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原来是她!
怎么才能把這個人给揪出来,我想了两节课,還是沒能想出来,于是那天中午我在食堂吃了饭以后,找上了米雪姐。
米雪姐听完很生气,她告诉我,人一定要学会争,這個社会就是争着吃的香,有些东西你不争,就是别人的了。
然后米雪姐给我出了個点子,我听完之后,心裡面還有点忐忑,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這么做,可是沈煜的态度刺激到了我,邓亚楠的离开刺激到了我,用言语都无法抒发我的那股恶气。
我忍得了被欺负,忍得了被羞辱,但我绝对忍不了被這样陷害!
于是下午上课,我趁着体育课大家都不在的时候,在黑板上写了一行小字,也就是字條上的字,但我写的很小,和老师的笔记混在一起,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体育课上完之后,大家叽叽咋咋的在說话,根本沒有人去注意黑板上的字,只有一個人很反常,那就是蒋筱婕,她破天荒的沒有和杜骁聊天,而是左扭扭右扭扭的,浑身都不自在。
然后沒過一会儿,她竟然走上讲台去擦黑板,在此之前,我从来沒见到過她擦黑板,她擦着擦着,突然尖叫一声,指着那行字特别的愤怒的对大家吼道:“這是谁写的!”
她吼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她把周围都擦干净了,所以那行字看起来特别的显眼。
杜骁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情绪特别激动的大喊:“這是哪個贱人写的!”
然后她们的联盟裡,有一個人小声的问:“骁骁姐,你们家不会真的吃低保吧?”
“放屁!這就是有人在故意造谣,有人在陷害我,這字是谁写的,最好给我主动招了!被我查出来沒好果子吃!”
蒋筱婕赶紧把字擦了,对杜骁說:“骁骁姐,刚刚谁沒有去上体育课,這字就是谁写的!”
此话說完,另一個女生立马接话道:“我想起来了,刚刚陈桑点完名,上了一会儿课后,人就不见了!”
“哎?你這么一說,我也发现了!”
我坐在座位上,自顾自的写着作业,连头都沒抬,手指紧紧的攥着笔杆,攥的关节发白,利用完我之后,再指认我,蒋筱婕,沒想到你比初中的时候更加的卑鄙!
如果不是米雪姐教给我,什么叫做做贼心虚,我是怎么都不会想到那個人是蒋筱婕,毕竟她和杜骁玩的那么好。
我沒有立刻的否认,也沒有拆穿蒋筱婕,因为班裡的人不会相信我的,杜骁也不会相信我,他们只愿意相信他们眼裡的真相。
蒋筱婕理直气壮的朝我走過来,一把扫掉了我桌子上的书,朝我喊道:“你還好意思在這装作不知道!陈桑,你怎么這么卑鄙,背地裡說别人的坏话!你们家才在吃低保呢!”
我沒有吭声,杜骁直接朝我過来,一巴掌甩到了我的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疼,然后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使劲的按在桌子上,边用力的扯我的头发,边使劲的扇我的脸。
“你個贱货,就知道在背后玩阴的,怪不得你妈是鸡!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被她们围的喘不過来气,隐隐约约听到有女生在說:“杜骁她怎么這么激动,不会是因为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吧。”
“我觉得說不定這事是真的,你看杜骁她平时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根本就沒有牌子,而且特别搞笑的是什么你知道嗎,她带的那個银子戒指,掉色!”
“噗哈哈,真的啊,也太逗了吧。”
“上次我看到她鞋子底子都裂了,都沒好意思告诉她。”
“還有啊,還有,有次我上洗手间的时候碰到她,发现她穿的竟然是那种花内裤,就是我奶奶穿的那种,三块钱一條。”
“好恶心啊她,装什么装!”
杜骁气的火冒三丈,冲那些說闲话的女生狠狠瞪了一眼,然后她们就自觉的闭嘴了,于此同时,上课铃打响,她才松开了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的說:“陈桑,你他妈放学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知道在我背后传我坏话的后果,你就是下一個邓亚楠!”
蒋筱婕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后跑上去抱住杜骁的胳膊,說:“骁骁姐,陈桑真是太贱了,而且要造谣也造個符合事实的吧,谁不知道你骁骁姐是富二代,像她那种穷鬼,认得什么是耐克,什么是香奈儿嗎,我估计她這辈子都见识不到,切,别为了這种人生气,放学把她狠狠打一顿就好了!”
杜骁正在气头上,怒火未消的让蒋筱婕滚开,该安静的时候,就把嘴闭上,弄的蒋筱婕一脸难堪。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愤怒的火焰在胸腔裡熊熊燃烧,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就是她们所谓的真理嗎?
邓亚楠已经被逼的退学了,如果我再不反抗,她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逼走我,让我在這個学校待不下去。
我已经失去了沈煜,不能再失去這個来之不易的机会,就像邓亚楠說的那样,难道我們生下来就是受她们欺负的嗎?难道我們善良我們忍让她们就会停止嗎?
不!不是!
她们只会变本加厉,像今天這样,当着全班人的面,像表演一样,扇着我的脸!
她们沒有任何的愧疚,她们只会觉得骄傲,只会觉的脸上有光,所以她们日复一日,从凌虐我們之上来得到快感,从践踏我們的尊严来得到成就感,可是她们凭什么這么做,她们有什么权利?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我不能等到放学,在此之前,我要找到能保护我的人。
然后我打断老师,說我想要去上厕所,老师皱了皱眉头让我赶紧去,杜骁和蒋筱婕都回头瞪着我。
蒋筱婕,从初中的时候,就陷害我,到了高中,她陷害的本事高超了不少,借刀杀人,暗地放箭的把戏,玩的好溜。
如果不是沈煜当着我的面,把照片甩到我的身上,我或许還不会那么恨,但是现在,我恨透蒋筱婕了,我一定……
要拆穿她!
我跑上了楼,去了高二6班,肿着半边脸走到了他们班的前门,朝他们班任课老师說到:“老师,我找林启盛。”
然后有几個男的看着我笑了起来,那时候大家只要一看到异性有联系,就会哦呦哦吼的弯起眼睛,朝着当事人吹口哨,或者笑着起哄,說谁呀谁呀。
但是我找的那個人是林启盛,所以沒人敢起哄,只有刘炳灿,看到我的时候,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嘴皮子发痒得想骂我。
林启盛穿着白色的卫衣,上面是红底白字,写着‘supreme’。
听到我找他之后,他直接带上耳机,把卫衣帽子套在头上,翻了個脸继续睡,然后刘炳灿就用口型让我滚。
老师有些难堪的想打发我走,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直接冲进了班裡,站在讲台上朝底下大喊:“我找林启盛!”
刘炳灿骂骂咧咧的想要站起来,林启盛却快他一步,心情极不好的咒骂了一声‘艹’,然后从后门走了出来。
林启盛出了教室,伸出手一把撩掉了卫衣帽子,露出新剪的头发,他皱着眉头,看样子特别想发火,但又碍于我是個女的,沒爆发出来。
“美女,能不能不要总来找我?”
林启盛特意把‘美女’那两個字說的极其讽刺,我沒有像别的女生哭哭啼啼的跑掉,而是冷静的看着他:“我找你有事,来楼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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