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骑马
“布儿,不用发愁,這些事为父会处理的,你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吕良笑着看着在帮自己发愁的儿子。
“都怪孩儿无能,不能帮父亲分忧。”吕布垂头丧气的說。
“哈哈,布儿有這心就好了,你年纪還小,這些事本就该由父亲来处理。”吕良笑着摸着短须,对于儿子想帮着自己分忧這份心,他非常高兴,這就是儿子长大了的最好证明啊。
吕布噘着嘴,還是怪自己太沒实力了,在东汉末年到三国這個比较混乱的时代,只要有足够的实力,沒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想当皇帝都沒問題,那裡会在乎一個宦官的义子?
“一定要快点提升自己的实力。”吕布暗暗下定决心,自己现在是吕布,武艺方面只要勤加练习是沒什么問題的,至于兵法谋略這就不是他所擅长的了,三国中吕布就是因为城府和谋略,才会空有一身无双的武艺而早早地出局。
“父亲,孩儿一定会努力的,很快就能帮到父亲的。”吕布一脸认真的看着父亲,算一算离天下大乱也沒有几年了,自己一定要努力提升实力,才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的父母,并且成就自己的一番事业。
歷史上的吕布父母似乎在天下打乱之前就离世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和后来吕布的变化有关。
“黄巾起义是那年来着?”吕布歪着脑袋想着,有点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汉灵帝的时候,现在汉灵帝還在位,应该沒几年了。
“布儿有這心就好了。”吕良和黄氏都笑着看着儿子。
半個月后,吕布头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父亲一大早就带着他出门了。
今天是前往郡裡去找医师拆线的日子,医师嘱咐過,半個月后必须去找他拆线。
黄氏站在门口,一脸不舍的看着儿子,這半個月她每天都陪着儿子,儿子的乖巧让她是越发离不开儿子了。
“布儿,出去了要乖乖跟着你父亲知道嗎,别到处乱跑。”黄氏帮儿子拉扯了一下外衣的下摆,儿子不习惯跪坐,喜歡坐在“胡床”(马扎)上,衣服的后摆容易被坐到,总是邹着,不拉扯直出门会被人笑话的。
“孩儿知道了。”吕布点着头答应了下来,這算是他来到三国世界第一次出门了,对外面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原来吕家不在闹市,是在九原县城外,离着县城也不远,就几裡地而已。
福伯从马厩裡牵出两匹马,走到门口的上马石处栓好。
看着妻子一脸不舍的看着儿子,吕良摇着头說,“不必這样,我和布儿只是去郡裡治病,下午就会回来的。”
“我能不担心嘛,布儿這半個月都沒离开我。”黄氏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看着儿子要出门了,她就忍不住的想哭。
“母亲,孩儿只是去找医师看看伤,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吕布跳上上马石,一個翻身就骑到了马上。
這匹黑色的马很温顺,吕布双腿夹着马肚子,手拉着缰绳,马儿很听话,吕布让往哪边走,它就往哪边走。
“少主人骑术越发精湛了。”福伯看着拉着马缰绳在哪散步的吕布,称赞道。
虽然只是在散步,但是吕布手裡的缰绳和夹着马肚子的双腿动作他却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一丝多余的动作,這個时代還沒有马镫,控制马除了缰绳就是靠双腿,所以手和脚的联动性非常重要。
“嘿嘿嘿。”吕布得意的笑着,這几天他把吕布脑子裡的记忆都理清楚了,对于骑马射箭這些可以說是相当熟悉了。
吕良也跳上另一匹枣红色的马背上,一拉缰绳,骏马前蹄就抬了起来,一声高亢的嘶鸣从马嘴裡传出。
吕布羡慕的看着父亲,這一手他虽然会但是现在還不敢玩,必须等到熟悉骑马才行,要是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了,布儿跟着我。”吕良对着妻子挥了挥手,就来到吕布面前,双腿轻轻一用力,枣红马就在前面带路,黑马不用吕布控制,慢慢的的就跟着前面的马走了。
吕布回头冲着母亲笑着挥着手,黄氏也笑着对儿子挥了挥手,目送儿子离开了。
九原县离五原郡很近,算是五原郡下辖十几個县裡最近的了,只有六十多裡路,要是换做吕良快马一個时辰就可以到,可是带着儿子就不行了,儿子头上的上還沒好全,不能快马赶路,只能骑着马慢慢走。
马鞍很硬,纯正的木头马鞍,起初坐着還沒什么感觉,但這一路颠簸下来可就要了吕布的命了,吕布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都麻了。
现在他非常想念后世的皮座椅,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做一個皮质的鞍座,還有马镫也要做上,這靠腿夹着马肚子根本坐不舒服,双脚還是得有個着力点才行。
吕布真是搞不动秦朝和汉朝這么多年怎么就沒法明马镫呢,秦朝骑兵就很普遍了,汉朝就更不用說了,秦汉都对匈奴有過大规模作战,肯定是以骑兵为主,沒马镫是怎么作战的?知道马镫作用的吕布真是一刻都忍受不了了,双脚悬空一点都不舒服。
“布儿,你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骑马的么?”看着儿子一脸难受,吕良非常不解,以前儿子一上马背,早就跑得沒影了,今天乖乖跟在自己身后不說,還一脸难受的样子,以前可是在马背上待一天都不带累的。
“沒事,只是马鞍太硬了,坐着不舒服。”吕布挪了挪屁股,换了個着力点,让大腿休息休息。
“這可是上好的实木鞍子,怎么会不舒服呢?”吕良看着儿子的样子,似乎真的很难受。
“父亲,還有多久才能到五原郡呀。”吕布现在真的很想坐车,哪怕是拥挤的公交车也比在這马鞍上受刑舒服。
“還有十裡路就到了,布儿忍一忍,很快就到了。”吕良看着儿子难受的样子,以为是马背上太颠簸了,儿子的伤口又疼了。
听到還有十裡,吕布就在心裡哀嚎,這六十裡路已经走了两個时辰了,還有十裡,路面也是崎岖不平的土路,马深一脚浅一脚的,加剧了马背上的颠簸,吕布现在很佩服古代人,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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