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說到他心裡去
听到林森的惊叹马凯和他的女秘书同时看了一眼林森。
林森就起身說:“我這就让他们上菜。”
說完林森就离开了包厢。
马凯又和我們說了几句话,我們也就知道跟他旁边的女人叫左叶,是他的秘书,而且這次也会跟着我們一起出案子。
听到马凯的话,王俊辉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忍着沒有发脾气道了一句:“马总,這不太好吧,左小姐只是一個普通人,跟着我們行动恐怕多有不便,另外我們這次行动也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恐怕会……”
不等王俊辉說完马凯摸了一下下巴道:“你不用吓唬我,我做地产這一行,什么怪事儿沒见過,左叶经历的大事儿不比你少,你大可以放心,她身上有我有从高僧那裡求来的护身符,她不会有什么危险,更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马凯执意让左叶跟着,肯定是不放心我們,怕我們在這次行动中私吞了什么。
而那個左叶在旁边一直沒吭声,表情看起来也不是很自然,显然她并不是真想接受這個任务的,而是迫于无奈。
再者马凯的奴仆宫挺拔,相门上显示是一個富贵之人,可他却有时不时用手摸下巴的习惯,也就是摸他的奴仆宫,有這种习惯的领导一般是对下属要求很严苛,甚至有些刻薄。
再看被马凯摸過的下巴,奴仆宫虽然挺拔,显富贵,可上面的命气也是搀杂着很多来自下属的埋怨,甚至是嫉恨,也就是說,他虽然身处高位,却做不到以德服人,别人尊敬他并不是因为他的为人,而是纯粹因为他的权势。
我這边不說话,王俊辉见马凯执意要左叶去,也沒有再反驳,他好像不想得罪马凯。
王俊辉之前說,這件案子中可能会有让李雅静病情好转的“契机”,他不想得罪马凯,应该也跟這個“契机”有关联吧。
只是那“契机”到底是什么,我单纯用相卜之术還是推断不出来的。
不一会儿林森从外面回来,接着我們点好的菜也是开始上来了,我這才反应過来,今天的情况好像有些调转個了。
寻常說来,都应该是事主請我們這些做事儿的人吃饭,然后拜托我們好好的把事情做完,可這次却成了我們這些做事儿的人請事主吃饭,求着事主把事情交给我們做。
我們一下就成了在外跑生意的业务员,生怕這一单生意丢了似的。
饭菜差不多上齐了,马凯很不客气地又点了两瓶上好的白酒,此时我心裡的急脾气就上来了,只不過我不能发作,只能忍着,這件事关系到了李静雅的病情,我不能胡来。
酒上来之后,林森就主动起身打开酒瓶,给我們所有人把酒倒上。
马凯這次笑着道了一句:“王道长,我虽然不是你们那一行的人,可你的事儿我多少听說了点儿,你未婚妻的事儿,我也听說了,真的很遗憾。”
王俊辉“哦”了一声說:“多谢马总关心,我未婚妻会沒事儿的。”
马凯继续說笑着說:“本来這案子,我是准备請你们组织裡的宋道长出手的,你知道,我和他是老交情了,他的本事我很放心,之前我遇到的所有麻烦都是他帮我处理的。”
說着马凯顿了一下,又取出一只烟点上,他吸了一口,在桌子上的烟灰缸裡点了一下继续說:“這次我老家那边遭了怪事儿,本来我和宋道长都谈妥了,可我听說你主动要求组织裡要把這次的案子给你,强行替换了宋道长。”
王俊辉点头說:“是,這案子对我来說很重要,另外宋道长本人也是愿意把這案子给我处理,并不是我强行替换了宋道长。”
马凯笑着說:“我听宋道长說,你接這案子,是为了从我家的老坟地那裡得到什么东西,王道长我這裡要郑重的告诉你,那坟地裡,无论挖出什么东西,都是我家的,希望王道长自重!”
我一下明白了,這恐怕才是马凯为什么非要让左叶跟着我們案子的真正原因吧。
那东西马凯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心裡已经认定是宝贝,他不想便宜了我們這些外人。
听到马凯的话,王俊辉就忍不住冷了一句:“马总可真是费心了!”
