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一百零五、一百零六 作者:未知 哼,别人怕你们,我可不怕你们,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要不是你们三個,我会遭這些罪!” “此话怎讲?”二皇兄温润如水,扶我坐好,拼抚平我由于過度激动而起浮不平的胸,帮我顺气。 “哼!要不是他们三個招惹了男人**又惹了那三個母夜叉,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 “灵儿,做错事的是他们二個,是他们二人的夫人对你用刑,为什么我也要受罚?”晴愤愤不平。 “怎么,我還冤枉了你!你沒听见我說的是三個女人嗎?!别以为你沒有责任,要不是你弄了這么多女人,给她希望,然后又要赶走她们,最后甚至把她送给我,她至于這么痛恨我,要把我交到我的死对头手裡嗎!”說到底就是這些男人风流惹的祸! “什么,她是谁?!”听到竟然是由那帮女人中的一個才使我受了這么多伤害,晴顿时化为地狱来的使者,全身散发着憟墓之气,冷得如同从冰窖中出来一般。 看到這样的晴,我也被吓到了,更被他身上的寒气所伤,缩着身子躲进二皇兄温暖如春的怀抱之中,而二皇兄则是更**地抱着我。 榉月儿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生气地对晴說,“喂,你想耍狠,就到外面去,或者对那個伤害了灵儿的你的女人去耍去,灵儿被你吓到了!” 晴自然也看到了我的样子,他稍收敛自己的杀气,然后又瞪向榉月儿,“弄清楚,我现在只有灵儿一個人,沒有什么女人。” “好,就当我說错了,应该是对那個伤害灵儿的曾经的你的女人!”榉月儿绕了半天口令,說出一句气死人的话。 “你!”晴懒得再看榉月儿,又把目光投向了我,只是眼裡已经全换成腻死人的柔情,变脸的速度让人乍舌。“灵儿,究竟是哪個女人伤害你?” “她倒沒有伤害我,可她却是引出這件事的源头。”我想到那個叫玉玲珑的女子,眼睛就开始变得晦暗不明,她很聪明,即使很讨厌,在那天却忍住,然后伺机报复,想要一次便击溃我,让我再也爬不起来,甚至连命都沒有。 “她就是那天我亲眼看到跟你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想到那天的事,我的酸气就止不住的往外冒,虽然知道其实晴并沒有真正碰她,当时還被刑下了药,可就是忍不住! 看到我难得地露出吃醋的样子,晴很高兴,至少那证明我很在乎他,在我心裡他有很大的位置,“呵呵,灵儿是吃醋了嗎?” “我吃醋,你很高兴?!”我咬牙切齿地问,如果他敢說是,我保证让他连哭的机会也沒有,禁止他近我身半步一年! “沒、当然沒有。”晴再得意也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說出来,不然的话灵儿肯定不会轻易放過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哪现在你们三個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吧,自己自觉一点,去拿一個顶在头上,沒有還价的余地!”這還算是轻的,看到三人想要反驳的样子,我马上拿出杀手锏,“不愿意這么做,怕有损你们面子是嗎?” 看到三個男人齐齐点头,我笑了,笑得很灿烂很灿烂,好似桃花盛开一般,迷得那三個男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以为我已经原谅他们三個了,可惜得很,我绝对不会饶了這三個帮我找情敌的罪人,“這样的话,那我改一下好了,你们三個一年不能近我的身,你们敢碰我哪,我就敢把你们碰的地方给断了!”并用手做出姿势,告诉他们三個我不是在开玩笑。 听到我這话,三個男人很自觉地拿着鼎对着墙面跪着,速度非人一般得快,我‘善解人意’地问,“如果你们实在觉得這样做沒面子的话,沒关系的,你们可以選擇第二种的。” “不、不用了,我觉得這样很好,一点都不丢人。”三皇兄冷汗直冒,“真的,我真的是這样想的,灵儿,我觉得灵儿這样罚得好极了!”另個二個男人也拼命点头,就怕我不相信似的。 他们在心裡想到:如果灵儿在自己面前,看的到却‘吃’不到,還长达一年之久,自己不是疯了,就是憋死了!還是罚跪得好,虽然說二個是皇子一個是主公,但這一切在灵儿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大男人的尊严在灵儿的面前也不過如此。 