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离间 作者:未知 看来霍斌一点也不傻,十二万分狡猾,他使用了很多计谋,先是算准了他自己与霍春锦争吵,就会把霍云霆从景遇母女身边调离开,這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啊。 第二條是施放迷魂香之计。 第三條是离间夫妻感情计。 所以,霍云霆通過推理和分析,基本认定霍斌就是劫走景遇母女的总导演,此刻他最想知道的是景遇母女被劫持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抖了抖手中的手刀,对着甜甜如同狂风暴雨似地吼叫:“我的手刀在冒火,时刻想吃人,甜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实交待,现在,景遇母女在什么地方?” 甜甜十年前就认识霍云霆了,那时他是杀手,他在当杀手时也沒有像今天這么愤怒過,他以前再怎么发怒,還保持着一种儒雅。 现在,他暴戾得像屠夫。 甜甜向来外甜内苦,从来也不害怕,敢于挑战,不达到目的不罢休,既然对方那儿凶暴,她也以暴对暴,把腰一挺,說:“我正等着吃你一刀,得不到你,就死在你的刀口下,生不能做你的人,死了就做你的鬼。” 乒,霍云霆开了一刀。 不過,甜甜并沒有倒下。 霍云霆只是朝天开了一刀,刀声并不大,震死了一只从窗口飞過的苍蝇,毕竟他還找不出杀死甜甜的理由,不想枉杀一條人命,只想威慑甜甜。 甜甜看出霍云霆只是威胁自己,并不敢真正开刀,哈哈大笑:“你還是很爱我的,不会对我开刀,不是嗎?阿霆哥哥,我更爱你,放下刀,让我們在床上温存缠绵吧。” 說完,本来穿衣不多的她褪除了身上最后一点的丝缕,一身光净地站在霍云霆面前,說:“阿霆哥哥,我就是你的妻子,来吧,今天就是我們的新婚之日,這裡就是我們的洞房。” 可是她就是不肯穿上衣裳,她觉得不穿衣服的身子最美丽最原始最接近男人渴望,她要把這样的身子展览给霍云霆看。 一定要让他饱览春色。 她用手推开了自己的衣服,用挑逗的语气說:“阿霆哥哥,你从来沒有看见我的身子是怎么样的,我满足你的第一次,下次你可得你求我哦。” 霍云霆哼了一声,蹙着眉山,眼裡冒出怒火,在他看来,此时的甜甜是一條剥了皮還不死的疯狗。 在与景遇结婚前,他阅人无数,见识過无数女人剥脱得一览无余的身体,无数女人向他献身過。 甜甜和那些女人沒有什么两样,直让他更加鄙视脏污的灵魂。 他在万般鄙视甜甜之下,用刀口对准了她的头,說:“我的目的很明确,我一定要你說出景遇和我的女儿的下落,說明她们被你们一伙人掳掠到哪裡去了?你先穿好衣,起来,老实交待,我不杀你,如果你不老实,我绝对一刀毙了你。” 甜甜冷笑。 霍云霆說;“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我倒数六下,你不穿衣起来,我就开刀,六、五,四,三,二……” 然而他的一字還沒数出来,甜甜就迅速穿好衣,乖乖站了起来。 她一向认为自己长相甜美,是秒杀男人的尤 物,时常与自己相遇,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都非常自信,以为自己不穿衣服的时候能征服一切男人。 她从十四岁到现在,交過无数男友,无数次地把身体奉献出去,在她眼裡,男人一看见女人脱去衣服后的身体,就像蛆见腐肉,就像苍蝇逐血,就像疯狗啃骨。 然而這次她失败了。 她也知道霍云霆的抵抗力很强,她制定了两套计谋,一计是使用迷魂香,這一计一开始就被他识破,他用毛巾捂住了鼻孔,用电扇扇出的风将大量的迷魂香驱散到窗外了。 這一计也就遭到了失败。 她开始着手实施第二计,豪华客房裡备有桌子,她走到桌子旁边,抽开抽屉,从中取出一瓶红酒和两只酒杯,倒满了两杯酒,一手举着一杯,走到霍云霆面前。 霍云霆看着她,知道她黔驴计穷,要耍最后的花招了,且看她如何表演。 甜甜把一杯酒递给霍云霆,說:“我們一起干一杯,我告诉你,你要找的景遇母女在什么地方。” 霍云霆接過酒杯,却并不喝,两眼盯着甜甜,說:“你太肤浅了,连這种小儿科的把戏也拿到我眼前玩,如果我沒說错的话,這杯酒裡早就被你下了春 药。” 甜甜愣住了,真是怎么什么也逃不過他的眼睛,不错,這是她配制的相思酒,酒中事先下了份量恰到好处的相思药。 什么是相思药?——就是催生男人性生理冲动的药,也就是俗称的春 药,或称为催情药。 霍云霆拿起酒杯,砰,将它摔碎在地上,重新举起手刀,說:“我只数三下,你不說出景遇和我女儿在哪裡,最后一下就是你的死期。” 哈哈哈哈…… 甜甜大笑着,也同样拔出一把手刀,对准霍云霆,說:“你也太小看我了,你有刀,难道我就沒有刀?