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纸人架桥
我则是对着女生說:“你们可能是被冻的出现了幻觉,山裡要比城裡冷的多,刚才出去拿纸條回来的是我养的小白,它是用嘴叼回来的。”
說话时,我手在熏香炉子上轻轻扇动一下,一阵清香飘向了她们。
同时我又說一句:“刚才是小白用嘴叼进来的,你们看错了。”
女生和女人同时点头。
而后我便对小白說:“回窝去!”
小白跳回了架子的三层。
女生往架子那边看去,又看到了架子下面的老鼠。
她笑着问我:“你還养了老鼠?”
我点头:“是!”
此时我仔细打量了這個女生几眼,她的模样已经初步长开,一张绝美的脸蛋,又不失青春的青涩。
一副初恋的样子。
年长的女人這個时候赶紧說:“徐穆前辈呢?”
我道:“我爷爷已经去世了,不過我爷爷留下的账條,我会照单全收的,爷爷允诺给你们的事儿,我也会帮他完成。”
女人见我有些年轻,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你也会阴阳之术?”
我点头說:“嗯,从小跟着我爷爷学,我爷爷会的,我全通。”
說罢,我看着女生說:“她是你女儿,是中了邪吧。”
女人见我一眼看出了問題,也是连连点头赶紧說:“我叫穆晓霞,我女儿叫穆琳,账條是我父亲留给我的,說是太行山,西垴村有一個叫徐穆的老爷子能救我女儿,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裡。”
我提醒穆晓霞:“說正事儿。”
我现在着急给她解决問題,然后去乡裡领搬迁补助呢。
穆琳這個时候就笑着說:“還是我来說吧,事情要从今年秋天开始說起,大概农历九月份的时候,那会儿還算是秋高气爽,是拍照的好时节,我和几個同学去山裡拍照,我不下心踩了一处坟地,然后我就开始做一個梦,在梦裡,我总是背着自己的尸体四处乱跑,我到处寻找埋葬我的地方,可我怎么也找不着。”
“开始的时候,我沒有当回事儿,后来连续做這個梦,我的精神和身体情况每况愈下,我才告诉我家裡。”
“我們去了很多医院,都查不出問題所在,也去不少庙裡看過,求了很多的法器,也都不管用。”
“后来我外公听說了這事儿,就拿着账條来找我妈,让我們来找徐前辈。”
“我們打听了半個多月,去了太行山裡面好几個叫西垴的地方,最后才找到這儿来,這裡很偏,不過也很安静,我很喜歡。”
我问穆琳:“你除了梦到自己背着自己的尸体到处跑,還有沒有遇到其他奇怪的事儿。”
穆琳想了一会儿就說:“有,不過只有一次,就是我外公来给我們送账條的前一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镜子裡的人竟然不是我,而是一個三十多岁的女人。”
“她脸上都是血,眼珠子发白,一看就不是活人,我当时吓坏了,還把化妆台上的镜子给砸碎了。”
我点了点头說:“嗯,情况我大概了解了。”
穆琳问我:“你真能帮我解决?”
我笑着說:“不难,不過魂物邪祟已有生命,我不能轻易沾染杀生的业果,所以我需要跟你体内的东西沟通一下。”
穆琳一脸惊愕:“我真的背鬼上身了?”
我看着被吓到的穆琳說:“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穆琳說:“别人這么說,但是我从沒相信過,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說的话,我却是愿意相信的。”
我下意识看了看桌子上的熏香炉子,看来刚才扇那一下力度有些大啊,這凝神香的催眠后劲儿有些大啊。
我很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穆琳和她母亲也沒有注意到我的這些动作。
穆晓霞又问我:“你要怎么和我女儿身上的脏东西谈。”
我說:“她要是配合,就自己出来找我谈,她要是不配合,我就把她给打出来。”
說话的时候我从桌子的抽屉裡抽出一张黄纸。
然后快速将其折成纸人的形状,接着我又从桌子上的笔筒取出几根毛笔,将其插进纸人的体内,充当简单的支架。
做好這一切后,我又取出一只毛笔,然后粘上些许墨水给纸人点上了五官。
然后我利用毛笔支架将纸人放到了穆琳的面前。
穆琳看着纸人发呆。
我则是起身绕到了穆琳的身后。
穆晓霞问我要做什么。
我沒吭声,而是对穆琳道:“外套脱了。”
穆琳点头,然后脱去了自己的羽绒服。
她裡面穿着贴身的保暖,她傲人的身材這下更加显眼了。
我将右手抵住穆琳的后背,然后左手沿着右手的轮廓在她后背上划线。
穆晓霞问我做什么。
我沒回答她,而是嘴裡念念有词:“道法言身,吾法言心,慧聪天宝,借力天神。”
念完之后,我就对着穆琳的后背說:“给你一次机会,我数三下,你自己出来去我给你准备好的纸人裡,咱们好好谈谈,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若是你肯出来一切好說,若是你不肯出来,我一掌下去,你這魂物怕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不管你有多大的怨气,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害了面前這姑娘的。”
“因为你找错人了。”
穆琳的身体沒有什么变化。
纸人那边也沒有动静。
我便开始数数儿:“一,二,三!”
随着我三個数数完,還是沒有动静。
我冷哼一声:“不知好歹!”
我猛的一掌推在穆琳的后背上,穆琳的身体往前一倾斜,接着一個黑雾人影从穆琳的身体裡窜出来,然后直接撞在了我折的纸人上。
纸人“啪”的一下摔倒在桌子上。
我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纸人,然后抽取毛笔,迅速将纸人攥在手心之中。
纸人的身体开始扭曲,开始挣扎。
一股强大的力道从纸人之中穿出,纸人的手脚竟然想把我的手指给推开。
看到扭曲的纸人,穆琳和她母亲也是吓的连连后退,离开了座位。
我则是使劲捏住纸人,呲着牙道:“小灰,来!”
灰老鼠立刻从架子上下来,然后跳到我的手腕上,它爪子和嘴并用,将脖子上缠着的红线取下,并绕着我的拳头将其给绑了起来。
当红线绑完,纸人再挣扎,我的手指也不会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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