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么猛,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我不用送,你走吧。”
南子谦沒想到看似醉得不醒人事的女人突然就清醒過来,而且還醒得這么准时,刚开酒店的门人就醒了。
“你装醉?”
江初夏心裡還惦记着他也有灌自己的酒,超级不爽地睨了他一眼。
“不然呢,像個傻逼等着被人灌醉卖掉再替人数钱?”
南子谦勾起一笑,双手环胸,将她从头至尾打量了一番。
“反正你不用钱我也不要。”
江初夏:“彼此彼此。”
从南子谦不帮她還联合别人一起灌她酒开始,她就把南子谦当敌人了。
“你還不走?”
江初夏本想等他走了后,再吐個痛快的,但他站在面前一直沒动静。
南子谦冷呵了一声:“我把你从狼窝裡救出来,你就這态度?”
“不然呢,要送你锦旗嗎。”
南子谦:“不知好歹的女人。”
“大叔,我今年十八,還是少女,沒事請滚开,别挡我灯光,谢谢。”
大叔?妈的,他才二十四,大個毛啊。
南子谦嘴角抽了抽,怒了:“我脑抽了才带你出来。”
江初夏一笑:“那麻烦南巨星下回别再脑抽了。”
南子谦额头青筋跳动着走了,走到自己的专用座驾,上了车后狠狠甩上车门,险些沒把车门给甩飞出去。
等到南子谦的车远离后,江初夏才半蹲着身体狂吐。
江初夏扶着路灯杆吐了個昏天暗地,等到吐得差不多,感觉整個人都虚脱了,连站的力气都沒有。
夜晚,這裡来往的人很少,江初夏還沒出名,也用不着顾及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双手放在膝盖,下巴抵在手臂上,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不远处,一辆法拉利豪车缓缓停在边沿,小六先下车打开后车门,一身正装的陆雁楚下了车。
刚刚隔着车窗陆雁楚并不肯定在路边在狂吐的人是江初夏,现在则是非常肯定,坐在紫丁香花坛国边缘低着头的小女人必是她无疑。
“你在這等着。”
“是。”
吩咐完小六,陆雁楚才大步向江初夏走去。
烈酒后劲太大了,江初夏头晕得要命,冷不防的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明显,鞋子的主人正面对着她,她保持原样,只是将头缓缓抬起。
不甚明亮的灯光底下,男人精致深邃的五官令人惊艳,只是那双狭长的眼眸中的寒意,就算在炎热的夏季,都不由让人打了個冷颤。
“你怎么会在這?”
酒精让江初夏多了一丝娇憨。
陆雁楚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闻到冲天的酒气就知道她醉了,再看到她身着一袭雪纺连衣裙,长发披肩,小迷离的模样简直是故意诱惑男人似的,他的眼裡带着一丝愠怒。
“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江初夏眨了下眼睛:“刚参加完开机宴。”
沒有人比陆雁楚更加明白娱乐圈是怎么样的,听完,他恼意更甚,将她牵起来拉着往他车上走去,把江初夏塞进后座,朝小六丢了一句。
“开车。”
现在多了個人,小六拿不定主意要往那开,又见陆大总裁脸色不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道。
“总裁,還是回棕堡嗎?”
棕堡别墅园,陆雁楚個人的常住地。
“对。”
“不。”
江初夏又追加了一句:“回江宅,不然放我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說完這一句话,像是撑到了极限,紧紧闭上了双眼,脑海一阵阵的天翻地覆。
陆雁楚沒吭声,小六自然是听自家老板的,往棕堡的方向开去。
到了陆雁楚的個人棕堡别墅园江初夏才发现回的不是江宅。
“把我带到你這来干嘛?”
陆雁楚扶着走路不稳的江初夏:“還债。”
江初夏虽然醉得难受,但還沒到极限,意识什么的都很清醒,自然知道他指的還债是什么意思。
“就我這样,不吐你一身就好了,還想我還债,有沒有点同情心。”
“你觉得我像是有同情心的人嗎。”
“也是,你是個万恶的资本意义吸血鬼,哪会有同情心。”
陆雁楚将她扶进别墅厅裡丢在沙发上:“路都走不稳了,還能抬杠,看来今晚還能伺候。”
江初夏难受得紧,眉头紧拧,软趴在沙发上不說话了,软绵绵的一团,那样子就跟病了的小猫咪似的。
陆雁楚的恼意突然就沒了,他转過身上把西服外套脱下挂好,将领带扯下,解了白色衫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边两手交替将袖子挽起一边进厨房。
等到他从厨房裡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碗汤,江初夏保持着原样,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一样,他把她摇醒。
“喝点醒酒汤。”
江初夏掀开点眼皮,非常听话的接過去一口口喝下,把整碗汤喝完,把空碗递给他,還說了句谢谢。
她喝完醒酒汤,头還是晕得很,很想睡觉,眼睛沒再睁开過,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把她抱上了楼,抱进浴室,帮她脱了衣服放进浴缸裡,温和的水浸泡過她的身体,舒服得紧。
只是慢慢的开始不对劲,有什么东西游走在她的身上,身体在它的带动下一点点变热,唇被人吻住,她渐渐回应。
下身被贯穿的同时,她听到他闷哼了一下,說了一句。
“小野猫,真勾人。”
男人磁性的声音如同风吹過沙纸一般,好听又挠心。
她并沒有开口回答他的机会,因为他很快扳過她的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這场欢爱是在她迷迷糊糊下进行的,也把她累得够呛,等到被他抱回床上后,两人又来了几发,在酒精的作用下,整個過程,江初夏都热情回应,這让饿了好多天的猛狼更加兴奋不已,不知持续了多久才结束,江初夏彻底的晕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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