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区医院。
三楼。
“請问,刘好德医生的办公室怎么走。”
云千帆来到前台的位置,出声询问。
女护士满脸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這人怎么這么奇怪?
看個病,還带着面具。
别說,還挺好看的。
“刘医生的办公室在那边,第三個办公室。”
女护士伸手指了指左手边的方向。
“谢谢。”
云千帆转身朝着护士所指的方向走去。
十多秒后,来到了刘好德的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内并沒有看病的人。
刘好德正坐在凳子上,无聊的玩着手机。
看见有人进来,這才放下。
只是,当看见带着面具的云千帆时,愣了一下。
這是谁?
還戴着個面具看病?
脑子有病吧。
“精神科出门左拐,四楼。”
刘好德沒好气的說了一句。
谁知,云千帆并沒有走,反而关上了门,并且反锁了。
刘好德眉头一皱,“這位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云千帆并未开口,只是静静的走到了刘好德的对面坐下。
“我有心病,還請刘医生帮我看看。”
刘好德一愣,而后說道:“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嗎?還是說有什么心事。”
“都有。”
云千帆這么說,刘好德更加疑惑了。
這人到底是真的有病還是假的有病?
看起来,有些不正常啊。
“你說說看。”
云千帆缓缓开口道:“三年前,我女儿因为一场小小的发烧,去看医生,结果出院的时候,却有了白血病,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的女儿躺在重症监护室裡,奄奄一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医生,你說,我该怎么办?”
刘好德只是眉头一皱,总感觉這個男人說的事情,很熟悉,不過也沒有多想。
“這個病,有点严重,不過不是沒有办法可以治疗,只需要找到配对的骨髓进行移植就好了。”
“可是,這個病,是被人故意注射了白血病细胞,才会导致我女儿患這個病的。”
云千帆的语气逐渐冰冷了下来。
淡淡的杀意,弥漫在空气中。
此话一出,刘好德的脸色就变了。
怪不得刚刚觉得那么熟悉!
因为,這件事压根就是他做的啊。
他腾的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眼中带着一丝惊恐的看着云千帆。
“你......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除了他和那個人之外,沒有人知道。
而且,這件事要是被巡捕知道,那可是牢狱之灾。
他可不想自己的大好前程就這么断送了。
可眼前這個男人,說的那些话,就好像是亲身经历過一样。
這怎么可能?
“我是那個女孩的爸爸!”
闻言,刘好德更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指着云千帆颤声道:“你......你是当年那個......”
云千帆缓缓起身,轻笑一声。
“是啊,你总算想起来了,我還以为,你忘了呢。”
刘好德一听,脸色失神的坐在位置上,
“不可能!你怎么会活着?”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年那個人告诉自己,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也不用担心那個人会回来。
因为,他已经找人去干掉那個人了。
可现在,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当年和苏晴生下一個女儿的那個男人。
要知道,那個男人可是投戎了。
现在回来,至少也是一個高级士官!
這可不是他一個医生,就能够惹得起的。
“我活着,你很意外对嗎?”
云千帆笑了笑,而后语气骤然一寒!
“你可知,我女儿现在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我這個父亲,有多心疼!三年前的她,不過是三岁而已!”
“三岁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刘好德,你连你的名字都配不上!”
一字一句,如刀一般狠狠的刺进刘好德心中。
眼瞅着云千帆一步步逼近,刘好德彻底慌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這裡是医院,不许乱来!”
“就算你是高级士官,敢当街杀人,也是大罪,逃不掉的。”
刘好德盯着云千帆脸上的金龙面具,满眼骇然。
“呵呵呵!”
“高级士官?”
“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沒有。”
一声冷笑,敲碎了刘好德所有的幻想。
他以为,云千帆再怎么厉害,也不過是一個高级士官罢了。
可现在听,高级士官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沒有?
他到底,是什么级别?
“就算......”
话音未落,云千帆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重重的一耳光,直接将他的牙齿都打断了。
“說吧,谁给你的胆子,敢這样对我的女儿。”
云千帆双眸冰冷的看着刘好德,在他眼中,這已经是一個死人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
“你......你敢!”
刘好德满嘴是血,眼神越发恐惧。
冲着门外大声喊道:“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
刚喊完,云千帆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忍耐有限,再给你一次說话的机会,否则......”
“啪!”
左手一掌,重重的拍在了桌的一角。
桌面的一角瞬间炸开,碎屑落了一地。
“我相信你的骨头沒有這张桌子硬。”
刘好德双眸瞪得滚圆,面色涨红,他已经說不出话来了。
“想清楚了嗎?”
云千帆再次开口问道。
刘好德止不住的点头。
见他点头,這才松开手。
“咳咳咳!”
连续咳嗽了几声,刘好德才缓過劲来。
“是......是吴家三少爷,吴炎让我這么做的!白血病的病毒血液,也是他给我的!”
吴家三少爷?
吴炎?
云千帆的眸中闪過一道冰冷的杀意。
很好,很好!
敢对我女儿出手,真的很好。
不過......
云千帆的目光落在了刘好德身上。
“给你一個說遗言的机会。”
刘好德顿时瞪大了眼睛,“你想杀我?”
“不是想,是你必须死。”
云千帆的声音冰冷,如万年寒冰一般。
对自己女儿动手的人,都的死。
“你敢,這裡可是医院!你要是敢动手,不出十分钟你就要被巡捕房的人抓住。”
刘好德不信,云千帆真的敢在這裡动手杀了自己。
“是嗎?”
云千帆笑了笑。
就在此时,放在桌上的水杯开始震动起来。
就好像地震一般,传遍四方。
云千帆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意,“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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