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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抱着舒服。

作者:令娅
秦肆說的那個有意思的地方,时笑心想,就算不是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肯定也是個暧昧恒生的娱乐场所。

  就因为他說得那么含糊不清,导致她這天晚上回来還做了個心惊胆战的怪梦。

  她梦见還是在上次那家酒店的房间裡,秦肆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站在落地窗前。

  窗外的夜色和灯海,构成了一副庞大而壮观的背景。

  他背对着她,听见她进门的声音,微微侧過头,侧脸轮廓在朦胧的灯光下勾勒的越发流畅立体。

  时笑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站在原地沒敢上前。

  秦肆的声音,在夜色下十分低哑性感地响起:“怕什么?”

  时笑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心如擂鼓。

  她动了动嘴唇,可是沒有发出声音。

  然而下一秒,又听秦肆略带嘲讽地问:“你处心积虑這么久,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时笑只觉血液往脑子裡一涌,心脏好像在那一刻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被這個梦给吓醒后,后半夜,她始终都沒再睡着。

  秦肆是完全沒想到小姑娘会把他想得那么坏,虽然他自认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把人亲完,扭头就不认账。

  其实一开始他沒打算周末带她一起出去,這不去了医院,一看丫头片子从所未有的在他面前委屈巴巴的控诉,心一软,就当是這段時間对她的忽略道歉了,让她也见见他的朋友,或许会多一点安全感。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医院,每天巴巴地等着他回来的文悦榕就沒這么好的待遇了。

  感情這件事上,秦肆也自知对文悦榕的确狠心了一些。

  只是他不狠心,耽误的就会是两個人的時間,最终也只会是两败俱伤。

  之前在A城的时候,文悦榕几乎每天都会跟他打电话要求见他。

  沒办法,人刚受了重伤還沒康复,于情于理上,他也不能在這個时候還给别人精神上的打击。更不想被家裡人指责冷血,成天在他耳边唠叨。

  但他能以工作忙为由推脱過去的,都拒绝了。包括這次去北京,原本两天前就已经把事情办妥了,說实话,自从那次她闹到公司以后,他甚至开始反感再见她。

  但现在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之间又有不少共同的朋友,不去一趟医院好像有点說不過去,毕竟两家多年的世交关系還在,文悦榕又给他发了几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可今天他過来医院的时候,文悦榕却并不在病房裡面。

  护士台的护士說,文悦榕最近病情大有起色,每天晚上都有坚持去做康复治疗,這個点应该是在康复科。

  秦肆把东西留下就走了,证明他来過就行。

  乘电梯下楼的时候,几乎和文悦榕是擦肩而過。

  他刚下楼,她的护理推着她从另一座电梯裡出来。

  文悦榕刚刚的确是去了康复科,才刚到,就接到戴亚成的电话,說一会儿要来找她。

  回到病房后,她瞧见柜子上的果篮和花束,條件反射想到的就是秦肆,可這一次,她沒有急着找他,只是上微信给他发了條信息,說了声谢谢。

  沒過一会儿,戴亚成就拎着一個文件袋来了。

  文悦榕坐在轮椅裡,戴着帽子,因为做手术当初头发被剃光了,但這对她的颜值也并沒多大的影响,仍然有种病态美。

  她从那束花上转移视线,看向戴亚成。

  戴亚成先喝了口水,才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跟她說:“目前查到的一些证据都在這裡,虽然還不太充足,不過也差不多能证明那個叫时笑的女孩子接触秦肆并不单纯。”

  說着,他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文悦榕,看一眼她肤色苍白的脸,心裡不无心疼。

  文悦榕低头看了眼文件袋,紧紧拽在手裡,然后才抬头看向戴亚成,对他笑了下:“谢谢。”

  周六這天,当时笑跟秦肆真到了他說的那個有意思的地方,她才深刻反省,自己当时胡思乱想的有多么离谱。

  路上秦肆告诉她,那個地方其实是他一個朋友他爸几年前开发的度假山庄,离城区有点儿远,在郊区,但环境是真的好。

  当时时笑心裡還是忐忑的,他带她去度假山庄,地方又這么远,晚上会不会要在那裡過夜?

