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父女协商 作者:清风飞 “你的意思是說:四阿哥看好了你有赚钱的法子?想利用你?”凌柱显然不信海澜的說辞,不過他的脸上還是不动声色“海澜,你不就是会做個烤鱼片什么的嘛。還有你种的什么芽菜、蘑菇,冬天要扣什么蔬菜大棚,那都是些小打小闹的玩意……” 章佳氏插话道:“老爷,可不能這么說,那烤鱼片的作坊,三個月的收入都抵得上农庄一年的收成,還是指今年這样的好年景。” 凌柱一愣,他向来不管家,也沒想到一個小作坊竟然那么赚钱,不過他随即摇头,“就算是那样,這点收入也未必入得了四阿哥的法眼,再說了,他怎么就知道你会赚钱?难道就因为咱们家裡你最近置办的這点产业?還是岫云寺那一面之缘?阿玛可不信。” 說实话,海澜对凌柱根本沒有什么好印象,就在于她自己的前身得了天花竟然被送到偏远的农庄,海澜对家裡的這些人都有成见,她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但是這周围的一切对她来說太陌生了,她总想着熟悉一下情况再說,结果她慢慢地熟悉了一切,然而這慢慢熟悉的一切让她不忍离开,也许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 今天凌柱留给海澜的印象還不错,最起码他不像别的那些封建家长那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海澜說话的时候比较平易近人,也许是因为有四阿哥的因素在吧! 海澜决定跟他透漏点事情的真相,她点点头道:“阿玛,女儿觉得岫云寺那次见面,也不過是机缘巧合。是四福晋過生日那一次,四阿哥带了一個谋士来见女儿,過后女儿一思量,觉得那個人可能是個相士,他看女儿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后来估计是他对四阿哥說了什么,再见面时,四阿哥就告诉我,以后我会是他的女人,让我离安泰远点……” 凌柱的一只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石桌,面前這個一脸淡然的女子真的是他的女儿嗎?做得一首好诗不說,提到四阿哥的时候也是波澜不惊,以前的海澜說的好听点就是谨小慎微,說的难听点就是有点窝囊,跟现在的她好像不這样……不管怎样,這样的变化凌柱還是喜闻乐见的,半晌他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女儿觉得咱们家這样的情况,就算是女儿入了贝勒府,也只能是一個身份不高的格格,一辈子生活在深宅大院裡,女儿心有不甘……既然逃脱不了,那女儿希望能得到四阿哥的看重,所以我便对他說,女儿還知道一個非常赚钱的大生意,所以四阿哥這才感兴趣的……” 凌柱眉毛一挑“什么大生意?” 海澜笑了笑,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就在后花园荷花塘边的临水汀,秋日的阳光斜照着身上,暖洋洋的,一眼望去,远处的水面平静无波,宛如一面硕大无比的镜子,天上,一群鸟儿在自由飞翔……海澜淡淡道:“是制作琉璃镜。” “什么?”章佳氏吃惊的看着海澜,随即有些不高兴“你這丫头,阿玛额娘把你养這么大容易嗎?你還沒等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卖三五片琉璃镜的价钱都快赶上一個庄子的收成了,這么赚钱的买卖你居然让给了四阿哥……” 凌柱怒道:“你给我住嘴!简直是妇人之见!你到底是想要钱還是想要命?就是這种赚钱的买卖才会让人看了眼红!這京裡多少权贵?人家拔一根汗毛都比咱们的腰粗,倒时候大家群起而攻,你還想着赚钱?就算是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胡来,也可以派人偷咱们的技术,到时候人家财大气粗,也许作坊开的比咱们的還大,到时候赚钱的還不知道是谁呢!平白的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海澜一听這话,顿时对凌柱又高看了一眼,章佳氏大概是觉得丈夫說的有理,也默不作声了。海澜說道:“阿玛,女儿跟你想的一样,咱们背靠大树有阴凉,跟四阿哥合作应该不会吃亏的,经营什么的咱们一概不管,我的意思,咱们也不用投钱,就以技术入股,咱们也不多要,占十分之二的股份,您看怎么样?” 凌柱皱眉道:“這样不妥,說不定四阿哥占了大便宜去還会疑心咱们的目的,不如多少還是投点钱吧,几千两银子咱们家還拿得起,就要上十分之三的份子,也算不上多,是不是?” 海澜点点头,的确不算多。凌柱接着說道:“這事儿阿玛也不想插手,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章佳氏一听就急了,插话道:“老爷,海澜她還是個孩子!懂得什么?這样的大事儿……” 凌柱瞪了她一眼,說道:“四阿哥都信任我的女儿,你還有什么担心的?不過,”他又问海澜道:“你說你会做琉璃镜,你是怎么会的?谁教你的?” 海澜笑道:“阿玛,說起這個,是前段時間,哥哥送了我一本书,這本书是从一個传教士手裡买的,叫《马可·波罗游记,书裡夹着一张白纸,女儿当时也沒当回事儿,哪知道有一天半夜,女儿睡不着觉,想起来看一会儿书,却找不到火折子,正好看到熏香的炭火還亮着,女儿想起那本书中夹着的白纸,就想用它引火点蜡烛,谁知道這白纸一着了火,上面竟然出了字迹,女儿当时就觉得這张纸上的字一定很重要,赶紧把火熄灭了,后来点上蜡烛仔细一看,才知道這张纸上写的竟然是制作琉璃镜的方子。” 凌柱和章佳氏都很吃惊,“有這样的事儿?那张纸呢?” “這么重要的东西,女儿一直在身上带着呢!”海澜說着,从袖袋裡掏出一张烧去了一角的字纸。 這张纸還是海澜在农庄的时候写成的呢,她早就知道制作玻璃镜子会很赚钱,可是总得为自己知道這個方法找個合适的借口吧?当时用的是鹅毛沾着羊奶写在纸上,羊奶晾干了之后在火上這么一烤,字迹也就出现了,当然了,海澜還故意烧去了字纸的一角…… 凌柱激动的看了半天,又递给海澜“這個還是女儿你收着,不過将来跟四阿哥可不要這么說……” “是啊阿玛,女儿也觉得這么說不妥当,外一传到那個传教士的耳朵裡就不好了。您說应该怎么說?” 凌柱略一思忖,說道:“你就跟四阿哥說,這本书阿玛我跟着皇上下江南的时候,在杭州遇到了一個从海外归来的人,他在船上染了病,盘缠用尽了,我见他可怜就帮了他几两银子,他无以为报,就把他父亲留给他的這本书送给了我,你因为喜歡读书,就拿了去……” 海澜笑着连连点头“行,女儿就這么說。对了阿玛,您這個四品典仪官到底是干什么的?” “典仪官嘛,顾名思义,就是监督典礼仪式和大臣礼节的侍卫官。像阿玛這种皇帝身边任职的官员,做到四品也算是升到头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问這個?难道四阿哥想帮阿玛一把?” 海澜忍不住笑了,看来凌柱還是個官迷,也是,男人哪個不想官场得意的?要不然他又怎么会惦记着把香澜送给八阿哥? “阿玛,女儿记得孝昭仁皇后钮钴録氏的阿玛,就是康熙初年的辅政大臣、一等公遏必隆,是吧?您觉得他這個人怎么样?” 凌柱哈哈笑道:“他是一個识时务的人。行了,你不用提点阿玛!阿玛心裡有数。還有,明天不要再装病了,四阿哥可不是一般人,被他发现了不好……” [bookid1117706,bookname《大唐女驸马][bookid1388656,bookname《重生在大清][bookid1525771,bookname《北宋逍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