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打脸 作者:炫亦 徐大少還是头一次遇到這样的情况,背后诋毁人被人抓了现行,确实很尴尬,比闯进女厕所還尴尬。 所幸有小姨在一旁打圆场。 苏溪柔笑了笑,歉意的看着孙建勋:“对不起啊孙导,小孩子說话沒有個分寸,您别介意……” 苏溪柔声音柔柔的,就好像她這個人一般,尤其是她的眸子明亮纯净,真诚的看向一個人的时候,還真是让人即便有再大的火气都难以发作。 “沒关系,小飞很直率,我很喜歡……” 孙建勋如此說道。 徐少飞微微白了孙建勋一眼,心中暗暗腹诽,老子可不是玻璃。 “对了,孙导怎么不去和她们一起唱?要知道今天孙导的到来,我那帮姐妹们真的是很开心啊……” 苏溪柔笑了笑,然后打趣孙建勋。 ‘那帮花痴女……’ 孙建勋一脸的黑线,他总不能实话实說那帮女生吃他豆腐,他抵挡不住這才逃出来吧。 “我对K歌沒什么兴趣……”孙建勋笑了笑,微微扭头,见到那三個男人从包房当中走了出来,然后笑道:“怎么都出来了?” “沒意思……” 說话的是個挺年轻的小伙子,在台裡年龄最小,那帮姐姐们唱的歌,他实在是**不了,见到徐少飞等人走了出来,也就跟了出来了,来這么豪华的俱乐部,要光是唱歌,也太沒劲了。 “這裡還有运动区,一起打会儿球?” 孙建勋如此說道。 众人瞥了孙建勋一眼,沒有附和,這個家伙182的身高,摧残他们几個常年不运动的死宅,這不欺负人么? 孙建勋见到众人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笑了笑,然后才道:“我說的是保龄球……” 众人這才点了点头,徐大少嘿嘿笑了笑,伸手揽住苏溪柔柔软的腰肢,然后才道:“苏苏,咱们也看看去……” 自从调戏了小姨一下沒被骂,徐少飞胆子大了许多,嘿嘿笑着,然后揽着苏溪柔就向楼下走。 苏溪柔和徐少飞走在后面,见到徐少飞脸上那抹贼笑,苏溪柔俏脸微红,伸手狠狠拧了徐少飞耳朵一把,有些疼,显然徐少飞的调笑,让苏溪柔有些受不了了,徐大少也知道适可而止,闷声占便宜,狠狠在小姨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保龄球场不大,一共六條球道,徐少飞不太喜歡這样的运动,沒多大的技巧性,反倒是看着一旁的攀岩来了兴趣:“小姨,咱们一起去攀岩?” 苏溪柔摇了摇头:“我穿成這样子怎么去?” 俱乐部裡有准备运动装,徐少飞好說歹說拉着小姨换了下来,待苏溪柔走出更衣室之后,眸子顿时一亮。 修长的身材高**人,小姨的肌肤白皙细嫩,虽是养尊处优,但是却沒有一丝赘肉,各個部位均是恰到好处,正所谓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完美身材,不過如此。 一件弹力健身背心,把小姨丰满挺翘的胸部完美的勾勒出来,宽松的直筒运动裤穿在身上,衬托的那翘臀更加丰满,修长的**更加迷人。 瞬间便健身达人的小姨略显羞涩,在俱乐部教练的帮助下,穿戴好防具,然后和徐少飞肩并肩,徐少飞笑了笑,然后才道:“咱们看看谁先到顶……” 17米的高度算是不矮,徐少飞有伤在身,但是当系好防具的时候,還是如同猴子一样迅速窜上岩壁,手脚并用,充满了韵律美感,对徐少飞来說,攀岩就是小儿科的游戏,他也不爬的太快,低头等着小姨,俩人如同情侣一般,很是亲昵。 乓啷。 孙建勋丢出一颗保龄球,微微抬头看着爬的高高的徐少飞和苏溪柔,眸子当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笑意,就好一名猎手,见到即将跳入笼子的猎物一般。 “小飞,我爬不动了……” 毕竟是**,苏溪柔爬了一大半,汗水黏着发丝,大口的喘着气,再也爬不动了,徐少飞连忙放了放攀岩索,然后松开岩壁,轻轻荡到小姨身边:“你身体素质太不行了,以后要加强锻炼了……” 苏溪柔娇俏的白了徐少飞一眼,沒有反驳,她身材很好,但是這不代表她经常锻炼,這次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体质糟糕的一塌糊涂。 “這样吧,以后我就当你的私人教练,昨天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衡南的七项冠军,当你的教练,绰绰有余了……” 徐少飞笑着說道,然后身体一荡,就拉住了苏溪柔,把娇柔的身体抱在怀裡:“来,咱们下去吧……” 曲线玲珑的身体抱在怀裡如同抱了一团棉絮,苏溪柔今天被這個臭小子占尽了便宜,此时更是在整個俱乐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身处半空中,也不敢挣开,任由徐少飞紧紧搂着自己,恍恍惚惚的如踩云端。 脱下防具,苏溪柔感觉自己的身体還有些发烫,拢了拢细碎湿润的长发,指尖触及面颊,有些燥热,看了徐少飞一眼,苏溪柔沒有說话,只不過内心,却有些挣扎。 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对徐少飞說,說的话怕伤害他,不說的话,就怕徐少飞越做越過火。 徐少飞看得出小姨内心的挣扎,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自己今天好像有些過火了,看苏溪柔嘴角儿啜动了一下好像要說话,徐少飞连忙道:“小姨,走,咱去打会儿台球……” 却是不知何时,三個男人已经和孙建勋打上了桌球了。 几人玩儿的是斯诺克,一种技巧性更强的桌球,孙建勋玩儿斯诺克好像很有一套,此刻比分是32:2徐少飞走過来的当,孙建勋干脆利落的一记重杆,啪的一声,黑球落袋,计分器上的32,变成了39。 对面三個男人显然是同仇敌忾,一人拿着一根球杆,紧张的看着孙建勋观察角度,然后在他出杆的时候,屏住呼吸。 徐少飞看得有些好笑。 红球落袋,一個漂亮的拉杆,母球倒退到边角,正好看着黑球。 “啊……”众女惊呼。 這一记漂亮的抽杆停位,即便是苏溪柔這种不懂台球的**都清楚十分漂亮,那一帮花痴**,更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好帅……” 三個男人像是被蹂.躏的小姑娘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孙建勋的球杆。 黑球、红球、黑球,孙建勋好像不屑于其他彩球一般,每杆必打黑球,终于一個高难的黑球让他止住脚步,看了看对面三個明显喜悦起来的男人,孙建勋嘴角儿溢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母球打边折返,速度明显降了下来,然后轻轻旋转着,挨着黑球停了下来。 一個很简单,但是很让人火大的斯诺克。 徐少飞笑了笑,他看到了孙建勋嘴角儿扬起的那抹讥笑,就好像猎手在**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 “牛比……” 年龄最小的黄成比了比拇指,能打到這种程度,也算是高手了。他们一帮死宅,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窝在办公室工作,哪有精力和事件去玩這個? “打不過了……”黄成叹了口气,显然這個高难度的斯诺克,让他们已经沒有了挑战的信心,47:2的巨大差距,這局的胜负,已经沒有了丝毫的悬念。 剩下两個中年男人更是不太接触這种高难度的桌球运动,一個個放下球杆,再打下去,只会丢脸罢了。 “孙哥,你教教我好不好?” 有着动人美.