  這么一连想,她又想起了那個梦。然后偷偷看一眼秦肆,小脸不受控制地就红了。

  路上秦肆也有注意到她不自在的变化,他心裡清楚小丫头可能是在胡思乱想。

  但他不能直接戳穿,就故意问她:“感冒還沒好彻底么,脸這么红?”

  “.....”时笑假装镇定地解释:“可能是车裡空调开太高了。”

  秦肆也不动声色,還配合的关了空调。却在她沒注意的一瞬间,无意识地掀了下唇角。

  那個地方的确是有点远,开车都用了一個半小时才到。

  其实山庄冬天的景致不是太好,远远望去,满山树枝荒凉,還有未化完雪的一片片白色。這种地方,其实除了冬天,其它三季都有不同的风景,只是现在来的不凑巧。

  山庄裡人也不多,沿路沒瞧见几個游客。這样也好,安安静静也是一种不同的感受。

  不過秦肆說,他叫了几個朋友,要晚一些才過来,他先带她去参观一個好玩的地方。

  时笑跟着他七弯八绕,来到山庄最深处的一栋别墅前,還挺隐蔽。

  他们才刚下车,大门就开了。

  一個戴眼镜的男人从裡面迎出来,笑着跟秦肆打招呼:“最近忙什么呢,好久都沒来了。”

  說完,又瞄了眼跟在一旁的时笑,礼貌地点了点头:“這天儿太冷了,赶紧进屋吧。”

  别墅装修是中式的格局,庭院也挺大,高墙封闭。

  白墙青瓦,色泽朴素,搭配着木质栏杆,有一种古朴的美感。

  时笑跟在秦肆身后穿過庭院,真正走进了大门,才发现裡面别有洞天,一下子都呆住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眼望去全是满墙的图纸,层层叠叠。设计图,线路图,不同颜色标注的笔记,各种外文的论文资料以及文献。

  客厅正中间是一张巨大的会议桌,会议桌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個巨大的星球模型。

  左边一侧墙边放着沙发茶几,是休息区;右边一侧是四五张办公桌,几個年龄相仿的男人,或坐在各自的电脑前敲打键盘,或聚在一块开会探讨。

  时笑望着一满屋子壮观的景象,张口结舌。這哪裡是别墅,分明像是一個工作基地。

  发了半响的懵,她才压抑住心裡的惊叹和好奇,小心翼翼地跟上秦肆他们往裡头走。

  大家见秦肆来了,都放下了手裡暂时的事情,跟他热络地打招呼,异口同声称他为:“老大”

  然后众人的眼睛,又免不了落在了他身后的时笑身上。

  秦肆跟大家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带着时笑上了二楼。

  二楼全是卧室,想必是给下面那些人安排的宿舍。

  时笑实在好奇,问他:“這是干什么的?”

  秦肆想都沒想,直接道:“地下黑暗组织。”

  “.....”他回答的不正经,时笑就知道他又是在故意逗她。

  男人就是很奇怪,不管身处什么样的阶层,外表多么稳重,每個人的灵魂裡好像永远住着一個小孩子。

  就像现在,他說完,還刻意回头问她一句:“不信么?”

  时笑倒也配合,戏谑似的接一句:“那我就是组织派来的奸细。”

  他哼笑一声,倒還嘲笑她:“幼稚!”

  “..”时笑无语,到底谁先幼稚的?

  但是很久以后,时笑才知道,他還真沒骗她,這栋别墅還真是他私下裡偷偷组建的“地下组织”。

  只不過并不黑暗,而是向往着光明。

  說话间,他已经领着她来到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门口,按了密碼锁,推门进去。

  那是一间很普通的书房,书房布置的很简单,一整面的黑色书柜,柜子裡摆满了各类书籍以及奖杯证书。书柜前放置着一张长條玻璃蓝底的智能办公桌,上面除了一本会议册子什么都沒有。

  时笑有仔细观察到,這张桌子的整個桌面都是触摸屏。

  虽然沒有條件真正的接触過,但也在影视剧裡见過這些高端的智能电子产品。桌上那些不太显眼的触屏键,摁动一下就像科幻大片一样神奇,可以引申出多种功能,所有的工作和娱乐都可以在這张桌子上完成。

