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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兜圈子

作者:未知
无字天书? 我打着手电仔细的看笔记本的接缝处,摇头道:有內容的地方,都被人撕去了。 一群人都摇头叹气,包括不认识的,跑龙套的,都感觉可惜,更别說我們几個正主儿,不给人希望沒事儿。最难受的就是给了人希望之后,再把希望活生生的磨灭。 赵大奎接過我手中的笔记本,一页页的不死心的翻开,就当我要对他說别白费心机的时候,他忽然惊喜的叫道:你们快看!這裡有字! 我听了立马起身,暗道不可能吧?哥们儿粗心道這种程度了?可是刚才那么多人翻看,都一個字儿都沒的啊? 我凑上去,顺着赵大奎的灯光看過去,发现上面依旧是什么都沒有,哪裡来的字儿? 赵大奎翻到的,是整個笔记的正中间部分,也是保存的相对来說比较完好的部分,這個完好,是比较来說,但是纸张,還是破破烂烂的。 赵大奎指着纸张破碎的痕迹,道:這上面本来应该是有字的,但是因为是铅笔写的,所以字迹不见了,而且,写的时候可能下的力气很大。 說完,他又翻开几张纸,道:你看,這几章纸破损的痕迹差不多,就是下笔的时候,太過用力,然后划破的纸张。 我接過来一看,還真是這样,连接着几张纸,破损的痕迹都一样,像是人用利器,一下子划破的一样,既然這样,我就拿出笔,按照上面的破损的痕迹,依样画葫芦的描在纸上。 最后,成了两個字,人,蛇。 当然,他在写這两個字的时候,下笔很重,人在什么时候下笔很重?是在情绪相当激动的时候才会有如此的表现,可以是兴奋,可以是害怕。而且,他写的這两個字,沒有标点。 人蛇。 人蛇是什么东西?最后我們商量,可能是他们遇到了蛇的攻击,毕竟,谁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而单凭這两個字,给我們带来的信息实在太少。 我把破破烂烂的笔记本装进背包,想着等回去的话,在找朋友复原一下,看看上面還有沒有隐藏的信息,之后我对他们說道:把這两個人埋了吧。 赵大奎端起手腕一看手表,惊呼道:糟了!来不及了,我們赶紧走,回来的话有机会在把這两位入土为安。說完,直接招呼人,道:赶紧撤,天马上就黑了!天黑之前,我們必须出了這個林子! 如果放在平时,赵大奎說什么,我肯定会跟他对着干,可是他這一路上的表现,让我好感倍增,人嘛,可能只是因为以前对立的关系让我看他不爽,其实他這個人,還是蛮不错的,现在看他這么紧张,就也招呼龅牙四他们道:我們也跟上,先走。 我們出了破屋子,我也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赵大奎這次,步伐已经加快了很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一直在强调天黑之前,必须出了這個林子,我三两步追上他,问道:其实在树林過夜也不错的不是?你那地圖给我看看,等出了林子,难道有五星级酒店? 赵大奎看了我一眼,道:先赶路,不瞒你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出這個林子,但是你得相信我,我的老板,绝对不是一個会信口胡說的人,他既然這么交代了,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我果断闭嘴不言,紧紧的跟着他们,现在正是夏天,天黑的晚,正常太阳落山,应该是在六点多,现在我們還有一個多小时的時間去赶路。我抬头望了下头顶,参天的大树,几乎完全遮住了阳光。 在這個树林裡,白天和黑夜,有差别么? 十分钟,半小时,一個小时。因为這次的心情迫切,并沒有感觉時間過的有多漫长,也幸亏我們這批人,身体素质都還行,就算是半個战斗力的我,在這几次的折腾下来,身体也明显好了很多。饶是如此,還是累的我气喘吁吁。 就是正說话间,赵大奎手下的一個西装男忽然惊呼道:头儿,你看! 我們一群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個腐败的树干,做成的电线杆。 這种东西又出现了?上一次是发现了一個破屋子,裡面還有一個破旧的发电机,我就琢磨不出来,当年他们的队伍,在這么一個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做了什么?還用发电机,难道是做了长期驻扎的准备? 這次电线杆的尽头,会出现什么呢?会不会也是两具前人的尸体? 我們着急着赶路,但是遇到這個,肯定要追上去看看,我就问赵大奎道:這個鸟林子,到底還有多远才能走出去? 