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初一的相术
到了這边,我們先是看到一辆车,是一辆顶高级的国产轿车,枭靖看了一下车牌号,說人就在车上了。
我們到了這边后,车门也是缓缓打开了,车上下来一個穿着十分时尚的老头,其带着墨镜,梳着大背头,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格外的笔挺,這么有精神的老头,除了修道之人,在普通人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那老头身边還跟着一個年轻人,是司机,看起来有些普通,不像是会功夫的样子,应该不是保镖之类的角色。
见面后,那老头儿直接說:“我就是张远兵,你们谁是枭靖?”
张远兵肯定是他后来改的名字,做了领导老是被人二兵,二兵的叫,也着实也有些别扭。
枭靖走出去道:“我就是枭靖,前辈,這次找你来的目的,你应该了解了吧,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线索要和我們共享一下的。”
此时我也是把张二兵的面相看了一遍,這一看我就发现,在张二兵的命气裡也混杂着一种跟他本身命气极其相似的命气,不過后者明显是模拟出来的。
觉察到這些后,我就上前道了一句:“你好,张前辈,我叫李初一,是這次案子的负责人之一,我想问你,你在进村子的时候有沒有遇到什么人,或者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儿。”
张二兵看了看我拄着拐,沒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先问我:“腿折了?咋弄的?”
我說,摔的。
张二兵继续问,咋摔的。
我笑了笑說:“偷棒子吃,被追,摔了跟头后摔的!”
我這话自然是玩笑的,因为我跟着爷爷在县城裡长大,根本沒有偷棒子的机会。
而這偷棒子的经历也是张二兵的,我這么一說,他也就沒有继续追问下去了。
我此时有些了解张二兵的心思了,他好赖也在部队上当過官,到了我們這些晚生面前就被我們问這问那的,跟個犯人似的,他心裡肯定也不舒服。
甚至会有些生气和反感,他這才开始反问我問題。
我的那一句玩笑话后,张二兵笑了笑說:“你小子好像知道我之前我的事儿,你们别给我玩心眼,先告诉我,现在事情到底怎样了,你们查到了什么,告诉我是不是见到那匹只有影子的狼了。”
這裡不是說话的地方,我們說话的时候,已经有個好事儿的乡亲围了過来,有几個认出了张二兵,上前打招呼。
张二兵一打招呼,也就沒工夫和我們說话了。
所以简单打了几個招呼,我們就决定带着张二兵去我們营地那边,然后我們再仔细的商量。
张二兵身上有别人模拟的命气在,跟着我們在一起也相对安全一些,不然万一他忽然失控了,那受害可能就不止他一個了。
我們的营地离村子并不是太远,所以车子就停在村裡,我們便步行进了山。
到了营地這边,我們所有人集合到一起后。
我就直接对张二兵說:“张前辈,不瞒你說,有人在你身上下了东西,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們的话,你的安全肯定会有危险。”
张二兵道:“我是从死人堆裡爬出来的人,死对我来說不可怕,如果我不怕死,也不会不远万裡地跑回老家来查這件事儿,我想知道的是真相,而不是听你们质问我,告诉我,你们到底查到了什么。”
真是一個固执的老头。
枭靖想要說话,不過却是被我挥手打断了,我继续问张二兵說:“你想要知道真相的话,那就更应该告诉我們实情了。”
张二兵說:“你们别唬我,在你们說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听到张二兵這么說,我扭头就对枭靖說:“送客,让张前辈自己去查吧,他不需要我們,我們也不需要嘴這么硬的。“
枭靖犹豫了一下,我就瞪了他一眼。
枭靖苦笑一下,然后对张二兵道:“张前辈,如果你不肯合作,那抱歉了,您請回吧,你想要怎么查是你自己的事儿,我們不会插手,你的生命安全我們也不会管。”
說着枭靖也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势。
那老头此时也知道自己装的有些過了,不過他又抹不开面子,扭头就想要走。
而我则是在后面数数:“一!”
张二兵愣了一下问我什么意思。
我继续道:“二!”
张二兵有些生气,问我到底搞什么鬼。
我微微一笑道:“三!”
