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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风水之說

作者:未知
用脚趾想都知道,骊山的那個墓是假的,真正的秦始皇为了大秦的千秋万代,肯定会把墓穴堪点在這個地气化龙形的山脉上。 但是這個时候,迷惑接着来了,這個风水地势這东西,你說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最先接触的,对我影我們不知道這個地势是怎么形成的,只是惊叹于在骊山之外,還有這么一個风水宝地,而响最深的,那就是帝王上马石了,那個被运往四川的石头,似乎真的在冥冥之中改变了整個政治格局。而且,我二哥所說的道教祖庭龙虎山上的那個几百岁的老神仙,也曾经一语定了乾坤。 从這些看来,中国五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东西,那绝对是有一定的道理了,风水堪舆之术,也绝对在有一天能用科学去完美的诠释。 可是现在呢?我沒有亲眼目睹過帝王上马石到底长什么样儿,由名字看,就是一個人登马的石头,等人跨上马,那便驰骋天下,但是我二哥說了,那是双龙风水眼上孕育出来的东西。 古代多少风水师一辈子都在寻龙点穴,又有多少人在太行昆仑秦岭漂泊一生,只为为帝王堪点三尺阴宅,但是有几人能真的找到龙气所在?這個双龙风水,已经是可以知道的风水宝地中的极致,但是很显然,比起這裡,那绝对是不行的。 說到這個,又必须在這裡普及一下,這個說法,风水界很多人都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我二哥的說法,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我二哥這個人,绝对不是那种满嘴跑火车乱放厥词的那种人,相信在听我讲述這個故事這么久的你们,都明白二哥的稳重与神秘。 他曾经說過,神州大地龙气,祖龙在昆仑,這是整個民族的根基所在,但是主龙脉一條,正如古人的一句话:龙生九子,子子不同。由一條昆仑主脉,分裂出数條小脉。 数條小脉,皆是龙脉。 如果說,這么几條小支脉只有一條被葬了人,那這個人就当之无愧的九五之尊。但是,歷史上,方士风水家多入牛毛,古人又偏信风水堪舆之术,所以,几條龙脉同时发力的次数很多,這個时候,并不是好事儿,几個受命于天得风水庇佑的主儿同时崛起,那就是乱世。 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三国纷争。三国演义裡有一句话說的是乱三国者,始于贾诩,其实不然,其实不然,乱三国的這個人,是一個风水先生,至于這個风水先生是谁,那就不可考,但是绝对的,风水业内都认为,就是有那么一個精通风水堪舆的人,同时堪点了三处龙穴,才让三龙争霸。 至于近代的例子,那就更不用提了,但是因为敏感,只能略微的說明一下。其实按真正的风水式上来說,蒋公比起伟人,是略胜一筹的,但是最后为什么结局会截然相反,那些老头子无非有几种說法。 其一: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风水阴德只占三四之說。 其二:长江水龙過快,龙气旺,却凝不起势,這個在前文之中也說過,古来,很少有江南的王朝能占据整個江山,除了蒋公,還有孙吴,当然,這也跟北尚武,南崇文有关,冷兵器时代,文人墨客哪裡是北方人的对手? 其三: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其实這句话的解释,风水学跟文化学一直在扯皮,這個天时,到底是說天命,還是說的天气因素?地利,是說的风水地势,還是地形优势? 但是人和,這個词就沒有争议,古来就有得民心者得天下之說,所以說,蒋公但是因为要统筹全局,很多时候,不得不牺牲了很大一部分人,如同闹的很凶的河南大饥荒,也是不得已而弃之。這也就是說,他失了人和。 其四:這個說法就扯淡了很多,有人說,是因为蒋公信了基督,失了神明庇佑,对于這個說法,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什么鸟玩意儿,跟了耶稣混咋啦,不就是换個老大? 但是有一点,特别要說的就是,蒋公晚年,改了信仰,但是在台湾求签,连着三支下下签,菩萨为之垂泪。当然,這其中的真假,已经难以去確認。 好了,說這么多废话,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一点,风水地势,就算同为龙穴宝地,也有强弱之分。假如风水之說是真的的话。眼下就奇怪了。 這個龙气化形的地势,绝对是在地利上之最了,为什么,大秦只经历了两代就亡国了?這其中的很多因果,很多矛盾之处,真的无法去解释。 我們现在面对的,是现在下悬崖,還是在悬崖边上休息一晚上,等明天天亮,因为這個时候,我們虽然堪堪的走出了树林,天色已经很晚。 