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命宫藏黑线
說话的时候,我還用手拨了一下他的眼皮,看看他的眼球之中有沒有异样。
催命连忙推开我的手說:“我沒中招,我只是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這個黄鼠狼身上的一些味道,我好像在师门之中也嗅到過……”
我刚准备细问,催命又摇摇头說:“算了,师门之中有我师父在呢,問題应该不大。”
我则是对催命說:“我還是那句话,你以后再回你师门了,切记要小心你师父。”
催命连忙說:“你多心了,我师父是很正派的一個人!”
我也沒再說什么。
姚慧慧在旁边也是欲言又止。
催命好像并沒有发现我俩的神情,回過神来的他,率先向梯子走去。
下了房顶,我們收拾东西就准备离开,孟子奎就拦下我們說:“等等,徐大师,房顶上的那個黄鼠狼真沒事儿了嗎?”
我点头說:“你要是不敢埋,我可以代劳,不過那些回补给你的财运,跟你也就沒有关系了。”
孟子奎這才說:“沒事,沒事,我自己来。”
送我們出了门,孟子奎接连数声道谢之后,我們的车子才缓缓启动。
上了车沒一会儿,我迷糊着就要睡下了。
催命也是把车裡的音乐声音关的小了一些,姚慧慧拿着手机噼裡啪啦的打字。
我觉得有些烦,就让她把打字的音效给关了。
姚慧慧对着我笑了笑,還是很听劝的。
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姚慧慧忽然问催命:“催命,我听說你们青霞观端午节的时候,会举办一次年祭,到时候会选出你们青霞观的下一任掌门人,你作为青霞观的大师兄什么时候回山门。”
催命那边立刻說:“怎么也得四月份才回去。”
姚慧慧继续问:“我听說,你们青霞观這次邀請了不少华北分区有份量的大人物,你们门内的师兄、师弟也是整日闭关修行,准备着你师公死后的第一次端午年祭,怎么恰恰你這個大师兄沒在山门啊?”
姚慧慧已经在提醒催命一些關於青霞观的事儿了。
催命那边却說:“我前不久擅自接案子,不是差点给山门惹了大麻烦嗎,所以师父就让我下山历练,四月份的时候,我再回去!”
姚慧慧直接问:“青霞观的下一任掌门人,是你嗎?”
催命愣了几秒然后說:“我师公曾经說過,我师父仙逝之后,我会是最适合接管青霞观的人,我师父在我师公临走之前,也在我师公的面前发過誓,青霞观端午年祭的时候,会宣布我是下一任的掌门,所以四月份的时候,我应该就会接到我师父让我回师门的调令。”
姚慧慧“嗯”了一声,這才沒有问下去。
我這边睡意已经沒有刚才那么浓了。
我侧過头看了看她,她恰好也是转头看我,从她的眼神我能看出,關於青霞观,她可能知道一些催命都不知道的事儿。
看来有机会,我得单独问下姚慧慧。
见我還睁着眼,姚慧慧就问我:“你知道青霞观的端午年祭嗎?”
我摇头。
姚慧慧就說:“青霞观的端午年祭和寻常的祭祀不同,也不是每個端午节都有這样的年祭,而是在老掌门死后的第三個年头的端午节,举行一次年祭,然由新掌门宣布下一任的掌门人。”
“青霞观歷史上曾经出现了因为掌门之外门派内弟子大打出手的惨案,所以才有了這么一條规定。”
“在年祭上,催命师叔以上辈分的青霞观成员,是沒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掌门必须是新掌门的弟子,這也是为了保证青霞观掌门不至于接连老死,也是为了防止掌门還沒死,继承人先老死了,进而再引发动乱。”
“所以,在继承人上任,年祭确定了下一任继承之后,掌门人就沒有资格收徒了,只有继承人才有资格收徒,也就是說,如果催命被宣布成下一任的青霞观掌门人,那催命就要开始物色徒弟,并从自己的徒弟之中选一個人来认真培养了。”
我点了点头說:“這么一說,青霞观還挺有意思的。”
催命一边开车,也是一边說:“要是我收了徒弟,我還不知道怎么教呢。”
接下来我們便是闲聊了起来。
我的困意又上来了,沒一会儿,我便睡下了。
回到小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二点了。
姚慧慧照例开车回去,我嘱咐她开车慢点,她则是降下车窗对我說了一句:“对了,我請個假,明天就不来了。”
我点头:“行,反正一般来說,店裡是沒啥事儿的。”
到了第二天,姚慧慧果真沒来,她一连数日都在這边,忽然有一天不来了,我忽然還觉得有点不适应了。
本来以为姚慧慧過一天就回来,沒想到她接下来一连請了数日的假。
转眼就到了阴历的三月初三。
這一日我的小刺儿也是结束了冬眠,从箱子的隔断裡主动爬了出来,我也是给小刺儿准了一些了草莓。
小刺的样貌和普通的刺猬沒啥区别,它也是我养的五個小东西裡面,最爱睡觉的。
三月三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了,這一日也和平常一样,姚慧慧一连数日不来上班,我在心裡已经默认被她给开除了,到了晚饭的时候,我正琢磨让催命点外卖的时候,姚慧慧领着几個袋子从外面进来。
她一进门就說:“不用点外卖了,今晚我請客,我在来的路上买了两只烤鸭。”
催命赶紧上去接着。
我则是看着姚慧慧說了一句:“你旷工這么多天,要罚款的。”
姚慧慧耸肩說:“反正你又不发我工资,你随便罚。”
這個时候姚慧慧又說:“对了,白仙小刺儿是不是今天醒了,你师姐陆灿让我给小刺儿捎一些果子来,她說小刺儿最爱吃草莓了,我买了两斤。”
催命一边帮姚慧慧拿东西,一遍就问:“对了,你最近干啥去了。”
姚慧慧這才說:“华北分区的一些事儿,算了不說了,怪麻烦的,不過好在都解决了。”
而我则是从姚慧慧的面相中看到了一丝沒有完全散去的黑气,那股黑气深深缠绕在她的额头的命宫之中,虽然暂时不会影响到她,可总是一种潜在的危机,等将来爆发的时候,可能是要命的。
所以我便认真地问了一句:“你需要花這么多天处理,還沒有处理干净的事儿,应该不小,你既然在我這裡上班,我就不能让潜在的威胁在我身边存在,你把事情详细给我讲一讲吧,兴许我能帮着出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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