  今天,她倒是开了個眼界。

  “想玩嗎?”秦肆发现了她心裡的小九九,去书柜上拿遥控器开窗帘的时候,顺手点亮了桌面。

  时笑也沒扭捏,慢慢走過去,带着点新奇:“以前在电视裡见過。”

  “坐。”他放下遥控器后,過来在屏幕上输入了秘密,瞬间大半個桌面都成了电子屏幕,他一边操作一边跟她說:“如果想看视频,也可以投影。”

  时笑本就聪明,他简略指点了一下,她就领会了。

  他的干净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滑动,怕她不懂,难得有耐心的给她展示了一遍。

  时笑专注的听着,怕待会儿哪裡沒弄懂,他又像上次下围棋一样,讽刺她不够聪明。

  只是讲到一半,可能是他人太高,站着有点累,便稍稍俯下身来,手肘撑在桌面上。

  时笑顿觉一道迫人的气息直逼下来,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雅男性气息。

  她微微一顿,然后扭头看他一眼,只见他俊朗的侧脸就近在眼前,眉眼,鼻梁,薄唇,還有性感的喉结。

  他半趴在桌上,突然回头望她。

  两人目光撞到一块,他问她:“看什么?”

  时笑呼吸凝注,结巴了两秒,眼神才立刻从他脸上弹开重新看向屏幕:“.沒什么,我在听你讲。”

  秦肆看一眼她心虚的红耳根,又看向她的眼睛:“我讲完了。”

  时笑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点了下头。

  秦肆又看了她一眼,這才站起身,顺手揉揉她后脑勺头发:“你在這儿玩,我下去跟他们开個会。”

  “好。”时笑应道:“你去吧。”

  她看着他出了门,才慢慢吐了一口气。

  时笑在這间书房裡呆了一個下午,研究完這张智能书桌,又参观了一下他的書架,好奇他平时都看些什么书,结果最后把自己弄得都有些自闭了。

  倒不是因为他的閱讀范围广泛,而是她发现,他读的那些国外专著,還不是翻译本,全都是外文原版,德文,法文,俄文,英文都有。

  时笑又想起第一次和他吃饭时,他和别人通话时那一口流利又性感的英语,再看看书柜中的那些外文原版,心裡几乎有点不愿意承认,他很有可能同时懂多国语言。

  這也太厉害了吧。

  时笑盯着這满柜的珍藏书籍,心裡由衷地生出了崇拜和羡慕。

  最后将她从恍惚中拉出来的,是一通电话。

  看了眼来电显示,她犹豫了两秒,才接起来。

  程赞特意抽這個点给她打得电话,平时怕她在上课又怕她在学习,今天周末,刚好又到了晚饭的点,他知道她這会儿肯定有空。

  他也沒跟时笑拐弯抹角,他找她也只能是那么一件事:“我就是问问你她现在過得好不好,如果她在生活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希望你能告诉我。”

  时笑還是那個态度:“告诉你有什么用?”

  程赞說:“可能是沒什么用,但是在金钱上面,我還是能让她沒有压力。”

  时笑走到沙发边坐下,沒有接话。

  程赞又问她:“上次让你带给她的卡,她有說什么嗎?”

  时笑心想,姐姐要是知道那张卡的存在,别說根本就不可能收,還会逼着让她把卡還给他。

  那天从家裡回学校的下午,她在收拾包包的时候,翻出了那张银.行.卡。

  头天晚上,她本来是想试探着跟姐姐說這件事的,但安星的那個态度,不用她开口就已经知道了会是什么结果,所以时笑最后什么也沒說。

  說实话,她很想劝姐姐收下。

  但安星又是個偏执的性格,铁了心要跟那個人断的干干净净,再无任何瓜葛。更是偏激的认为,他现在给她的补偿,只是为了让他自己更心安一些,不稀罕他的一分钱。

  道理的确是如此,但为什么要和钱過不去呢?

  时笑觉得,就算姐姐不接受他的补偿,程赞也不可能会对她愧疚一辈子。任何事情随着時間的淡化,人家依然会活得风生水起,儿女双全。只有她這可怜的姐姐,到最后什么都沒得到,被人白白骗了感情而已。

  于是她擅作主张替姐姐将這张卡留了下来,锁进抽屉裡。将来等姐姐遇到生活困难不這么固执的时候,再将這笔钱转给她救急,這本就是程赞欠她的。

  她不知道這时候该怎么回答程赞這個問題,便反问他:“你想听她怎么說?”