最后還是赵大奎发话說:我們离這個林子太近,难保裡面的毒气不会渗透出来,况且,我一直感觉,那些怪鸟,不可能就那么被我們赶走了,小心为上,我們還是先下悬崖再說。 我們說干就干,在悬崖边上打了個暗桩,绑上绳子,我也不知道這個悬崖有多深,我們带的绳子虽然够长,可是也怕不够用不是?万一吊在半空中算怎么回事?就把几條打個结,接在一起。 我們一行人当中,其实现在最兴奋的,应该是郑碧山活着的那個徒弟,因为只有他,是单纯的倒斗儿的,秦始皇陵,隐藏在世人背后的真正的陵墓,裡面到底会有什么,谁都說不清。 所以,我們在担心裡面会遇到什么样的阻碍的时候,他的心裡,只有无尽的宝藏,在结好绳子之后,他自告奋勇的第一個下去。 郑碧山对這個徒弟也宝贝,不宝贝也不行,三個徒弟死的只剩下這一個了,這個再死掉,那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所以就叮嘱他一定要小心。 事实上,我們是做了两個暗桩,一個供人往下面滑,另一個是起安全带的作用,绑在人身上。相对来說,這样应该不存在什么危险。 等到郑碧山的徒弟下去之后,我們都趴在悬崖边上看着他慢慢的往下面滑行,可是這個悬崖极深,下面有很黑,還有淡淡雾气,不一会,就看不到人影了。 可是忽然,那個充当安全带的绳子,一下子就绷紧了! 两條绳子,一條松了,一條紧绷了,這個时候,是個人就会下意识的去拉那边充当缆绳的绳子,我一把拉住。 下面一点重量都沒有。我道:不好!郑老,你那個徒弟失手了! 那個充当安全带的绳索,還在继续的往下面拉,赵大奎一把拉住绳索,不让它往下面掉,可是他被拉的一個踉跄,差点跌落到悬崖去!接着他整個人就扑在地上,被拉的往下面掉,回头冲我們吼道:快帮忙! 其实不用他叫,朱开华反应何其快,冲上去就抱住了赵大奎的大腿,我就想着,郑老的那個徒弟能有多重?他们两個人都属于武力值爆棚的人,還拉不住一個下落的人? 可是事实上,却让我跌破眼睛,他们俩,都還在被拉着前进! 我一看事情不对头,這时候大家都反应過来,龅牙四抱住朱开华的腰,我抱住龅牙四的腿,郑老也在后面死死的抱住我。 這不是一個人的重量!郑老的那個徒弟,虽然人到中年难免有啤酒肚,整個人也壮实,但是绝对沒到我們四個人勉强僵持的地步,而且很明显的,下面有一股大力,在拉着绳子! 我們几個死死的抓住绳子,不敢松手,谁都清楚,一旦我們松手,郑老的那個徒弟,我們可能就在也见不到了。 就這么僵持着,不過還好,我們四個的力气,還是大于下面的拉力,绳子虽然移动的慢,总归是被我們一步步的往上面拉。可是忽然,我們几個一下子就拉着绳子往后面跌倒,跌的那叫一個惨! 绳子断了!就好像,在拔河的时候,一方忽然撒手了一样,我們跌了個七零八落,我還沒叫出屁股好疼,就看到郑碧山面色惨白的爬到悬崖边,大叫道:虎子!!你能听到么?! 這個地方有很大的回声,他一句冲着悬崖边上叫出来,耳边就想起几遍声音,显得格外的诡异恐怖。 沒有人回答他,郑碧山趴在悬崖边上,望着崖底,一动不动,我走上去,拍了拍他,道:郑老,指不定下面发生了什么呢,你先别担心。 郑碧山抬头看了我一眼,两眼赤红,這时候,我心裡忽然泛起一阵酸楚,虽然我一直以来并不待见這個老人,可是老来丧子,本来就是人生的一大哀,郑碧山說自己掘人祖坟损了阴德,所以绝了后,明显是把這個三個徒弟当做亲生儿子来养的,现在就這么接二连三的死了三個徒弟,他能受得了才怪。可是,我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 郑碧山忽然一咬牙,脸上露出一股决然之色,一把抽出开山刀,我心道坏了!就要拉住他,可是他虽然老,身手却是极好,动作也快,我一下沒拉住,就看到他用牙咬着开山刀,两只手抓住绳子,就溜了下去! 我赶紧趴在崖边去叫他:郑老!你不要冲动,快回来。 可是真看到,他快速而灵敏的往下面滑的身影,甚至听到了我的叫声,他還抬头,冲我苦笑了一下。眨眼间,身影就看不到了。 這下我真的是急了,這才刚找到秦始皇陵,我們就剩下這几個人了?而且,這事情也发生的实在是太過突然,就在不久前,我們還沉寂于走出树林的喜悦之中,可是电光火石间,刚刚死裡逃生的我們就再次的失去了两個人,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三個,赵大奎跟朱开华都脸色阴沉,龅牙四却已经吃惊的张大嘴巴,露出几個硕大的龅牙,满脸的震惊。 我忽然想起一句话,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念及于此,心裡更是涌出阵阵的无力,這個时候,朱开华明显是我的主心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语气什么表情,就对他问道:现在我們怎么办、? 朱开华道:都别着急,现在我們不知道下面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說完,他一把抓起郑碧山滑下去的那條绳子,慢慢的往后面拖动,道:郑碧山還在往下面滑,他沒有遇到他徒弟的那种情况。 過了不知道多久,朱开华送了一口气,道;下面沒拉力了,郑碧山想必已经下到地面上了。 