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把她当成男人给办了? 作者:未知 “狗?那狗一定很厉害,才会让小姐伤得如此严重。”想了想,清竹又道:“小姐可曾把那狗给杀了?” 月如霜猛地一怔,顿觉懊恼起来,她怎么就沒有想到把夜墨琛给杀了呢?敢如此侵犯他,简直罪无可赦。 “沒有。”月如霜道:“杀不了。” 若然夜墨琛真的死了,那么,她的日子也清静不了吧? 罢了!罢了!便真当是狗咬了一口吧。 清竹扶着月如霜在榻上坐下,道:“小姐,你先坐一会儿,清竹去打些水来给小姐清洗一番。” “去吧!” “是。”清竹应声离开。 月如霜倒在榻上,脑子裡全是昨夜那一幕幕,越想,心裡的火便越甚。 夜墨琛喜歡男人,在昨夜那种男女不分的时候,怕是把她当成男人了吧? 月如霜,不要再想了! “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請個大夫来看看?”清竹担忧地看着月如霜。 這一夜,小姐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怎么人回来后就变得怪怪的了? “不必!你家小姐我就是大夫,医术比任何人都好。”月如霜道:“把水放好后,你便出去候着吧。” 开玩笑!她本就不是真的被狗咬了,找大夫来看,那不是告诉人她的房事到底有多激烈?她可沒有那样的爱好。 “可是,小姐,医者不自医,你身上的伤……”清竹還是不放心。 不過,其话未完,月如霜便将其打断了,她說:“不必多言,我沒事。” “小姐,清竹听說,被疯狗咬了,一個处理不好,便很容易得疯狗病,要不,還是去找個大夫来瞧瞧吧?”清竹再次问道。 “放心,你家小姐疯不了。”月如霜阴冷冷地說道,便是要疯,她也要先将夜墨琛收拾了。 清竹還是不放心,月如霜则直接下了逐客令:“本小姐自有分寸,你且出去。” 清竹无奈,便也只能退出去了。 “等一下。”月如霜唤住清竹。 清竹惊喜抬眸,小姐终于同意請太夫来看看了? 月如霜却道:“去备個火盆,本小姐一会儿有用。” 清竹的双眸顿时暗了下去,却也只能道:“是。” 待到清竹离开,屋门紧闭,月如霜才走到浴桶边,一一将身上的衣袍褪下,迈步进了浴桶。 布满青紫痕迹的身子沒入温水,月如霜甚至觉得水都变了颜色。 一缕缕湿热自每一個毛孔裡钻入,直达四肢百骸,月如霜身上的疼痛稍微缓解,她這才开始清洗起来。 身上的痕迹太多,脏污也不少,她甚至分不清哪处是痕迹,哪处是脏污。 纤细的小手每擦過一個地方,脑子裡便会浮现出昨夜之景,身体上的疼痛与感受犹在,月如霜甩了甩头,欲图甩掉那些思绪,越甩,却是越清晰。 到最后,月如霜大叫着在浴桶裡拍打。 夜、墨、琛…… 清竹在外面听得是一阵胆颤心惊,下意识地要推门而入:“小姐,你怎么样了?让清竹进来服侍你吧?” “不许进来。”月如霜沉声厉喝。 這一声吼,把清竹吓得呆愣在门外,而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猛地清醒了過来。 事情已然发生,何必再执着? 左右不過一层膜的事,就当被狗咬了,不小心掉了。 月如霜不停地催眠自己,直到水都泡冷了,她都沒有能走出来。 突然,一阵风扫過,置于冷水中的月如霜一個激灵,顿时反应過来。 她走出浴桶,将衣服一一套上,又把发丝擦干,這才对着门外道:“清竹,进来吧。” 清竹推门而入,见着月如霜一脸平静地坐在妆台前,心裡不知道怎么就紧张起来了。 “小姐,你沒事吧?”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月如霜道:“让你备的火盆呢?” “清竹這就去取来。”清竹应声离开。 很快,清竹又回来了,其手裡也多了一個盆子,她将盆子放到月如霜面前,疑惑地问:“小姐,你要這火盆做什么?” “烧东西。” 伴着话音落下,月如霜打燃火折子就把自己穿回来那身属于夜墨琛的衣服给点燃了。 清竹大惊:“小姐,你要把厉王的衣服烧了?” “如你所见。”月如霜抬眸看了清竹一眼,却沒有更多的解释。 眼见着夜墨琛的衣服在火焰中燃烧,清竹疑惑了:昨日他们离开时,小姐不是让躲着厉王嗎?厉王的衣服怎么会在小姐那裡?莫不是昨夜小姐出门并非采药,而是见厉王?這也不对呀!小姐确实有采药回来,那么,是小姐在回程途中遇到厉王了?不仅遇到了,還起了争执? 可小姐怎会穿着厉王的衣服回来? 等等! 小姐說给厉王下了醉生梦死,难道小姐与厉王…… 正顾自猜测的清竹完全沒有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在看着月如霜了,而其眼神,更是大胆直白,其间深意自然流露。 “清竹,管好你的嘴!”月如霜沉声道。 闻声回神,愣了一下,清竹才反应過来月如霜之言,顿时,她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 难道,她的猜测都是对的? 心裡想着,清竹竟也问了出来:“小姐,你和厉王不会是……” “我們之间什么事都沒有,你只要记住這一点即可。”月如霜再次道。 清竹点头:“清竹知道了。” 既然小姐不愿意提,那么,她便什么都不知道。 一時間,两人都沒有說话,只静静地看着那燃烧的衣服,在明灭的火光中各自沉思。 而与此同时,躺在郊外的夜墨琛终于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刚睁眼,夜墨琛還沒有清醒,他脑子一片空白地躺在地上发愣,直到风扫過,一阵阵凉竟袭来,他才陡然清醒過来。 垂首看着自己身无一物的身体,昨夜的一幕幕浮上脑海,夜墨琛的脸色顿时墨如锅底。 毫无疑问,会那般失态,他是被邪医下药了,且,那药的药效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记起躺在身下被他无情占有的那個人,可是,任他怎么努力,都是一片模糊,他甚至记不起与其有关的半点讯息。 不過…… 邪医,你如此算计本王,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