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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再找人生個崽

作者:青铜穗
→、、、、、、、、、、、、、、、、、、、、、、、、、 好的侍卫快马加鞭赶到靖阳王府传讯时,晏北也已经收到月棠要去见那禁卫统领的消息。 看到蒋绍高高举起来的两尾鱼,他踹了蒋绍一脚,也懒得等了,索性乘着马车到了端王府。 谁知道月棠還沒回来,出来迎接他的是韩翌。 晏北看着這眉清目秀的小白脸就心情不悦,他大剌剌在主位坐下,发话让韩翌坐下来下棋。 想起上回把徐鹤杀得片甲不留的丰功伟绩,這次他同样充满了信心。 可沒想到两局下来,头一局打了個平手,第二局韩翌就把他给超了。 這不合理! 徐鹤堂堂一個状元在他面前都惊魂不定,为什么一個二甲第九名的进士竟然還能赢他? 他捏着棋子抬头看向对面,只见這人還是那副少言寡语的样子,但是比起上次见他,眼神定了很多,对上自己的目光后拱了拱手,又微微地下垂了眼睑。 再看他的坐姿,稳稳当当,两手置于膝盖上,呈自然的微蜷之势。 這小子,竟然不怕他了! “你老师是谁?” 但凡金榜题名的进士,有授业的老师,也有提拔上位的老师,晏北這句话,自然问的是他入京赶考之后,得以中榜的贵人。 “回王爷的话,下官出身寒门,未曾有资格得任何一位名师青睐。” “你沒入任何人门下?” “沒入,”韩翌抬头,“下官中榜之后,倒是曾经收到過几份帖子,但听闻当年祖上犯過事,就都沒了下文。 “事实上,如若下官身家有不清白之处,郡主定然也不会留下我。” 晏北皱起了眉头:“二甲前三十名裡,像你這样沒有投靠任何人的,有多少個?” 韩翌沉吟:“七八個总是有的。” 晏北听到這裡眉头皱得更紧了,正在思索之时,高安进来:“王爷,郡主派侍卫到王府裡送信,說是在安厦门外等您。” 晏北看了一眼韩翌,抛下棋子:“下回再来找你!” 說完大步走出门。 月棠正在大街拐角处靠着车窗喝羊奶茶,看到端王府的马车来了,收身回去,把车帘放好。 下一瞬车门打开,果然晏北钻了进来:“你干什么来了?出来這么久?” 话沒說完看到月棠把手边另一碗盖着的羊奶茶递了過来,他发牢骚的声音又弱了下去:“還知道给我留一份,算你有良心。” “路上我跟你细說,”月棠拍拍他的肩膀:“先让侍卫赶车!” 马车很快驶离了宫门。 等月棠把来龙去脉和盘托出之后,马车也进了個小胡同。 晏北望着越来越近的一道门,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的意思是,沈家在整個阴谋当中,的确有参与過?” “我們早就怀疑過他们不是嗎?”暗处的月棠双眸幽幽发亮,“当时二位皇子共同遇险的消息传到宫中,我父王为何只留下两個宫人和他一起在紫宸殿侍奉汤药? “我父王是不是在防着谁?” “有道理!”晏北道,“当时的坏消息,对沈太后一族是最为有利的。从后来的举动看,他们的确也做好了抢先推皇子上位的准备。” “总之我觉得沈家沒有和禇家联手,但一定也想从当时的局势中获益。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令得他们纷纷下场。” 晏北想了想:“那你要来见這禁卫统领,又是为何?” 月棠从手畔拿出一沓纸来:“待会儿你让他老老实实把当天夜裡他所亲眼看到的一切全部写下来,然后画個押。 “你拿到之后给我放個信号,我让人去把沈黎引過来。” 說完她凑上去,贴在他耳边细說了几句。 晏北耳朵烧得滚烫,听完后胡乱嗯了一声,然后磨磨蹭蹭下去了。 月棠扭头给车头侍卫打了個手势,后者也朝着来路方向奔去。 此时已是下晌,寒风嗖嗖地掠過街头,看起来像是要下雪了。 月棠裹紧了斗篷,微微闭上了眼睛。 不知多久,空中响起了一道鸟鸣,——是晏北发出来的信号,她倏地睁开眼睛,朝后方胡同口方向看去。 留守在那裡望风的侍卫见状,跑上前来:“一刻钟前,沈黎已经驾着马往這边来了!” 