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都市·女管家的秘密11
《与恶女平等交易[快穿]》最新章節第11章都市·女管家的秘密11
要說系统迟迟沒有被维修好的好处,大概是不用完成隐藏任务。
司玉衡才不想当免費劳动力。
话又說回来,在一连串粉色爱心在进度條安家的那一刻,司玉衡端着酒杯的手微微颤动,难以相信时山水对她的态度发生了惊人的急转弯。
司玉衡垂眸低笑,清楚时山水正在看這边,时山水有时候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又非常直率,不喜歡绕圈子。
且不說糟心的事,总体来說,司玉衡在這個世界获得了至今以来最诱人沉迷的体验感,其中多半由时山水给予。
该怎么說這個攻略对象呢,假设沒有系统的提示音和任务奖励,司玉衡会感觉她在和一個正常的人相处,不需要像其他世界那样刻意对时山水好,假装去喜歡,只要按着双方都舒服的方式相处就可以了。
“有的人不要日子過的太舒服,就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是什么身份。”
林鸢說完,又是露出骄横的笑容。
司玉衡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的场景,淡淡地瞥着林鸢,忽地失去四成兴趣,任林鸢冷嘲热讽,她這样的表现,林鸢以为苍哥的警告生效了,接下来越发得寸进尺。
林鸢扯起右边嘴唇笑,眼睛裡迸发出恨意,咬牙切齿地說:“我真看不惯时山水的样子,還以为自己多高贵,不過是时家的一條狗,狗仗人势而已。等时家变得一无所有,我倒要好好想想,要送她去什么地方比较合适她高高在上的性格。”
闻言,司玉衡抬起眼帘,内心燃尽的死灰重新被点燃,快速燃成红火的火苗。
眸子裡還含着厌恶,叫人望而生怯的脸上忽然绽开笑容,司玉衡冰冷地道:“你们這么自信我就有信心了。”
林鸢沒留意她话中划清界限的意思。
司玉衡接着叹息一声:“到楼上坐会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你报告,這边人来人往,不太方便說话。”
林鸢眼睛上下移动,像在打量笼子裡的动物:“今晚不是你的欢迎宴嗎,你不在场,那是在欢迎谁?”
司玉衡随便她看,总归不会少了肉。
“你我都知道,這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舞会,還是正事要紧。林小姐,請吧。”
說完,司玉衡侧开身子,用余光看见了时山水的洁白身影,后者始终关注這边的状况,此时默默放下酒杯,先行去了楼上的休息间。
司玉衡放下身段给林鸢指路,若不是這般,路上還会多耽搁一些時間。
還是那间干净到让人心生恐惧的房间,司玉衡請林鸢坐下,转身去架子上拿下一瓶红酒。
林鸢翘着脚看她,评论說:“沒想到你還懂点东西,看来沒白当服务生。”
色彩绚烂的光照进房间,照在沉默的司玉衡面颊上,她娴熟地开启软木塞,她轻轻地呼吸,做好徐徐图之的姿态。
透亮的液体落在晶莹的高脚杯中,仿佛某种致命的浆果液。
林鸢很享受她的服务,俨然是上位者的姿态。
待酒醒得差不多了,馥郁的酒香冲进鼻腔,林鸢递了個眼色。
“說吧,我也很想知道你這些天都干了什么。”
司玉衡坐在对面,视线掠過林鸢的头顶,看向后方安静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山水,时山水露出了半個脑袋,司玉衡却能完整地感受她的冷意。
假如林鸢此刻回头,定会被吓到花容失色。
司玉衡悠悠开口:“梦惠贞已经相信我了,但是时山水還在调查我的身份。”
后面翻书的动作微微顿住。
林鸢:“這点事情你都处理不好嗎,不用管她,她查不出什么东西,只要梦惠贞相信你就是她亲生女儿就够了。”
司玉衡再次叹气:“林小姐不清楚,梦惠贞更加信任她,我只是住进了时家,很多事情還沒有插手的机会,完全沒有突破口,要是能接触到时针的业务,我行动起来会更方便。”
“這個简单,苍哥可以安排,你做好准备。”
司玉衡讶异道:“苍哥在时针也有人手嗎?”
她直白地问出来,林鸢听完想到苍哥的告诫,面色一凝:“你是不是管太多了,這不是你该问的。”
“我顺口一问,我了解时家之后,才发现想动时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有时候我在想,不成功的话我估计会坐牢,比起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度過我的一生,我更愿意想方设法還钱,或者把這條命交给苍哥。”司玉衡說着便起了感慨。
林鸢听到后面的话,突然发怒,站了起来:“你這是想不干了?”
