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赶快问道:“咋回事啊?”
背心男告诉我:“是這样的,三個月前,我媳妇去东面的村头去拔点儿野黄根卖钱,她是中午取得,却大晚上還沒回来,我就着急了,想着她是不是遇到啥事了,我就去找她,可是谁成想,我媳妇尽然......”
我一时很无语,问道:“咋回事?出啥事了?”
“我媳妇大晚上一個人在大马路上唱歌、跳舞。”
听完,我也觉得他媳妇应该是遇到了中邪了,不過,不知道和那家店有啥关系沒。
我便问道:“大哥,那你知道在东边大马路上有一家旅店不?”
背心男一阵诧异,问道:“啥?那裡還有旅店?沒听說過啊。”
回想气昨天晚上我就在那旅馆住了一夜,我现在都有些头皮发麻。
背心男又看了看我,问道:“小哥這是要走哪?”
“白羊镇,就在前面。”
說完,我便准备走了。
背心男說道:“還真是不巧,前两天不知咋的前面的路塌了,现在要想去白羊镇的话,恐怕去不成了。”
我瞬间都有些想骂娘了,问道:“怎么就塌了?”
這也太巧了吧。
“可不是咋的,前两天就在山上无缘无故掉下来一块大石头,直接砸在了大路上,地面上出现了一個大坑,地面完全陷下去了。”
我想了想,刘家村山上的大蛇還在每天吃人,我必须得赶快找到白大师,
“大哥,走路的话去白羊镇得多长時間?”
背心男想了一下,說道:“走路估计得一天半了,小伙子,你要不现在這待着,那路估计也差不多快修好了,等等就好了呗。”
我思来想去,觉得背心男說的对,自己如果走的话,到了白羊县還得再去柳树镇,這花费的時間也够多的了。
然后,我就在村裡住了下来,背心男将我带到他们家,然后摆了一桌,告诉我:“兄弟,遇见就算缘分,今天陪老哥喝点儿。”
我拒绝了他:“老哥,我這還有事,万一喝大了,把事误了,那可就不好了。”
背心男眼睛一瞪:“不会的,老哥今天给你交個底,那條路明天最早也得明天才能修好,今天就陪老哥喝一口。”
无奈,我一直被背心男拉着喝酒,酒菜都准备好了,根本就买办法拒绝。
酒過三巡,背心男喝的面红耳赤,看起来,他的酒量也不咋。
“小哥,你知道不,自从我媳妇死了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我儿子长的不像我了,這小破孩,等我那天查出来,把他们都弄死。”
我酒看着背心男一直在那裡耍酒疯,我也不說话,毕竟喝醉酒的人和一個小孩子的智商是差不了多少的。
等背心男完全躺過去了,我就从屋裡出去,刚才喝的有点多,身上发热,出来凉快凉快。
出来院子裡,就看到在不远处的小路上一個老人织毛衣,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褶皱的像一张油纸。
忽然,她停下来织毛衣,猛然看着我。
她的眼珠子凹陷,眼睛都快沒了,被她這么一看,吓了我一大跳。
老太太向我招手,让我過去。
我便走過去,问道:“奶奶,咋了?有事?”
老太太伸长脖子看了看背心男的家,說道:“你咋到這家人這裡来了,快走,這個男的杀過人,可凶残了。”
我一时好奇,便问道:“老奶奶,這咋回事啊?他杀過谁?”
现在我对于背心男的印象也不是很坏,他将我的衣服扯破的时候還给我道歉,而且還特意留下来款待我,所以,我觉得对于一般人来說,背心男应该算的上是一個好人了。
老奶奶靠近我,說道:“他媳妇,三個月前,他把他的媳妇杀了,然后连夜送到了东边山上。”
老奶奶說完,摆出了一副很自信的模样。
我有点儿不太理解,问道:“老奶奶,杀人可是犯法,如果說他杀了人,怎么警察不管呢?”
我觉得,老奶奶就是有点儿扯淡,农村這种地方,一句话只要有人传,就会有人信。
当然,我是不相信老奶奶的一面之词的。
而且,我听背心男說他媳妇一個人晚上在大马路上唱歌、跳舞,這些话应该不会是他编出来的。
大妈却有些急了,說道:“那天晚上全村人都知道他们俩吵架了,吵架到半夜的时候,张家二小子起来撒尿,就看到他拿着一個大麻袋上了山,而且大麻袋上的血都掉了一路。”
我看着老奶奶說道:“老奶奶,這话沒根据可不敢乱說,你說张家二小子看见了,那咋不报警呢?”