那东西是救李雅静用的,如果马凯硬要抢的,王俊辉肯定不允,别說马凯让一個左叶跟着,就是他自己来了,王俊辉也不可能会让。
看到王俊辉那表情马凯自然不痛快,对着王俊辉就道:“王道长,不管你要找什么东西,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将其据为己有的心思,你知道我和你组织的关系,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停了给你未婚妻的药,你信不信?”肥猫
王俊辉冷冷地看着马凯道:“你要真敢那样做,我会杀了你!”
這下马凯就吓了一跳:“王道长,你這是威胁我,就凭你這句话,我就可以报警抓了你,就你這态度,我会立刻要求你们组织换人来处理這件事儿的。”
马凯說完起身就准备走,我赶紧說了一句:“马总留步,恕我直言,如果您把這案子给了别人处理,半年之内祸及家门!”
马凯愣了一下转头问我:“别以为姓王地吹你是一個厉害的相师,我就信你說的了。”
我不生气继续說:“马总,這样,你听我断上一二,如果我說对了,你就继续听,如果我有一句說错了,你扭头就走,那案子你愿意给谁处理都行。”
王俊辉看了看我,我对他使了一個眼色让他放心,他這才沒有阻止我。
马凯回头问我:“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能从我這面相上看出什么来。”
我笑着道:“马总财帛宫、奴仆宫、田宅宫皆为上好相门,财运、家产和权威都比较稳固,只是……”
马凯问我:“只是什么?”
我就道:“只是你男女宫绕着一股黑气,此气主灾病,也就是說你家的孩子现在病的很严重,如果我沒猜错,你要和王道长争抢那东西,也是想着用那东西去救自己的孩子对吧。”
听我說完马凯一下就愣住了,他坐回到椅子上說了一句:“你继续說!”
我点头继续道:“恕我直言,马总男女宫除了有黑气萦绕,其中還透着一股孤气,也就是你這一生注定独子。再有,你的疾厄宫缺乏一丝精气,是主生育的命气,再說的透彻点,您的身体有恙,已经不能再……”
马凯打断我道:“這個不用說的那么详细,你說說我儿子的病,可有解?”
我继续說:“马总,你的男女宫虽然有主自己灾病的邪气,可却沒有断绝之相,也就是說,你儿子的病不会要了他的命,至于他能不能好,要怎么才能好,我需要见到他本人才能给你下一個定论。”
马凯点点头急道:“好,只要你能救我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现在就跟我走。”
显然我刚才的所有推断都說到他心坎裡了。
我忙摆摆手說:“不急,马总,恕我直言,你现在虽然富贵,事业如日中天,可你需要谨防一点,如果不注意,你以后可能会在這個上面吃大亏。”
马凯问我是什么,我就把刚才在奴仆宫看出的马凯的一些恶习說了一遍,而后补充道:“或许在马总眼裡,你的要求并不苛刻,可您在做一些的事儿的时候,最好设身处地为下属好好想一下,不然,总有一天你下面的人会让你栽一個大跟头。”
听了我的话,马凯沒吭声,而是在座位上沉思了起来。
大概過了一分钟,他对我点点了头,然后转头对王俊辉道:“王道长,你有一個好搭档,我家的這個案子還是有你们处理,不過那东西,如果也能够救我儿子的命,我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我怕王俊辉再和马凯起争执,就抢先說了一句:“马总,你和王道长都是为了救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說不上对错,现在对你和王道长来說,最主要的先得到那個东西,而不是先在如何分配的問題上耗時間。”
听我這么說王俊辉和马凯都沒說话。
我們算是暂时都谈妥了。
接下来我們也沒什么心思吃饭,白瞎了一桌子的菜,然后一起赶往了马凯在市区东郊的别墅。
一路上王俊辉就对我道了一句:“初一,這次幸亏你在,不然我和马凯肯定谈崩了。”
林森也是道了一句:“我就說让初一加入我們是对的吧。”
我则是苦笑一下道:“我也就這些本事了,等着处理案子的时候,冲锋陷阵的活儿,還是要你们来,我這相门法子還是太生疏了。”
王俊辉說:“初一,你太過谦逊了,相门的法子前期是不灵光,可等着你卜算的本事起来了,以后你的本事绝对不会在我之下。”
以后?那就不知道是多久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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