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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无止境的倒霉

作者:骑马钓鱼
方骆琳說让我看徐若卉什么时候结婚,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喝了一些酒,脑子裡已经发懵,就下意识把方骆琳的话听成了我和徐若卉什么时候结婚。

  所以我看了看徐若卉就脱口說了一句:“這要看若卉自己的想法了。”

  而且我的口气還有些暧昧。

  虽然我是喝了酒,但是离喝醉還有一段距离,這话一出,我也立刻感觉语气的問題就赶紧调整声音又补充一句:“若卉脸上的面相都是隐相,沒有较为明显的可以看到长远一些的明显相门,所以我暂时也看不出来。”

  我的话音刚落,方骆琳旁边一個女生就說:“我看你是对我家若卉有想法,故意不說出来的吧。”

  不等我說话,徐若卉就說:“好了,好了,我和初一就是好朋友加上房客和房东的关系,你们别乱想。”

  徐若卉說完還问我:“你說是吧,初一?”

  我当时心裡有些冰凉,不過嘴上還是跟着說了一句:“是啊,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

  人在伤心的时候看到酒便容易失控,所以我当晚又多喝了几杯,瞬间我就感觉整個世界都是晃,面前的酒瓶子东倒西歪的,我就伸手想去扶住它,可我一伸手却是碰偏了,直接把那酒瓶子给碰倒了。

  顿时倒出来的酒就洒了方骆琳一身。

  方骆琳赶紧站起来說:“行了,行了,你别再喝了,再喝一会儿你就把桌子上的碳炉子掀我身上了。”

  這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宁浩宇去结了账,我們几個人也就分开了,临走的时候徐若卉问我什么时候回县城,我說:“八月十五之后。”

  我小脑虽然失控了,可大脑還算清醒,沒有乱說话。

  徐若卉“哦”了一声就和她的姐妹们离开了,宁浩宇问我要不要去他舅舅家,我摇摇头把王俊辉家的地址告诉他,他就打车把我送了過去。

  我是傍晚的时候把宁浩宇叫出来的,现在已经是八点多钟,送我回去后,他问我自己有沒有事儿,我摇头說沒事儿,宁浩宇便道:“你今天怪怪的,知道自己不能喝,還喝那么多,你是不是真对那個叫徐若卉的有意思啊。”

  我沒回答宁浩宇就道了一句:“你要是不回去,就在這儿睡,要是回去,就赶紧走,别在這儿嚼舌根。”

  宁浩宇摆摆手說:“得得,我先回家了,有事儿打电话。”

  我摆摆手,做了一個“ok”的手势,爬在沙发上也懒得动弹。

  等着宁浩宇关上门离开了,我才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去厕所“哇哇”吐了一会儿,喝多酒的感觉還真是不好受啊。

  吐了一会儿,我就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简单洗漱了一下跄跄踉踉就准备回屋睡觉。

  刚迈了步子,就听着我手机响了,一摸兜发现手机不在身上,转头顺着铃声找去,发现手机在我刚才爬在沙发上的位置。

  便准备過去拿,谁知道脚下忽然一打滑,我整個人摔了下去,正好脑袋磕在了茶几上。

  幸亏我的脑袋不像电视剧裡那么脆弱,一碰就死人,要么就失忆,我只是额头上起了個大包,還把我的酒劲儿碰醒了不少,赶紧接過电话,也沒看谁打過来的,接了我就沒好气地“喂”了一声。

  “初一,你真醉了嗎?”

  徐若卉的声音。

  我当时就愣了一下,她电话,是在关心我嗎?

  我深吸一口气,摸着脑袋上的大包,然后调节了一下情绪說:“沒,已经好多了,就是头有点晕。”

  徐若卉听我說沒事儿,就“哦”了一声问我:“对了,那兔子你带在身边嗎,最近有喂它沒?”

  听到徐若卉這么问,我心裡立刻又丧气了,我以为她是来关心我的,原来是问兔子的。

  我說兔子沒事儿,吃的胖胖的。

  然后徐若卉又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了那兔子,還有其他一些兔子的事,她說以前也养過两只兔子,后来都死了。

  本来她一直說兔子,我就有些不耐烦,加上有些酒劲,我就想睡觉了,可就在這個时候徐若卉忽然就說了一句:“初一,我今晚能過去看下那兔子嗎?”

  “啊!?”