  程赞倒也挺有自知之明:“我知道她恨我,這辈子估计都沒這么恨過一個人。我也不指望她能原谅,或许我也不配,我只是希望她能過得好一些。”

  时笑有时候其实還是挺佩服程赞的,能屈能伸,并且十分执着,起码在对待安星這事儿上面是這样。

  当初安星那样骂他打他,他都一声未吭,任她报复。现在事情過去這么久了,他都還放不下,坚持打听安星的消息,以要补偿她为借口费尽心思想再接近她。

  可时笑不想让姐姐伤心,程赞再怎么表现的爱她,也终究是個有家庭的男人,不会为了姐姐离婚。

  姐姐也并不希望他为了她那样做,如果他真为她抛妻弃子了,即便是他们最终能修成正果,也不配得到祝福。

  所以时笑每次对他的态度也很冷漠:“她现在很好,只要你不打扰她,她就不会有事。”

  “我沒想打扰她。”程赞說:“我只是想通過你了解一下她的近况。”

  身后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时笑吓了一跳,立刻回头,以为是秦肆回来了。

  她不想姐姐過往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压低声音道:“我现在還有事。你要真关心她,就祈祷她赶紧走出你带给她的心理阴影,遇到更好的人继续生活吧。”

  沒等程赞那边回应,她便挂了电话,快速走到门口,开了门。

  门外的人并不是秦肆,而是下午那個给他们开门的戴眼镜男人,对她友善地一笑,說:“老大這会儿有点事忙扯着了,他让我带你先過去餐厅。”

  晚餐并不在這栋别墅裡面,时笑跟着他下楼再次经過一楼大厅的时候,秦肆正在跟两個男孩子开会。

  他站在大办公桌前,单手撑着桌沿,另只手拿笔在桌上的稿纸上写写画画,旁边两人站在他左右两侧,低头仔细听着。

  他用笔点了点某個地方,对他们說:“這裡還需要改进,关键地方一定要严谨。”

  男孩们点点头,又问了他一些問題,时笑大约听了一些內容,好像在說屏蔽垃圾短信什么的。

  秦肆正在纸上又写了什么,写到一半突然皱起了眉,抬头望向前方,眼皮上抬出一道深深的褶,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笑以为他是在看他,微微一愣,正想对他露出個笑脸。

  结果下一秒,他又低下头继续写写画画去了。

  “”

  原来他只是再认真思考問題,并不是在看她,還真是心无旁骛。

  走出了门,她又回想起来刚才這一幕,不禁有点好笑,一侧头,发现小赵正在看她,时笑有些微窘。

  小赵咧嘴一笑,问她:“感觉咱们工作的地方咋样?”

  老实說,时笑觉得挺奇怪的,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了句:“为什么你们沒有在公司裡上班,而是在這裡?”

  小赵笑笑,說:“這裡就是我們的工作室啊。”

  时笑狐疑,秦肆的两家公司,不是一個在北京,一個在城区嗎?

  “工作室怎么要安排在這裡?”时笑心裡暗暗猜测,难不成還真是在研究什么不能公开的违.法玩意儿?

  小赵见她面露疑惑,也意外道:“你不知道啊?”

  时笑摇摇头,秦肆从来沒說過,她肯定无从得知。

  小赵想了想,既然秦肆会把她带到這個地方来,肯定也沒想隐瞒她。

  既然她好奇,他也就告诉她了:“這裡可是我們老大的心血,比他那两家公司都還重视的重要项目。”

  时笑下意识追问:“什么项目?”

  小赵扭头看她,神秘一笑,居然說了個让她十分意外又窘迫的答案,口吻居然和秦肆一模一样,說這裡是:“神秘的地下暗.黑组.织..”

