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剧毒之物
“嘶啦”的衣服裂帛之声响起,吉龙波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被牛美丽撕破了。
“mb的,你嘴硬,我叫你嘴硬!”牛美强确实有够强悍,這個角色虽然是客窜的,但她演绎得异常投入,龇牙咧嘴的凶狠表情使她的脸看起来十分扭曲,发红的双眼也透露着一种疯狂,像是一头要把猎物征服的母兽一般。
吉龙波恐慌极了,脸色苍白一片,冷汗也无法抑制的从身上早出来,语无伦次的道:“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我不喜歡女人,我不要啊”
他的上身很快就被牛美丽给撕光了,露出了一根根清晰可见的肋骨以及两点发黑的小咪咪。
牛美丽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见他的上身一光,手就伸到了他下身的裤头之上。
“不”吉龙波发出凄惨不无比的叫手,用他的双手死死的捉住自己的裤头,就像是被强暴的少女一样,紧守着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吉龙波,你最后的机会了!再不招你就沒机会了!”林晓强恰如其分的在旁边煽风点火。
吉龙波眼裡出现了求饶之色,可是嘴巴仍然很硬,什么也不說。
“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美丽,好好收拾他!我先出去了!”林晓强一副我实在沒眼看下去的样子,慢慢的朝门口走去。
得了长官的鼓励,牛美丽更来劲了,伸手猛一扯,就把吉龙波有气无力的双手拉开了,“嘶拉”一声再响,他的长裤被撕裂!
在牛美丽的手就要去扯他的内裤的时候,吉龙波终于无法忍受的大喊大叫了起来:“我招了,我招了,我招啊”
牛美丽已经被彻底的搞兴奋了,這個时候让她住手,那是有点难刹车了,更何况折腾了那么久,让她空手而回实在不甘心,所以她抓到吉龙波内裤上的手一点也沒有犹豫,拼死劲的往下扯,吉龙波那片黑漆漆的毛发已经若隐若现了。
“我招,我什么都說,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放過我,求求你们放過我”吉龙波使出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紧紧的拽住自己的内裤說,最后一道城池失守,那他可就全完了。
林晓强赶紧走過来,对状若疯狂的牛美丽說:“美丽,行了,行了!”
牛美丽充耳不闻,像是走火入魔似的,双眼赤红,嘴裡喘着粗气,双手可着劲的扯吉龙波的内裤。
這娘们太入戏了吧?
林晓强见势不妙,赶紧的上去拉她,谁知她头也不回反手一推,反倒把他推得一個跄啷退后了好几步!
牛美丽如此的疯狂,直把林晓强弄得哭笑不得,mb的,你還真想变成女强*奸犯啊!
左右看看,一個不大的金鱼缸映入林晓强的视线,半满的一缸水,但鱼却不知是死了,還是被煮来吃了,反正一條鱼也不见,来不及多想,赶紧的端起来一斜,水就朝牛美丽劈头盖脸的淋了下去。
“哗啦!”的一声水响,牛美丽和吉龙波都全湿了。
“够了,美丽!”林晓强沉声大喝,终于使牛美丽清醒過来。
牛美丽呆了呆,看看身下,又看着自己手上抓的内裤,不禁意的看到那一片黑黑的东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弹了起来!
晕死,我干什么啊?站到一边的牛美丽脸红耳赤。
吉龙波一被放开,胃裡就一阵翻腾,随着喉头一阵阵发紧,再也控制不住,头一扭“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很显然,這件对林晓强来說很享受的事情对他来說真的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程度。
林晓强感觉很悲哀,替吉龙波感觉悲哀,典型的“女人恐惧症”啊!
不過這会儿他要安慰的人却是牛美丽,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說:“美丽,你下去休息一下吧!”
牛美丽点点头,表情略带失落的走了出去。
看到牛美丽如此,林晓强感觉她受委屈了,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愿用這招的,如果是在甘省那就好办了,把吉龙波往那個喜歡法路男人的阿青婶面前一推,任何問題都不会成为問題。
不過现在林晓强也沒時間来顾虑别人的心裡感受了,牛美丽一走,他就走到吉龙波的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着他他问:“吉龙波,你现在愿意跟我合作了嗎?”
“原意,一百個愿意,一万個愿意!”吉龙波点头如蒜的道。
“那好,赶紧起来!”林晓强找来两件衣服扔到他的身上,他自己却走出去通知所有人员准备出发赶往汕城。
吉龙波一穿好衣服,林晓强就押着他出了门,把他推上了一辆警用商务车,自己也跟了上去,時間太紧迫,盘问只能在路上进行了。
天色开始大亮的时候,林晓强的大队人马终于上了深汕高速,领头的那辆布加迪威龙是邓秘儿在开,后面的那辆兰博基尼裡则坐着赵少天,第三辆是台雷克萨斯的矫车,裡面坐着牛美美丽四個下属,再往后是六台商务车,分别载着人犯与精英部队,而最后面的是一辆中型密封箱货车,密封箱就是临时的指挥中心。
林晓强就坐在最后一辆商务车裡,与他对坐的就是那已经被牛美丽吓破了胆的吉龙波。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林晓强在罗琳的房间裡偷听到過罗琳与老盂的谈话,知道老盂即将带领四大护法及暗金皇朝的精英杀手前往乌乡镇取自己的性命!
