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夺舍 作者:泉城雪 “這~,怎么会?刚才還活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此刻明明是初冬季节,就算是被杀也不可能腐烂的如此之快啊?” 罗权意识到了問題的严重性,开口說道: “陛下,在下以为应当立即将全城戒严,然后彻查此事,尤其是末将从安南镇军中带回来的编队,每一個军士都应当彻查。此次事故是属下失职,属下甘愿受罚!” 姬高阳也补充道: “城防军每日按照惯例在城中巡检,出勤军士的确有多次向我汇报說有看见身披黑色斗篷,行动诡异的人出现在城中。前几日我也向陛下汇报,但這些人除了行迹可疑以外,并沒有其他违法乱纪的举动,所以我們暂时也拿他们沒办法。我恐怕它们会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有朝一日突然发难,所以我特意委派了几個城防军中的高手跟踪他们。然而這些人武艺极高,身法颇快,城防军每次都是跟到一半就把人跟丢了,我們掌握的情报实在是太少,对此我也非常头疼。” 姬皇双眉紧簇,道: “大盐城现在還不能够戒严,倘若对方真的有所图谋,戒严只会打草惊蛇。此时它们不曾发难,既有可能是在观察我們,也有可能是在等待时机。不论如何我們都不能自乱阵脚,城裡秩序一如往常!姬将军,等一会儿你回去后就安排城防军的人手,让他们去通告全国所有城镇的驻军,对姜家的几個逃犯,包括姜天麟,两個孩子,一個女人,进行通缉。這裡面只有姜天麟我們是知道长相的,其他人我們并不熟悉,你让他们在通缉令上画上神农战甲的变身装置和姜天麟的肖像,就說能够提供线索的,赏十金。能够直接擒贼的,赐五十亩田地,附赠百金。” “属下明白。”姬高阳应声答道。 “左右,把這具尸体处理了。這几日加强轩辕宫的巡逻和戒严,不必叨扰大盐城的百姓。另外给城防军加派十名武士,继续追查城中身穿斗篷形迹可疑的家伙。” “得令!” “外交部,筹措人马,准备前往药师国,带上我写给天齐铸物门的信函,三天之内出发。” “遵命!” “姬将军,罗将军,你们随我回去大殿,我還有话要向你们交代。” “是~” 罗权和姬高阳跟在姬皇身后向大殿走去。其余众人七手八脚各忙各的,楚天霸绷紧的神经终于获得了一丝放松,它前往礼部领了嘉奖,便也像防贼一样,鬼鬼祟祟的向前方的宫门走去。 這轩辕宫城墙奇高,约有二三十米,宫内道路宽阔,房屋颇大,建筑雕梁画栋,造型极其宏伟。楚天霸边走边看,脑袋裡思绪万千。那乡下老百姓盖一個小院子,就放挂鞭庆祝,而大盐城裡的小市民,在市中心买一個小小的蜗居就自觉人上人。這轩辕宫虽然不是他的,但他毕竟是姬皇的人,如今又升了官,這诺大的轩辕宫也跟他家差不多。此地距离市中心不远,房子又大又多,嗯~,這或许就是阶层吧。 楚天霸边走边沉浸在他的精神胜利中自我催眠,却忘记了看路,迎头便撞上了宫门前的一個站岗的侍卫。 “*,你谁啊?走路不长眼么?” 楚天霸闻言顿时不服,开口道: “我乃城防军少校,你一個当兵站岗的算老几?敢這样对我說话?信不信回去我整死你?” 那军士看着楚天霸一脸鄙夷: “你是城防军?老子是御林军!咱俩不是一個体系,你想怎么整我?我告诉你,我表舅是御林军裡的军官,我們家還有人在城防军中做官。怎么滴?敢不敢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咱看看谁收拾谁!” 楚天霸顿时就蔫了,感情自己低着头走路就一头撞在了一個官二代身上?這個运气也是沒谁了。他心想若自己是女人,那這個运气還真是不错,但可惜他并不是。纵然被那玫红甲男子一剑切了老二,可那也不能冒充女人呀。 想罢楚天霸急忙求饶: “哥,哥呀,消消气,刚才只是开個玩笑嘛,您别生气。你看你家有不止一個人作军官,我在城防军也是個军官,咱们军官撞军官,那是缘分啊。不如我們就此结为兄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楚天霸一边說一边拿着一枚金币塞在那军士手中,军士急忙将金币揣在兜裡,嘴角勾起了满意的笑容。它清了清嗓子說道: “嗯,這样就对了,交個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改天有空我們再一起出来喝喝酒。