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儒门现状
“要去信說一下原委的,否则怕儒门那边误会!”东方震道。
“也罢,看来朔贤侄是救不出来了,他现在是被重用,不是下狱,情况還算好的!”
“我等也是无可奈何啊,若是儒门怪罪,也沒有办法!”
“谁說不是呢,我等毕竟居于仙洲,向仙门低头也是不得已,儒门一向讲道理,他们应该不会怪罪的!”
“但愿吧!”
东方震叹了口气,還是有些担忧。
毕竟,东方朔是儒士中的真种子,那应该是不好改投他们的。
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小卒子,儒门肯定不会管,但涉及真种子,那就不好說了。
东方震沒有办法,只能這么做,不能瞒着,万一日后被发现,更加說不清楚。
“那派谁去觐见?”
“我是族长,自然我会亲自去,再叫上三叔公,還有我的儿子,下一任族长,就三人!”
“我知道了,希望族长一切顺利!”
“会顺利的,现在,朔贤侄都已经在仙宫了,他会照顾咱们的!”东方震摆摆手,将族人们打发走。
然后,他走进了书房,想了一会儿,用法力书写了信笺,凝聚在空间仙蝉的小腿上,放飞仙蝉。
仙蝉飞入虚空,往浩瀚的星海飞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仙蝉在空寂的虚空中停了停,嗅了一下,然后打开一個小小的空间虫洞,一跃而出。
下一刻,它就已经到了经纬方洲一座人声鼎沸的大书院中。
正值早晨。
晨曦落到书院的屋檐上。
学子们朗诵圣贤篇章的声音传来,回荡在天地之间。
仙蝉振翅飞起,落到书院一座高塔上。
高塔最高层,满是書架。
書架上全是经典,简直汗牛充栋。
一位儒师,正在一卷竹简上书写着微言大义。
仙蝉落到案头,儒师诧异一下,将仙蝉拿到掌心上,笑道:“你是哪裡来的仙蝉?”
“叽叽——!”
仙蝉声音很嘹亮。
儒师愣了一下,似乎听明白了,惊讶:“你居然是从原始仙洲东方家来的?那可真是够遥远的,我這裡倒是很久都沒有原始仙洲来的消息了……好好好,我好好看一看!”
儒师手一捏,用法力将信笺从仙蝉小腿上捏出来,展开来。
儒师一目十行,瞬间看了一遍。
越看,儒师越是惊讶。
他不是别人,正东方朔在儒门中的老师王伯阳。
這是一位大儒师,而且還是白鹿书院的院长。
“父亲,是不是朔师兄有信
笺发過来了?”
一名容貌清丽脱俗,顾盼神飞的女学子飞跑进来,十分兴奋,她顾不得什么,用手去抓王伯阳手中的信笺。
信笺虽然是法力凝聚,但也可以被人抓走。琇書網
王伯阳用手一拍女儿的手背,喝斥:“沒有规矩!”
女学子顿时嘟嘴,满脸的委屈,抚摸一下自己生疼的手背。
“父亲,女儿着急,您就沒有看完嗎,若是看完了,就给女儿看呗!”
女学生讨好笑着。
王伯阳沒奈何,瞥了一眼女儿,将信笺丢了過去。
這是院长之女,名叫王惠。
同时,她也是东方朔的师妹,更是东方朔的爱慕者。
原来,东方朔哪怕放在白鹿书院也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
书院裡很多的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都暗地裡心仪东方朔。
只是,东方朔数年前出师,游历中千世界,還返家去了。
王惠那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王伯阳自然也非常心疼,有些责怪自己的得意弟子将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心都给偷了去。
王惠看完信笺,惊讶莫名。
“不好,原始仙洲居然易主了?朔师兄還被那中洲之主给抓了,岂有此理,咱们圣道中人,居然被狂妄的修仙中人抓了,他這不是看不起咱们圣道嗎?”王惠气愤大叫,一张俏脸,满是怨煞之气。
“好了,你這個样子成何体统,遇事要沉住气!”王伯阳喝斥。
“是,父亲!”
