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就個人感觉而言,她觉得這個组织裡的人可能脑子都被鬼怪吃掉了,行事一個比一個暴。
她懒得给這些人眼神。
“总裁,有人恶意阻击我們公司。”
许歌听了,心裡已经有了猜想。
她沒有半点儿着急,反而慢悠悠的安慰自己的下属:“沒关系,让他们去。”
她睡了一個回笼觉起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下属又一個电话打了過来:“总裁,我們竞标的项目被人抢走了。”
下属的语气有点儿一言难尽,他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宁愿自己亏钱都把竞标抢到手,不赚钱的项目拿在手裡能有什么用?這是嫌钱多咬手嗎?
“不紧,让他们抢。”
清夫组织裡的人商战就這点儿平嗎?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你什么我就针对什么,這简直……
简直太好了。
许歌露出一個微笑来,直接给忙碌了大半個晚上的董部长打电话:“部长,抓捕计划先别开展得那么快,我這儿還有個别的计划,你不听一听?”
董部长困得不行。
对于许歌這员大将,他真是又爱又恨,這人简直无时无刻不再压榨着他的睡眠,偏偏上头领导让他直接负责许歌,面对许歌的电话,他不得不接。
“你說說看。”
他打了個哈欠,认命的坐了起来。
“不用着急,你只需给我找几個人配合一下就好了。”
反正对方钱多,正好合伙将那些不赚钱的项目坑到对方的手上去呀。
许歌带着笑意将计划說完。
董部长听着已经为這個阻击许歌的人默哀了。
许歌的笑不是笑,是坑人前的信号。
如今她语气這么快乐,被她计划的人下场就将是成倍的悲伤。
不過這和他沒有关系,董部长很快打了几個电话出去,将配合许歌的人员打点好,倒头睡了過去。
她将竞标计划直接交给了自己的助理,企划书都好了,只等着对方上钩。
“老板,我們成功抢到了许氏的竞标项目,只是這已经超過了企划书的底线金额,我們這個项目做完恐怕亏损……”
“老板,我們抢到了许氏的合作项目,這個指标是不是太低了?這样完全是两败俱伤呀。”
“老板……”
文鹤坐在真皮沙发上,从落地窗前转了過来,看着站在办公桌前汇报的助理,敲了敲桌面,沉声說:“你确定這些都是许氏近期的企划?”
助理推了推眼镜,面不改色的点头:“是的。”
他看了文鹤一眼,解释:“因为我們已经抢了他们好几個项目,所以他们现在拿出来的都是备用项目,经過我們公司的项目评估,觉得這些项目并不能带来盈利,您看還继续嗎?”
文鹤沉默着痕量了片刻。
他甩了手中的钢笔,敲击着桌面,十分肯定的說:“继续!”
助理:這简直是在拿钱砸死对方,真不明白這许氏是怎么招惹到自家老板了。
他看了文鹤一眼,抱着企划书退了出去。
许氏在這個阶层裡面顶多只能算作二流,和他這個顶流根本不在一個阶层,他想截胡许氏的项目,那就沒有成功不了的。
更别說他還把低价压得那么低,完全是再拿自己的钱往外撒。
這個世界上有谁不爱钱。
像他這样的冤大头合作者,那真是巴不得能够多遇到几個。
這边文家刚刚拿下竞标,那边主办方和许歌就坐在一起喝茶了。
“小许呀,你這個明显是被人针对了呀。”
许歌笑而不语。
說话的人也沒继续這個话题,反倒是笑呵呵的說:“這次竞标,因为有了你们许氏参与,倒是让我吃下了這一口肥。”
“合同已经签了下来,到时候我分你一成红利。”
许歌笑着摆了摆手:“這倒不用,您能拿下這個好处,那也是因为您愿意相信我,不然這事儿指定成不了。”
“咱们两個今天也算是合作愉快,這红利我還真是不能。”
“您是觉得過意不去,下次有什么好事儿的时候想着小妹我就行了。”
主办方笑着举杯:“我听說你最近动作挺大,背后似乎有人撑腰的样子,哪裡還需我记着你呀。”
“這不是有些事儿不好拿在明面上来說么。”
大小狐狸对视一眼,都懂了对方想表明的事情,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
“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有你這样的后辈,我們這些個老家伙就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证实了许歌背后有后台這一点,他就真的不怕许歌被文氏整垮了,這一次文氏是踢到铁板了,到时候他這儿說不定還能浑鱼。
文鹤自认为对付许氏或许花些钱财却不会伤筋动骨,却沒有想過自己吃独食這么多年,霸习惯了,会得罪多少人。
一個大型企业的倒下必然会有无数個推手在背后谋划,他的存在能够给与别人许多的利益,也能够阻挡着无数人的前途。
如今大厦将倾,自然多得是有人在等着分一杯羹。
“老板,我們的项目出了纰漏,被查封了。”
文鹤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摊子铺得太大,同时开启了好几個项目,现在都沒能盈利,所以导致了资金链断裂,咱们自己进行的项目沒有办法打通关节,现在大批人员都在待查。”
文鹤虽然行事作风很霸,可他還真沒在商业方面做什么违法犯纪的事情,顶多是一些暗地裡的动作,被查获那也是应该查获他手中替他办事的狗子,怎么会查封项目。
這是他完全想不通的一点。
助理解释:“因为這個项目需用到的专利权利转移,现在并不在我們的手中。”
“這么大的事情怎么沒有通知我!?”
