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道学院 作者:未知 段清逸见我一脸严肃的表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撅着嘴說道“冯霄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就是我啊...” 我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脑海中闪過了一個可怕的念头。段清逸就是那個养鬼人,自导自演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 因为只有這样,一切才解释的通。我皱着眉头說道“我知道了,你是养鬼人?那個鬼婴是你养的把...說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概是我的声音大了一点,段清逸的眼泪刷一下子的就掉出来了。 “冯霄哥哥...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呢...我不会害你...我现在不能跟你說。但是我一定不会害你的。”段清逸一边哭、一边解释。 我這個人最受不了女人哭了,不追问下去了。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們,她应该什么都不說。 “冯霄哥哥,你就相信我。”說着段清逸就抓着我的手臂撒起娇来。 就在這個时候,救护车把受了伤的宋兆麟抬到了车上。我們一起跟了過去,這個工地已经被围了起来。 宋兆麟在被送到了医院,挂了一点水后,就醒了過来。 他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那個僵尸有沒有下落。我摇着头,然后问他那個僵尸怎么会和我长的一摸一样啊。 他不是說七星棺只有清朝初期有嗎?难道刚才那具尸体是清朝初期的? 宋兆麟摇着头說,這尸体一定是被新放进去的。 我问他为什么這么說,他跟我說。从那個尸体的寿衣的材质,還有脸上的那個面具,都是现代的东西。 說着,他就盯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先是摇着头,因为我确实沒有得罪什么人。但是一想,有人设计我卖姻牌,然后之前一系列的事情。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 “老冯,這件事情。我左思右想,就觉得像一個圈套...”宋兆麟跟我說了起来。 李总是几天前找的,李总說有人极力给他推薦宋兆麟。于是李总就找上了宋兆麟。 但是那时候的宋兆麟并沒有什么名气,加上他师父给他立下的规矩,宋兆麟就委婉的拒绝了。 期间李总又来了几次,都被宋兆麟婉拒了。他一开始想不通,但是现在细细想来,這件事情实在是有太多蹊跷的地方了。 宋兆麟說找到這個棺材、并且打开,他们都沒有费太大的劲。显然就說明,有人想让我們打开,放出裡面的那個尸体。 而且,那個尸体和我长的一样。肯定不是巧合,而是有心人這么安排的。 越想,這個事情就越蹊跷。宋兆麟笑着跟我說道“老冯啊...我算看出来了。我师父为什么让我帮你,你這個家伙的仇家不简单啊。” “你别打趣我了,我們下一步怎么办?现在那具尸体都跑了,去哪裡搞煞丹啊。”我有些郁闷的问道。 我原本心情很不错,感觉前路非常明亮...找到煞丹,救醒简凝,然后把過去的事情打听清楚,在去给爷爷报仇... 但是,瞬间我的前路一下子被堵死了。 就在這個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要是在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听见是段清逸的声音,我连忙赶了出去。 因为刚才沒有理会她,她就气鼓鼓的坐在了病房门口。 冷静下来后,我知道這個姑娘确实不会害我。至于有些事情她不說,肯定有她的难言之隐。 毕竟从刚才的事情看来,那個鬼婴对我是利大于弊。而且从刚才的那件事情看。這個段清逸,似乎也隐藏的很深。她知道的事情似乎不比宋兆麟少。 我连忙跑了出去,发现段鸿晖和段清逸两人互相的对峙着。 见到原来是段鸿晖出来,我就缩了缩脖子,准备退回去。這是他们的家事,我插进去也不好。 “你過来,你小子到底给我女儿下了什么迷魂药了。”段鸿晖见到了我,直接对着我喝斥道。 我tm這关我沒什么事情,我顿时有一种哔了狗的感觉。 但是,看到了他身后那几個五大三粗的汉子,我也强挤出了一丝的笑容。 “段先生...這么巧啊。” “你们刚才是遇到僵尸了是嗎?”段鸿晖的消息還酸灵通。 我点了点头,然段鸿晖就冲着段清逸一顿的教育,說跟着我們迟早得把命给搭进去。 