臀的郁研娇滴滴的撒娇,声音甜美的徐少飞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啊……” 孙建勋笑了笑,然后才看了看也是一脸微笑的苏溪柔:“小的时候沒好好上学,光和同学们翘课打球,毕业的时候,四门成绩亮了红灯……” 苏溪柔笑了笑,然后微微扭头,看了一旁的徐少飞一眼。 徐少飞脸上也是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 “呵呵,我也是经常翘课打球,孙哥不介意的话,咱俩打一局?指导一下小弟……” 徐少飞如此說道。 孙建勋剑眉微微一扬,然后笑道:“哦?小飞也会打斯诺克?那好,咱们打一局,指导不敢当,互相切磋吧……” 說着就要去掏球,徐少飞摆了摆手:“這不现成的么……就它了……” 說着指了指那47:2的计分器,沒等孙建勋說话,拿起巧粉轻轻擦拭了一下枪头,微微俯身,单手按在桌边,拇指微微翘起,球杆搭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沒有丝毫犹豫,啪的一下,出枪。 只见那個紧紧挨着黑球的母球碰的一声打边折返,然后划過一個大幅度的弧线球,迅速后撤,啪的一声击中中袋前面的红球,一個高难度的斯诺克,竟是被徐少飞丝毫不费力的解了开。 孙建勋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這一手代表什么水平,他這個老鸟实在是太清楚了,這一手足够进入花式台球的教程手册了。 苏溪柔丝毫沒有惊讶的表情,好像本该就是如此,但是這個外表温婉如水的**心中,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徐少飞的桌球水平,她是很清楚的,這個家伙从小就立志学习一切耍酷耍帅能骗倒小女孩儿的本事,花式台球,是徐少飞从前生今世,一直沒有断過的练习的运动之一,其水平足够去和专业花式台球玩家对战了,孙建勋虽然水平不错,但是在徐少飞的面前,還是不够看。 尤其是徐少飞這家伙,是玩儿花式台球出身,第一追求的不是比分,而是视觉效果,于是乎一個個大幅度的弧线球,抽杆,重杆,干脆利落的如刀切白菜,仅仅凭视觉**方面,足够让一些狂热爱好花式台球的玩家有快感了。 更别說那迅速追平的比分,更是让几個熟悉徐少飞的妞瞠目结舌了。 黄成和徐少飞年龄差不了多少,刚刚的一脸沮丧此刻已经变成了一脸激动,徐少飞毕竟年龄還小,即便出尽风头,他们也不会嫉妒,反倒是看那個初来乍到的孙导,一脸吃瘪的样子,让他们实在是如同大便畅通一般**。 徐少飞啪的一声出杆,红球落袋,母球划過一個令人惊诧的弧线,然后稳稳的落在边角洞口,距离落洞仅一公分,正好看上黑球,這纯粹就是他妈的慕容复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绝技啊,刚刚孙建勋還拿這手绝活奚落黄成三人,此时却被徐少飞一记响亮的耳光,還了回去。 球台红球减少,徐少飞已经超了孙建勋12分,每次击球,都是令人炫目的花式打法。 整個场面,被徐少飞完全掌握住。 苏溪柔趁徐少飞换位的时候,悄悄捏了徐少飞一把,毕竟孙建勋是她们的领导,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于是徐大少犹豫了一下,這才叹了口气,球杆瞄准洞口的一颗红球,啪的出枪,让人跌掉眼镜的一幕出现了,母球直愣愣的打进袋裡,连红球的一根毛都沒碰到。 苏溪柔捂了捂额头,就知道這個家伙沒安好心。 這已经不是不给面子了,而是**裸的奚落。 即便以孙建勋那老辣的为人处事经历,面对這一幕,也是嘴角**了一下,脸庞瞬间红了。 沒办法,被一個小毛孩子打的丝毫沒了脾气,最后還玩了這么一手,有火也得往肚子裡咽。 叮铃铃…… 徐少飞的手机铃声响起,抱歉的看了孙建勋一眼,徐少飞走到一旁接通了电话,然后嗯啊一阵之后,才道:“对不起孙导,家裡有些事情,我和姐姐就先回了……” 一场漂亮的打脸,徐少飞丝毫不给孙建勋任何反应的机会,就拉着苏溪柔跑路。 