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滑铁卢!
飞鹰不敢直视陈江河的目光,不得不向马伯雄求助。
马伯雄不得不喝止陈江河,“你住手,若是再敢动飞鹰一根汗毛的话,我保证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幼稚。”陈江河嗤笑。
他一把将飞鹰扔到地上,紧接着一脚踩在飞鹰胸膛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我问你,到底是跪還是不跪?”
飞鹰紧咬牙关,摆明不愿意下跪。
陈江河点点头,“行,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既然你骨头這么硬那我自然要尊重你。”
他俯下身,在飞鹰脸上狂抽耳光。
飞鹰疼得龇牙咧嘴,整张脸都被扇烂了,嘴裡不断飙出辱骂陈江河的话语,陈江河当然不可能惯着飞鹰,手上继续用力将飞鹰的几颗牙齿都扇了下来。飞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已经变成求饶,希望陈江河别再动手。
“我错了!”
“你别再打了,会出人命的!我服软還不行么?”
陈江河一脚将飞鹰踢开,“早点這样不就行了?省得弄脏我的手,你也得受罪。”
“江总,去把小禾喊過来,让這狗东西亲自给小禾道歉赔罪。”
江愁眠差点沒反应過来,哦了声后快步走出会议室去办公室找小禾,然后把她带到会议室内参观飞鹰的惨状。
小禾大吃一惊。
再次看向陈江河的目光都变了。
他太猛了!
“江总,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再這样下去恐怕要出人命。”小禾惴惴不安地說道,生怕飞鹰会死在公司。
他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了陈江河与江总才行。
陈江河咧嘴笑道:“小禾,你别替這种人渣求情,說不定他已经得手過很多次。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小禾欲言又止。
江愁眠在一旁說道:“你放心,他会掌握好分寸。”
陈江河踢了脚半死不活的飞鹰,“别磨磨蹭蹭的,给你半分钟時間,逾时不候。”
飞鹰浑身哆嗦,发自内心惧怕陈江河。
他正要舍弃尊严给小禾下跪的时候,马伯雄突然喝道:“飞鹰,不得给他们下跪,這若是传出去你我将来如何在道上混迹?”
威严崩塌,对马伯雄来說是极具毁灭性的。
飞鹰一時間进退两难。
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看了眼陈江河,又看了眼马伯雄。
马伯雄知道飞鹰有难处,身为老大的他自然要为小弟出头,他冷眼看向陈江河,“你敢动他试试,我现在就报警把你抓起来。你知道的,你已经违法了。”
“殴打他人,怎么也得关一段時間吧?”
這番话让飞鹰神色大喜,终于找到对付陈江河的方法,這下可以不用跪了。
然而。
陈江河冷笑道:“你可以试试看,临州市局的王婧姗日夜都在想着把你抓起来,正好我們公司电梯裡有监控摄像头,把飞鹰所作所为都录了下来。”
言外之意——
就算陈江河会被行政拘留,飞鹰也好不到哪儿去。
马伯雄脸色变了变,飞鹰骚扰女性這件事可大可小,但若是王婧姗经手這起案件的话绝对有多重就办多重。
“你有种。”马伯雄齿缝间挤出三個字。
陈江河笑而不语。
飞鹰望向马伯雄,眼神裡的意思是询问马伯雄接下来怎么办,马伯雄深吸了口气,朝飞鹰轻微点头。
飞鹰脸色一苦,這是要让他跪下啊!
形势比人强,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飞鹰紧咬着牙关扑通一声跪在小禾面前。
啪啪啪!
三记耳光,一次不少。
小禾被吓得后退了几步,甚至觉得這一切太不真实。
飞鹰做完這些之后看向陈江河,“這,够了嗎?”
不等陈江河开口,马伯雄便說道:“飞鹰已经按照你說的话照做,如果你還揪着不放,我绝对会跟你耗到底!”
這是马伯雄的决心!
陈江河沒有搭理二人,而是询问小禾,“他用哪只手碰你?左手,還是右手?”
小禾弱弱說道:“右手。”
陈江河点点头,徒手从椅子上弄下来一根木棍,飞鹰意识到了什么瞳孔蓦地缩了缩,“陈江河,你想干什么?!”
回应他的,是陈江河的棍子!
砰!
飞鹰的手臂被木棍击中,发出咔嚓的声响,吓得小禾与江愁眠脸色都微微苍白。說实话,她们沒见過這么血腥的场面。
被击中的手臂呈现出不正常的角度,看起来怪渗人的。
飞鹰发出凄厉的惨叫,在這层楼裡回荡不绝。
然后——
他就昏死了過去。
马伯雄嘴角抽搐,陈江河笑着问道:“我听你的意思,是想跟我耗到底?”
马伯雄只觉得头皮发麻,心說陈江河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疯子,恐怕除了杀人之外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
他甚至敢杀人!
面对嚣张不可一世的陈江河,马伯雄头一次怂了。他知道如果跟陈江河耗下去,下场肯定比飞鹰好不到哪儿去。
“你有种,咱们走着瞧。”马伯雄咬牙說道。
陈江河笑了笑不說话。
马伯雄平生都沒受過這么大的羞辱,现在也只能咽下這口窝囊气,对四名小弟說道:“走,带上飞鹰!”
在临州市呼风唤雨的水龙王马伯雄,在洛水制药遭遇生平罕见的滑铁卢。
一行人进入电梯之后,飞鹰眼皮子动了动,睁开眼打量四周的环境之后才松了口气,刚才他是装晕過去的,以免被陈江河继续虐待。
“马爷,咱们该怎么办?”飞鹰咬牙问道。
马伯雄也知道飞鹰在装晕,现在倒也沒有意外,沉着脸說道:“你還好么?”
飞鹰疼得龇牙咧嘴,“我,我還好……”
马伯雄深吸了口气,对飞鹰說道:“你受苦了,是我疏忽大意导致的,不過我肯定会帮你把這口气出了!這是我对兄弟的承诺,你再忍一忍。”
“马爷,我真沒事……”飞鹰感动得鼻涕横流。
一行人来到地下车库。
马伯雄让四個小弟将飞鹰送去医院,然后回到自己车上,驶出写字楼车库之后才拨通归属地为海外的电话。
“史密斯先生,陈江河太难对付了。”
“我已经接连两次栽在他手中,恳請总部派一位强者過来对付陈江河,否则我应付不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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