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似曾相识 作者:未知 他怎么知道昨晚…… 白发老头哼了一声說,那女人不是人! 我连說不可能,白发老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我的眉心。 顿时天旋地转,身上的淤青处奇痒难耐。从脚底起了一丝寒意直到脑门。脚下一软,瞬间就瘫坐在了地上。 這种感觉持续了十多秒,我一脸懵逼的问這是怎么回事? 爷爷颤颤巍巍的起身跟我說“老齐的血乃是至阳止血,而他刚才用血抹在了你命宫的位置,用阳血压制了鬼气,你才会有刚才的症状。看你的症状是鬼气侵体,短则三天,长则七天你必定横死。” 听到自己要死了,浑身打了一個寒颤,连问爷爷怎么会這样,让他一定要救我。 他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我,拉着齐老头在一旁低声的商量着什么。 沒一会,他们說想到了一個压制我身上的鬼气的办法,只不過要出去一趟。让我待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 他们临走前,我问爷爷简凝是不是眼镜妹妹,她为什么要害我?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如果我這次能活下来,自然会告诉我。 他们走后,我傻愣的看着身上的淤青,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只有七天的性命了。鼻子一酸,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就倒在了地上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发现侯杰站在了夜色当中,一脸焦急的神色看见我就往外拉。 心裡咯噔了一下,连忙问他是不是姻牌出問題了? 他笑着說沒事,也說明了来意。原来侯杰今天過来是来請我吃饭的,他老板霍洪在我這边請了一個姻牌后,就遇到了一见钟情的女人。 他两人一见面就如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为了表示他的感谢,今天特地让侯杰来請我吃饭。 因为爷爷的交代,我就說吃饭就不用了。 见我不愿意去,侯杰一下子就急了,几乎要哭出来說要是我不去,他的饭碗恐怕就保不住了。 我說沒那么严重吧。 他哭丧着脸跟我說,要請我吃饭是那個女人的主意。而且她反复說一定要今晚請到我,不然的话,就和霍洪沒完。霍洪被這個女人迷的神魂颠倒,就给侯杰下了军令状。如果請不到我,那么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我问侯杰,那個女人为什么一定要請我吃饭啊? 侯杰也是一头雾水,反问我“你是不是和她有過一腿啊,看她的样子似乎对你很熟悉。” 說完他就拉着我往外走,跟我說去了不就都知道了?在他的再三劝說下,加上对那個女人的好奇,我就答应了下来。 上了车,侯杰就启动了车子,一個多小时后,车子驶入了一個豪华的别墅区,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拉着我走到门口,按了门铃一個身穿着红旗袍的女人开了门。這個女人很漂亮,五官长的很精致,乍一看,竟然真的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裡见過。 女人看见我微微一笑,伸出了手对着我說道“冯霄,我們又见面了。” 礼貌性的和她握了握手,尴尬的对着她问道“我們认识?” 她也不回答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让招呼我們进屋。 走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空调的温度也打的很低,让我沒来由的打了個哆嗦。 女人径直的朝着餐厅走去,侯杰小心翼翼的问女人,霍洪去哪儿了? 女人回答說,霍洪有個紧急会议要开,今晚恐怕来不了。說完,她就又冲着我看了一眼,就招呼我們坐下来。 席间,我知道這個女人叫韦静。她很热情,特别是对我格外的热情。她的风情万种让我有些意乱神迷。 我总感觉在哪裡见過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酒過三旬,侯杰在韦静特意的“热情”招待下,趴在桌上醉的已经不醒人事了。我也喝的晕晕乎乎,就想找洗手间去吐,摇摇晃晃的在二楼找到了卫生间,吐了好一会,才觉得清醒了几分。 刚准备下楼,却听见洗手间隔壁房间,传来了一阵呜呜声。我好奇的凑了過去,刚想贴在门上听听裡面什么动静。 “你在听什么呢?”突兀的声音,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韦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我如实的跟她說,好像有人声。她咯咯一笑,說不可能。除了我們三人,這边沒有第四個人了。 见我還在朝着房间裡打量,她拉着我下楼。她說侯杰找我呢。下了楼,只见侯杰正抱着一個桌腿傻笑呢。 看着時間不早,我就想扶着侯杰回去。谁這小子都已经醉倒了,抱着桌腿不愿走,嘴裡嘟囔着要住在這裡。 韦静见状跟我說道“要不...你们就住下吧。侯杰喝成這样开不了车了,而且...而且...”說着韦静不时的轻咬着自己的嘴唇,纠结了半天终于說了出来“而且,今天霍洪不回来。我...一個人害怕。” 說完她就满脸绯红,我心跳也莫名的加快了几分...脑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见我答应,韦静就俯身帮着我一起扶侯杰起来。她這一俯身,一片春光暴露在我的面前。双眼好像被吸住了一般,不能移开。 见我盯着她的胸口,她也不生气,娇嗔的对着我說道“你看什么呢,用力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和韦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侯杰弄到了客房的床上。 韦静站在床旁,轻咬着嘴唇,喘着粗气。身前宛若海浪一般起伏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 酒精有些上头,脸上不禁有些燥热,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强压心中的躁动,对着韦静道“那個...今晚就打扰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她笑了笑,径直朝着我走了過来,在我的耳旁低声的說了一句“他今晚不回来哦,我先去洗澡。” 說完,她用手轻抚了我的脸,在我耳旁說了一句“我一個人睡会害怕”就离开了房间。 她的言外之意在清楚不過了... 都說饱暖思滛欲,只不過我虽有贼心,但還是沒贼胆。思前想后了好一会,也不敢付诸行动。就在這個时候,手机突然接到了一條短信。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嗎?上来,我告诉你我是谁?”脑袋裡浮现出白花花的一片春光,心中一动,打开了门,径直朝着二楼走了過去。 二楼的空调温度比一楼還要低上许多,主卧的门虚掩着,不时的有着一阵阵的檀香味从裡面飘出。 推开卧室门,就听见了卫生间裡那哗哗的水声。“你在床上坐会,等等哦,我马上好。”韦静那娇媚的声音从裡面传来。 卧室装的好像一個婚房一般。鲜红的纱蔓挂满了墙壁,大红色的被单,還有几根摇曳着的红蜡烛... 這暧昧的场景让我血脉喷张,水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心跳不禁的加速的。 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卫生间的门,浮想联翩...沒一会,门被推开。韦静身穿着一套红色的纱制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一双媚眼看着我,大红的嘴唇微微的嘟着。 她那身前若隐若现,让我心裡好像猫挠一般。她笑着走到了我面前,双手环上了我的脖子,凑到了我的脸庞,轻轻的說道“冯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嗎?” 說完,她就将我轻轻的一推。我现在和一個动物无异,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倒在床上傻傻的看着她。 她笑颜如花的坐了上来,而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脖子上的吊坠给吸引。 定神看去,发现她戴的并不是吊坠,而是霍洪在我這边請的姻牌,就在這一瞬间,我猛地想起了她是谁?鸡皮疙瘩瞬间就起了一身,冷汗直冒。 怪不得觉得她眼熟,我昨天就见過她,就在爷爷香台上的骨灰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