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节异能催熟动物 作者:a司芳 安秀也跟着安慰李氏几句,都是些空洞的话。 何江生的事情,她不敢跟着参和,要是真的有些蛛丝马迹的闲话叫人說去了,自己以后怎么在庄子裡立足? 回到家,安秀叫何树生送何凤回去。 何江生一個人在院子裡修理家中坏了一條腿的桌子,敲敲打打,见何树生送何凤回来,勉强笑了笑,請何树生坐。 何树生像大人一般,推辞說家中有事,转身就回去了。 何江生沒有說话,只是捶桌子的锥子挥舞得更加用力,好像跟桌子腿有仇一般。一回家,他就会房间躺着不說话,爹问他去不去捡棉花,他拉過被子蒙住脸,不搭理。 何有福夫妇在门口叹了一会儿气,替他拉上房门,不多說什么。他们知道他心中不痛快,却不知道原因。 什么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躺了一会儿,总是睡不着,越躺越头疼,干脆起来把家中坏的桌子凳子都修修。 安秀去了庄子裡的小货店买了好几包菜籽,蓬蒿,菠菜,榨菜等等,晚上回家,用异能催熟院子裡的萝卜白菜,然后连夜拔回去堆在杂货房裡。 “树生,咱们应该挖個地窖,存放這些东西。”安秀看着一大堆的萝卜菜饭,都不属于這個季节的东西,拉到尤集去卖了,应该能赚点钱。 现在,何树生对安秀的异能从来不過问,何玉儿则像沒有看见一样。 安秀觉得這两個孩子有些奇怪,普通的孩子就算不害怕,也会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但是何树生与何玉儿不会,好像约好了,提都不提到這方面。安秀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還该担忧。 “江哥哥会挖地窖,我明儿去請他来帮忙吧?”何树生同意安秀的說法,特别是萝卜,放久了就会泡心,不好吃。 安秀嘴角歪了歪,心头想起何江生那一档事,摇头道:“還有别的人地窖挖的好么?” “干嘛要請别人?南头的大栓叔也会挖,但是沒有江哥哥挖的好,還要管饭给工钱。”何树生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就想用何江生做免費的劳工,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這個小守财奴。 “還是给工钱的好!”安秀吸了一口气,看向何树生,“树生,虽然江哥哥不收咱们工钱的,但是咱们欠下的是人情,人情最难還了。现在是农忙,二伯家又要捡棉花,又要种油菜,江哥哥哪裡抽得出時間?” 棉花看节气,正常的能开到十月份,碰上好的年景,能开到十一月份,但是油菜要在九月初的时候种下去。所以大部分人家都是将油菜籽种在棉花杆的根部,等到棉花开完了,拔了棉花杆,油菜籽继续生长。 来年的时候也是這样种棉花,在油菜杆沒有割下来的时候种棉花籽,两不耽误。 一般都是旱地种棉花与油菜,水田种三季水稻。 所以捡棉花种油菜,割油菜种棉花,算是两個忙季,加上收早稻种晚稻這個忙季,一年就這三個忙季了。 “也是哦。”何树生想了想,最终同意的安秀的意见,道,“赶明儿我问问大栓叔得不得空。” 何玉儿這几天的注意力全部在兔子身上,吃晚饭就趴在兔子窝边上看着,跟它们說话。安秀好奇凑過去,只听见何玉儿在說:“小兔子,快点长大吧,我想吃兔子肉了。” 安秀一阵恶寒,估计兔子也是。 吃過晚上,安秀照例把兔子与小鸡搬回厨房,想起刚刚何玉儿的话,安秀集中自己的脑力看着這些兔子与鸡。 小小的兔子笼与鸡笼顿时拥挤不堪。 四只短耳兔,雪白毛发,全部挤在一起,笼子都快撑破了,一只至少有两斤多;鸡笼中已经不堪重负,五六只公鸡跳了出来。由于鸡晚上是看不见的,它们倒沒有鸡飞狗跳的喧闹场面,偶尔一声鸡鸣。 安秀舒了一口气,平静地喊何树生与何玉儿。他们吃完饭,在主屋裡玩,两個人不知說什么,不停地传来何玉儿咯咯的笑声。 听到安秀喊他们,两人都跑到厨房,见刚才還是小鸡突然变成了大鸡,小兔子变成了老兔子,两人张大嘴巴看着安秀。 安秀灰常蛋定,咳了咳:“我想全宰了,留下两三只吃新鲜的,剩下的全部腌制,你们觉得好不好?” 何玉儿张大嘴巴,口水都快下去了,愉悦笑道:“好,秀姐姐,我可以吃兔子肉了。” 何树生则蹙眉:“兔子宰了吃,鸡干嘛杀?可以留着下蛋啊。”显然,与鸡肉相比,他更加喜歡鸡蛋。 “咱们昨天抱的小鸡,明天就吃鸡蛋,要是邻居看见了,非当咱们是妖怪,把咱们架在火上烤。”安秀瞟了他一眼,跟了自己這么久,依旧沒有学会安秀的大气,仍是无时无刻不显露自己的穷酸。 “秀姐姐,邻居看不见,咱们家的院墙高。”何玉儿突然插嘴道。 “不会有人来串门么?”安秀看了這小屁孩一眼,她跟和树生一样萌鸡蛋,所以不想安秀宰了這些鸡。她沒有沒完沒了追问安秀为何鸡与兔子会发生突变,安秀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别的,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可以放在杂物房裡!”何树生突然道。他难得想到一個两全的法子,不由地高兴。 好嘛這么好的房子用来养鸡,安秀觉得他的脑子进水了。“不行,鸡粪太难闻了,去都去不掉,以后這房子要住人的。”安秀断然拒绝。 三個人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听安秀的,全部杀了吃肉,明日再慢慢想法子。何树生与安秀一人一把刀,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二十只鸡与四只兔子全杀了。何树生烧开水,安秀褪鸡毛。 何玉儿大言不惭說要跟安秀一起褪鸡毛,结果水還沒有烧开,她就困得不行了,安秀只得将她抱回房间裡去睡觉。 安秀与何树生忙到半夜,才将厨房收拾干净。留两只鸡与一只兔子吃新鲜的,剩下的全部腌制起来。安秀說腌制的鸡肉晒干,然后再炖着吃,特别的香。何树生表示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