多耗子窜来窜去,他们就好像沒看见一样,只顾着自己耕地,好像耗子就像自己家的一样。

  走到张家的大门口,家裡已经挂满了白布,每個人都忙的不可开交。

  我和先生走了进去,却被一個汉子挡住了,他看了看我們,說道:“早上的饭点過去了,你们俩下午再来。”說着,就往我們往外面推。

  我一听,這是把我們当要饭的了,好歹我也是一個人民教师的形象,可是却被当做一個要饭的,這可不能忍。

  我当即說道:“小哥,别狗眼看人低,我i们来這裡是想帮你们,我可以告诉你,你们家這位死的有点儿蹊跷。”

  谁知,小哥“噗嗤”一声,竟然笑了起来,說道:“臭要饭的,還想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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