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亲手杀了王妃 作者:未知 苏南烟一惊,猛的抬头,看着叶太妃:“谁?” “你不必知道了。”叶太妃冷哼一声:“到了阎罗王那裡,问他老人家吧,你不死!就是我死,所以,不要怪本宫狠心,以你的身份,的确不必本宫亲自出手的,只可惜,你知道的太多!” 听着這番话,苏南烟是仗二和尚摸着头了,她知道的太多了? 她知道什么?百裡澈的秘密嗎? 似乎不应该。 可是叶太妃這样子,是铁了心的想要自己的命,从她嫁进王府就开始了。 “等等。”苏南烟也不再伪装下去了:“太妃如何向北平王交待?” “北平王?本宫做事,還用向他交待嗎?”叶太妃冷哼一声,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提到北平王,脸色似乎更难看了,杀意更浓:“不過,你记住,不是北平王,你也不会死的這么快。” 說着话,小莲走进来,她看苏南烟的眼神是赤果果的恨意,昨天她在苏南烟的手裡吃了亏,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机会。 不過小莲在叶太妃面前還是十分恭敬的:“太妃娘娘,鞭子拿来了。” “让人把早饭送进来,王妃顶撞本宫,鞭笞五十。”叶太妃說的轻轻巧巧。 那意思,她一边用早餐,一边看着苏南烟挨鞭子, 苏南烟狠狠握了拳头,她心裡在挣扎着要不要给這主仆二人两根毒针,让她们一了百了。 “来人,把她的手绑了,這個女人不老实。”小莲吃過亏,自然是小心防备,她可不想再挨一针, 今天她要好好报仇,一边說着,一边甩了甩手中的长鞭,鞭上带着刺,這一鞭子下来,绝对能掀开一块肉…… 小莲是有意的,进這王府的女人都不应该活着,凭什么苏南烟活到了今天? 苏南烟心头悲戚,這個小莲太狠毒了,她的毒针能解决的人数有限,這听风院也是高手如云。 “儿臣给母妃請安。”就在苏南烟手上的毒针,准备掷出去的时候,百裡澈冰冰冷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声音裡带着不屑,這些年来,他从未给叶太妃定省,今天還真是大年初一头一回了。 小莲的面色一白,拿着鞭子的手竟然有些无措了,忙快速闪身站到了叶太妃身侧。 叶太妃也狠狠拧眉,不可思议的看向窗外,她也记得,這個儿子从小大到都沒有给自己請過安呢。 而现在,来的真是时候。 “都退下吧。”叶太妃看了侍卫一眼,有些不甘心的說着,却沒让苏南烟站起来。 此时的苏南烟满身满脸满头的水,长发贴在脸上,隐隐泛着杀气,如果不是百裡澈来的及时,她今天一定大开杀戒! 如果這個屋子裡的只能活一個,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選擇自己。 左宿抬着百裡澈走了进来,沒看跪在那裡的狼狈不堪的苏南烟,而是越過她,到了叶太妃的面前。 “不必了,本宫受不起。”叶太妃根本不领情。 “既然如此,儿臣告退。”百裡澈经過苏南烟身侧时,停了下来:“回去准备一下,今天归宁。” 声音淡漠,沒有起伏,也沒有经過叶太妃的同意,只是下达命令一样。 “是。”苏南烟明白,百裡澈是来救自己的,心下也是百感交集。 她心裡清醒的紧,不是這個男人多么在意自己,而是在意自己能医好他的双腿。 “她顶撞本宫,不能走。”叶太妃有些急了,低喝一声:“王爷要袒护她嗎?如此沒有规矩,沒有教养,如何能担起這北平王府?” 昨天夜裡已经有人過来警告她了,所以,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必须要了苏南烟的命。 绝对不能让百裡澈将人带走。 “顶撞母妃了是吧!”百裡澈低头眯了一双鹰一样的双眼,直视着苏南烟。 他觉得凭苏南烟的聪明,不应该的,果然见苏南烟轻轻摇头,他的眸光就更沉了。 然后一扬手,拔出了左宿腰间的佩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她的心口:“這样,够了嗎?” 再反手抽回剑,准确无误的归剑进鞘。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反应不過来。 血湿了衣衫,苏南烟眸中的恨意毫不掩饰,却是不等做什么,已经倒地不起晕了過去,脸上還带着不甘心。 叶太妃也被吓到了,瞪着百裡澈,对于這個儿子,她是又惧又怕又恨, 此时由小莲扶着,一手扶着心口,全身都在颤抖,脸色惨白:“王爷這是在给本宫下马威嗎?” “儿臣不敢。”百裡澈淡漠冰冷的回了一句:“這是母妃要的结果,儿臣只是尊从母妃的意愿,进了這王府的女人不死,母妃如何向那個人交待呢。” 說着话,百裡澈已经给左宿使了眼色。 其实左宿已经彻底的懵了,他觉得心口有些紧,紧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王爷亲手杀死了王妃?是的,那剑是刺进心口的,他绝对沒有看错,他有些不敢相信。 那么一個倔强坚强的女子就這样香消玉殒了,不应该是這样的,更有几分绝望。 他在想着苏南烟死了,百裡澈的腿要怎么办…… “還愣着做什么,把王妃抬回去。”百裡澈拧眉,有些怒了,左宿那是什么表情?在心疼嗎?轮得到他来心疼嗎? 所以,语气更冷了,夹着怒意,更带着警告的意味。 左宿忙上前,犹豫了一下,才将倒地不起的苏南烟抱起来,又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百裡澈,他抱了苏南烟,如何抬椅子? “把她给我。”百裡澈沉声命令着。 把怀裡的女子递到了百裡澈的怀裡,左宿的手也有些颤抖,却沒敢犹豫,随即又抬起了椅子。 虽然多了一個人,可這重量不算什么,他只是觉得事情不应该這样发展。 看着怀中女子姣好的容颜,百裡澈眸中沉了几许, 這张脸的确很美,怪不得暮辰都动了凡心,可又能如何,不過是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