王惠吐吐舌头,赶紧恭立到一旁。
王伯阳脸色才好看一些:“不用着急,信上也說了,朔儿沒有大碍,不過是被人抓了派了差事,性命无碍!”
王惠仍然气不過:“父亲,那什么中洲之主也太霸道了,居然连师兄都敢抓,他不知道是师兄是您的弟子嗎?”
王伯阳气得胡子飘起来:“胡扯什么,人家是仙道中人,怎么会知道我圣道中人的事情?”
儒门中的儒者,自称自己的儒道为圣道!
這有点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
但他们就是這么叫了。
儒门之中,道果最高者,叫做儒圣!
圣人,圣师,万世师表!
都是称呼儒门最高道果的。
次之称之为“亚圣”。
再下来,就是大儒师!
白鹿书院的院长王伯阳就是這样一位大儒师!
由此可见,王伯阳地位之崇高!
整個经纬方洲,大儒师才堪堪過百!
至于亚圣,一座儒道方洲,才不過诞生两三位亚圣。
王惠嘟嘟嘴:“那是他们孤陋寡闻,一群只会纳气吞吐,炼丹炼药,打
打杀杀的家伙,哪有咱们穷就天理来得神圣?”
“不可胡言!”王伯阳皱眉。
“不說就不說,整個经纬方洲都是這么认为的,父亲不让說我不說就是!”王惠撇撇小嘴,十分俏皮。
王伯阳叹息:“别人說,那是别人坐井观天,你不能說,你若是這样說,反倒显得我王伯阳教女无方!”
王惠点点头,表示受教。
王伯阳教训:“這就对了,你是不知道,儒道众方洲之外,仙道還是主流,巫道在過去曾经极为灿烂,我儒道在未来或可璀璨光明,但现在,整個诸天寰宇,還在酝酿一场遍及诸天的浩劫,所以,咱们每一個人,都应该谨言慎行,不主动招惹是非!”
“父亲,现在是别人来招惹咱们,您看,连师兄都被卷进去了,您确定,不去找那個中洲之主理论理论?”
王惠抓住王伯阳的胳膊,摇晃着。
王伯阳脸黑:“人家是仙尊转世,曾经是帝级,人家有這样的资本。帝级,相当于咱们儒门中的亚圣,那是相当强大的存在,你不可造次!”
“知道了,我肯定打不過,不過,父亲难道也怕了不成,那不過是仙尊转世,又不是仙尊!”王惠嘟嘴。
“你知道什么,他既然能够镇压原始仙王,可见他還有别的厉害手段,否则断然沒办法对付原始仙王,這种存在,哪怕我去了,也是打不過的!”
“父亲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儒门众方洲的亚圣已经发话,让我們注意,不可参与仙道方洲之事,你若是无事,可以闭门钻研圣师的微言大义!”王伯阳教训。
“我才不钻研,整天钻研,也沒见女儿通晓那些道理,我看,圣师的微言大义不适合我!”王惠吐槽。
“放肆!”
王伯阳拿起戒尺,在王惠手心上狠狠打了一下。
“敢诋毁圣师,這就是教训!”
“女儿不說了,好吧,圣师早就在中古时代就已经陨落了,为什么您就那么确定,他的微言大义都是对的?”
“你再胡說,我可就不只是打你手心了!”王伯阳恼火。
“好好好,父亲息怒,女儿不說了!”
王惠再不敢胡說八道。
圣师,那是儒门的创始人,是万世师表。
只可惜,圣师于中古时代末期陨落,预示着中古时代的终结,而后,儒门潜心发展,到了今天,才有如今的昌盛局面。
但,儒门哪怕儒者再多,也沒能再出现過至高无上的圣师!
這就比较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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