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章 年三十
慎虚琢磨了一下,挺认真:“依贫僧看,高琪看上你了,你蓝眼睛高鼻梁的,纯种的老外,现在女孩子都喜歡外国人,不過威廉,贫僧今天奉上一句忠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贫僧当年也是性情中人,最终领悟到了這一层道理,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王小虎呦喂一声:“想不到大师還有**韵事,来给讲讲,你是怎么悟的?”
三個人出了耐克店,四处闲逛,王小虎也是闲着逗壳子,沒想到慎虚挺认真,沉默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道:“我记得那是一個夏天,我和师傅下山化缘,经過一個小村庄的时候,一個**极力挽留我們在她家裡過夜。她知龗道和尚在那個方面非常强,所以就打起了算盘。”
夜已经深了,妇人穿的很性感的来到我們屋裡,借口给送晚膳的机会竭尽所能行挑逗之事。我和我师傅当做沒有看见。我其实动了心,但是怕师傅责怪,就装做无动于衷的样子。妇人走的时候,对着门敲了三下。
我就问师傅:“师傅,刚才她在做什么啊?”
师傅严肃的道:“她在引诱我們下地狱!”我忙双手合一,大声說罪過。
夜深了,我沒有睡着,在想着妇人走时候的动作。一下子明白了。起身的时候,发现师傅已经不在了。起床来到**的门口,发现师傅正和那個女的在那裡下地狱。我一下子冲了进去,大叫:“师傅,我来救你出地狱!”我师傅一声暴喝:“徒弟别怕,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在门口护法,不能够让人打扰师傅的修行!待会儿,等师傅功德圆满,你也可以在這地狱中修行!”
“从那以后我就悟到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阿弥陀佛,威廉啊贫僧劝你還是离高琪远一点,那种母老虎,你招惹不起的。”
慎虚一番话,那跟那都不挨着,跟悟道更是扯不上半点关系,明显是在那看到的一個段子,讲出来装犊子的,王小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這是個老段子了,還有沒有点新鲜的?”
“贫僧真实感悟,扯的什么段子?”慎虚嘴挺硬,又怕王小虎揭他的底,对威廉林道:“威廉,你离高琪远点啊,别连累了我和小虎。”
威廉林呸的一口道:“你還是担心自己吧,别忘了,高琪可是警察,你从别人那偷来的铜磬藏好了沒有?别让她把你抓进去,大過年的,我們哥俩可不给你送饭。”
“哎呀我曹!把這茬给忘了!”慎虚秃驴也不贫气了,也不逛街了,死活拉着两人回家,回到家抄起铜磬就往外跑,王小虎喊了半天也沒喊回来,過了半個小时才施施然回来,一幅有道高僧的模样。
時間也就在扯犊子中過去,连着两天也沒在出事,一颗心也就都放在了肚子裡面,转眼间也就到了三十,大早上的鞭炮就响個不听,吓得旺财钻到王小虎屋子裡一天也沒出来,旺财是條挺奇怪的小狗,平时不怎么吃,也不见它饿,挺干净不說,還不在屋子裡随地大小便,像是训练過。
三人沒功夫搭理旺财,睡到中午才起来,开始准备年夜饭,俗话說得好,打一千,骂一万,三十晚上吃顿饭。忙活一年到头,這顿饭总是要吃好,三人都振奋精神,洗菜的洗菜,刷碗的刷碗,三人中属王小虎算是会做饭的,也是他常年跟老爹流浪的时候,照顾老爹练出来的手艺。
一直折腾到快七点了,王小虎终于是忙活出来一桌子的菜,有大菜、冷盆、热炒、還有两個重头戏,一是火锅.一是鱼。火锅沸煮,热气腾腾,温馨撩人,說明红红火火;"鱼"和"余"谐音,是象征"吉庆有余",也喻示"年年有余"。
還有萝卜俗称菜头,祝愿有好彩头;龙虾、爆鱼等煎炸食物,预祝家运兴旺如"烈火烹油"。最龗后多为一道甜食,祝福往后的日子甜甜蜜蜜,一瓶二锅头,就算是齐了。
