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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延年!

作者:未知
绝脉七针一共分为七式,分别是“延年,续断,生死,灵恸,逆天,绝脉,登仙。”据萧雨的父亲所說,萧雨至少要修习到第五式“逆天”的时候,才有可能治疗好萧雨自己身上的先天疾病。 别說逆天了,现在萧雨连第三式“生死”都還沒有掌握清楚。据說,這第三式如果参悟通透,便能一念之间决定人的生死。由生转死易,由死转生难。不過這生死一针的玄妙之处,就在于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时的患者,能凭借使用绝脉针的施针者用自己体内的真气,转换为死者体内的生气。死者由死转生能活多长時間,关键就看施针者究竟能提供多少可以转化为生气的绝脉真气。 這一式,萧雨目前還掌握不了。但萧雨已经掌握了前两式,第一式延年,能认为的调动患者体内产自肾脏的的先天真气,达到延长患者生命的效果。与生死最大的区别,就是生死的真气是完全依靠于外来,而延年,则是来自于患者自身,用一句大白话来說,就是在一個人将死未死身有余温的时候,强行刺激人的自身机能,达到临时吊命的目的。 延年一共有三针,第一针扎在人头顶的百会穴,称为“封神”,目的是达到封闭住患者的神智的目的,第二针扎在人体脚底的涌泉穴,刺激肾脏,调动真元之气,称为“催命”。 萧雨刺出两针以后,额头已经是微微见汗。第三针,才是這一式延年针能否达到效果最关键的一步,需要扎在人肚脐眼的正中间,叫做“回魂”。 這三针所用到的穴位,都是人体的死穴,一般不能轻易取穴用针。尤其是肚脐眼正中的膻中穴,即便是必须用到的时候,大部分医者也只能選擇侧面进针,斜刺一寸至一寸半的距离, 萧雨拦腰扎马,先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右手捏住银针把握好方向,对准小儿的膻中穴,垂直的刺了进去! 嘶!—— 膻中穴,也可以這么用针的么?刘主任作为中医科的主任,对此也是不能理解,至少,他自己是不敢這么用针的,也从来沒有用過直刺膻中穴的取穴方法。 其他几位虽然不是中医,但多少对中医的取穴原则有些了解,当萧雨一针直刺小儿膻中穴的时候,王东英的身体明显晃了两晃。那個博士生瞪圆了双眼,不可思议的道:“這,這不是要人命么?你们竟然能同意他這么用针!這這這……活人也得被他扎死啊!” 钟北山叹了一口气,說道:“小孩子,现在已经被判断临床死亡——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难不成,你還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真是那样的话,不用你叫我老师,我直接拜你为师都行了。” 博士生捏住镜框扶了扶,低下头一声不吭。 王东英道:“死马当成活马医,别說他现在扎膻中穴了,就算他說给小孙子剖腹洗肠,只要能救回小孙子一命,我也认了,依旧是给他当牛做马!” 王东英說完之后,便沒有别人在說什么,重症监护室裡一片寂静,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萧雨心无旁骛,全部精神和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一针上面,膻中穴,进针深度角度的把握,十分关键。与其他穴位一样,绝脉针法不论扎哪一处穴位,都是九浅一深一共十次提插。 九浅一深,多浅,多深?膻中穴原本就处在肌肉松弛的部位,萧雨不得不用左手帮忙固定住小孩子已经有些发凉的松弛的皮肤,右手用肉眼几乎分辨不出来的速度,迅速的进行着提插运针手法。 咕噜噜! “什么声音?”有人出声问道。 “孙子醒了?是孙子醒了么?”王东英已经经历了几次回光返照一般的表现,任何一個响动,都会让他精神倍增,沒有响动的时候,王东英就垂着头猫着腰蹲坐在地上,任凭李建国如何努力,就是拉不起他来。 “是我肚子叫。”萧雨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了一声,晚饭刚准备吃的时候就接到李建国的电话匆匆的赶了過来,而施展這绝脉针又是一件十分耗费精气神,损耗自身真气的事情。 精气神从哪裡来?当然還是来自五谷杂粮经過脾脏升清化浊功能分解出来的清气,說白了萧雨也只是凡人一個,又不是什么可以吸风饮露不食五谷达到辟谷阶段的半仙,在這种高强度的消耗下,不长的時間就感觉到了一阵阵饥饿的感觉,肚子就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哦。”