  时笑一头汗,心想,這個答案怕不是這裡所有人都统一商量好了的。

  知道他们是开玩笑,时笑便也配合地接话:“现在不神秘了,连我都知道了。”

  小赵哈哈一笑,打趣道:“你知道了沒关系,是自己人嘛。”

  时笑微微一愣,不再作声。

  虽然表面上沒什么特别大的情绪表现,可是心裡還是默默地因为這句“自己人”,而百转千回。

  两人走了近十分钟,才到山庄的餐厅。

  虽然是山庄的餐厅,但装修和气势十分恢宏,也很有特色,一点都不比星级饭店逊色。

  一张圆形大餐桌,工作室的人基本都已经到了,還有几個身份不明的客人,应该就是秦肆說過的,他的朋友们,从服饰就能分辨出来。

  其中只有一個时笑很有印象,因为之前在“月色”会所门口见過一次,是杜彦。

  他正在和他旁边的人攀谈,见她跟着小赵进来,无意识转過头看了她一眼。

  還空有五六個位置,时笑和小赵随手挑了個空座坐了下来。

  大概是今晚請客的主角還沒到,服务员也沒开始上菜,大家边聊天边耐心的等着。

  只是這裡的人,时笑一個都不认识,除了别墅工作室的女助理,其他都是男人。

  小赵倒是挺周道,怕她无聊,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话:“你和老大的這些朋友不认识么?”

  虽然秦肆并沒有介绍时笑的身份,可既然都带到他的私人基地来了,就算不是女朋友,肯定也是非常要好的关系。

  他们觉得,像老大這种身份背景的人,朋友肯定差不多都是一個层次一個圈子,多少是有点关系或者认识的。所以刚才瞧见时笑并沒有和那些公子哥们互相打招呼,就随口问了句。

  时笑摇头,除了听說過那個以风流著称的杜彦,另外两個還真沒见過。

  她故意问:“是他的合作伙伴嗎?”

  她记得百度百科上有一條介绍,他有和别人合股创办一家投资集团。

  “不是。”小赵往对面看了眼,悄声告诉她:“這個山庄就是那個穿蓝色毛呢哥们家裡开发的,跟咱们老大是表兄弟。”

  他說的是杜彦。

  时笑听了他的话,往那個方向看了眼,想了会儿,不动声色地追问了句:“姨表還是姑表?”

  小赵也只是听說過:“好像是姑表,老大姑父是做房地产的,背景特别厉害,不然也娶不到老大的姑姑了。”

  时笑斟酌着言辞,附和着点点头:“门当户对的确是很重要。”

  “要說,老大姑姑也算是下嫁了。”小赵剥了颗花生米丢进嘴裡:“虽然他姑父家的门庭也不低,可也沒办法和老大爷爷相提并论。”

  时笑诧异地问:“他爷爷,很厉害嗎?”

  “好像是挺厉害的。”小赵其实也不是特别了解,很多也只是道听途說,不過有一点他倒是非常确定:“其实老大也算是吃了家庭背景的亏啊,不然现在也能放手大胆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时笑半懂不懂,怔愣地看着小赵:“什么意思?”

  小赵看她一眼,心裡還是有所顾忌的。

  不管她现在和秦肆是什么关系,有些话要是都从他嘴巴裡說出来肯定是不太合适的。

  于是他冲时笑咧嘴一笑:“你去问老大吧,他指定能都告诉你。”

  既然小赵有意避而不谈,时笑也沒继续追问为难人家。

  反正以后也有的是机会,可以慢慢了解。

  恰逢這时,秦肆带着那两個小年轻进来,屋子裡的气氛仿佛一下子就热络了起来。

  秦肆径直走過来,在时笑旁边的空椅上坐下,和桌上的人随便招呼了两句,才转過头来看她一眼:“饿了沒?”

  时笑說:“還好。”

  服务员已经开始陆续在上菜,大家都在聊着天。

  秦肆喝了口水,看到时笑伸到他面前抽纸巾的手,沒等她把手缩回去,便在半路将她手腕握住了,拿手指比量了比量她纤细手腕的围度,低语了一句:“瞧你這瘦的。”

  时笑也的确是有些偏瘦,就开玩笑說:“长胖就不好看了。”

  “谁說的?”秦肆又把她的手腕握在自己的掌心裡捏了捏:“胖点抱着舒服。”

  “.”时笑不吭声了。

  這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說些出人意料的话,虽然语气听着還挺正经,但话面意思却让人根本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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