苏溪柔换好衣服,然后走出俱乐部,俏脸儿**,显然刚刚徐少飞那一幕精彩的表演,苏溪柔并不是无动于衷。 “你也太可恶了,這样让人家怎么下得了台?” 苏溪柔俏目之中蕴**浓浓的笑意,看着徐少飞,然后說道。 “谁让他敢打苏苏的主意……整不死他……” 徐少飞嘿嘿一笑,伸手拉過苏溪柔的手,這种接触,苏溪柔并不排斥,不過对于‘苏苏’這個称呼,却极为不适应。 “找打,有這么叫小姨的嗎……” 苏溪柔扬起手来作势欲打,见到徐少飞沒脸沒皮的依旧拉着自己的手嘿嘿笑,扬起的手就轻轻落在徐少飞的身上:“怎么,刚刚谁打来的电话……” 徐少飞嘿嘿一笑,然后拉着小姨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設置的闹铃……這王八蛋太虚伪,我得制止一切可能发生严重后果的可能……” 苏溪柔有些无语,心中却莫名的有些喜悦,看着徐少飞脸上的笑容,顿了顿,然后才道:“你這家伙,人家是钻石王老五,你這是破坏小姨的幸福知不知道……” 徐少飞微微一愣,随即见到苏溪柔脸上捉狭的笑意,這才知道小姨是在开玩笑。 嘿嘿笑了笑,徐少飞沒去辩驳,后世裡,苏溪柔一直守护在自己的身边,即便穷苦潦倒,依旧不离不弃,徐少飞不傻,知道是因为什么,苏溪柔的性子虽然温吞,但是只要认定一件事情的话,便丝毫不会改变,所以徐少飞并不担心她会接受别的男人,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有任何男人,与苏溪柔有任何接触。 這個占有欲旺盛的渣。 临近傍晚,苏溪柔去超市买了两條鲤鱼,一只白條鸡,還有一些青菜,她的手艺很好,徐少飞爱吃的盐酥鸡,是苏溪柔会做的第一道菜,就是因为徐少飞爱吃,所以只要有時間,苏溪柔就一准儿会亲自下厨给徐少飞做這道菜。 糖醋鲤鱼、盐酥鸡,還有一碟清口小菜,荤素搭配的很好,但是就徐少飞和苏溪柔两人,這几個菜還是稍显浪费,俩人在餐桌上默然不语,只是边吃饭便看电视。 若是两個不熟悉的人,或许会有些尴尬,但是对于苏溪柔和徐少飞来說,却是很自然,就好像家人一般。 偶尔间四目相视,谁也不会局促的移开,而是相视一笑,很自然。 吃完之后,徐少飞起身要收拾碗筷,被苏溪柔制止,這個生长在大富之家家道中落的公主,思想却有些传统,不允许男人进厨房,即便徐少飞现在只能算是一個小屁孩。 收拾好碗筷,徐少飞用小姨干净的浴缸洗了個澡,沐浴露用了小半瓶,直到浑身香喷喷的,然后才走出浴室,苏溪柔皱眉看了徐少飞一眼,然后才道:“怎么沾水了?小心伤口发炎……” 徐少飞嘿嘿一笑沒当回事,他总不能把心裡的邪恶秘密說出来,只是催促小姨:“你快去洗吧,今天玩儿了一天,身上脏死了……” 苏溪柔闻言俏脸一红,微微抬手闻了闻自己白皙如玉的小臂,却沒有丝毫的异味,但是却還是点了点头:“你坐一会,我去洗個澡……” 由于小姨是一個人居住,是以她的浴室是那种磨砂玻璃,能看到裡面,但是却无法看真切,徐少飞這個臭不要脸的家伙见到苏溪柔进了浴室,于是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了浴室前面:“小姨,你打算什么时候嫁人啊……” 徐少飞突然出声道。 磨砂玻璃后隐隐约约能见到苏溪柔弯腰脱衣的样子,徐少飞不自在的挪了挪**,有些偷窥的快感。 徐少飞的突然出声显然吓了苏溪柔一跳,苏溪柔显然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无耻,竟然在浴室前面看自己洗澡,刷的一声拉上花帘,然后才道:“臭小子……” 犹豫了一下,苏溪柔平复了一下心情,伸开莲蓬,水花洒在头上,渐渐的沿着骄人的胴.体滑落,温热的感觉,如同一只手在肌肤上轻轻的**,轻**着嘴角儿,苏溪柔脸颊绯红,摇了摇头,然后才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