赵大奎翻开地圖,這次倒是递给我看,道:我来的路上就计算了比例尺,按理說,我們现在早已经可以走出這個林子了,我估计,不会很远了。 我趁這個时机去看這個地圖,一眼看去,就不是我們第一次去找雨林山墓的那种帛书,而是一封相当现代化的地圖,在這裡,画了一個树林,树林上,画了一個大大的感叹号,意思是凶险,在地圖的前方,画了一條河,河的对面,有一個气势磅礴的宫殿,云雾缭绕仿若天宫。 我指着宫殿问赵大奎,道:這就是秦始皇陵? 他阴沉的点点头,看了看电线杆,道:我們赶紧顺着這個电线杆去看一下,時間不多了,太阳下山之后会出现什么,谁也說不准,我們不能冒那個风险。 可是随即,西装男道:头儿!不对劲儿啊!我們好像在兜圈子?說這句话的时候,他一手拿着指南针,一手挠头,满面的迷惑。 我說道: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們在兜圈子?不是一直都按着指南针走的么? 西装男道:是這样走的沒错,可是這個电线杆,就是我們上次遇到的那個,别的可能出错,但是旁边我們做的记号還在啊,不信你们看。 我們跟着他,看到了他们刻在电线杆上的记号,一個导航的箭头。 兜圈子? 赵大奎面色铁青,甩了一下拳头,骂道:草他祖宗的,我們晚上是出不去了!快点,先到那個木屋再說! 我看他的脸色不正常,沒有幸灾乐祸,反而出言安慰道:沒事儿,我們這么多人,這么多條枪,真出来什么也不怕,再說,還能在破屋子裡当阵地不是? 赵大奎道:也只能這样了,他妈的,我就知道,這個林子沒有這么简单!你知道我老板来的时候交代我什么么?!他說這個林子,就是個死亡之林! 可是我們顺着电线杆,摸回那個破败的小木屋的时候,打开那個摇摇欲坠的门,裡面水壶還在,破发电机還在,甚至還有我們上一次折腾的痕迹。 唯独不见了那两具上一個队伍的干尸。 尸体消失了!我瞬间就头皮发麻,骂道:草他姥姥!這林子裡,還有其他人! 尸体会跑么? 不会! 我可以接受我們迷路了,但是不能接受,就這么一会儿,刚才我們准备埋了的干尸,就這么消失了,很明显,在這個树林裡,還有一波人,游离在我們這队伍人之外。 可是,那会是谁呢? 现在我們知道的人,在关注這件事的,现在已经全部到场,我,张天义,郑碧山,赵大奎。四拨人马。 唯一一個剩下的,或许算不得是别的部分,那就是,大哥二哥。 想到了這個,我心裡才稳了下来,大哥二哥在暗处的话,我应该放心才对,而且,我也瞬间就想到了他们俩在暗处的原因。 防备,一切会出现的变故。 顺便的,把我們這队伍人当做螳螂。他俩继续当黄雀。 可是就当我這么分析给他们听的时候,郑碧山马上神色一冷,道:扯淡,你感觉可能么? 我被他骂的一愣,而且我感觉我自己想的沒错,就不服气道:那郑老,依您高见呢? 郑碧山摇头道:高见不敢当,但是按你說的,假如你二哥一直隐藏在幕后的话,那他闲着沒事儿了跑来动這俩尸体? 如果你是他们,会动尸体?這不是自找暴漏? 所以,我感觉,這事儿很怪,你们想,隐藏在幕后的人,既然是幕后,不想让我們知道,那不管是三两他二哥還是另有其人,按理說,都不会动這两具尸体才对。是不是? 赵大奎這时候接话道:郑老說的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们本不该动,但是动了,就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他们动的目的。 想到最后,我們一群人的脑袋全部要晕,人心還真他娘的可怕,你要是肯琢磨,那就有无数可能,還是老朱洒脱,骂道:琢磨個毛,现在天是要黑了,我看我們也要走不出去了,竟然赵大奎你說這林子裡晚上不太平,那我們趁天沒黑,好好休息,晚上說不定還有硬仗。 有了這個木屋,我們也懒得出去搭帐篷,在木屋裡,起码可以把我們所有的人集中在一起,這样心裡也個依靠,赵大奎他们张罗着做了点饭,其中一個西装男的手艺竟然相当不错,一顿简单的行军饭愣是被他做的十分可口,几乎被我們疯抢着吃。而且我感觉,经過這一顿野外的饭,我們這支队伍的关系,似乎融洽了很多。 是的,赵大奎的态度变化很大,我們這边本身就放下了对他们的戒备。 還有就是,人,谁不想简单点?谁愿意时时刻刻的阴谋诡计去防备着别人,更别說是将要一起探险的战友? 最后,绝对留下三個人值班,两個小时一换岗,我本身就累的要死,尼玛,竟然被我抓阄抓到第一拨值班。但是這么多人,我又不能耍赖,想跟老朱换换岗,他死活不同意,真的是气死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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