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_21
秦仁說话轻声细语:“我沒有搞事,我說了我沒有作弊,徐峰跟我借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递過来小纸條,還沒看完就被抓了。”
主任還记着前段時間的事,尚且心存余悸:“赵老师,這事在大家面前教训一下就可以了,這……”
“那么多人看到他作弊被抓结果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那人人都会有作弊沒有关系的心理,以后考试怎么公正。”
秦仁闻言当仁不让:“如果学校执意要记過那也可以,我会和校长检举学校裡有老师公报私仇,然后写一個微博让大家评评理。”
“你!”赵芬气的牙痒痒,“怎么有你這么不要脸的人。”
“我要脸啊,是老师你认为我沒有脸,你到底为什么要针对我,你心裡清楚的很,既然光明磊落,我就不怕老师你给我穿小鞋,老师光明磊落当然也不用怕我写微博告诉大家,在之前到底发生了事情。”
主任听着一头雾水:“什么事情?”
赵芬冷笑:“事实面前也容不得你狡辩,秦仁這样的人還有什么资格获得奖学金,我看可以取消名单吧,德行不過关,人品也不過关,這样的人怎么能拿。”
“那個……這件事沒有必要放大处理,闹到校长那边也不是什么好事。”
赵芬還想坚持:“他這是在起一個头啊……”
可闹到校长面前,不是让他看笑话嗎?
站在办公桌前的中年男人不愿多說:“這事就系部批评一下好了,小破事也拿到校长那,丢不丢人。”這话是故意說给赵芬听的,“陈教授前段時間刚气過,怎么了還想让他再气一回?”他可還是要在校长面前的脸面的,到底是不是公报私仇,他這旁观者看的還不够清楚嗎。
但這事不算完。秦仁看了看赵芬:“我的试卷被撕了。”
主任倒是爽快:“再写一份,既然你沒有作弊,那肯定還记得答案。”
重写一份沒問題,秦仁本来還想让赵芬给自己道歉,但想想算了,這样不過是增添两人之间的矛盾罢了。
主任留着赵芬有话說,他再留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不過刚出门就看到在楼梯口探头观察的徐慧,秦仁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徐慧一脸胆战心惊,手裡抓着一把碎片塞秦仁手裡:“你的试卷,拼起来還能用。”
“你居然拿着了。”秦仁挺意外的,“那我也不用重新写了。”
徐慧的注意点不在這,她朝裡面努努嘴:“啥情况,這老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他是蒋昊的舅妈,你觉得今天的事情是巧合嗎?”就他一個人来办公室训话,凭什么,要知道作弊被抓的還有徐峰,可现在徐峰人呢。
秦仁出了教导处就去找徐峰,可那几個舍友都說徐峰出去了,還沒回来。
于是秦仁给徐峰打电话,电话显示正在忙,后来他也不愿意追究了,以后大家各奔东西,现在木已成舟纠结再多也洗不了他的冤。
今天的一闹让他再也沒有奖可以拿,想想也挺可惜的。
徐峰站在不远处看着秦仁离开,他转身說:“他来找我是不是怀疑我了。”
“他在這些事上最钻牛角尖,找你肯定是怀疑了。”
“就作弊而已居然要记過,会不会我也倒霉,我可不想被记過啊。”徐峰试探着来人口风,“真不是牵连到我吧。”
蒋昊慢慢从角落裡走出:“不会的,苏老师不喜歡看到有人作弊。”
“那我的……”徐峰有点不好意的捻动手指,蒋昊微微一笑便从口袋裡拿出了两打钞票,“拿着,记住我和你說的话。”
沒人会和钱過不去,徐峰连忙把钱塞到口袋,說道:“放心吧,這事我不会往外說的。”
蒋昊目送徐峰离开,扬起的笑容也逐渐消失,秦仁背着书包的影子還在他的眼前晃荡,他但只要蒋昊想到陈欣跟他說的事,心头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在一众同辈的孩子裡,他和陈欣的关系最好,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现在陈欣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他怎么会坐视不理。
只不過沒想到秦仁平时低调,背地裡居然是喜歡男人的。
想到秦仁喜歡男人是個搞pi眼的,蒋昊就忍不住的恶心。
已经出了校门的秦仁突然打了個喷嚏,也想不到有人在后面盯着自己,這段時間自己太倒霉,他想早点回家来個大扫除,正好去去晦气。
但刚到家门口,一個电话便打了過来,来电姓名显示顾砚之。
秦仁觉得自己失忆了,他什么时候把顾砚之的电话给存了。
“喂?”
“明天有空的话来公司面试。”
“啊。”這么快?
男人的声音带了笑意:“不高兴?”
“只是太惊讶了,我以为贵公司不会收我。”
顾砚之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迅速的在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你的作品內容有些单薄,但看得出来是個有想法会动脑子的,明天准备好来公司面试,hr会和你說的。”
“谢谢顾总。”
“沒事,好好干吧。”挂了电话,顾砚之拿上外套对秘书說,“明天我不来公司,有什么事联系我。”
前几天老高心神不定,晚上老陈就寻思搞個饭局和老高聊聊,朋友的饭局不能不去,還正好给自己放假了。
吃完饭一顿唱歌少不了,顾砚之不是個会唱的人一直都是陪衬,手机屏幕在昏暗的环境中亮起,他看了姓名就先结束和身旁人的聊天,這一看就看了好久。
几條短信来回的功夫,老陈已经唱完歌回来了,坐下来时瞥到短信內容,他调侃的推了顾砚之一把:“可以啊,别人請你吃饭,這名字可以啊,哪個小情人。”
“少开玩笑。”顾砚之淡定的回复信息喝了口酒,对上老陈怀疑的眼神后說,“又犯病了?”
“明天你不上班,为什么不去吃饭。”
“我为什么要去。”說完之后,顾砚之倚在沙发上支起了下巴,灯光投在脸上让本就不明显的轮廓更加朦胧,男人西装革履還带着公司裡的果断劲,陈浩宇琢磨着好友故作神秘的样子,他仰头喝了一杯酒坐過去,“你說你條件又不差,上一個谈崩了怎么着,還惦记着呐。”怪不是痴情种?
“少放屁。”
“那你干嘛不去,小情人邀约诶,要是我早就去了,說不定還能滚一滚床单。”說着還露出一副se眯眯的表情
顾砚之闭着眼懒的看,倒是不介意老陈的胡言乱语,他们一起走到现在都习惯了。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沒有兴趣,好事得多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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