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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第二股东

作者:未知
霍云霆听了,着实吃惊,其吃惊程度不亚于听到宇宙爆炸的消息,转让股权是很严重的問題,公司的股权如果随意转卖,這家公司就可能被竞争对手挤垮。 15%的股权不是小数目,霍斌居然将這么多股权转卖给高氏集团,高氏集团的高峰一直想挤垮霍氏集团,而今得到霍斌转卖给他们的股权,正好借此狠狠打击霍家。 這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啊。 可是钱婉约却說:“转卖了就转卖了,有什么了不起?阿斌也得到了现金,而且阿霆手中還有60%的股权,霍家垮不了。” 霍春锦說:“岳母,你不懂,請你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今高氏集团持有我們霍家15%的股份,就是霍氏的第二大股东,這就……唉……” 他尽管强烈地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但還是抑制不住,過于强烈的愤怒使他說话断断续续。 霍云霆帮霍春锦把断裂的话语缝接上,說:“這就意味着我們霍家每年赚一亿,就要分1500万给高家,如果我們每年赚100亿,就要分15亿给高家。” 霍春锦捂着心口,一口气几乎喘不過来,說:“霍家以后给高家当奴隶,完了,完了,全完了,叫阿斌這败家子给坑了。” 钱婉约似乎并不以为天塌下来了,从容地对霍春锦吼叫:“你是干什么的,你既然知道了事情是這么回事,就去找高氏,把15%的股权收回来,不给高家,不就得了。” 霍春锦說:“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股权转卖具有法律效应,不是想卖就卖,不想卖就收回的儿戏。岳母,你别宠坏了阿斌這小子,他毁掉了霍家,霍家留他不得,這怪不得我,我一定要赶走這畜生。” 說到這裡,霍春锦又一怒,揪住痴痴傻傻的霍斌,砰,一拳击在他的脸上,大骂:“从這一拳起,你我恩断义绝,我們不再是父子,這房子是我的,你给我滚出去,永远别踏进来。” 霍斌大叫:“饶命,老爸放我一條生路。” 待霍春锦還要打第二拳,钱婉约捉住了霍春锦的手,說:“好,有本事,你再打,我和我外孙一起自杀。” 霍春锦停住手。 钱婉约见状,就命令一旁的管家,說:“管家,你快帮我把阿斌扶到他的卧室裡,再叫医生来为他疗伤,天塌下来,我顶着。” 管家见霍春锦沒有阻止他,就扶起霍斌,把他扶到了他的卧室,然后出门叫医生去了。 钱婉约留在霍斌的卧室裡照顾他。 霍春锦說:“我是多次想赶走他,终是不忍,這次谁也阻止不了,可是他的外公外婆非常宠他疼他,我怕他们来干预我,所以你和景遇有空把這事转告他外公。” 霍云霆說:“阿斌一生沒吃過苦,在外面独立生存反而有好处,只有体会到生活的艰辛才会好好做人,做好人,至少比留在家裡败家好得多,今天回去后,我和景遇有空就找阿斌的外公聊聊,希望他理解你的苦心,你赶走阿斌,只是想锻炼他,造就他。” 霍春锦說:“也不知道生活的艰辛能不能锻炼他,造就他,总之,我不能再容忍他继续败家,他走了,我才放心。” 霍云霆喝完最后一口茶,从沙发上站起,說:“嗯,我改天会把這件事和阿斌的外公好好沟通,景遇在家等着我,我得回去,明天去银行把阿斌的帐户给冻结了。” 霍春锦站起来,握着霍云霆的手,說:“麻烦你了,以后霍家只能靠你了,阿斌虽生犹死,我只当沒有他。” 霍云霆从霍春锦家出去后,霍春锦又打电话叫管家過来一趟。 管家早已把医生請到了霍斌的卧室,为他疗伤,其实霍斌并沒有受伤,医生只是象征性地为他把把脉,留下两副无关病痛的药就走了。 当管家接到霍春锦的电话,便从霍斌的卧室裡出来,站到霍春锦身边,等候霍春锦的指示。 霍春锦问:“阿斌被我打伤了沒有?” 管家回答:“阿斌身上沒有伤痕,他也不用打针吃药,根本沒什么事。” 霍春锦說:“你也该知道千裡之堤,毁于蚁穴的道理,阿斌只会让霍家的财政漏洞越来越大,前段時間炒股亏掉10亿,這次亏损更大,再任他這么玩下去,霍家两代人的基业被他全部玩完,你现在就去帮我通知保镖,将他哄出去,以后也永远不许他再踏进我的家门。” 管家问:“你真的不要阿斌当儿子了?” 霍春锦說:“不是不要,是坚决不要,从现在起,他就不再姓霍,不再是我霍家子孙,我不希望明天继续看见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管家說:“明白,我這就去通知保镖,請阿斌出去,并督告他以后不许再回到這裡。” 霍春锦挥了挥手:“快去办事,如果遇到阿斌外婆阻扰,就說是我的命令,她不服,你叫她来找我好了。” 管家再沒說什么,转身就走了。 不到十五分钟,钱婉约哭哭骂骂地找来了,抢過霍春锦手中的一杯茶,往地下一泼,又哭又骂:“刚才管家和你手下的两個保镖把阿斌請出门了,阿斌,不再是你儿子,是脏水,被你泼出去了嗎?