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央央,我爱你 作者:未知 明子仪两眼发光地說:“這個傻缺在哪裡?下次遇到的时候喊我一声,我也去捡钱!” 曲央央对她非常无语,明子仪却又把那些钱塞回给她:“昨天我以死相逼,我老娘终于给我打来了路费,所以這钱是用不上了,這钱你拿着给外婆买点营养品,让她老人家照顾好自己。” 曲央央因为跳了太多的级,又顶了天才的光环,从小到大几乎就沒有什么朋友,如果硬要算一個的话,那也只有明子仪了。 明子仪平时看着不着调,其实人很善良。 曲央央把手裡的钱塞回给明子仪:“我找到工作了,马上就会有收入了,這些钱给你在火车上买零食吃,不要天天吃泡面了,对身体不好。” 明子仪从裡面拿出一张一百的钞票說:“有這個足够了,你刚找到工作处处要花钱,余下的钱你拿着买几件新衣服,别总是穿得那么老土,别让同事小看了去。” 曲央央知道她的性格,于是收回余下的钱钱,然后說:“等我发工资了我請你吃大餐!” 明子仪立即表示赞同:“我要吃酸菜鱼!” 曲央央点头,明子仪想了想又說:“要一次点两條,一條至少有五斤!” “你当你是猪啊!”曲央央忍不住說:“十斤鱼你吃得完嗎?” “吃不完可以打包啊!”明子仪抱着曲央央撒娇:“央央,你不爱我了嗎?十斤鱼都舍不得請我吃嗎?” 曲央央投降:“好好好!十斤就十斤,撑死你!” 明子仪“耶”了一声,抱着曲央央就亲了一口:“央央,我爱死你了!” 曲央央无语至极,不知怎么就想到了程月笙昨天亲她的那一下,她的脸再次红了,瞪着明子仪說:“你這乱亲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等我追到程教授就改,到时候我天天亲他,再也不用亲其他人了!”明子仪的春心荡漾地說:“程教授的唇形微薄却很好看,這种唇最适合接吻了。” 曲央央再次想起昨天的那一记吻,程月笙的唇形是什么样子的?呃,她沒仔细观察過,昨天那個吻是什么样的滋味?她太過震惊也不知道。 明子仪好奇地看着曲央央问:“央央,你的脸怎么這么红?” 曲央央伸手捂着脸說:“我在为你害燥,明同学,你的节操掉了,麻烦捡一捡!” 两人笑闹成一团,最后明子仪拉着曲央央去逛街,說是要把曲央央送来的那一百块钱买成零食来庆祝她平安归来。 曲央央沒有回程月笙那裡睡,而是睡在学校的宿舍裡,结果她去洗澡的时候,手机响了,明子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睛亮了,扯着嗓子喊:“央央,程教授的电话!” 曲央央吓得差点沒把滑倒在洗手间裡,暗暗应幸她之前把程月笙的备注改了過来,要不然明子仪一好奇接了她的电话,再扯着嗓子喊:“央央,你老公的电话!”她估计自己会把自己吓死。 曲央央不敢不接程月笙的电话,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然后从明子仪的手裡接過手机,她打算接通时见明子仪竖着耳朵在听,她忙关上了洗手间的门,這才敢接通。 “沒在家?”程月笙问。 曲央央怕他责备又怕明子仪在外面偷听,于是很小声的沒节操地說:“嗯,我一個人睡会害怕,学校人多,所以你不在的时候我住学校。” “是嘛!”程月笙虽然知道她這话的可信度不高,但是心情却好了不少,声线也少了几分清冷:“那我回来后你跟我一起睡吧!” 曲央央闻言只恨不得拿头撞墙,她忙說:“這個不太好……” “就這么說定了。”程月笙說完直接挂了电话。 曲央央急了,拿着电话還想說什么却只听到忙音,她再次觉得她就是不作不会死的典型! 她干毛要跟他說那种话!他要是回来了真的要和她一起睡,她怎么办? 她心裡乱得很,却還是眼尖的看到洗手间门口明子仪贴過来的影子,她慌裡慌张地說:“程教授,這学期都结束了, 论文我可不可以下学期再写……啊!這样啊……哦,好吧……那我写好后发你邮箱。” 她把手机收起来,打开洗手间的门,明子仪差点沒摔倒,见她出来八卦地问:“程教授又虐你了?” “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還需要问嗎?”曲央央此时是真的惆怅。 明子仪笑着說:“程教授這是对你要求严格,有這么一個负责的导师是你的荣幸。” “要不你也到程教授這裡来读研?”曲央央沒好气地說。 明子仪叹息:“我倒是想啊,但是程教授這几年都不带研究生了。” 因为這句话,曲央央再次觉得自己悲摧,她当时得多倒霉才会成为程月笙的研究生! 接下来的几天曲央央在为入职做准备,翻看凯航的各种资料,再次了解他们的企业文化时她发自内心的觉得凯航的掌舵人牛叉闪闪,就這么几年的时候,愣是把凯航做成了国内最有前景最好的公司。 而业内对于凯航掌舵人的消息一直沒有任何报导,也越发衬得他神秘非凡,更有人猜测凯航的掌舵人是哪位大神的产业,否则哪能窜得如此之快? 曲央央想着她就要进入凯航,也许有机会见到那位传說中的人物,对于在凯航的工作,她心裡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她就去医院做入职体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太好,居然遇到了徐梦娇和曲圆圆,曲圆圆的头发上次被她削掉一大片,大热天戴了個帽子,看起来多少有点可笑。 徐梦娇一看到她就破口大骂:“你個小贱货翅膀硬了哈,居然敢跑到家裡来撒野,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曲央央不退反进,指着自己的脸对徐梦娇說:“来啊来啊,最好把我的脸抓烂,我也好让许少知道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徐梦娇扬起来的爪子又缩了回来,想打她又不敢,于是恶狠狠地瞪着她:“你就和你妈妈一样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