“沒有获得专利授权你们也敢继续项目?”
“你们還有沒有脑子?!這特么都能的嗎?”
文鹤气得青筋暴出,在办工桌后走来走去,双手往桌子上面啪的一拍:“专利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說說。”
助理看了他一眼,推了推眼镜,翻开了手中抱着的文件本子:“当时我們签署的合同就是一年期合作合同,合同到期之后,我們曾经找過拥有专利权的人,只不過对方想坐地起价,所以這個合同沒有顺利的签下来。”
“您当时說,這件事情您会解决,所以這边就沒有暂停這個项目,而是继续下去,现在已经初见成效,马上就能够投入市场了,偏偏对方追究起来了。”
文鹤想起来了。
他是找這位专利拥有者‘谈一谈’過,当时已经获得了对方的口头同意,只不過沒有签署有效文件,所以他后来派人去和对方签署文件来着。
“我当时不是叫你们去和他签署合同了嗎?”
助理:“邵先生說合同你已经拿走,所以他不会再签一次,我們并沒有从他的手中拿到纸质合同。”
“這TM就是一個局!”
文鹤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心中想着到底是谁在背后跳得欢腾,脑子也沒闲着,飞快的转了一圈:“你现在去和邵先生好好谈一谈,必须从他的手中到合同,不然這個项目就砸在我們的手裡了,知嗎?!”
“是。”
“去约一下龚局长,我想請他喝杯茶。”
“……是。”
文鹤整理了一下领带,又变成了风度翩翩的砖石王老五。
他正准备出门,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举起手来。”
“你们這是做什么!”
为首的人掏出一张纸质文件竖在他的面前:“這是我們的逮捕令,請你配合我們的调查。”
文鹤皱着眉头,从意气风发到锒铛入狱,這落差真不是一般般的大。
他到底沒有說什么,被人反剪着手带走了。
刚一出了公司就被一大群呜呜泱泱的记者给拦住了,卡擦卡擦的拍照声音伴随着闪光灯不断,照耀得他根本睁不开眼睛。
“請问文先生,您真的做過□□這样可怕的事情嗎?”
“文先生,据說您威胁邵先生,采取過激手段获得合作权利,這事儿您承认嗎?”
“文先生,文氏集团這一次能否挺過這场风波,您這是罪证确凿被抓捕,還是协同调查?”
“文先生……”
被他心安排属于许歌的待遇,全部都落在了他自己的头上。
看着這熟悉的安排,文鹤反应過来了。
他最是面子,偏偏這么一出就让他面子裡子全沒了,這简直比直接了他的命還让他痛苦!
文鹤挣扎着,风度全无:“滚!”
“好凶,快拍下来,正好写作副标题,文氏总裁当众凶相毕露,是心虚不敢直面提问還是霸作祟难以控制脾气。写上写上。”
他想不明白,本该是轻轻一捏就能捏死的许歌怎么有這個能耐让他落得如此地步?!
当然,這不妨碍他真正的记恨上许歌。
“我见许歌!!”
作者有话說:原谅我只是一個阿宅,真不懂商战什么的,也百度不到什么有用案列,就自己瞎掰了。[捂脸,請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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