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累赘 作者:未知 李叔堂扑了個空,问云贞父母,都說不知道。问他如果有事,可以告诉自己,等云贞回来,转告于她。 李叔堂說并无要事,只是想跟云贞請教一下修心方面的問題。真不知道他一個会字境之人,請教入字境什么問題。 李叔堂从云家出来并沒有走,静静的坐在云家门口,等云贞回来。 陈家。陈良峰在书屋内,专心查找家中關於镜海花的典籍。有人告诉他,云贞姑娘来了,還端着一盘绿豆糕。他正在专心做事,头也沒抬,就說我不在。 云贞满心欢喜的端着绿豆糕等自己的心上人,想看看他吃完绿豆糕时的满足表情,然后夸夸自己。让自己以后多来找他玩耍。 下人告诉她,少爷不在,云姑娘請回吧。 “那我等他一会吧!” “您不必等他,少爷不知何时回来,您有何事,可以告诉小人,等少爷回来以后,小人自会转告于他。” “我并无要事,就是想让他尝尝我刚做的绿豆糕。我放在這裡,等他回来以后,你转交给他。多谢啦!”云贞有些失落。 云贞出陈家往自己家走,家门口坐着一個人,看见云贞以后,不由自主的咧嘴傻笑,小跑過来。 “云妹,你刚才去何处了?” “去哪裡還得跟你汇报嗎?” “云妹,绿豆糕好吃嗎?要是好吃,我還给你拿。” “李叔堂,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跟你說了嗎?让你好好修心,刻苦修行。你一天天的不干正事,老是瞎溜达什么呀?” “是是是,云妹教训的是,云妹刚才训我之时,颇有些英姿飒爽之气,让人难忘。以后云妹還要多多训斥于我,我才好长进啊!嘻嘻嘻嘻!” “有事說,有屁放。我還得回去专心用功呢。” “无事,就是想来看看你。” “這不是看见了嗎?行了,回去吧!”云贞扭头进大门了。 這才几個时辰不见,云妹又换了一身衣服,真是個爱干净的奇女子啊。 陈家。陈良峰查到了關於镜海花的资料,资料中說镜海花生在地下琉璃矿井,自己家附近就有一处琉璃矿。镜海花十年一开花,花开之处,必有镜兽守护。浑身上下长满琉璃盔甲,战力十分凶悍。 我一個区区会境,怕是难以成功,必须有人帮助于我。我陈家有修心天赋之人就我一個。唉,连個帮手也沒有。 对了,李叔堂可以啊!他是会境之人,身手也還可以,家传的一把短枪,相当了得。我不如去求他帮忙,此事估计能成。嗯,把书合上。去往李家了。 李叔堂听說有人找自己,出来迎接,一看是自己的发小,陈良峰。 “陈大哥怎么有空来找我啊?莫非是有什么好事想着小弟嗎?還是你要娶媳妇了,過来给我送請柬的嗎?” “叔堂,别胡說,我来找你确实有事,让我进屋。跟你细說。”陈良峰笑言。 李叔堂将陈良峰請进屋中待茶。 陈良峰将镜海花一事对李叔堂讲明,李叔堂欣然应允,同意随他前往。陈良峰說起报酬之事,李叔堂随之生气,說你我二人,发孩提首,总角之交,谈什么报酬不报酬的,倒显得见外了。陈良峰见如此,也不推让了。 心想等采到镜海花,分他一半,也算不白让他帮忙。 李叔堂一直将陈良峰送出府门以外,二人說說笑笑。陈良峰說快回去吧,难道你還要将我送回陈家不成嗎?哈哈! 路上整好碰见云贞,云贞看见李叔堂不高兴,碰见陈良峰可开心。上前来深施一礼,良峰哥哥你這是要去何处啊?陈良峰說這不是云贞妹妹嗎?我无事,我和树堂說了点事,告辞!告辞。陈良峰扭头走了。 “云妹,云妹!别看了,走远了都。” “良峰哥哥刚才跟你說的什么事?” “左一個良峰哥哥,右一個良峰哥哥,你叫的真亲热啊?你有本事叫他!你有本事也叫叫我啊!” “我的叔堂哥,告诉我吧,你俩刚才說什么呢?哪方面的事?是婚姻大事還是什么啊?” 李叔堂长這么大,第一次听云贞叫他哥,迷迷糊糊的,就把陈良峰跟他說的镜海花一事說了。 云贞一听,俩人要去采镜海花,自己也要跟着去,助良峰哥哥一臂之力。听她說要去,可把個李叔堂吓坏了。 二人這不是去玩耍,是要去玩命,带着你不是個累赘嗎?這话又不敢跟云贞說。怕云贞不理自己。 云贞问出了他俩出发的時間,和集合的地点,李叔堂唯唯诺诺的不敢拒绝云贞,合盘托出。 云贞不管那個,回家收拾自己的装备去了,从床底的箱子裡找出自己利落的短打扮衣裤,拿出自己心爱的短剑。就等着陈良峰和李叔堂约好的日子,自己也跟着去。 到了约定的日子,陈良峰带着自己趁手的兵器,一把大铁扇子,扇子骨是纯钢打造,扇子面是一种罕见的布料,水火不侵。又能打又能防,煞是厉害。背后背着包袱,包袱裡吃的喝的,還有采镜海花用的工具。 李叔堂带着自己的短枪也从家裡赶来了,心裡一直犯嘀咕,心說云贞不会真的跟着去吧?自己一时嘴快,让云贞听了去,后悔已然晚了。就盼着云贞是一时兴起,希望她自己能知道危险,自己打消這個念头。 云贞比他俩来的都早。躲在暗处静坐。看见良峰哥哥了,沒好意思出去,自己从自己背后的包袱裡,掏出镜子,梳子,還有一些姑娘家用的水粉。开始打扮上了。每次见良峰哥哥,都得经心的打扮一番。 陈良峰远远看见李叔堂背着短枪赶来了,心下稍定。李叔堂也看见陈良峰了,他還是不住的东张西望。他怕云贞跟来。左看右看,只有陈大哥一個人,他心裡也稍定。 “良峰哥哥!人都到齐了,咱们出发吧!” 把李叔堂吓了個魂飞魄散,陈良峰眉头就是一皱,她怎么会在此处?出发?她去干嘛?這是個累赘啊!又看了一眼李叔堂。李叔堂不敢看自己,心下裡明白了。 暗道李叔堂做事不密,如此大事,岂可儿戏,可眼前正是用李叔堂之际,也不好发作。只好假装客气,先将云贞劝回去,二人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