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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朋友们看過来

作者:正常的神经病
顶点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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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原文:

  忽然身上一冷,睡梦中的我,现一名陌生男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乖,别动,帮我生個孩子。”

  男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深沉,我几乎可以肯定,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拼了命的想要挣扎,脑子却越沉重,不一会儿,便陷入了昏迷。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当我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裡,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可刚一看到眼前的场景,却令我脚下一软,差点摔了下去。

  随意丢撒的衣服,凌乱的大床,特别是床上那一抹朱红,无一不在冲击着我的感官,仿佛在告诉我,昨晚生了什么。

  我急忙给闺蜜打了個电话,问她昨晚到底是谁把我带走的?她却說,我昨天在酒吧喝到一半就說自己约了人,提前走了,她拉都拉不住。

  這怎么可能?

  我明明记得我喝醉的前一秒還在酒吧裡啊!

  随后我又问她,有沒见到带走我的人,她說沒有,還嘲笑我昨晚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和什么野男人约会了,都不让她看看长啥样。

  听到這话,我脑子彻底懵了,自己该不会是喝断片說胡话,被人捡尸了吧?

  我沒在理她,把电话挂了后,火急火燎的收拾东西想要离开這裡,打开门,却现這裡是一间高档酒店,头上還装了個监控,我连忙找到酒店经理,想查监控看看,昨晚到底是谁把我带进的酒店。

  酒店的监控不是那么好调的,我废了好大口舌,经理才勉为其难的调给了我看。

  這不查還好,一查我自己被吓了一大跳!

  监控视频裡的我,对着空气招手不說,還环抱空气,对着空气說起话来,全程只有我自己一個人。

  周围路過不少人,看我就像看個神经病,那叫一個避之不及。

  就连答应帮我调监控的经理看到這一幕,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我尴尬的低下脸,让他把视频快进,却见到我走到前台开房的這一幕,监控视频裡的我打开钱包,裡面露出了好几叠红色的人民币,阔绰的从裡面数了三十张,要了一间总统套房。

  可我一個月的工资,不過三千多块钱,三百块一晚的酒店都舍不得住,哪舍得住三千的?

  下意识的,我打开了钱包,现裡面果然有一沓沓来路不明的人民币,少說也有個十几万,可這些钱是从哪来的?

  就在這时画面已经转到我开完房间,准备上电梯,画面却在视频裡的我走上电梯的刹那,忽然黑了

  就像有什么东西,挡在监控视频上一样,能依稀看见电梯裡的灯光,大部分却被遮掩。

  奇怪的是,等我从电梯裡出来后,电梯的监控视频又能拍到清晰的画面了,而我出了电梯,也重新进入监控的视线范围之内,全程我都半靠着空气,一只手挽着空气傻笑,好像在电梯裡遇见了热恋中的男朋友似的,那模样怪吓人的。

  之后的视频一直快进,最终停在了我今天早上从酒店裡出来上面,不但沒任何一個男的进入我房间,就连房间门都沒打开過。

  看完监控视频,我的后背已经凉透了,怎么走出酒店的我已经不记得了,站在大太阳下,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一阵阵轻风从我身旁吹過都冷得不行。

  整整一天,我都在外面渡過的,几乎是找遍了全城,把能辟邪的东西买了個遍,入了夜,這才回家,回家的时候把所有能锁的门都给锁了,還把买来的东西摆的一房间都是,灯也不敢关,就這么窝在被子裡,望着天花板呆。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感觉自己睡得很沉,還有人一直在喊我名字,声音很熟悉,我下意识的答了一声,却被一股寒气直接冻醒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又压了上来。

  一個吻,轻轻的印在我的唇上,随后开始肆意地索取,我下意识的想要推开,现自己浑身上下十分沉重,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就连眼睛也重的厉害,只能依稀张开一個缝隙

  本就迷糊的我,此刻在這個吻中步步沦陷,无法自拔。

  陷入沉睡前,我好像又听到了那個陌生男人的声音

  “记得我。”

  睡梦中的我被這句话惊的打了個冷颤,却无法醒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是被一阵狂乱不迭的敲门声吵醒,我浑身酸疼的厉害,不是太想开门,這敲门声却越来越大,大到我想忽略都难,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将门拉了开来。

  拉开门的刹那,我四处望了望,并沒看见有什么人在走道上,正想回去睡觉,却现這走道好眼熟,仔细一看,脸都白了。

  這哪是我家,明明就是昨天那個酒店!

  可我明明在我家睡的觉啊,怎么可能会回到酒店裡?

  我不信這個邪,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现這昏暗的走道真是昨晚我睡的那個酒店,吓的我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撒开腿猛地就朝着出口跑去想,想按电梯,却现电梯的按钮是黑的,四周更是黑的可怕,唯一一盏亮起来的灯只有出口处的那個绿色的牌子。

  要知道,我所在的這层楼是酒店的十八楼,难道让我一個人跑下去嗎?