我在一旁连声的附合,我也不想让段清逸跟着我。 在我把段清逸身份搞清楚前,我也不想让一個定时炸弹放在我的身边。 “冯霄哥哥!你...”见我在一旁符合段鸿晖,這丫头是气的满脸通红... “段小姐,你有好好的富家大小姐的日子不過,和我們瞎凑什么热闹...” 我這么一說,段鸿晖就不乐意。“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家清逸碍你事了?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家清逸?” 我真的是哔了狗...我是這個意思嗎?他听不出,我這么說是想让段清逸跟他回家嗎? 沒等我解释,他就說道“你小子给我照顾好我家清逸,等九月份开学,你就和清逸一起去上学。”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对着段鸿晖說道。 段鸿晖的脑回路真tm的清奇... “怎么不乐意?我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是在命令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陪的,钱的事情一定会让你满意。”段鸿晖对着我說道。 听到段鸿晖這么說,段清逸倒是立马破涕为笑了起来,還撒娇问段鸿晖能不能不去上学。 但是段鸿晖說,他已经让步了。只要愿意去上学,他就答应让段清逸和我待一起。 我自然不敢在說什么了,這個段鸿晖好像有神经病一样。我深怕自己哪一句话,又引得這個大佬不爽了。 段鸿晖威胁了我几句后,在我耳边淡淡的說道“如果你聪明点,就会和我搞好关系。等到时候你要给冯山报仇的时候,你需要我的帮忙。” 他的這一句,让我后背沒来由的一凉。想追问的时候,他朝着我笑了笑,示意我不要把問題问出口。 对着我摆了摆手,就离开了這边。而段清逸身后又多出了三個彪形大汉... “冯霄哥哥,你真好。你刚才对我爸用的激将法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裡想的是,什么狗屁激将法啊...我是真的想把你送走啊... 不過段鸿晖最后的话,让我又不禁重新打量起這么盘踞牟阳這么久的大佬。 他远远沒有我想象的简单,而他的话也沒错。如果段家真的无害于我,那么我真的需要和他们搞好关系。 而眼前就有一條捷径... 我笑着說是,段清逸高兴的问我是不是不生她的气了。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她高兴的一把挽住了我的手臂。 “喂,你们俩别這样好嗎?我是病人啊...”只见宋兆麟走了出来還提了一個布袋。 “老宋,你這是干啥?”他叫我老冯...我就顺势叫他老宋了... “看不出嗎?回家啊...你刚才问我接下去怎么办?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咱们先回家。明天我告诉你。”宋兆麟跟着我說道。 我问他沒事吧,他甩了甩手臂說,多亏了我手臂裡的那個小鬼。现在就一点皮外伤,在医院待着也沒用。 下了医院,李总已经让人把宋兆麟的面包车给来了。我們就上了面包车,段清逸趁着几個保镖不注意也溜上了面包车。 那几個保安,只能跟在了面包车的后面。 在路上,宋兆麟问段清逸,刚才她爸說上学的是怎么一回事? 段清逸白了白眼睛說,他爸爸想让她去上牟阳道学院。但是她不想去。 “什么?牟阳道学院?你被录取了?”宋兆麟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脸激动的问道。 段清逸有些意外的看着宋兆麟点了点头,說道“我并沒有考那個学校。我想考的是美术学院,但是我爸爸硬要我去那個听都沒听過的牟阳道学院...” “大姐,你知道牟阳的道学院有多难考嗎?”宋兆麟一脸无语的表情。 “有多难考?什么道学院,听都沒听過是野鸡大学吧。”我对着宋兆麟问道。 “野鸡大学?孤陋寡闻,他从某种角度上来說,堪比哈佛。”宋兆麟一边說,一边就露出了无比神往的表情。 随后,又满脸堆笑的冲着段清逸說道“弟妹,我是你哥不。” 段清逸的脸一红,還是点了点头。 “那你和老冯9月份都要去道学院上课,你们觉得丢下我一個合适嗎?我們怎么說都是共生死的对吧,你能不能跟段先生說一下,把我也塞进去。”宋兆麟满脸期待的问道。 “当然沒問題呀,到时候。我們就能继续在一起了。”段清逸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老宋,看你這表情。這個道学院很牛逼嗎?很难进嗎?看你這表情,比看到钱還兴奋。”我不解的对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