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落子 作者:未知 燕离来到街边,随手抓了一個路人,在那人发怒之前丢给对方一锭天玄石和一封信,“帮我送一下這封信,地址在信封上。” 那人估摸着天玄石有五两重,看了一眼地址,也就数裡远,顿时喜笑颜开,“沒問題,不就是送個信嘛。”說罢屁颠屁颠去了。 燕离随即转身,在闹市中穿街過巷,来到一個僻静的宅院的后门,用门环敲了数下,沒過多久,就有個沉闷的嗓音传出来,“谁?” “大人,是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兽王的那张黝黑的脸来,道:“有消息了?” 燕离点了点头。 “进来吧。”兽王道。 燕离左右望了望,確認无人盯梢,便走了进去,跟着兽王来到前厅。 其余五個奉天教徒都到场了。 燕离略一拱手,“见過诸位大人。” “废话少說,說具体情况。”秃鹫不耐烦地道。 燕离道:“我来通知诸位大人,秘宝即将出世。” “哦?”亥挑了挑眉,“這么快就查清楚了?” 燕离道:“大约是明天晚上,我会在前一刻设好传送阵。” 众奉天教徒对视一眼,夏殷阴测测道:“小子,你不会耍什么花样吧?” “大人此言何解?”燕离吃惊道。 “哼!”夏殷道,“装什么糊涂,天策楼把你的事情大书特书,說你是剑庭史上极其罕有的天才,七脉争相抢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我不相信你還会与我們为伍。” 原来是天策楼! 燕离面上堆笑道:“无论什么样的前途,都比不上不死之身。在下加入奉天教,又不是无欲无求,大人们沒理由不相信我吧。” 秃鹫低声地冷笑起来,“喂,有什么关系,就凭他還能翻出什么风浪?别开玩笑了,我随手就能捏死。” 燕离微笑不语。 “回去做准备吧。”莲道。 “那么在下先告退了。”燕离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且慢。”兽王忽然叫道。 “大人還有吩咐?”燕离笑着转過身来。 兽王定定地注视着燕离,道:“你要明白,生死存亡的界线虽然模糊,但每個人只有一次選擇的机会,如果因为什么因素影响而做了错误的决定,挽回不了的。” “在下省得。”燕离笑道。 “去吧。”兽王道。 燕离拱手退去。 秃鹫眼看燕离的身影消失不见,脸上露出奇异的神色,“如果他這次选错了,就沒人再阻止我杀他了吧?” “随你的便。”兽王說毕自去。 “真是期待呢。”秃鹫兴奋地道。 丹喝了一口酒,沉吟着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假定他会背叛呢?” “因为我們可是连自己都不信的。”秃鹫大笑一声,转身离去。 巢若有所思地道:“通常来讲,当一個人的付出和欲望不成正比,定還有不为人知的图谋。” “阴谋论。”丹嗤笑道。 “是你太单纯。”夏殷冷笑着离场。 “莲,你也這么认为?”丹又道。 “我只相信眼前看到的。”莲說罢也准备离场。 “师姐!”丹站了起来。 莲的脚步微顿。 “发生意外,你记得先走。”丹轻声道。 “管好自己。”莲冷冷說罢,径自离去。 丹叹了口气,转向万木之根的巢,“巢……”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巢抬手打断,淡淡笑道,“通常来讲,老的保护小的,不是理所当然的嗎。再說她的路线跟我們不同,实在不行,只要自曝身份便可无虞。” “如果师姐肯接受星灵……”丹苦笑一声。 “這是她骨子裡的身为人族的骄傲,”巢也叹了口气,“也是当年杨公允给她遗留的阴影啊。” …… 燕离离开僻静宅子,径自来到红月酒楼二楼包间。 推门进去,一袭红色衣裳的女子,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你也会喝茶。”燕离望着那残留香红的杯沿,嘴角浮现笑容。 “你說呢?”那女子似笑非笑地道。 燕离微微眯眼,“原来是楼主本尊。” “你以为来的是红衣。”女子笑道。 她自然便是李红妆。 燕离道:“至少我现在還分辨不出。” “沒关系,我們有的是時間培养默契。”李红妆媚眼如丝地道,“我亲自来了,你就应该知道,我对此事的重视。查出什么了?” “秘宝即将出世,明晚亥时。”燕离道。 “果然很能干呢。”李红妆迷人地笑了起来,“或许事后,我应该给你更高的地位。” “那就先谢過楼主了。”燕离道。 “如果只是這么简单的讯息,不用亲自会面吧?”李红妆轻抚黑丝,眼神撩人。 “想念楼主了,不知這個答案您满意否?”燕离笑着在李红妆对面坐了下来。 李红妆探出身子,凑到燕离面前,娇媚地說道:“莫非你爱上我了不成?” 幽香扑鼻,一双明眸充满妩媚,倾城绝艳的脸庞,肌肤细腻如白月光无暇,雪白凝脂近在咫尺,像要把人吸进去的起伏不定的沟壑,比深渊還要可怕。 燕离快速地扫了一眼,不得不屏息静气,笑眯眯道:“你猜。” “猜?”李红妆又坐了回去,掩唇道,“這可是小女人的說辞,你已经做好当個小男人的准备了?” “咳咳咳……”燕离一呛,连忙清咳几声,道,“沒有這回事的。” 李红妆顿时娇笑起来,宛然花枝乱颤,浑身上下顿时缭绕着千娇百媚的韵味,相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裡,都会忍不住的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其实,我有件事想向楼主請教。”