司玉衡抬头:“我沒把握。”
“你不怕苍哥要了你的命?”
“贱命一條,能活就活。”
猛地灌下酒,林鸢自顾自又倒了一些出来:“上了這條船,你居然還想下去,未免太单纯了。”
“我害怕,我和你不一样,我只不過是一颗棋子,沒用的时候就会被丢掉。”司玉衡說起话来也不羞赧。
她同样喝了酒,默不作声给林鸢倒酒。
林鸢眼神更加得意,不一会儿便面颊泛红,数落司玉衡的不是。
屋内橘黄色的灯光缓慢地摇曳,酒瓶在白墙上点缀了许多明艳的光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苍哥有和你說其他的事嗎,我太需要吃一颗定心丸了。”
說着话的时候,司玉衡后背靠在椅背上,眼底几乎沒有感情色彩。
“他沒和我說。”林鸢眼神有点飘忽。
司玉衡:“他一定是怕连累你,我不太了解他,但也知道他对你是不一样的,他把你当妹妹看待,我還挺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开始收網,时山水放下书,走了几步,然后侧坐到沙发靠手上,静静地看着這边。
林鸢骄傲地挑挑眉头,說:“我第一次去赌场玩,手气不好,输了钱,是苍哥给我解的围。”
“那一定是個挺不错的赌场,遇上也是缘分,不知道我有沒有去過。”司玉衡已经是看着时山水在說话了。
林鸢:“私人赌场,进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来你還沒资格进去。”
司玉衡俯身再给她加酒,轻声接着问:“也许之后拿了苍哥许诺我的好处,我可以进去开开眼界,就是要看苍哥给我准备的退路够不够完善。”
墙体上的红色光点变得模糊,林鸢忍不住大笑,說:“希望你有這個机会吧。”
从林鸢的表情可以判断,司玉衡說的不错,她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如果我可以早点完成任务,我就能還清债务,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工作,苍哥就会给我這個机会。林小姐和苍哥认识那么久,有沒有去他的马场玩過,我听說是很高档的地方。”
林鸢眉心皱起,說话沒那么流畅了:“什么马场,他手下沒有马场,高尔夫球场倒是不错。”
隔空敬了时山水一杯,司玉衡继续套话:“是我记错了。我沒亲眼看過苍哥打高尔夫球,和他打的人還真是幸运。”
“就那几個老头子,還是算了吧,老得跟鱼干一样,哪裡是他的对手。”
司玉衡一面从废话裡整理出有用的信息,同时往其他方面引导林鸢,奈何她一個女人,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這些足够了。
滴答滴答滴答,一個小时加上二十八分钟后,司玉衡渐渐沒了乐趣,沒有征兆地结束对话。
林鸢脑袋晕晕乎乎的,看见她起身,不解地问:“你要去哪?”
司玉衡冷淡的眸子下垂:“舞会要结束了,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家?那可不是你的家,你沒有家。”
不搭理醉鬼的话,司玉衡瞧见时山水也沒了耐心,于是叫上时山水准备出去。
谁料,林鸢脑子不清醒,动作倒是很迅速,她紧紧地跟着司玉衡:“你别想耍花招,我有很多理由让苍哥处罚你。”
司玉衡置若罔闻,带着喋喋不休的尾巴往外走。
林鸢身子不稳,摇摇晃晃地跟上去:“野鸡终究是野鸡,居然敢不理我。”
“喂,你为什么不說话?”
司玉衡低低地笑了一声。
林鸢气急败坏地要推司玉衡,结果司玉衡脚步轻轻往旁边一挪,她自己反倒是因为使出的力气跌出去,从楼梯口一直滚到连接一二楼阶梯的平台上。
因为摔得疼了,林鸢在地上不停地叫唤,喊声混着哭声,让人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么。
司玉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扭动的林鸢,缓缓抬步,下了两级台阶。
還沒靠近林鸢,一只冰冷的手擒住她的手腕,司玉衡回头一看,果然是时山水。
“她是自己滚下去的,你下去之后结果就不一样了。”
时山水力气有时很大,例如此时此刻,她再次云淡风轻地启唇道:“也不急于一时。”
司玉衡往后退半步,转身面对时山水:“我也沒想做什么,這還沒开始卧薪尝胆呢。”
林鸢的叫声被楼下的音乐淹沒,她用完了力气,不知是昏迷了,還是睡着了,总之沒了动静。
“从另一個楼梯下去。”
司玉衡点头,看着紧握住手腕的白皙手指忽地想笑,她又不会把林鸢怎么样,用不着這么担心吧。
她们迈进舞会中央,和陶醉的人们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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