我們几個都爬在悬崖边上,盯着下面的动静,這种情况实际上是最让人蛋疼的,要么都出事儿,要么就都不出事儿,可是现在呢? 徒弟明显是出了意外了,可是师父却安然的下去了。這是让我們下去,還是不下去?又为什么死徒弟不死师父?难道是因为徒弟比较年轻,而师父的肉已经老了? 更蛋疼的是,现在,似乎我們已经不得不下去了,不管下面有什么危险,我們沒别的办法,這裡已经出了树林,但是离的不远,难免晚上的毒气不会扩散到這裡,谁也不愿意再去吐一堆虫子出来。 可是我們要绕過這個悬崖,又必须经過這個树林。這個时候,下面忽然传来了一條亮光,挥舞了几下。 赵大奎道:看来郑老真的是平安到地面了,這個可能是他传给我們的信号,现在我們怎么办?紧跟着下去? 我一咬牙,道:我来!朱开华一把拉住我,道:還是我来吧,就你那身手,真碰到個什么幺蛾子,估计连渣都不剩下。 我沒回他的话,挣脱他,抓着绳子就往下面溜,有一句话我沒說,這次死的人太多了,我已经害怕了,退缩了。 但是老朱总归是外人,不管是看在钱的份上,還是因为对這個秘密的好奇,但是总归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們两個长久以来同生共死的革命友谊,我不能因为自己就连累他。当然,以前的很多情况是我爱莫能助,但是這一次,我這個战斗力一半的人也能冲在他前面。 毕竟,我這次下去,目的只是趟雷。并不是在這個過程中,就一定会出問題。 下去之后,被悬崖下的风一吹,我就冷静了下来,可是這么一冷静,低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崖底,心裡又恐惧起来。 這個恐惧,不只是来自于那個未知的危险,而是现实摆在我眼前的困扰——條件是在太過捡漏了。充当安全带的那根绳子断了之后,现在,我就是一個人,抓着一條绳子,一步步的往下面退,只要我一個失手,就会跌到崖底粉身碎骨。 生死,全在我自己的手上,這次,谁也帮不了我。 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现在我的干瘦,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你在大树上吊一根绳子,然后在树上,拉着绳子,踩着树干往下面滑的感觉,而且,随时的,都会出来一個未知的事物偷袭你。 我稳了稳心神,這個时候,越慌越容易出問題,悬崖裡的冷风很是刺骨,现在的天气,虽然不冷,可是被這股冷风一吹,我還是全身起鸡皮疙瘩,不過好的是,被风吹着,我可以随时的保持清醒,而不是被自己吓晕。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离悬崖顶已经有了一大截距离,低头看,依旧的深不见底,可是就在這個时候,我在崖壁上用力的双脚忽然一個踩空,我整個人就掉进了一個洞裡! 這個突发状况差点把我吓的尿了裤子我紧紧的抓着绳子,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是感觉,现在我所在的,是一個平平的地面。 悬崖上有個洞,我现在掉进了洞裡,会不会,郑老的那個徒弟,就是掉进洞裡,才被那一股子怪力拉住? 想到這個,我抽出枪,紧握着随时准备扣动扳机,另一只手摸向腰间——手电是别在腰裡的,這個时候,我最需要的,是光线,我要搞清楚,我在這個洞,裡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手电一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棺材。木棺,整個棺材做的很是简陋,简单的說,就是几块木板拼凑而成的。中国现代的棺材,虽然南方北方结构上有不同,但是在实行土葬的地方,不管贫贱富贵,人死的棺材,都不会简简单单的,因为人最看重的,就是生跟死。 可是這個棺材,却真的是出奇的简陋,而且上面沒刷漆,就是白色的木头颜色,在一個悬崖峭壁上的一個洞裡,发现了一個棺材,這很自然而然的,就让我想起来了,崖葬。 在很多山区,或者少数民族,都实行的是這样的墓葬方法,往往见到一個山壁上被凿了无数的洞,裡面就放了死者的棺材,远远的看去,倒像是一個巨大的蜂巢。 棺材不仅简陋,還破败,這是在所难免的,在山壁上,被风這么吹着,就算是金丝楠木也难免会很快风化掉,看清楚是棺材,我反倒沒那么紧张了,我害怕的是出现什么怪物,而起,在這個通风的山壁上,是沒有起尸的條件的。再牛逼的粽子,也早就死透了。 而起這么长久以来,我前面也說過,我对死尸,已经有点免疫了,虽然做不到法医那样的淡然,但是绝对沒有以前的那种谈尸色变。 等我靠近了棺材,用枪挑過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的棺材板,饶是有心裡准备,我還是被吓了一個大趔趄! 裡面是一個风化了一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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