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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不過……「所以你是……偷窺狂?」知道我沒辦法泄身,肯定是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光了。
「……長生寶寶,咱們該閉嘴幹活了。」這次他不捏我的臉,改捏我的嘴。
哼……算了,不跟他囉嗦。
幹活,辦事。
完
引路師
警語:
戀童、高
引路師9by飯飯粥粥
雖然爹爹從未提過,可我知道爹爹小時候是和我一樣的。
在還沒能記事的大小,爹爹就被爺爺帶着大江南北的幫死人引路。
引路,就是把死人眼前由慾望形成的黑霧打散,讓他們看得到該前往的路,也許是到奈河橋上喝夢婆湯來投胎,也許是墜入十八層地獄把生前的罪惡洗清,那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我們一族有時會假扮成法師,反正法師也是在幫死人引到該去的方向,只不過使用的方法大大不同。
法師用符水、用符咒、拿桃木劍劃咒語讓死人離開陽世,我們則是用身體。
用身體的哪個地方……嗯~~其實倒也沒那麼講究,只是要讓死人把『慾望』給散發出來,難免會用到……那個地方嘛。
『慾望』,不管是對生的執着,還是對死的抗拒,到最後總會以最爲原始的方法出來。
那就是出精。
我們使用各種手段,身體的各種部位,讓死人們透過精水的射出來解慾,當然嘴巴和手很好用,不過依我個人經驗來說,最容易讓死人爽快的射出精水的,還是屁股眼。
對一般來人說,大概永遠只有出恭(汗)纔會用到的地方,對我來說卻是接受死人陰莖擦入、磨擦、射進陰精的部位。
躺在死人身體下面,用我還未熟的身體接受他們的插入,是再自然不過的行爲。
自然到就像嘴巴是用來喫飯和說話一樣,兩種功用都同樣重要。
也因此我到底是幾歲開始用屁股眼幫死人引路的,我也實在不記得了。
而現在,一個不請自來的鬼王說,要我給他捅屁股眼,來交換一個我不可能記得的過去(怒!那才一、兩歲的事,誰記得住啊!)我也只是想了一下便同意了。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捅捅屁股眼罷了。
躺在一點也不扎肉的柔軟草地上,我望向天空是被大樹給遮住的幾絲光線,不刺眼也不難過。
壓在我身上的,是那些平常把我壓着幹穴的死人會唯命是從的對象,也就是鬼王。
他跑來跟我說,要我幫他生仔。
又說,我早幾年就同意過他了,所以這事沒得談。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啊,不對,他是鬼王所以不是人,該說,這還算是鬼話嗎?生不生對我還太遙遠了,我都還沒成人呢,至少也要像爹爹在十六歲才生我一樣,還要等個五、六年吧。
和往常總是急迫的進入我的無知死人們不一樣,他從剛纔就緩慢的摸着我的身子,從圓潤的肩膀、細瘦的手臂、其實還挺粗糙的手指(從小打水煮飯洗衣,你說這手能不粗嗎?)他都很有興趣。
「喂,摸夠了沒啊,這種地方有啥好摸的。」我戳他的頭,要他快點辦事,自己剛纔讓我別開口說話的,卻還不快辦正事,是要把我從頭摸到尾做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怎麼你比我還急啊……」他放下啃到一半的雞爪(就是我的手指啦),嘴巴直接湊上了我的胸口。
因爲我剛纔已經脫光了,是赤裸毫無遮掩的,他直接舔上左側的乳頭,溼軟的舌頭沒有我熟知的冰冷,感覺好怪。
「嗯……」軟軟的鼻音自然跑了出來,我一向不會壓抑聲音,不像我那個看起來很聰明其實很笨蛋的爹爹老愛憋住喘息,搞什麼讓自己大氣喘不過來自找罪受嘛。
不冷不熱的溼軟舌頭貼在我的乳頭上,不是舌尖而是舌腹,更顯得柔軟,我低頭看到因爲刺激而站立起來的乳尖甚至把他的舌頭給壓得凹了下去。
右側的乳頭也挺立着,明明沒人舔它捏它,它就自個的站了起來,顏色也比平常的肉膚色變得更深,赤裸裸的扎眼。
「啊…啊……」好奇怪,爲什麼被欺負的是胸口,我的下腹卻燃燒起來一般燙乎乎的,讓我不自覺的左扭扭、右動動。
也許是被我動來動去給弄煩了,他一把壓住我的腿腳,大手也不客氣的順勢一路摸上來,小腿肚、膝蓋窩、大腿內側、腳根……然後再往上。
「還真的是小孩子吶……」當他摸到身爲男人最在意的地方時,竟然吐出這麼一句鬼話。
「以後會長很大的!」就算現在是小雀兒,以後也會變成大鷹的啊!——這是,我的預定。
「是是,這個兒也得長點,小豆丁似的。」也不知道是在講哪裡像豆丁,一邊摸弄我的小雀一邊說,難得長的美豔過人的臉現在卻笑得一臉猥褻,真是太暴譴天物了。
好吧,用豆丁形容是不爲過,我自己低頭看看現在落入魔爪的命根子還不比魔爪的姆指長……的確是有點像豆丁。
不過,不過,若是跟我自個兒的手比起來,倒是有比姆指長那麼一些,也比小指粗呢。
「這要出精,還要個好幾年吧。」他捏捏我的命根子,又揉揉後頭的卵黃兄弟後評估。
他說的很實際,我也沒辦法反駁,就算我有種變身成集市裡豬肉攤上的豬肉給人論斤秤兩的錯覺。
摸夠了我將來要長成大鷹的小雀兒,他這才把手指往後頭移。
那裡不用說,是我從小到大賴以『引路』的好地方,同我一開始說過的,嘴巴是用來喫飯兼說話,那兒是用來出恭兼給死人幹穴。
他的手指是溼的,在滑入我體內時我聽到了噗滋一聲,是先舔溼了的嗎?其實不用那麼費事啊,那些死人哪一個不是匆匆就提屌上陣,還這麼勞駕子做什麼。
被他這樣對待,好像我是個什麼黃花大閨女,或者說是什麼……很重要的寶貝似的。
「不用那麼麻煩了,快進來吧。」我拉扯他的頭髮,黑得發紫的長髮又細又多,入手的觸感就像沉甸甸的黑色黃金。
我應該有扯痛他,因爲我真的很用力,但是他不理會我的要求,一直細細的用手指,甚至舌頭在擴張我的肛穴。
「不、不要這樣……」我寧可……寧可他像其他死人們對我做的一樣,也不要這樣彷若珍寶的對待我,這種感覺……好奇怪。
可他就像是聾了一樣,不管我怎麼說,怎麼叫,他都充耳不聞,直到最後確認了三指插入毫無阻礙時,他才擡起頭來,用那深深的黑眼珠看向我:「長生……幫我,生個寶寶吧。」
我眨巴眼,這個,不是早就說好的嗎?
不過,我也還沒答應就是了。
「……還…還好幾年後的事呢,這麼早提沒意義。」我想揪住他的鼻子,他反手握住我想做壞的手,就這麼往下帶。
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帶到下頭,貼上他胯下的硬物,他仍堅持,只是換了個說法:「那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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