  我害怕又犹豫,蹲在楼梯口不断着抖,仿佛下一秒,心跳就能从心房裡跳出来,一声小声的滴水声,却在這时,忽然从我耳旁响起

  “滴答,滴答”

  听到這声音的刹那,我就是再害怕,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一边尖叫,一边朝着楼下奔去

  整栋楼都弥漫着我的尖叫,一片漆黑,哪怕是我都跑到了大堂却還是空无一人,被外面透进来的月色這么一照,简直就像個鬼楼似的,十分骇人。

  我拼了命的朝着外面跑,直至跑到了街上,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好可怕。

  站在街边,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好,摸了摸口袋想找手机给闺蜜打個电话,却现自己根本沒把手机带出来,最后在路边拦了俩的士,副驾驶上坐了一個人,我本来是不想上的,司机却给了我個一口价,我這才坐上了后座。

  期间,找司机借了個手机,给闺蜜打了個电话,让她带好钱出来借我,聊着聊着,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到了闺蜜小区门口,我把了句:“副驾驶上的那個帅哥什么时候下车的?”

  司机一听我這话,吓的脸都白了,结结巴巴的问我:“副副驾驶上什么时候坐了個人?”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沒有嗎?不可能啊,我上车的时候他還对我笑了。”

  “你可别乱說,我才刚出车只载了你!”

  司机白着脸怒斥,闺蜜也在這时候走了出来,把钱付了之后,司机猛踩油门吓得直接走了。

  “哟,穿着睡衣就来找我,该不会被什么男人赶出来了吧?”

  付完前后,闺蜜笑着调侃了我一句,我冷着脸,警惕的四处看了看,并沒說话,拉着她猛地朝着小区裡走去。

  也不知道是天冷了,還是怎么的,一路上阴风不断,吹在我身旁,就像有什么人从我身旁经過似的

  快到闺蜜家门口时,我的余光忽然一闪,好像看见路口站着一個人,紧盯着我看。

  我被這個人吓了一跳,要是我沒看错的话,他就是之前坐在的士前座上的人

  一阵寒风吹過,等我再想仔细看他的时候,却现路口上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难不成是我刚才看错了?

  “陈若,你在看什么?”

  闺蜜诧异的望着我,我摇摇头沒說话,拉着她赶紧进了家门。

  到家后,我這才把自己這两天生的事情告诉她,她的面色紧绷,我以为她是信了,却在下一秒,忽然听见她那大笑的声音。

  “哈哈哈,陈若,你别逗了,你知道你說的那個酒店十几年前就被火给烧了嗎?”

  “不可能,我在那裡睡了一晚,還查了监控呢!”

  我肯定的摇着头,闺蜜是本地人,我是外地来這裡上大学后在這儿工作下来的,虽然了解的不多,可這么大一酒店失了火的新闻,我不可能听都沒听說過吧?

  闺蜜叹了一口气,打开电脑,将酒店名字输了进去,百度裡出现了不少關於這间酒店失火的新闻,奇怪的是,上面只有只言片语的描写,具体的,就像被人删了一样,根本看不出個大概。

  “信了嗎?”

  待我看完這些新闻,闺蜜问道,我紧盯着屏幕,浑身有些颤的问她:“這新闻会不会是讹传啊?我今晚還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呢,要是闹鬼,鬼怎么不杀我,還把我吵醒救我?”

  闺蜜的脸色忽然变得认真,问我:“若若,你家裡要是着火,门打不开,你会怎么办?”

  “敲门呼救啊!”

  我想都不想,就开口回到,话刚說出口,顿时瞪大双眼,屏住了呼吸

  如果今晚那敲门声是从房间内传出的,我要是沒开门

  后面的事情我不敢在想下去,闺蜜的脸色也非常难看,建议我去找個算命的看看,自己是不是招惹到了什么东西。

  事实虽然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可這酒店生的一切,除了那個莫名其妙把我带走的“男人”外,都太過真实,我实在无法相信,這個酒店被大火烧了。

  接近六点多的时候,我再沒按耐住,拉着闺蜜就去了酒店所在的地方,到那后,我被吓了一跳,印象裡金碧辉煌的酒店,此刻被烧的只剩下一具楼架子。

  在這個房价疯涨的年代,這裡又是市中心一环二环交界的地方,四周高楼拔地而起,這裡却如此大面积的地盘烂了大一栋楼沒人敢拆,不让人乱想都难。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闹鬼,住在附近的人不安生,道路对面开了几家花圈店,還有家算命馆,闺蜜直拉着我過去,想让我去算一卦。

  到了店门口,一個年轻的小哥坐在那写东西,瞧见我和闺蜜,抬起头看了眼,问:“求财還是算命?”

