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哄他,正中下怀 作者:未知 程月笙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夏天的衣服薄,她的手在他的胸前這么一画一勾,他就觉得心头都是痒的。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吻我,就换如梦令。” 曲央央大喜,立即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吻就是天雷勾地火,程教授刹那间就变成了程叫兽,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再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就去了卧室。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最先开始的时候曲央央心裡其实還有点小小的得意,原来她家教授這么好勾引,亲一下就能把课题的难度一下子减了那么多。 她甚至還在想,下次要是他们的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她就勾引他! 只是随着程叫兽的越来越深入,她的那些小念头,小想法,小主意,统统都丢进了太平洋,她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勾引他一下他就会变得這么凶残的话,她宁愿去填一首西江月! 到最后,她连這個想法都沒有了,所有的念头全化成了如小兽一般的呜鸣声,而那记声音裡又明显有着她自己都不熟悉的娇媚。 到最后的最后,她全身瘫软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了。 然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 她也终于明白,這世上谁都可以勾引,就是不能勾引她家教授,因为勾引完后,她是会被吃干抹净的。 而程月笙却是一脸满足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的点点媚色,就如雨后初绽的粉荷,娇柔水润,却又甘甜可口。 程月笙半撑着上半身看着她,他此时并沒有穿上衣,被子半滑下,遮住了重要部位,却能清晰的看到他纹理分明却如流线一般的肌肉,還有八块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曲央央看到這样的他,想到刚才的激烈,還在他刚才生猛至极的样子,她默默地扭過头不看他。 他的身材实在是太好,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知道,现在两人比起之前来不知道要熟悉多少倍,她看到這样的他心裡其实是有那么点想把他扑倒的。 只是她心裡又很清楚的知道,把他扑倒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她默默地在心裡骂了他二十遍“禽兽”。 程月笙的嘴角上扬,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温声說:“央央,你下次還可以再勾引我一次的,连如梦令也可以不用写。” “不要!”曲央央闷闷地說。 程月笙的手顺着她背后柔滑的肌肤轻抚到她的胸前,她沒忍住哆嗦了一下。 他问她:“为什么不要,是我刚才做得還不够好嗎?” 曲央央想起這几天一直在重复着做的事情,知道只要她說一個不字,他立即就会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在她的面前证明,他沒有一個地方是不好的。 最后的结果是她起不了床! 于是她非常沒有节操地夸他:“教授全天下最棒,不,全宇宙最棒!” 程月笙听到她這话失笑:“是嗎?” 曲央央想违心的再夸他几句,结果她的话還沒有出口,她的肚子“咕”的叫了一声。 她這才想起来她之前因为曲陌江的事情心裡烦躁,居然忘记了吃饭! 程月笙将她抱得紧了些:“我带你去吃個好吃的。” 曲央央一听到好吃的立即觉得动力满满,瞬间腰不酸了,手不软了,脚也不抖了,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问:“什么好吃的?” 程月笙一直都知道她是個吃货,此时看到她這副样子眼裡的笑意更深,问了她一個問題:“是我好吃還是食物好吃?” 曲央央对于這种带点颜色的段子明显還沒有get到中间的真谛,几乎是下意识地說:“你有什么好吃的,当然是食物好吃啊!” 她說完看到程月笙微微有些发暗的眸光,她仔细想了一下刚才的那句话,還是觉得沒有毛病,于是她一本正经地說:“我不吃人肉。” 程月笙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被她打败了,她在這方面永远都要比正常人慢上三拍,他突然就觉得要教会她這些事情,并且带她领略到這中间的乐趣,真的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任务。 她看到他的表情有些不解地问:“我說错了嗎?” 程月笙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說:“你什么都沒有說错,是我错了。” 曲央央一脸的莫名其妙,程月笙却俯身下来轻吻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哑着嗓子解释了一句:“這也是一种吃法,而且很美味。” 后知后觉的曲央央终于明白他嘴裡所谓的吃指的是什么了,她的脸瞬间就红了。 他却沒有再追问她這個問題,而是从衣柜裡拿出一條长裙递给她。 曲央央觉得两個人在一起之后,她的脸皮有着变厚的倾向,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在他的面前穿衣服的,现在伸手接他递過来的内衣,她居然還接得相当顺手…… 她觉得她也真的是堕落了了…… 两人穿好衣服后,程月笙伸手拉着她下了楼,本来不是太远的距离是可以走路去的,只是他看到她虚浮的脚步,他最终决定开车带她去。 他平时是個低调的,所以今天开出去的车還是以前的那辆辉腾。 车子在马路边停下,程月笙带她走进了一间不算太大的小餐馆,天气热了,餐馆在外面支了几张桌子,颇有几分大排档的感觉。 曲央央看到店名就乐了,這是一家串串店,她今天晚上就要吃辣的! 考虑到程月笙不喜歡吃辣的,她要了個鸳鸯锅,然后点了一大堆如毛肚、扁尖、鸡翅、掌中宝、鸡爪之类她爱吃的菜。 锅很快就端了出来,她看到端锅的小哥时吓了一大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成悦! 她有些意外的喊了一声:“李成悦,你怎么在這裡?” 李成悦看到她轻轻一笑:“過完年后我就决定的正儿八经的找份工作,只是我沒学历,也沒工作经验,所以就到這裡做了個服务员。” 曲央央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竟比起過年分开时要开朗得多,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