王小虎也沒忘记了厨房裡的灶王爷们,香点了一盘,每一样菜肴都先盛出来点供奉上。
這会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此时,家家户户传出的砧板声,外面有孩子在玩耍放鞭炮,大街小巷传出的爆竹声,夹杂着处处的說笑声,此起彼伏,洋洋盈耳,交织出一片喜庆欢乐。
菜齐了人也齐了,就三個人,开了酒倒上,打开电视看春晚,等到八点,高琪沒来,慎虚秃驴直嚷嚷肚子饿抽筋了,王小虎估计是高琪忘了這茬了,招呼着威廉林和慎虚开造,一边吃一边看春晚,不看春晚也沒别的事干,不曾想慎虚個秃驴挺兴奋,光听他吐糟了,吐的還挺有水平,說什么,今年春晚好奇葩啊,演电视剧的去唱歌了,唱歌的去說相声了,說相声的去演小品了,演小品的不来春晚了……
总之那那都不对,還对主持阵容大发厥词,說什么,一对鸳鸯一对基,三個小受一個T,一個腐女看三P……
不知不觉的也就到了十一点了,慎虚個秃驴喝得有点大,跟王小虎和威廉林吹牛逼,往大了吹,云山雾罩的,王小虎和威廉林也懒得搭理他,扭头看电视,這会正演到一個魔术的节目,台湾的一個小個子最近两年挺火,說是什么近景魔术,王小虎和威廉林憋了一晚上等着找破绽,看的那叫一個仔细。
就在两人眼睛瞪得溜圆的时候,不知是电力供应不足,還是他们屋裡的老二十九彩电年头過长,竟然呲啦呲啦……猛地闪烁了几下,慎虚喝的一张胖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也正等着看呢,见电视不给力,站起来摇摇晃晃拍着胸脯子对王小虎和威廉林道:“哥们以前也在蓝翔混過,這点小事交给我……”
“慎虚,你快点,我正等着看呢,靠,一晚上了,這时候掉链子。”威廉林挺急。
“嗝!”慎虚打了個酒嗝,道:“看洒家的。”說着走到电视跟前,念了一句咒语:“啊,妈咪妈咪红!”而后举起胖手,对着电视机盖子啪啪啪……猛拍,一边拍,一边叫唤:“我让你不给力,我让你不给力……”
王小虎和威廉林看的目瞪口呆,慎虚個秃驴在蓝翔学的是电器修理還是少林大手印?
還真别說,慎虚拍了几下,电视竟然真就清晰了起来,慎虚不由的得意道:“瞧见沒有,就是欠揍……”說完還要洋洋得意的吹嘘几句,却被威廉林一把推开,电视裡正演到关键时刻,可突然又开始呲啦呲啦……的响动,而且电视裡每個人的脸上都打了一层马赛克。
谁也沒往别的地方琢磨,以为电视又坏了,威廉林急忙道:“慎虚,再拍两下。”慎虚嗯的一声转過身,肥大的身躯挡住了电视,仍是那一套,妈咪妈咪红……然后猛拍,可他拍了三下,忽地停住不动,低头瞧着电视,揉着眼睛道:“咦,啥时候换主持人了,這位可沒见過啊,還挺俊!”說着朝电视裡面吹了声口哨。
就在這时,屋子裡的灯泡突然猛烈的闪烁起来,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慎虚胳膊架在电视上,嘿嘿嘿嘿……的一個劲傻乐,王小虎觉得不对,一拽慎虚沒拽动,顺着他露出的空隙往电视裡一看,不由得全身一寒。
电视裡的晚会依旧在热闹举行,但主持人已不是熟悉的董家大姐,而是那個身穿红色婚纱的鬼妾,她翩翩而动,嘴角带着笑容,朝着慎虚伸出手来,慎虚也不知龗道是真喝多了,還是被迷住了,嘿嘿嘿……笑着竟然也伸出了手。
王小虎急忙大喊了一声:“慎虚别龗动!”
這一嗓子喊得惊天动地,慎虚愣了一下,转头看王小虎的眼神发懵,王小虎刚要拽他,却见他身躯一哆嗦,鬼妾的一只手从电视裡面伸了出来,抓住了慎虚的手。
我曹!鬼妾怎么跟贞子似的,還能从电视裡面伸出手来,那是不是接下来该从电视裡面爬出来了?王小虎脑子這么一转的功夫,慎虚被拽的一個踉跄,并沒有像王小虎想的那样,鬼妾从电视裡爬出来,而是使劲拽着慎虚的手,像是要把他拽到电视裡去,而且更令王小虎惊讶的是,慎虚的一只手已经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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