  “怎么不方便嗎?”徐若卉问我。

  我赶紧道:“方便,方便,只是這么晚了,你一個人過来……”

  徐若卉道:“放心吧,我又不是第一次出门,告诉我地址,我打车過去。”

  徐若卉要過来,我顿时心乱如麻,于是我就把王俊辉這边的地址告诉了她,她“哦”了一声說二十分钟到,然后就挂了电话。ok作文網

  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我把這裡收拾了一下,又去把兔子魑喂了一下,同时吩咐那兔子魑說:“你家女主人要来看你了,一会儿听话点,不然明天我把你当成下酒菜。”

  那兔子魑点头,“咦”,它竟然能听懂我說的话。

  我头上的包暂时下不去,我就找了一條毛巾,取了一些凉水敷了一下。

  当然不会有啥效果,我额头上的那個大包依旧不小。

  我约莫時間差不多了,就拿了手机和钥匙下楼去接徐若卉,下楼梯的时候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慢慢下,我怕自己不小心再摔一脚,摔出一個好歹了,错過了和徐若卉今晚相处的时光。

  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在屋子裡摔倒碰到了额头,下楼的时候,這楼道裡的灯竟然沒有一個是亮着的,我只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来照路。

  越往下走,我就感觉一阵阵凉风从楼梯下面倒灌上来,吹的我直打哆嗦,我身上好不容易退下一些的酒劲忽然又升起不少,我走路就开始感觉整個楼梯都在晃了。

  幸好王俊辉家的楼层并不高,很快我就下到了楼下,然后跄跄踉踉地再往小区门口。

  此时時間最多九点多,可我抬头看了一下,发现這小区裡竟然沒有一户的灯亮着的,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正好在我出门后停电了?還是說我喝醉了,眼前出现了幻觉之类的东西。

  要么就是我在不知不觉间被鬼遮眼了?

  很快我就到了小区门口,马路上的灯還是亮着的,可附近几個小区全部黑了灯,偶尔有一两家有了微弱的光亮,我也很快辨认出,那是烛光。

  看来這裡是真停电了。

  我面前正好過来一辆出租车,徐若卉就从车上下来,她穿着我今天看到她的时候那條格子连衣裙,還挎着一個黑色的小包。

  她看到我之后就說:“這附近停电了?怎么所有的楼都是黑的,我怎么這么倒霉啊?”

  我摇头說:“是我倒霉也不一定。”

  此时我已经想起了我爷爷說的情劫的时候,他让我远离家裡的女人,也就是徐若卉,我跑到了市裡,可我俩還是市裡遇到了,這就是天意吧。

  正如爷爷曾经教我相卜的时候說的那样,有些劫是避不過去的。

  既然避不過去,那我又何必逃避和徐若卉的相处呢。

  我這边想這些事情的时候,徐若卉就推了一下我胳膊說:“初一,你還醉着呢?傻站着干嘛,带路啊。”

  我“哦”了一声就往裡走,可我酒劲儿還在,一迈步就跄踉了一下,险些摔倒。

  徐若卉赶紧扶住我說了一句:“你刚才是怎么出来的?”

  我笑了笑沒說话,被徐若卉扶着走路,我心裡還是感觉很幸福的。

  很快我們就到了楼下,因为這楼道裡太黑,徐若卉显得就有些怕了,她往裡探头看了几眼才扶着我往裡走,我笑着說了一句:“放心吧,裡面沒鬼。”

  听到我說“鬼”字,徐若卉就跟我說:“别在我面前提鬼字,我最近老是遇到一些怪事儿,不知道是不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所以才跟幼儿园請了两天假,跑市裡来了。”

  听了徐若卉的话,我就好奇问了一句:“我家又闹鬼了?”

  徐若卉摇头說:“不是,我第一次感觉奇怪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后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一直缠着我,弄的我心裡毛毛的。”

  我赶紧问徐若卉到底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儿。

  她說:“這楼道裡太恐怖,等咱们到了房间裡,我再跟你說。”

  我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想要加快步子,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步子沒站稳把脚又给崴了,顿时疼的我走的更慢了。

  我這倒霉劲也過不去了。

  徐若卉则是扶着我說:“你都這样了慢点走,一会儿你摔出一個好歹来,還怎么保护我?”

  听到徐若卉让我保护她,我心裡顿时一阵暖和。

  显然她今晚给我打电话,也有這一层面上的意思,她是害怕心中的那种恐怖感觉,害怕真的有脏东西,所以才来寻求我的帮助。

  而徐若卉是我喜歡的女人,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很快我一歪一斜地就被徐若卉扶到了房门口,拿出钥匙,我开了半天沒找到钥匙空,徐若卉看不過去,抢過我手裡的钥匙,帮我开了门,然后扶我进去,同时他嘴裡說了一句:“我觉得我今晚来错了,你這样子,要是真有脏东西,你能保护我嗎?”

  徐若卉說着,就打开手机往屋子裡晃了一下,先看看把我放到哪裡,可当她照到客厅窗户的时候,我俩同时忍不住“啊”了一声。

  因为在窗台上卷缩着一個背对着我們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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