张二兵直接举起一只手道:“你小子好像能看透我的心思,知道我需要你们的帮忙,這才想要耍我,是吧?”唯美小說
這些其实是我用巫门相术看出来的,我看到张二兵脸上留的气,要远大于他走的气,也就是說,他会主动妥协。
所以我才去数那個数,我是想知道他能坚持几個数,可沒想到三個数不到。
我沒和张二兵废话,继续问他知道的情况。
张二兵說,他在来的路上的确遇到了一件怪事,那就送他们的车在路過一個拐弯的时候,撞到了一個穿着黑衣的人影,可等他们下车查探的时候,却什么也沒找到。
他的车子上更是沒有丝毫的凹痕。
只是他和司机两個人都同时看到车子是撞到了人,总不可能两個人同时眼花了吧?
我自己看了一下张二兵的表情,他面相上沒有任何被脏东西迷惑的迹象,也就是說,他刚才沒有撞鬼。
另外他身上也沒有精怪类的邪气,只有那多出的虚拟命气,难不成张二兵撞上的黑影就是命气组成的?
命气能够化为影子活动?
如果真是這样的话,很难想象那個命气制造者到底有多强。
不過我给這件事儿卜算過,不会是一件难案子,也就說,我們不会遇到厉害的神通,难不成是我卜算错误了?
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算的根本沒有错。
张二兵說完,见我沒說话,過了一会儿便问我:“你是他们领头的人嗎?听了我說的這個,你有头绪了嗎?”
我說:“暂时,還沒有,不過我需要先把你体内的那东西给先取出来,不然你肯定会出事儿的。”
說罢,我直接开了阴阳手,然后施展了乾坤手,接着我的命气小手,全部附着到了张二兵的命气上。
那股模拟的命气已经和张二兵的命气融合的非常紧密,想要一下抽出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
這就好比是一场手术,我需要慢條斯理的来。
我也沒有太着急,也沒有和张二兵說话,直接用命气限制了他的动作。
做到這一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我悟到了一些东西,我用命气是阻隔他人的命气,让别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不止一次用出這样的招式了。
可是我却沒有想過用命气去控制和改变别人的命气,如果我能掌握了這個窍门,說不定藏在暗处那個家伙用的神通,我也就全部可以用了。
果然实力在实战中永远是进步最快的。
也是最容易学到东西的。
我的乾坤诀的威力也是十分巨大,无数的小手飞快的运动,在我强大心境的把空下,一点一点地在往外摘不属于张二兵的命气。
张二兵那边也是一下愣住了,因为他只能呆呆地站着,却是做不出任何的动作了。
旁边的那個司机看了一会儿,也是觉察到了不对劲,想要去碰张二兵,不過却是被徐铉给拉到一边了。
也不知道徐铉给那個司机說了什么,他就不敢再来了。
我這边也是拄着双拐一动不动。
大概過了半個小时,他身上的命气就被我完全给摘了下来,這消耗虽然不小,可对现在的我来說,已经不算神了,我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把乾坤诀给收了。
我给张二兵下的命气桎梏也是随之拔出,他也是能够自由活动了。
恢复了行动能力后,张二兵倒退几步看着我惊讶道:“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身体怎么会不受控制了,你对我进行催眠了嗎?”
我笑了一下說:“你這么說,也行,不過我的手法可是要比催眠高明很多。”
张二兵看向我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的忌惮,完全不像刚开始那样把我当成了一個摔断腿的年轻人了,他见识到了我的真本事。
我继续說:“你现在应该很累,去帐篷裡休息吧。”
我說完,林森就把张二兵领进了自己的帐篷。
枭靖则是在旁边问我:“初一,我觉得還有一些事儿沒问张二兵呢。”
的确,张二兵這次回来,绝对不是为了什么传言而来,而是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只不過他的麻烦暂时沒有触及到他的命理,影响他的命气,所以也就沒有在相门上显现出来。
不過作为天阶的相师来說,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我渐渐可以窥探到命理形成之前的一些事情,這也說明我可以卜算的更长远了。
只不過這种窥探,我還是做的很浅,稍微复杂一些的,我可能看不太出来。
可不管怎么說,我的卜算水准也是精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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