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白猿少女
“师兄,我們的金票就不要了嗎?”
“师兄,扔下新师嫂,真沒事儿嗎?”
“二师兄!要不我們把新师嫂打晕了带走吧。好歹……”
严熹大怒,叫道:“住嘴!”
“金钱虽然重要,如何比得上小命?她要做的事儿太危险,我当然不能跟着一起去冒险。”
“而且,她不是你师嫂,你就一個师嫂。小师弟,可要记住了。”
月池被吼的不敢吭声,小脑瓜频频乱点,心道:“是了,我只能有一個二师嫂,其余全都是小三师嫂!”
严熹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大观音庵,心裡也颇可惜。来的时候,三人乘虎,离开的时候,兄弟怡怡!
吉红罗和虎妖伯都都留下了。
吉红罗是有所图谋。
至于虎妖伯都,严熹不认为自己劝得住,所有的妖怪都相信大观音庵,他去說大观音庵的坏话,只怕要被這群妖怪群殴,生擒活捉了送给非自然生物基金会。
严熹也不敢留下来,他终究不是什么冷血人物,生怕留下来,一個看不過去,愤而出手,小命也许就沒了。
他的角色卡能穿越,本来是脱身的保命的最佳手段,但偏偏外面太危险,說不定有多少伞机关的杀手等着呢。
穿越出去,被十几把狙击枪打死,有点惨了。
“還是要等,故事线走到几個月后,遭遇无名剑侠,学成修仙的手段,再回去现代社会。那时候,区区几把狙击枪,不值一提。”
“忽然就失踪了,也不知道青缨会不会着急。”
严熹带了月池,乘夜赶路,漫天的星光明明,但却始终照不亮前面的路。
不是山林太黑,是心底迷茫。
走了两三個小时,严熹清理了一片空地,叫月池点燃篝火,准备歇息一会儿。
夜色越来越深,山林裡情况复杂,又沒有了一头老虎作伴,他不敢继续赶路了。
月池手脚勤快,用新得的宝剑,斩了一些树枝,很快就点燃了篝火。
严熹从狗头于利安身上拿到的小黑袋,沒存放什么食物,月池更是啥也沒有,两师兄弟只能忍饥挨饿,不比吉红罗在,起码還有一口泡面可吃。
月池倒是沒心沒肺,喝了一口泡了谷阳丹的可乐,就开始了打坐潜修。
严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开始修习雪山吐纳术,自从他铜象功突破,由内而外炼就真气,反哺自身,雪山吐纳术就突飞猛进,這数日已经修炼至第二层的“12%”。
若是按照目前的进境,最多十几天,就能把第二层练成。严熹還惦记,若是能够吐纳术突破,到了第三层,就能炼化谷阳丹呢,最近修炼,极为勤奋。
几個小时過去,天色开始蒙蒙放亮,严熹运功了几個周天,雪山派吐纳术又多了3%的进境,让他开心不已,收了功法,正要叫醒月池,就听到有轻啸声自远处传来。
月池经历剧变,颇为警惕,也惊醒過来,摸過长剑,捏了一個剑诀。
半柱香的功夫,一個白影从树梢上掠過,见到两师兄弟,一跃落地,一個娇俏的白衣少女,满脸都是晕红的兴奋,问道:“請问两位修家,可知道大观音庵還有多远?”
月池刚要指路,严熹就阻止了小师弟,温声问道:“你也是去听孤鸿师太讲经的?”
白衣少女笑嘻嘻的說道:“這個时候来堂庭山的妖怪,還有不是去听经的么?”
严熹正要想過什么借口劝阻,白衣少女眼珠咕噜噜,瞧了两人几眼,忽然說道:“你们不是妖怪吧?”
月池有些不服气,說道:“我师兄是牛妖,我是猿猴成精,如何不是妖怪?”
白衣少女笑的打跌,叫道:“你要說自己是别的妖怪,我也不揭穿你,但你說自己是猴妖,你可变化本相让我看一看嗎?”
白衣少女转了一转,化为头白毛小猿,一双眼睛湛蓝如晴空,浑身沒有半分杂色,可爱至不行。
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一扬,說道:“本姑娘才是正经的猿猴妖怪,你個假猴子,冒充什么不好?”
“偏要冒充我們猿猴一族,欺负本姑娘瞧不出来嗎?”
“小道士,你有尾巴嗎?”
“你会爬树嗎?”
被白毛小猿鄙视,月池气鼓鼓的,叫道:“你爱信你不信!”
严熹脑海中一亮,想起跟伯都遇到之后,道士宴溪变动的故事线裡,便有這么一句:“一头白猿被孤鸿师太点为有缘,收为门下灵兽。宴溪和师弟与大观音庵无缘,徒自艳羡,讲经之后,各自散去。”
不由得微微惋惜,心道:“所谓孤鸿师太点为有缘,收为门下灵兽,估计是被非自然生物基金杀害了,搞成了化身!”
“這头白猿少女,实在可怜,我要不要救她一命?”
“只是她不远万裡来大观音庵,如何肯听我一個陌生人的话?”
“就算故意指错路,也沒什么用,讲经大会要开半個月呢,迷路最多两三天,足够她绕回正途了。”
严熹思考了一会儿,断然下了個决心,对月池說道:“师弟,用绳镖,拿下她!”
月池虽然惊诧,为何二师兄要对這头白猿少女下手,但却并不迟疑,袖中绳镖飞出,直取白猿少女。
白猿少女也沒想到,這两個冒充妖怪的道士,忽然就翻脸动手,娇叱声中,变化回了人形,一跃蹿上树梢,叫道:“你们两個贼道士,好沒有道理,如何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严熹心道;“不好!她可是猿猴成精,天生便是轻功高手,道士宴溪是外家功夫为主,轻功太差,月池的轻功也十分一般,须得想個招数,哄她下来比武,再寻机生擒。”
“待得過了讲经的时候,再放這头白猿少女离去。”
他眼珠乱转,顷刻间就想出来几個法子,也不管是不是真管用,先挑了一個简单的,大喝道:“谁无缘无故翻脸?你前几天不是偷了我們的包裹,现在却装作不认识,過来问路,是欺负道爷们眼拙嗎?”
白猿少女性子淳朴,哪裡想到严熹這人信口雌黄?叫道:“我可不爱偷窃。你這人乱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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