看到那三個如此,榉月儿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亲亲小灵儿,你真是太有才了!我真的太佩服你了,竟然把這三個人中之龙治的如此服帖,狠,很狠,非常狠,狠得不得了,不是一般的狠!哈哈哈……不行了,我的肚子,唉哟痛死了。”榉月儿夸张地笑趴在地上,直用手捶地! 靠,有這么夸张嗎,看到那三個高贵的男人因榉月儿的嘲笑而通红的脸,我不知道他们三個是因为羞得還是气得,但他们是我的男人,只有我能欺负,绝不能让榉月儿這么嚣张,“榉月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竟然敢笑我的男人!” 怕灵儿真的生气,再加上這三個男人可不是好惹的,要不是灵儿在,自己不知道死几回了,不過以自己的武功也不太可能,不過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不看佛面看僧面,“咳咳,好了,我不笑了,先把那二個女人带上来吧。” 這的确是正事,虽然被罚跪很不好看,但大皇兄還是给了下人一個眼色,让他们按榉月儿說的做,一個被罚跪的男人,头上還顶着一個鼎,却威仪地发出指令,這個样子很诡异,不,应该說是很滑稽,虽然下人也很想笑,可是为了保命,他只能忍得肚子都疼,连忙下去,就怕忍不住笑掉了自己的命,可在门外,依稀能听到笑声。 为此,大皇兄的脸就更红了,他心裡寻思着,早晚要砍了那個敢嘲笑他的奴才,我知道大皇兄心裡的花花肠子,“大皇兄,你想干什么?” 看到我眯起眼睛,大皇兄连忙讨好,“我什么也沒想,更不敢做,灵儿想太多了。” “最好是這样!” “回主子,夫人带到。”下人把两位嫂嫂带到屋子内,昨天還风华绝代的佳丽,在一夕之间神形憔悴,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眼裡沒有一丝生气。 大皇嫂首先回過神来,她不想死,“夫君……”她刚想抬头却发现在主人位之上的却是我,而不是大皇兄,再回头一看,她一向奉为上天的男人竟然顶着炉鼎,被罚跪,她显然接受不了這样的事实,大受打击。 “咳……你们有什么要說的?”虽然我也觉得這样有点尴尬,但還是忍住了,“你们现在可是在我手上,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個贱人!”大皇嫂竭斯底裡,她无法忍受我对大皇兄的惩罚,她无法忍受自己小心讨好却還不来一個眼神,而我却让她奉为上天的夫君做如此卑微的事,她抢過大皇兄头上的鼎扔在地上,“你怎么可以任他糟蹋你,你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不止如此,你以后還会是九五至尊!你不能這样!不能!!!” 可大皇兄丝毫沒有理会在崩溃边缘的大皇嫂,只是生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重新拿着鼎,固执地顶于自己的头上,還稳稳地拿住,以防大皇嫂再次拿走。 看到大皇兄這么怯弱的表现,大皇嫂更疯了,“你为什么要這样做?是不是這個贱人让你這么做的!”虽是问话,却用肯定的语气說,還用手指指着我,“你应该把這個贱人杀了!” “够了,不许你再骂灵儿,如果你再开口說一個侮辱灵儿的字,我就让人把你的舌头割了!”大皇兄残酷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进大皇嫂的心。 倒是昨天還恨我入骨的三皇嫂,今日却未曾开口說過一句,只是颓然地看着同样被罚跪的三皇兄,脉脉不得语,眼裡充满了哀戚。看到她這個样子,不可否认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灵儿,你准备怎么处治這二個女人?”榉月儿问,“是千刀万剐,還是五马分尸?随你挑,只要你高兴。”榉月儿嘴裡說着血腥之语,可表情却更像是要玩一個好玩的游戏。 听到榉月儿的话,大皇嫂颤抖不已,她连忙拖着大皇兄的手,哀求,“不要,我不要死,帮我!你要帮我,我好歹是你的妻子!我不要死!”可惜大皇兄沒有回头看她一眼,她绝望地把眼转向了我,然后站起来,“我是不会求你的。” “虽然我不想死,可是我与你的仇不允许我向你這個低贱之人求饶!逸风灵,你霍乱朝纲,yin媚皇室,不但无耻地*你的三位皇兄,就连当今圣上你都沒有放過,像你這样的人以后肯定会不得好死,遭世人的唾骂!”然后她奋力一撞,想自杀。 榉月儿轻轻带過一掌风,改变了她原本的轨迹,并使她的身体飞了起来,狠狠撞在墙上,過于大的冲击,使她心肺具损,口吐鲜血,“欺负了灵儿,想這么就死了?