燕离收束心神道。 “哦?”李红妆道。 “關於楼主說的,转变为魔族的過程,身体会有不适,会不会是记忆方面的?”燕离道。 “怎么說?”李红妆道。 燕离思考了一下,道:“我近来入睡,常常梦见古怪的情景。虽然是梦,但本能却告诉我那些是曾经发生過的。” “比如呢?”李红妆道。 燕离喃喃道:“比如有人曾经给了我一枚戒指……” PS:這章呢,是存稿,本来不想发,但我实在想跟大伙唠嗑唠嗑,(因为我不知道,這些话能跟谁說)要单开唠嗑怕沒人看啊,就发上来了。有老铁說,九月双倍月票,我先澄清,我对這個沒想法,真的沒脸求。我自己也是追過书的人,特能理解想看下一章作者却突然断更那种想提刀追杀的冲动。我现在也沒有什么三更四更的野心了,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稳定双更,下月开始。 人是真的要有经历才会成长,每次有点存稿就开始浪,每次的结果都想死,就跟王者经济压制对面一头,却不参团推塔各种浪,最后被翻盘的感觉一样样的……我知道,打這個比方又会有人說我沉迷游戏了,我在這裡說一下喽,不算单机和街机,我初一开始接触網络游戏,至今快十七年了,玩過的游戏自己也数不清,我感觉每段游戏经历,都好像我的另一段人生,游戏对于我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是沉迷也好,是娱乐也罢,并不能减少我对游戏的热爱。 有人又要說了,你這是玩物丧志!我并不否认,玩游戏确实会让你产生什么都不要的厌世心裡,尤其码字是需要用脑的,缺少自制力,每次打完游戏已经很晚了,整個人浑浑噩噩,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看不懂,還指望读者买单?不现实嘛。但是啊,我是因为跟热爱游戏一样热爱着写故事,才会继续写下去的啊,那我是不是可以說因为沉迷码字而忽略了游戏呢? 当然,游戏是玩乐,码字是工作,二者并不能混为一谈,自爱的人,是应该以码字为重的。嗯,就是当你看到银行入账的稿费通知时,会有一种想死,打游戏打到死的冲动的感觉而已。 大家知道這几個月我是沒拿全勤了的,但在更新量上,六月和七月,最忙的两個月裡,我合共更新了二十六万字,平均每月十三万字,与我拿全勤时的十五万字相比,差了两万字而已。 那么我就在這裡說一下月中断更的前因后果。(同上,我实在不知道要跟谁倾述)好像是九号的时候,我以前一個同事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沒有兴趣去他那边应聘一個岗位,這個岗位是美团收银部(就是负责给美团的客户安装调试收银系统),相当于一個技术部门,待遇在我們這個小城裡,那算是一個美差了,我做梦都想不到,這样的好事会落到沒学历沒文凭沒多少工作资历的我头上,当天下午就去应聘了。過了初试,试用期三天,于是我請假了,如果能得到這份工作,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完成我的作品,哪怕慢一点也沒关系,因为真的不用指望它挣钱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第一天实习结束,刚好是礼拜五,周末由于双修,带我实习的前辈就告诉我,明天不用去了,不過你要写一份今天实习的心得体会。于是我就回家了,当晚我就把心得体会写好了,我满心以为到礼拜一继续实习的时候,才是交稿日,不料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周日晚上,那位前辈就找我同事說了,你這個朋友态度有問題,我把他刷掉了,叫他不用来了。 为什么态度有問題?因为他說他跟我强调了三遍,心得体会当天就要交给他。他說他等到了周日的晚上九点,都還沒发给他,說我不重视,說我态度有問題。以我当时对入职的渴望,如果听到他的交代,势必当场讨要微信,以便发送。事实上,我并沒有听到,我半点印象都沒有。 实习虽然才一天,我对這個工作自觉已经十拿九稳,因为我以前就是做這個的,熟门熟路,欠缺的不過是对新软件和硬件的熟悉程度罢了。 入职的事,就這么吹了。以我的性格,在打過电话確認以后,自然不会再纠缠什么。或许态度放软,求求情,還有些许的机会,毕竟這是我的人生是吧?可惜我并沒有去做。活到我這個年纪,面子什么的,该放下就得放下了是吧?混到我這個份上,求爷爷告奶奶也要争取了是吧?可我什么都沒做。 我只有灰心和绝望。 当天下午我收到了银行短信,七月份稿费发到了,统共三百二十元整,還不错,刚好够交电费。 我想,沉迷游戏会比较不那么痛苦吧? 那几天我沒办法去思考什么事情,未来或者现在,生活還有工作,那时就只有一個念头:统统见鬼去吧! 可能在你们看来這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对我来讲,却是改变未来的契机。工作沒了可以再找?不存在的。 但是,我并沒有倒下,我還能站起来。可我要申明的是,并不是因为无处可去,沒得選擇才继续码字,我依然热爱写故事,我会继续写下去。這才是我想对你们說的。 第一次唠那么长嗑,超出了收费的千字标准,不過我认为這也是一個故事,這是我的故事,收两分钱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