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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是當初替他們引路時,他們要是原本相貌該多好。
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麼,臭鬼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說:「想都別想。」
哼……我只是想想,又沒打算實行,喫什麼飛醋。
奇妙的景象繼續着,那破頭鬼不再轉圈子,而是偷偷摸摸的模樣朝屋子裡看去,眼裡有着怒火,連英俊的臉都扭曲了。
「竟然是真的…阿英真的從這兒走出來……她沒騙我……」咬牙切齒到我幾乎聽見了牙關發出的吱吱聲:「信弟真的背叛我……和她有不乾淨的關係……」
裡頭被稱爲信弟的男子並沒有發現外頭有人,他坐在椅子上一臉陰鬱,不知在思考什麼,表情可說是痛心的喃喃自語着:「不可能的…孔哥怎麼可能會不要我而娶阿英姊…她一定是騙我的……」
聽到雙方說詞我馬上知道了,這個叫阿英的女人想嫁給姓孔的破頭鬼,但姓孔的已經有了老相好的信弟吊死鬼,所以她給兩人各扯了一個謊,對吊死鬼說姓孔的要娶她,又對姓孔的說他的信弟和她有不乾不淨的關係。
這有什麼好誤解的,一句話問出來不就全都扯清楚了嗎?
可是,衝動的兩個人都沒問,只要一句話而已,卻沒人講出來。
姓孔的衝進屋子裡就是噼頭漫罵,賤人二字都出來了。
那個信弟也火了,指着姓孔的鼻子要他別再來找他。
然後,姓孔的壓着信弟,活生生掐死他。
信弟也不是好惹的,死之前硬是拉倒了桌子,桌上硯臺重重砸破了姓孔的的腦袋瓜。
姓孔的頭破血流,想爬出屋子求救,卻因爲血流不止死在院子裡。
對死亡的不甘願與對感情的執着,變成了黑霧,遮掩住兩人的眼前,讓他們看不到對方。
「真的好傻……」我無法反駁鬼王剛剛的評語,只不過……「那他們就要一直一直這樣子下去嗎?」一個在院子裡直打轉,一個坐在屋裡等待?
「原本應該是的,」鬼王這次換捏我的臉:「不過上次有個自以爲事的小傢伙來搗蛋,狀況似乎有點變化。」
變化?我回頭瞧那兩個傢伙,以前的景象重現完畢後又恢復原狀,一個破腦袋繞院子裡,一個伸長舌坐屋子裡。
「眼前的霧氣雖然沒有全散,不過已經澹去很多了。」他指着院子裡那個破腦袋傢伙的臉,原本應該是滿滿黑霧的地方現在看得到一點紅紅白白的顏色,代表那霧氣真的有散去不少:「現在這情況,只要哪天磁場對了,他應該會看得到。」
看得到什麼,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那不是指該走的路,而是看到裡頭死前的愛人。
「裡頭那個也一樣,只要他肯擡起頭來,應該也能看得到。」他摸摸我的頭:「就看他們還有沒有那個心看到對方,只差他們自己的最後一步而已。」
這麼說來,我那天辛苦的差點去了半條命,也不算是白費工嗎?
然後,這個滿臉臭屁的鬼王特地帶我過來,也是想告訴我這件事嗎?
我的心裡暖暖的,還有點癢癢的,像是有人拿小勺子搔啊搔似的。
「嗯,就差一步而已。」我環住他的背,側着臉貼在他的肩膀上,這是我最喜愛的姿勢,在我還是小小孩時,最喜歡這樣讓爹爹抱着。
不知爲何他身體一繃,突然間抱着我就走到屋子裡,經過那個還在繼續發呆的吊死鬼(不對,應該說是被勒死鬼),直往裏屋去。
「咦?咦?咦?幹什麼?」屋子的景象也在變化,隨着他踏出的每一步越變越新,就像剛纔幻象中的新屋模樣,裡頭也很整齊乾淨。
「難得丈人不在,當然是要偷偷香啊。」他講得流裏流氣,大手也不乾淨的喫起我嫩屁股的豆腐。
「喂!你不是跟我爹爹說好,要等我滿十六歲!」我擰他臉皮,這是有多厚可以這樣出爾反兒。
「是啊,你也聽到了,未滿十六歲時我來找你『玩,』他也不能阻止啊。」那個『玩』字被放了重音,怎麼聽怎麼曖昧。裏屋的寢室內,大牀上還鋪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知是不是那姓孔的在和他信弟大搞龍陽用的牀,這鬼王也不客氣的把我往上一放,自己也踢掉鞋子跟着上來。
「你你你…你現在和我這個這個…我也還不能替你生娃娃的。」我想到他日前的一抹猶豫,突然間覺得有點委屈。
「……原來你在意的是那個啊,」他鬆口氣:「我還奇怪你怎麼氣這麼多天日子,原來根本就不是啊。」
什麼嘛!自己跟我爹講話的時候,沒回答爹爹那個問題的那個人明明就是他啊。
「沒關係啊,我們現在做起來放,我爽足了你也先存着氣在體內,這樣多好?」滿嘴歪理,可讓人聽了有道理的原因,我想在於他的表情太過正經,用那美豔的一張臉說出來,我聽着都差點要點頭了。
「不、不對啊……」勉勉強強還知道要反駁,可是連一句話也講不出來。
「有什麼不對的?」他笑了,笑得很適合他大壞蛋稱號的邪惡:「放心,我也會讓長生寶寶舒爽到的。」
這個…我一向不太擅長和人辯嘴。
我想這是因爲爹爹話不多,我又沒什麼其他親近的人的存在。
所以理所當然的我辯輸給壞蛋鬼王,到最後是衣服被他脫了,他也脫了衣服。
滾在軟軟的牀上,我不忘最後一句:「我回去要跟爹爹說你欺負我!」
他則是一根指頭彈在我已經勃起的陰莖上:「這樣像是我在欺負你嗎?」
……怎麼辦?真的不太像。
我拉來一條被子遮住臉,裝起鴕鳥來着,不過光熘熘的屁股沒能自保,直接落入魔掌中。
看不見,可我知道他在做什麼。
他把……把我高高舉起的小陰莖放在口中,像是含手指頭般吞吐着。
然後大手扳開我的臀瓣,比我還要柔軟的手指滑入穴口,進進出出着。
「嗯……」我用被子摀住嘴,仍是遮不住呻吟聲。
他似乎喜歡這樣慢慢開發,可是我的身體想要更直接的。
快點把陰莖插進來,把精水射進來,讓精氣傳達全身。
我的外表也許還是孩子,可是我的心裡已經不是了,我知道肛穴被抽插的快感,我知道精液射入的瘋狂。
「你討厭我這樣嗎?」我悄聲的說,以爲聲音會被被子給吸得一乾二淨。
不過他聽到了,問我:「怎樣?」哼,我都忘了他不是人,怎麼可能聽不見。
「這樣……性急…或者該說……淫蕩?」我在意的,不只是他沒有回答爹爹,我還不能替他生孩子的事。
而是他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像啞謎的一句『……我應該,更早來找他的』。
早一點來,我會不會還是乾淨的身子。
早一點來,我是不是不那麼容易張開腿。
早一點來,我是不是會看重自己一點?
他把我臉上的被子拿掉,我臉上的淚痕沒東西遮,只好雙手一覆,遮着臉。
「不是的……長生寶寶……」他沒有硬是拉開我的手,而是捧住我的臉,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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