老奶奶瞅了我一眼,說道:“咋還敢报警,当天晚上,张家二小子刚把话告诉了他们家裡人,沒成想第二天张家二小子就傻了,去医院看楞是沒查出来啥,现在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家裡人照顾,你說這怪不。”
老奶奶又补充道:“我也是听张家媳妇偷偷說的,她让我小心這個杀人犯。”
我一想,如果沒有张家二小子的供词,那么其他人的供词基本上就沒什么用,只要不是亲眼所见,都可能会被說成诬陷。
我想了想,還是觉得這事儿有点儿不对,看着背心男一個好好的男人,心理方面也沒看出来扭曲,怎么就想着杀自己的媳妇了。
老奶奶告诉我:“趁着现在,有多远走多远,记住,什么都不要說,也不要做,不然只怕就会变成和张家二小子一样的下场了。”
我随便敷衍了一句:“那些老奶奶,我听你的就是了。”
我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是這裡的人,待多了也不好,等会儿背心男的酒醒了我就走。
老奶奶也站起来,准备走,最后她又叮嘱了我一句:“记住,他们家那個儿子你也不要多說话,就算因为他觉得他儿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所以他才和他媳妇吵架,然后才杀了他的媳妇的。”
說完,老奶奶拍拍屁股便起身了离开了這裡。
老奶奶走了,但是我却有些蒙了,我记得刚刚背心男喝醉的时候就說他的儿子好像不是他的,而现在老奶奶也說他和他媳妇吵架是因为他觉得他的儿子他是他亲生的。
那么就可以說明,老奶奶应该沒有骗我,那么這样說来的,背心男其实就是一個变态杀人犯。
我想了想,得赶快走,這裡不能待下去了。
刚起身,就看到背心男此刻在不远处正看着我,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忽然觉得這笑容真的很诡异。
“小哥,回屋吧,实在不好意思,酒量差,喝了几口就喝倒了,让你看笑话了。”
背心男說话還是那么的有礼貌。
我走上前說道:“谢谢款待,但是咋俩也不熟,我今天就先走了。”說完,我便走回去拿我的东西。
谁知,背心男一把拽住了我,說道:“小哥,是不是刚才那個老太太给你說什么了?”
我一听,這下坏了,该不会是要灭口吧,
“沒有,啥都沒說,只是路過,看着我眼生,就问我哪儿来的。”
背心男咧嘴一笑,說道:“那就好,我告诉怒,刚才那個是我們村的疯婆子,她這個人跑到那家就告那家的状,她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疯婆子?”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背心男說道:“是啊,都傻了十年了。”
我看了看背心男,想着不管你们谁說的对,老子他妈的走了,你们爱咋咋。
我便搪塞道:“看起来還挺正常的,真想不到,竟然是個傻子。”
說完,我便准备去拿我的东西。
背心男也說道:“是啊,還好是個傻命,不然只怕早就在两年前死在了东面大马路上的那個旅馆了。”
背心男說完,我手中拿着的东西“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东面大马路上的旅馆,那不就是我来的时候住的那個地方么,那晚我還在屋外听到了很诡异的声音,還有那個神秘的拾荒老太太。
這到底是咋回事?
背心男赶快捡起来地上的东西,送到了我的手裡,說道:“小哥,你這是咋了,咋一下子出了這么多汗了呢?”
想到這裡,我又是一脸的蒙,现在老奶奶說背心男是杀人犯,而背心男說老奶奶就是一個疯婆子,而且他们俩還說的很有根据。
這让我咋办。
背心男看着我要走,便拽着我的手,說道:“小哥,其实我款待你,也是有私心的,我儿子你也知道,很想娃他妈,而我儿子一直追着你說你见過娃他妈,所以,我就想让你给孩子开导开导,毕竟孩子還小,而他妈却真的不在了。”
虽然我觉得背心男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我還是觉得,如果背心男真的傻了孩子他妈,那么我现在岂不是帮一個杀人犯。
我告诉他:“大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不管怎样,我都得走了,反正我现在觉得這裡很奇怪。
我拿起来我的东西,然后大步从屋裡走出去,谁知,小男孩忽然窜了出来,抱住了我的大腿,說道:“叔叔,我妈埋得那天我见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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