看你小子也算是识抬举,以后說话走路注意点,不信出去大盐城,市中心炎黄街,打听打听谁是爹!”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啊。我有事先走一步,我們改日再聚。” “嗯行,改天喝酒你請客,滚吧滚吧。” 楚天霸灰溜溜的出了宫门,对着门前花池子吐了一口老痰: “呸!去你奶奶的,老子打听你家媳妇,等老子往后再立战功,加官进爵,你再去打听打听谁是爹!” 楚天霸见那军士又摆正姿势在那裡站岗,便远远的以拇指向下一指,对着花坛又呸了几口,转身正准备离去,却又和另一军士撞了個满怀。楚天霸都要气傻了,抡起巴掌就打了那军士一耳光: “你個畜生谁家生的?走路不长眼么!” 那军士急忙道: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您饶了小的吧。” 一时楚天霸心情大好: “你小子還算识抬举,以后走路注意点,大盐城中炎黄街,沒事多打听打听谁是爹!” “军爷教训的是,军爷教训的是。” 那军士慌慌张张的往宫门口跑去,与刚才对楚天霸收受贿赂的站岗军士换班。 “聂阳!你今天怎么晚了半個时辰?你倒是轻松啊?在家裡睡大觉呢吧?居然让老子替你多站了半個时辰的岗?啊呦,爷爷的脚好酸啊,哎呀,爷爷的腿要断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耽搁时辰了。” 此时聂阳的脑袋浑浑噩噩,方才他只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就来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折腾了老半天才与這個军士的身体融合,凭借军士的记忆找到了轩辕宫這裡,他想起自己要来换班,于是就慌慌张张的来了。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做梦?還是真的穿越了。那站岗军士见聂阳只是道歉而不给他行贿,顿时气愤: “好你個聂阳,你仗着自己是老兵,觉得我是個新兵好欺负是不是?我回去就找我表舅,把你从轩辕宫调到大牢去当狱卒。我要把你安排到环境最差的牢房去值班,你给我等着!” 說罢那军士站在原地不动,满脸期待的看着聂阳。聂阳一脸茫然: “哦哦哦,行啊,你說啥就是啥呗,一切听你的吩咐就好了。” 那军士闻言差点沒晕過去,這聂阳是個傻子么?他冷哼一声把手中长矛扔给聂阳,随后掏出一枚传信符在那裡写代码,传音给他的表舅。末了恶狠狠的看了聂阳一眼,随后吹着口哨离去。 他穿越中宫大门,走過那被楚天霸呸了好几口的花池,进入一條通向宫外的回廊,嘴裡吹着口哨,却感觉几滴粘液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手抹了抹脸,抬头看向房梁,忽然一條长绳缠住了他的脖子。那军士吓了一大跳,双手急忙抓住脖子上的长绳,然而长绳又滑又紧,根本就掰不动。下一瞬,他便双脚离地,被长绳拽到房梁上。此时他才看清,這哪是什么长绳?分明是一根舌头。 這军士都快被吓出病了,只见房梁上趴着一只巨大的蜥蜴,這蜥蜴金眼竖瞳,浑身布满墨绿色的鳞甲,它的手掌有三根手指,指甲细长而锋利,粗壮的手臂肌肉虬结,一口尖牙令人不寒而栗。 那军士张大了嘴艰难的发声: “你。。你。。你是什么东西??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那蜥蜴居然口吐人言,不住冷笑: “我当然是要你的身子了啊,桀桀桀~” 說罢,它一只前爪向前一探,直接将军士的前胸洞穿。蜥蜴的爪子在军士体内一绞,从军士的胸口中拽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军士双眼翻白,口吐鲜血,竟死的不能再死了。 蜥蜴整個身体化作一個肉瘤,飞速的钻进军士的胸口。下一瞬,军士从房梁上掉下来,以一個单膝跪地的姿势落在地上。只见他微微抬头,双眼变为金色,瞳孔化作一道竖线,口中吐出一條如蛇信般分叉的长舌。 “嘶~”。 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