你真不要他了,永远不要他了。” 霍春锦反问:“你养狗,狗帮你看家护院,你养了一只老鼠,它专门啃噬你的粮食,你還要一辈子养下去嗎?” 钱婉约回答:“阿斌是人,不是老鼠。” 霍春锦說:“他啃食了霍家這么钱财,贫苦人家几千年都赚不回,他连老鼠都不如,再呆在霍家,霍家的仓库会被他啃得一粒不剩,他走了,我就清静了,你也清静了。” 钱婉约說服不了霍春锦,就威胁他說:“好,我去跟老头子商量,你可以不要儿子,但我和我老头子不能不要外孙。” 霍春锦說:“我不但赶走了他,還冻结了他的帐户,他现在在外面一分钱也沒有,我也不会让他回来了,你难道想在外面租房子养活他一辈子嗎?” 钱婉约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找老头子——即她的老伴贺方圆商量去了。 客厅裡该走的人全走了,只剩下霍春锦独自一人,黄昏降临,别墅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窗棂上,像打在霍春锦的心上,痛苦的震颤像一股股电流一波一波地侵袭他的心。 他无比孤独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给杯子倒满茶,一口一口地品茶。 不久,茶已经残了,窗外的雨仍在淅淅沥沥演奏着哀曲,他不知道被赶出家门的霍斌如何度過最难熬的第一夜。 他也不去想,对他而言,儿子霍斌已是不能再砸伤他心脏的一块破砖,他已将這块破砖扔出去了。 他抱起小孩,捂着他流血的额头,泪水汹涌而出,嘴裡呼唤着:“小乞丐,小叫花子,离家的孩子,你醒来好不好?” 小孩的眼睛睁开了一下,颤声說:“我痛,我饿,我要吃饭……” 天色已晚,路灯光照着孩子苍白染血的脸,天上飘着雨,霍斌自己吃饭都不方便,带他到哪儿吃饭? 正怔忡间,后面又冲上来一辆车,司机停下车,头从车窗口伸出,对着霍斌大骂:“我戳你妈,阉你爸,你狗养的撞了人不送医院?還挡在路上,找死。” 霍斌赶紧抱起小孩,上了车,一踩油门,车子向医院的方向驶去,他后面的车子也畅通地开走了。 霍斌开车到了医院,又抱下小孩,送他到了门诊部,最终小孩额头上的血被止住了,医生为他包扎了伤口,并告诉霍斌,這是小伤,他可以带小孩出院了。 霍斌考虑到自己被赶出了家门,天黑了,自己不知到哪儿投宿,也不知让小孩住在哪儿,就对医生說:“這虽然是小伤,万一发炎了怎么办?不如留院察看一晚,明天上午,我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医生說:“住一晚,要算医疗费和住宿费,那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哦。” 霍斌說:“沒事,我付得起,就让他住一夜吧。” “行,你一定要他住一晚,为医院增加收入,我們当医生的求之不得。”医生說。 嘿嘿嘿嘿……霍云霆尴尬地笑着。 医生顺便问:“這受伤的小孩好像是叫花子,你是他什么人?” 霍斌回答:“我是大乞丐,他是小乞丐,我們都是离家的孩子,我是他大哥。” “神经病!”医生听不懂霍斌的话,骂了简短的一句,转身就走了。 最终,小孩被送到住院部的一间病床上,睁眼瞧着霍斌,问:“大哥,你是谁?是不是你开车撞了我,我饿了,你得赔钱给我买饭吃。” 霍斌說:“行,我马上去给你买饭,可你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家在哪裡?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小孩說:“我沒有名字,沒有家,沒有父母,每天捡垃圾桶的裡食物吃,捡不到,就向人讨要。” 霍斌从他的這番话裡,已完全知道他是乞丐,有时捡拾被人遗弃的残羹剩饭吃,有时靠乞讨,他可能从很小起,就与家人失去了联系,或者被父母遗弃。 他再次对他产生同情心,說:“好,你先等着,我到街上去为你买饭吃,你想吃什么?” “馒头,肉包子。”小孩說。 霍斌出去了,开车到了街上,把车开到一家银行门前停下,他下车,走到到银行外面的一台柜员机前,把银行卡插进去,系统提示银行卡需要解冻才能取钱。 不必解冻。 霍斌明白,自己的父亲霍春锦已冻结了他的银行帐号,他不能再有效地使用原有的银行卡了,解铃還须系铃人,只有霍春锦才能帮他解冻,显然,這不可能,但他也不强求。 既然自己用银行卡取不到钱,也就意味着自己以后断绝生活来源,自己真要当乞丐了嗎? 好在他身上還有几千元零花钱,于是,他就不指望用卡上的钱了,转身离开了柜员机,到一家食品店买了两只烧鸡和两瓶白酒,重新回到医院,找到了那小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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