  “算算命。”

  闺蜜的声音响起,随后指了指我,小哥点头,伸手朝后一指:“上楼右拐第一间,心诚则灵。”

  這小哥說话這么拽,一看就像江湖骗子,我本是想走的,闺蜜却一把将我拉上了楼,进了第一间门,见到一名穿着道袍的老人坐在最中央的案台上。

  “谁算?”

  這老头精神抖擞的,更像是江湖骗子,闺蜜刚想指我,我立马指了她,随后在案台上的红纸写下了我的八字。

  他将红纸接過,轻轻看了一眼,忽然对着闺蜜冷笑了声:“這八字极阴,命犯一個孤字,沒有亲缘,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连子女缘都断了,今后必当无儿无女,孤独终老。姑娘你上庭极宽,自幼该是在双亲庇护下长大,中庭下庭饱满,今后子女缘定好,老来享福,這八字,恐怕不是你的吧?”

  闺蜜一听這话,气的一把甩开我的手,指着老头破口大骂:“八字就算不是我的,可你也不带這么诅咒人吧,還无儿无女孤独终老?”

  老头并未回答,冷笑了声,又道:“人沒来给八字,只要价格到了,我也是给看的,可你们给了個死人的八字是想试试我這算的准不准?”

  他這话音刚落,不仅是我,就连闺蜜都愣了一下沒反应過来老头這话是什么意思。

  “這不可能,八字是我的,我爸妈死的早,从小奶奶带大的,你說对了,但你咒我沒有子女缘,也不能咒我是死人吧?”

  我安奈着心口的怒意,好声好气的說道,老头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吃惊的问:“你的?”

  我点头,他直呼:“不可能!阳间的八字归阳间管,死人的八字归阴间管,你這八字已经不在阳间了,你怎么還能活着?”

  說着這话的时候,老头看我的目光已经带着深深的恐惧,我被他這目光吓了一跳,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却现他這样子丝毫不像撒谎

  還沒等我說话,老人已经从案台上站起,說刚刚那卦的钱不收,算是送我們的,让我和我闺蜜离开這裡。

  “不行,你得說清楚,不然我們不走!”

  闺蜜也是個倔脾气,害怕虽害怕,却還是一屁股坐在了老头面前的椅子上,气的老头直跺脚:“阳间人算阴间魂已经是越逾要折寿的,我不收你们钱,也不和你们算這笔帐了,你们還想怎样!”

  “我們家陈若還好好的站在這呢,要心跳有心跳,要呼吸有呼吸的,你想要多少钱直說,变着法子来唬人有意思嗎!”

  闺蜜有些生气,顿时拍案而起。

  老头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我還想多活几年呢,真是怕了你们了,說說你遇上什么事了。”

  那晚生的事,我是不太好启齿的,可从老头這反应上来看,我不难看出自己应该是找对人了,小心翼翼的,把這两天生的事儿,一股脑的說了出来。

  谁料,我越說,老头的脸就越白,到最后已经不是吃惊可以形容了,等我把话說完了還久久沒有回神,把我吓的更是大白天的都感觉自己后背麻

  “你說的,可是真的?”

  良久,老头這才不可思议的问我,在我点下头的刹那,老头都快哭了。

  “妹妹啊,你找個合适的日子,去寻個自己喜歡的桥跳了吧,這是阴间事,把我命搭了我都沒法帮你啊。”

  老头這话,就像在快熄灭的火堆上狠狠的泼了盆凉水,把我吓的浑身抖,要不是硬忍着估计都能哭出来了。

  就连闺蜜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大大师,你帮若若八字都算了,也算沾了因果,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头是想要回绝的,却在闺蜜說出因果二字的刹那,脸色难看的就像屎一样,狠狠的闭了闭眼,最后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丑话說在前头,前面那酒店十几年前失火死了不少人,纠缠你那鬼物是不是那裡的我不知道,但你的八字被他写进了阴间的婚谱裡,算不上阳间魂了,我只能帮你写個护身符,让他先不能近你身,你找個机会,看看见到那鬼物,问他怎么才能放過你。”

  从老头的话中不难看出,這是他尽最大能力能做出来的事儿了,我也不好意思在纠缠他帮我什么,道了声谢后,从钱包裡拿了两叠人民币想给他。

  他却被這钱,吓的连手裡画符的笔都吧嗒一声,给掉在了地上。

  “姑娘,你把這钱给我,不是要我的命嗎?你八字被他写进阴间的婚谱裡,就是被结了阴亲,要是我沒猜错的话,這是他给你的聘礼,這钱你還是自己好好收着别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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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叫阴嫁,作者,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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