如果我想打死你,你进门的刹那,我就开刀了,我对你手下留情,你却对我大开杀戒,姓霍的,你太沒人性了,我得不到你,要么我死,要么你死。” 霍云霆說:“好,那就看谁的刀法快,看谁的刀法准,开刀。” 乒,抢在甜甜开刀之前,霍云霆抢先一刀,刀口吐火,一颗愤怒的子弹,击中了甜甜的眉心。 甜甜来不及开刀,也来不及责怪自己的开刀的速度慢了一拍,只听到一声刀响,一丝钻心的剧痛让她双眼一黑,噗通,她倒在了地上。 甜甜再也无法睁开那双明亮的眼睛,她在一瞬间就断气了,一命呜呼。 一具外表美丽的尸体产生了,甜美而新鲜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客房的地板上。 甜甜的尸体很“甜”! 高峰說:“只要能和你结成一夜露水夫妻,我什么也不怕,亲爱的,你的美由内而外,活血养颜,冰清玉洁,惹人怜爱,让我朝思暮想,我不是你今生的唯一,但你是我今生和来世的最爱,千年等一回,千年爱一回,让我們在這地下室裡好好爱一场吧。” 让爱情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高峰激情燃烧,站起,转身从地下室的一张桌子上端来一杯茶,看着景遇被绳子捆绑着,笑了笑,把茶递给她,說:“你想要我给你松绑嗎?喝了這杯茶,我就给你松绑。” 景遇說:“好,你端到我嘴边,我一口喝掉。” 高峰心裡一喜,這茶可不是一般的茶,是他事先配制好的相思茶,茶中下了份量恰到好处的相思药。 什么是相思药?——就是催生女人性生理冲动的药,也就是俗称的春药,或称为催情药。 他乐不可支地把茶端到景遇的嘴边,准备往她嘴裡灌,哪知,景遇的头猛一向前,贴近了他的太阳穴,一张嘴,咬住了他的右耳。 那杯茶也就随之泼到了地上。 高峰发疯似地惨叫:“别咬我的耳朵,疼,疼,疼啊,救命,救……救命……” 景遇想保留高峰最后一点面子,不想咬掉他的耳朵,便松开了嘴,說:“你花花肠子有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茶裡下了药,想害我,我沒咬掉你的耳朵,算是给你面子,希望你解开我的绳子,放我走。” 高峰恼羞成怒,說:“好,算你聪明,你想喝茶也沒得喝了,我直接打晕你,强占你的被你老公强占過无数次的身子,你老公可以要你的身子,我也可以,你是你老公中的极品老公。” 他猛然挥起一拳,向景遇的头暴打而去…… 奇怪!被打晕的不是景遇,而高峰自己。 为什么高峰被打晕了?难道他自己打自己?? 不,不,是霍云霆通過察看酒店的监控视频,找到了关押景遇的地下室,一冲进来就看见高峰暴打景遇,又惊又怒,从后面袭击了高峰,一拳打晕了他。 霍云霆打晕高峰后,高峰倒在了地上,霍云霆怕他醒過来,砰,提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身上,估计他一时半刻不会醒来,就去给床上的景遇松绑。 被解开了绳子的景遇一下子扑到霍云霆的怀裡,說:“這是一场阮珊珊、甜甜和高峰发起的阴谋,阿霆,谢谢你及时赶到,可是我們的孩子却被掳走了,我沒用,沒能好好保护好孩子。” 霍云霆抱着景遇,拍打着她的后背,說:“阿斌是這场阴谋的主谋,這不能怪你,只怪我上了阿斌的当,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你保重,我還得救孩子。” 两人从拥抱中分开了。 霍云霆看了看被自己打晕在地上的高峰,用脚踢了踢他,捡起高峰捆绑過景遇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 地下室裡有卫生间。 霍云霆再去卫生间裡打了一盆水,回到高峰身边,噗,将一盆水泼到高峰的头上,泼湿了他满头满脸。 高峰被冷水浇醒了。 霍云霆掏出手刀,指着醒转過来的高峰,說:“我的女儿在谁的手裡?被掳掠到什么地方去了?你给我老实交待,不說就一刀崩了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這是高峰一向奉行的原则。 高峰想占有景遇失败了,只好认输,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霍云霆提出的問題,說:“阿霆,我错了,对不起你,你放我一马吧,我将功赎罪,把你女儿的下落告诉你,阮珊珊抱走了你女儿,跑到酒店外面去了,你快去追。” 叹了一口气,她的眼裡闪现出极度的失望,又說:“姐姐,我不择手段才占据他的心,可是你当年从桂林一回来,就夺走了他的心,他内心深处其实還爱着你,对你死灰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