暗金皇朝的精英杀手实力如何,林晓强是见识過的,黄兴龙前去甘省保安族擒拿他的时候带的那些人就是暗金皇朝的精英杀手,這些杀手的实力与雇佣兵不相上下,但对林晓强来說,根本不足一哂,所以他相信牛美丽一等绝对能应付他们。
最难对付的,那是首当其冲的老盂及那四大护法。
老盂有多利害,林晓强是不清楚的,不過赵少天的能力有多大,他却是再了解不過,所以他想把老盂留给赵少天,自己去应付那四大护法,可是在审问吉龙波之后,他改变了這個主意,因为老盂太利害了,利害到恐怖的地步,对敌经验不足的赵少天未必是他的对手。
吉龙波在暗金皇朝裡担任刑部侍郎,可他不但善于用刑,更善于用毒,秦千所用的毒针,就是他所配制的。
当林晓强问起吉龙波,老盂到底是一個怎么样的人,实力到达何种镜界的时候!
吉龙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向林晓强要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在略微有些颤抖的车裡,刷刷的写了一阵,然后把它递给林晓强。
林晓强看到這张纸的刹那,脸色白了一白,心裡头拌凉拌凉的,再也沒有一点热气。
吉龙波的字迹虽然了草,写在纸上的字犹如鬼画符似的,可是落到林晓强這样的行家眼裡,却是字字触目惊心。
這是一张药方,确切的来說是一张毒物喂养及提取毒素的方法。
把一只剧毒的两栖蟾蜍,用盛满马钱子碱的药水来伺养,再把东南亚盛产的罂粟花来作饲料。
罂粟花是何种植物有何种功效,那是众所周知的,可是马钱子碱就鲜为人知了。
“马钱子碱”也是一种毒药,在毒药学之中,毒性大约在六级左右,中毒的反应很慢,却极令人恐怖,早在百年之前,马线子碱就曾被用作医药中的兴奋剂,目前在中医药中,则作为鼠药或治疗呕吐的良药。
在蟾蜍通過体表充分吸收了马钱碱的药水之后,再把由十七种毒物所提取的混合凝液搅拌在罂粟花之中,喂给蟾蜍吞下。
在這十七种毒物,林晓强看到了“七叶断肠草的根部”“蝎子的尾液”“五花蜘蛛的唾液”“”等等等等,随随便便的几种都是随时让人七孔流血而亡的。
在服食了這十几种剧毒无比的混合提取液之后,蟾蜍便迅速的中毒而死,虽然它已经死了,可是毒液却已经渗透到了蟾蜍的体内,再通過人工提取,虽然不知道這提取出来的东西到底该叫什么,不過有一点可以肯定,這种东西狠,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林晓强知道,在封建统治时期,宫庭之中的御医就在研究此类的毒物,朝廷之中霸权主义者内争外斗不断,用毒药暗杀来达到霸权目的已屡见不鲜,手段血腥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然而流传至今,毒药毒物已被严管,药材市场上也不再流通,毒药的配制秘方已多数失传,可是让林晓强沒想到的是,在暗金皇朝裡,竟然又出现了這种杀人于无形之中的狠毒之物。
看到這张配方,林晓强毛骨悚然的同时又不免疑惑,问吉龙波:“我是问你老盂的实力到底怎么样?你拿這张鬼画符给我做什么?”
吉龙波的脸上浮起了嘲讽与冷笑,“這就是侍中令大人的实力,他在杀人之前,都会向我要一剂這样的提取液,不過不是每次,而是当他认为有必要的时候,他就会提前服下這种东西,只要服下了它,侍中令大人就不再是血肉之躯,也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脱他的捕杀,因为他不会再有疼痛与畏惧。”
吉龙波的這番话犹如一枚炸弹般投入林晓强有心湖,瞬间,他突然明白了,這個看似神秘又古老的方子,是一剂强力的兴奋剂,绝对可以让一個正常人变成一头嗜血的野兽,一個失去知觉不会疼痛的怪物。
林晓强坚难的吞了吞唾沫,紧攥的手心之中已经湿了,心想自己的能力就算有有多强悍,也沒办法去面对一個沒有痛觉的怪物啊。
看到林晓强失魂落魄的表情,吉龙波又冷笑了起来:“昨夜离开皇朝总部的时候,侍中令大人就问我要了一剂這样的赌药,我曾多嘴的问了一句,不過他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我想,他要对付的人应该就是你吧!”
林晓强沒有回答,他只是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应对這個像野兽一样残忍的老盂。
“嘿嘿,如果我真的猜对的话,那么我可以直白的告诉你,赶紧准备身后事吧,别說你有削人的能力,你就算能飞会遁地,你也沒有一点机会!服了药之后的侍书令大人,根本不是凡人可以抵抗得了的。”吉龙波幸灾乐祸的大笑了起来。
原本就心烦意乱的林晓强被他弄得更是心神不定,大巴掌一伸就赏了他一耳光,“狗日的,给老子闭嘴,否则我叫你偿偿女人的滋味!”
吉龙波的瞳孔一阵收缩,赶紧识相的闭上了嘴巴,对他来說,女人要比服了药之后的老盂更让人恐惧。
林晓强对毒药一知半解,他的父亲甚至祖父都不是传统的中医出身,所以這会儿要找人指点迷津都相当困难,思来想去,只有一個人或许能帮到自己,那就是阿怒老爹。
不過,阿怒老爹的那些方子真的有效嗎?所谓一次不中,百次不用,上次他配的那個处*女之血就一点用处都沒有,自己的体内至今還残存着剧毒呢!
可是现在,林晓强已经沒有别的人可以找了,除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之外,還能有什么办法,于是他掏出了手机,打给了阿怒老爹。
阿怒老爹得知了此事之后,在电话那头沉吟了起来。
林晓强忍不住苦笑,笑容颇为惨淡,想必见多识广如阿怒老爹也未必识得此赌的破解法门吧。
正当林晓强无望地要挂断电话的时候,阿怒老爹的声音在那头响了起来:“据你所說,這毒药是至刚至猛之物,如果要破解,不妨试试一种至阴至冷至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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