王东英又颓然的坐倒在地,现在除了小孙子的苏醒能带给他一些刺激之外,其他的已经沒有什么能引起他注意力的东西了。 “如果真的能让小孩子苏醒過来,我請你吃饭!咱们去清平居……不,我摆一桌拜师宴,我拜你为师!”钟北山叹了一口气,說道。别說拜师了,拜师爷都行啊! 几個人都是医生,而且是相当高明的医生。刚刚进入重症监护室内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扫,便已经在心中判定了孩子的死刑。一個能把已经死了的人从阎王爷手裡抢回来的人,别說拜师了,真应了王东英那句话,当牛做马也得巴结着一点啊! 钟北山话音未落,那边刘主任已经不乐意了,耷拉着脸說道:“拜师也得我先!你一個学传染病学的,一边靠靠去!” 刘主任早就动了拜师的心思,奈何萧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央求李建国院长的时候李建国這家伙又怕萧雨得意的“翘了辫子”,說什么也不肯答应引见,這次好不容易见了活的,当然要死乞白赖的留下他,让他收下自己這個徒弟才行。 钟北山翻了翻白眼珠,终于說道:“你先一步,你是大师兄,這总行了吧?!” 钟北山与刘主任不一样,刘主任是出于对中医的痴迷,真的是想学点东西,钟北山在乎的不是大师兄還是二师弟,而是萧雨收下自己的這個名分,你想啊,谁沒有個三灾五病不小心翘辫子的时候?萧雨扎上几针,你就能多活几天,這种神医,等到临时抓佛脚的时候,可就来不及了呀! 极其迅速的针法,萧雨一共运了五针,接下来的五次提插,一次比一次缓慢,因为进针的深浅,一次更比一次要求精准。 就像看电影的时候一帧一帧的放慢镜头一般,如果說刚刚进针快的时候是快到肉眼看不见,那现在慢的时候,也几乎到了看不见进针的程度。這几乎已经不能称为进针了,简直就是古时候的绣女在做一件精工细作的工艺品那么专注。 几個医生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就算他们不知道绝脉针是什么,现在也知道這次的针灸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谁也不敢轻易的发出声音来,生怕有一丝声响也会打扰到萧雨。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就在這时,一阵豪爽的京剧唱腔响了起来,王东英不禁怒道:“是谁的电话?!怎么偏偏這個时候响了?” 几個人面面相觑,李建国指了指王东英的衣兜,提醒道:“是你自己的。” “我的?!”王东英抱歉的笑了笑,這才摸出手机接听电话。 “老头子啊,你怎么還沒有回来啊。孙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啦!你可别让我跟着着急啊,沒事了快点回来!”是王东英的老婆打来的电话。 這老太婆還不知道自己的孙子现在就在鬼门关门口转悠,正在考虑是进去還是回来的关键問題。 王东英开着免提键,几個医生都听见了這大嗓门的呼喊。李建国等人不由得连连摆手,示意王东英千万不要把实情說出去。王东英点点头,捂住听筒对众人轻声道:“我晓得。” “沒,沒什么大事。”王东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還是稍微有些结巴的說道:“医生们考虑会是什么传染病什么的,……老婆子你放心,钟北山钟老弟在這裡,正在进行病原体检查,不会有事的,不過怎么也得要在医院裡观察两天。传染病嘛,你晓得的,就算沒事也得在医院裡隔离两三天的時間。放心放心,几個老朋友都在這裡,不会让咱们的乖孙出什么事情的。” 王东英把功劳推在钟北山身上,钟北山不由得老脸一红。自己有什么功劳可言?拉后腿的事情却是做了一些。 “处方呢?处方呢?马上去取药,随时备用!”钟北山催促自己的带教学生說道。 那博士生彻底沦落成为一個跑腿的,捏着处方颠颠儿的去了。這沒办法,在场的都是一方元老级别的人物,只有一個萧雨比自己年轻,却還是這次救治的主要施术人,自己一個博士生不去跑腿,還能做些什么? “啪!”萧雨忽然手腕一台,银针离体而出,随之蹭的一下,窜出一道黄水,喷在萧雨身上的隔离服的大褂上。 “嗯,嗯……”随即,传来那孩子轻微的蠕动声,哼哼声。 這声音放在王东英耳朵裡,简直比天籁還要令人感觉到兴奋! 孙子,醒了!在死去了十分钟之后,彻底恢复過来! ———————— 五六日停电三天,所传章節皆为提前定时發佈。如有差错,容后调整。谢谢。另外,求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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