月棠点头,掩好帘子,让侍卫把马车赶远了一点。 刚停下,晏北就卷着一股寒气上来,把手裡几张写满字也盖了印的供词递给她。 “反复审问過他了,穆昶那天做得很隐蔽,丝毫沒让他们近前听到什么。 “更不要說看到什么了。 “但還是有些蛛丝马迹,比如說穆昶调兵的時間,以及到胡同的時間。 “他们当中有人看到,穆昶早早去到了褚瑛待過的那座小楼。” 虽然那天夜裡月棠早就知道穆昶和褚瑛在一起,但多一個人拿出线索,总归是有好处的。 月棠把纸收起来,耳朵裡就听到了马蹄声。 她掀帘往后看去,果然只见沈黎匆匆地带着人朝這边走来。 有人指引着到了禁军统领的门口,他们纷纷下马,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我早就敲打過了那统领,他会知道怎么答话的。” 晏北也凑到她旁边,一起看。 她身上暖香暖香的,比隐姓埋名的时候用的香更好闻了。 月棠往旁边一靠:“可以撤了。” 晏北吹了声哨子。 靖阳王府的侍卫便也拉了辆外形普通的马车上来。 晏北下车之后,又转身停住:“出都出来了,不上我那去看看儿子?” 月棠叹气:“我又带不走他,看了心裡反倒难受。” 晏北啧啧声:“這是在怨我呢。” “不怨。怨有什么用?谁让我這么命苦。我這辈子大约就留不下一儿半女。” “這是什么话?”晏北把脸拉下来了:“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 月棠挑眉:“那你能不能把你那一半的儿子给我?” “那不行!”晏北摆手。 “不行就算了。”月棠把手收回去坐好,“我再找人入赘生一個去。” 晏北一听這话,立刻扒住她车窗:“你說什么?你再给我說一遍!” 月棠笑嘻嘻露出脸来,然后拍了拍车壁:“叶闯,赶车!我們回府。” 两匹马驾着的马车快速往前冲了。 留下气得要死的晏北原地跳脚。 月棠回府之后的确還有正经事。 宫裡带出来的太监還待审问,這是穆疏云的同伙,留着有大用。 进了端王府后,她当下让人把先前押送月例回府的那几個侍卫叫過来。 “回郡主的话,带出来的人已经由魏大人吩咐绑在东边一间屋子裡看守着。” 月棠点头:“让魏章把他审一审,把结果禀报我。” 打发了侍卫下去,她进了永庆殿,此时韩翌已经来了,跑得气喘吁吁。 月棠瞅他一眼:“什么事情這么忙?” 韩翌咽了口唾沫,稳下喘息:“先前靖阳王来過,让臣陪他下棋。臣想着郡主不许臣失了王府体面,就一心一意与王爷下了起来。结果赢了王爷一局——” “你赢了?”月棠诧异望着他。 韩翌点了点头。“但王爷好像很不高兴。” 月棠笑了。 “郡主!”她刚坐下来,魏章便来了,“方才宫裡传来消息,永福宫附近死了個太监,而且是紫宸殿那边的人,此事跟您沒关系吧?” 月棠一杯茶刚刚递到唇边,听到這裡抬头:“死的什么样的太监?怎么死的?” 魏章道:“在永福宫出来十来丈远的一條甬道裡,是服毒死的。据說他死之前,曾经带着将作监的工匠去過永福宫巡察房屋门窗。” 月棠骤然凝目:“阮福?” 魏章击掌:“的确是叫這個名字。被人发现时七窍流血,已经死去有一两刻钟。” 月棠站起来,徘徊了几步,說道:“穆疏云的确狠毒,沈宜珠及时回房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反手就把阮福杀了,是奔着死无对证去的。 “看来我把這太监带出来做对了。” 魏章上前:“侍卫把太监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去审過了,他对穆疏云指使他放蛇之事供认不讳,连两條蛇采买的来源都招出来了!” “仔细看好他!”月棠深吸气,“然后派出几拨人,一拨严密盯着穆家,若有可能,入他们府裡去探一探! “另一拨去盯着沈家,沈黎已经去见過被抓的禁卫统领,這個消息很快会送到沈太后耳中。 “這两边,都不要疏忽!其余的见机行事。 “穆疏云竟然能够果断下得了這样的毒手,就不能小看她了。” 