沒那么容易!” “咳……你、你想怎么样?”大皇嫂气若游丝,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平息内部的痛疼。 “我想怎么样?你很快就会知道。”榉月儿眼裡竟然全是邪气,這样的她让我很惊讶,她還是我认识的那個榉月儿嗎?“刚才的确太血腥了,不适合你们這种高高在上的女子,瞧瞧這身细皮嫩肉,如果就這么杀了多可惜啊。”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大皇嫂被榉月儿的话吓坏了,因为她听了榉月儿的话之后只想到了一個可能,“你不能這么做,我是大皇子的妻子,而且還是前任丞相的妹妹,如果我不见的话,我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大皇子府上来了一個神秘男子将其夫人带走,后无踪影,這怎么办啊……”榉月儿封死了大皇嫂的后路,“后又被人发现,却早已断气,面容被毁,从衣物上依稀可以判断此人的身份就是大皇子的妻子你!” 大皇嫂吓得紧紧拉着她的衣领,好似她已经看到以后那悲惨的一幕,很多男人对她露出垂涎欲滴的恶心模样,“你不可以這么对我!” “我当然可以這么对你!”你敢欺负灵儿,還对他起了杀心,就应该做好這個准备! “不!不!”大皇嫂如困兽一般,做最后的挣扎,想要冲出屋外,寻求帮助,“救命啊!”可是门却被男人们死死地挡住,任她再凶狠也挣脱不了這无形的枷锁。 這件事由始至终其实都是大皇嫂一個人搞出来的事,而三皇嫂只是被她利用了对我的妒忌心,才会犯下错误。說不恨她,不,我恨她,就如她恨我一般。她恨我夺了三皇兄的心,而我却知道自己恨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在三皇兄的身旁,接受世人的瞩目。 但我也可怜她,一個古代女子出嫁从夫,自从她嫁给三皇兄之后就把自己满满的爱献给了三皇兄,明知他心裡還有他人,却恪守着古妻的执着,等着丈夫可以回头看她一眼便心满意足,错就错在她无法控制她那個善妒的心,更让那個如困兽般的心肆意跑出,操纵她的灵魂…… 被嫉妒蒙蔽双眼的她已经无法辨别是非,失去最常规的判断能力。如果沒有我,即使三皇兄不爱她,但也会因她的身份给她一丝爱怜;如果沒有我,三皇兄也有可能发现她的好,因而爱上她;如果沒有我,她也许会很幸福…… 看到我暗淡的眼光,三皇兄似乎很明了我心裡在想些什么,“灵儿,不要胡思乱想,沒有如果。因为有了你,我懂得爱;因为有你,我們兄弟沒有相残;因为有了你,我的世界也才完整,所以我一直很庆幸上苍让你来到我的身边。” 三皇兄盛情款款的告白,让我的内心好過一点,对于我的出现,皇兄是幸福的,可皇嫂痛苦的,“放了三皇嫂吧。” 榉月儿狠狠地拧了我一把,痛地我泪水都流出来,“你干什么啊!” “還知道疼,别忘了你這一身伤是拜谁所赐!” “可是那不是三皇嫂自愿的啊!她被大皇嫂迷惑住了。”我辩解。 “灵儿,你想清楚了!你叫她一声三皇嫂,那就說明她還是你三皇兄的爱人,她就有资格站在你三皇兄的身旁,你就是那永远见不得光的第三者!再加上她沒有犯七出之條,你三皇兄也沒有理由可以休了她。如果用你這件事来定她的罪的话,那么马上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四皇子诈死,你就必须回到那個冷冰冰的皇宫裡,也就是說你之前的努力全白费!” “可是……”虽然榉月儿說的很有理,但我還是做不到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三皇嫂好像因为我已经沒少受三皇兄的苦了。 “少在那裡妇人之仁,”榉月儿狠狠赏了我一個爆栗子,“为什么你对自己的爱人就可以這么残忍,之前死都不肯看晴天魅一眼,要不是我故意设那個套,你到现在還不会和他在一起吧!明知道這三個男人也很爱你,你那天還不是照样看着他们为你的死而痛苦。” “不一样,我又不在乎三皇嫂,她跟沒关系,所以沒有必要做成這個样子。”也就是說跟我无关的人,我就无所谓,差不多一点,咱也就算了。 “靠,你之前這么虐待這些男人,還是他们的荣幸好歹是因为他们在你的心裡有点位置!”榉月儿之所以把這句话点明是为了宽這些男人的心,他们也被灵儿搞得神精衰弱,总是患得患失,這下也定定心,不然安灵儿的性子,指不定還会出什么岔子。 “他们是不是還要为你愿意折磨他们而向你三鞠躬道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