穆昶今日天擦黑时才走进家门。 朝中事务忙碌是其一,其二是自月棠露面之后,随着褚瑛死,她回府,朝中稳定的局面开始动荡,沈太后在度過了最初几日的失措之后,很显然已经回過神来了。她明目张胆地让沈宜珠入宫就是最明显的信号。 這表面上看是穆沈两家对皇后之位的争夺,实际上事情因为月棠而起,穆疏云失去顺利成为中宫皇后的先机成为重要的节点——到底還是月棠阴魂不散,搅起了這番风雨。 乌云压顶时,穆昶坐在空荡荡的房室中,回想起自己对未来的布局,原本是应该一路顺畅的。 原本不管朝中有几方势力,他都只需要安静坐在太傅位置上,协助皇帝处理政事即可。 所以最初杜明焕在朝堂上被控告涉嫌伤害永嘉郡主,他都能够做到袖手旁观,绝不主动探问。 他相信褚瑛会办好的,但他偏偏办砸了。 褚家的倒台,让沈家失去了一股巨大的阻力,月棠又断送了穆疏云的前程,让沈家更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狼,迫不及待地往前冲了。 不管沈家是想夺取皇后之位,還是对将来有更大的图谋,穆家都是他们必须打压的对象。 换言之,从胡同裡回来之后,月棠看着像是什么也沒做,实际上却把沈家直接推到他对面来当了敌人。 穆昶心裡烦闷。 恰巧宫裡来人說永福宫那边出事,說有人往御花园裡放蛇,随后死了個太监。 小主,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后面更精彩!→→、、、、、、、、、、、、、、、、、、、、、、、、、 那太监還是紫宸殿那边当差的,都知道皇帝与沈太后之间的关系,发生這种事可想而知多么微妙,這一趟他非去看看不可。 到场后看了尸体,又看了被抓到的那两條蛇,再盘问了事发時間,看来就是這死了的阮福在永福宫搞名堂。 想到這裡,他又暗地裡埋怨皇帝。 小时候看着他還很机灵,读书学问一点就透,后来越长大越钝了,从前還不觉得,如今又是点個让人一言难尽的状元,又是背地裡使人干這些阴私,怎么净干不着调的事? 穆昶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想到了像见光就疯长的葱葱翠竹一样的月棠。 到底是不一样。 他叹着气,喊了大理寺的人過来处理。 蛇虽然不该出现,但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能证明蛇一定是阮福放的? 但是离开前,一直抿唇不语的沈宜珠直直看過来的目光,還是让他心生疑惑。 不過不管了。 他生气,气得连皇帝那边也不想去了。 他直接回了府。 夫人今日应该還在忙着二房丫头议婚的事,索性去了书房。 才进了院子,就看到穆疏云在庑廊下走来走去。 待走近了些,他又看到了她惶惑不安的神色,以及并不算十分整齐精致的衣着。 “父亲!”穆疏云颤着双唇,“我可能闯祸了。” 穆昶不觉得他能闯什么大不了的祸,因此继续往屋裡走。 但跨過门槛后他突然顿住。 “你說什么?!” 穆疏云双手紧攥着裙裾,唇色更白了:“女儿把阮福杀了。” 穆昶如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来:“永福宫的事是你干的?” 穆疏云点头。 穆昶瞪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停下打开香炉的手势。 穆疏云咬了下唇角,又上前道:“我让人往花园裡投蛇,用以绊住沈宜珠,与此同时让阮福找借口去万华宫投了個娃娃。 “后来被沈宜珠提前回房撞破了,我就杀了阮福。 “本来以为善后做得干净,可刚才,刚才我听他们說才知道,投蛇的那個太监,他失踪了!” 穆昶手裡的香炉盖,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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